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茨基写道:“侮辱巴黎,不承认它享有一切政治权利,剥夺它作为首都的地位,最后是为了更有保证地实行君主制的政变而解除它的武装——这便是国民议会以及它选中的行政首脑梯也尔主要关心的事情。在这种情况下,产生了导致巴黎起义的冲突。”
“我们看到这和布尔什维克的政变有着怎样截然不同的差别,因为布尔什维克是靠和平的愿望获得政权的,他们有农民的拥护作为靠山,除社会革命党人和孟什维克之外在国民议会里没有君主主义的反对派来反对他们。”
“布尔什维克通过一次布置周密的政变获得了政权,这次政变一下子就使他们掌握了整个国家机器,然后他们就立刻开始尽可能不顾一切地积极利用国家机器来剥夺他们的反对者——包括无产阶级在内的一切反对者。”
“面对公社的起义,正相反,没有谁比革命派自己更感到惊奇的了,而且他们很大一部分人认为这种冲突时要不得的。”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