“在此以前,苏维埃政权仅仅在内部,在加入前俄罗斯帝国的各族人民中间取得了胜利,在此以前,那些特别保守的、具有旧思想习惯的目光短浅的人(尽管他们也属于社会主义者的阵营),以为只是俄国的特点才引起了这种向无产阶级苏维埃民主制的突然转变,以为这一民主制的特点也许就是沙皇俄国旧日的特点在凹凸镜中的反映。如果在此以前这种见解还能站得住脚,那末,现在它已彻底破产了……人们曾经说我们是掠夺者;在1917年底和1918年初,资产阶级和它的大批拥护者一味说我们的革命是‘暴力'和'掠夺';在此以前人们总是说布尔什维克的政权是靠暴力维持的(我们已一再证明这种说法是十分荒谬的);如果这种谬论在以前可以一再重复,那末,现在匈牙利的例子就要使这种论调休息了……匈牙利革命的困难是很大的。这一比俄国小的国家也许更容易被帝国主义扼杀。但不管匈牙利面前有什么样的困难,在这里,除了苏维埃政权的胜利以外,我们还取得了
精神上的胜利。最激进最民主的妥协的资产阶级都承认,在最严重的危急关头,当一个被战争弄得疲惫不堪的国家面临新的战争的时候,苏维埃政权是一种历史的必然;他们承认,在这样的国家里,除了苏维埃政权以外,除了无产阶级专政以外,不能有别的政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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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产国际是在匈牙利无产阶级革命胜利,即匈牙利苏碓埃共和国建立前两周成立的。 “在匈牙利,以苏维埃政府代替资产阶级民主的一场新的革命,不是匈牙利无产阶级同匈牙利资产阶级和反动大地主进行战斗取得胜利的直接奖赏。它不是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的斗争中资产阶级失败的结果,而是匈牙利资产阶级——实在找不到其他更合适的形容词了——腐败的结果。”
这位心地善良的叛徒——他在说资产阶级腐败这句话以前还要请求得到原谅——即使在距离匈牙利革命很近的地方,也没有想到必须对这场革命的特殊条件和形式进行分析。然而,匈牙利革命胜利的具体条件同俄国十月革命的条件之间有着如此明显的区别,一个有责任从最近的地方支持匈牙利革命的党的领导人本来无论如何也应该对这些区别进行分析的0 “东线的情况极端恶化。高尔察克今天占领了沃特金斯克工厂,布古尔玛即将陷落,看来,高尔察克还会继续前进。
情况十分危急……我们请彼得格勒的工人
把一切都发动起来,动员一切力量去支援东线。
东线的工人士兵将自筹给养并寄粮食给自己的家属。而主要的是那里决定着革命的命运。
那里胜利了,
我们便可以结束战争,因为
那时白党再也得不到外援了。在南方,我们已经接近胜利。只要南方没有获得完全胜利,就决不能从南方抽调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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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这一切为匈牙利无产阶级革命的军事形势增加了困难,尤其是因为大家把匈牙利革命的命运寄托在俄罗斯苏维埃共和国红军身上,寄希望于同红军会合。小资产阶级的种种愿望,这些阶层对无产阶级革命所持的NEUTRALITA,S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