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当满头大汗地劳动:那是耶和华给与亚当的诅咒。所以亚当·斯密就把劳动当作诅咒。‘休息’被看成跟‘自由’和‘幸福’相同的东西。个人‘在他的正常的健康状况、体力、活动状况、技巧和熟练程度之下’也有从事部分的正常劳动和停止休息的欲望,这在亚当·斯密看来简直是不可思议的。
[40]劳动自身的尺度诚然是根据所要达到的目的而由外面给与的,而且为达到它的目的所遇到的障碍也要由劳动来克服。然而克服这样的障碍,就其自身而言,便是自由的活动——而且更深一层看,外在的目的就是由剥去单纯外在自然必然性的外观而得到的,并且作为由个人自身所设定的目的,它自身就是被设定的——因而就是自我的实现,主体的物化,所以就是真正的自由,劳动就是自由的活动,这些也是亚当·斯密丝毫没有预料到的。
[41]不过他是有道理的,因为在奴隶劳动、徭役劳动、工资劳动这几种劳动的历史形式下,劳动始终是可憎的,始终表现为
外来的强迫劳动,与强迫劳动相较,不劳动便是‘自由和幸福’了。”
马克思继续说道,“这里可以从两个方面来谈:第一方面是这种对立的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