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马克思主义文库 -> 参考图书·阶级斗争文献 -> 让历史来审判：斯大林主义的起源及其后果（1974）

第六章 对党和国家基本干部队伍的打击（1937—1938 年）


一、对中央一级党、苏维埃和经济机构中干部的打击
二、对各州及共和国党和苏维埃机构中干部的打击
三、对工会和共青团组织领导人的镇压
四、镇压和消灭红军优秀干部
五、在内务人民委员部、侦查、法院和检察院机构内部的镇压活动
六、对兄弟共产党和共产国际活动家的镇压
七、对苏联科技知识分子的镇压
八、对苏联文艺活动家的镇压
九、对人民各阶层的大规模镇压


　　对原来参加过反对派的人的非法和犯罪的镇压，给党和国家基本干部队伍以很大的打击。但这仅仅是开始。到了 1937年最初的几个月，原来的托洛茨基分子、季诺维也夫分子、布哈林分子已有两三万人被监禁起来，有些人已经被枪决了。虽然如此，但1937一整年和1938年镇压活动仍然有增无减，而且越来越具有群众性和具有不祥之兆。
　　实际上，斯大林领导和指挥的内务人民委员部，对参加过反对派的人、以及同反对派持不同政见的人并不加以区别，而是有组织有计划地去消灭布尔什维克党的基本干部队伍，这些人都肩负过革命的地下斗争、十月革命、国内战争、国民经济恢复以及完成第一、第二个五年计划的主要的重任。这种对几十万人，几百万人的无情的消灭（这些我们下面要谈）是三十年代悲剧中的最可怕的—幕。

一、对中央一级党、苏维埃和经济机构中干部的打击


　　沉重的打击，首先是针对联共（布）党中央委员会的。1939年初，在诬陷为与人民敌人同谋、破坏、间谍活动、预谋进行恐怖行为等形形色色的罪名之下，党的第十七次代表大会选举出来的中央委员中的正式中央委员一百一十人，候补中央委员一百三十九人，也就是占总人数百分之八十的人被捕了。在这种情形下，我党几十个优秀的活动家和列宁的战友死于非命了。例如，人民委员会议副主席弗·雅·丘巴尔被赶出了政治局，还撤掉他的副主席的职务。起初他被派往索里卡姆斯克担任党的工作，几个月之后就被捕和被枪决了。到1938年1月一直担任乌克兰共产党中央委员会第一书记职务的另一名政治局委员斯·维·柯秀尔也遭到和丘巴尔同样的命运。1938年1月柯秀尔被加上了缺乏警惕性的罪名，解除了他在乌克兰的工作，但被任命为苏联人民委员会议副主席和苏联国家监察委员会副主席的职务。然而柯秀尔于同年被逮捕，并于1939年2月26日被枪决了，当时他才五十岁。也正是在这个时候，联共（布）党中央委员会政治局候补委员帕·彼·波斯蒂舍夫也被害身亡了。他是一位有名的党的干部，曾担任乌克兰共产党中央委员会第二书记的职务。在被捕前一年左右，他被赶出了政治局并被派往古比雪夫州担任州委第一书记。
　　联共（布）中央委员会政治局候补委员西西伯利亚州党委笫一书记罗·埃赫也被捕并死于非命了，他于1937年10月被任命为苏联农业人民委员。
　　过去任中央书记和政治局候补委员的苏联人民委员会议副主席扬·鲁祖塔克于1937年5月突然被捕，不久被处决了。
　　党的机关的许多负责干部，中央各部部长也遭逮捕并被枪决。其中有：曾任中央组织局委员、书记，当时任中央科学局局长卡·雅·鲍曼；农业人民委员、中央农业部部长——雅·阿·雅科夫列夫；印刷和出版部部长——Б·М·塔里[1]；联共（布）中央鼓动和宣传部部长——А·И·斯捷茨基[2]等。
　　1937年，我们党的著名活动家А·М·纳扎列其安[3]也牺牲了。他是1922年根据列宁的建议被任命为斯大林的助手，后来在中央监察委员会工农监察机关、苏维埃监察委员会和联共（布）中央所属的信访局工作。
　　和党的中央机关同时，党的监察委员会机关也受到了沉重的打击。在党的十七大选出的监察委员会多数成员被逮捕了，其中有：И·М·贝克尔[4]、Н·С·别烈津、В·С·鲍古舍夫斯基[5]、С·К·布里科、Е·Б·根金[6]、М·Л·格拉诺夫斯基[7]、瓦·雅·格罗斯曼、Ф·И·扎伊采夫[8]、Н·Н·季明[9]、М·И·科希阿尼、А·А·列文、И·А·雷切夫[10]、Ж·И·美耶尔宗[11]、К·Ф·普舍尼琴[12]、Н·Н·拉比切夫、Н·Н·鲁宾诺夫[13]、А·А·弗伦克尔[14]、С·К·沙东茨[15]等等。这些人一个也没有能活下来。
　　和中央委员，监察委员（也包括中央检查委员会委员）同时被镇压的还有绝大多数中央视察员和中央直属机关的专业工作人员。
　　我党著名的重要的领导人之一谢尔戈·奥尔忠尼启则于1937年2月也身亡了。他是非常有名的地下革命工作的活动家，十月革命和国内战争的积极参加者，1937年他是政治局委员，重工业人民委员。
　　大家知道，在1937年2月19日专门发布的“政府公告”中说，2月18日17时30分谢·奥尔忠尼启则由于心脏麻痹在他的家中突然逝世。所有的报纸都公布了谢·奥尔忠尼启则死亡原因的详细医疗报告。一直到二十年以后，苏共第二十次代表大会上才正式宣布谢尔戈·奥尔忠尼启则是自杀身死的。他的惨死的主要罪魁祸首无疑就是斯大林、贝利亚和叶若夫，正是他们的诬陷和造谣导致了谢尔戈的自杀。
　　斯大林不敢直截了当地对奥尔忠尼启则进行指控，而是以其固有的恶毒手腕开始暗地里进行活动，使谢尔戈遭受不白之冤，以至于名誉扫地。首先逮捕了谢尔戈的哥哥波普利亚，然后把假造出来的对波普利亚的审讯记录在奥尔忠尼启则生日那天交给了他。同样，奥尔忠尼启则的一些亲朋好友被判处了死刑。根据奥尔忠尼启则的推荐被任命担任重工业企业重要岗位的许多领导人当中，也抓了许多人。斯大林又把被捕的人在重刑下不得不提供的假交代转给奥尔忠尼启则看。他还写道：“谢尔戈同志，你看看，他们关于你写了些什么。约·斯· 。”
　　我们现在知道，奥尔忠尼启则对逮捕人曾经表示抗议，他拒绝批准逮捕许多工厂的厂长，在许多情况下，他甚至委托他领导的人民委员部的工作人员到地方去进行调查，检查内务人民委员部机关采取的逮捕措施是否有根据。但是斯大林和叶若夫没有理睬奥尔忠尼启则的抗议。相反，正是斯大林建议委托谢尔戈在中央二、三月全会上作有关工业部门中暗害活动的报告。斯大林和叶若夫甚至做出了搜查奥尔忠尼启则的克里姆林宫寓所这样的奸细伎俩。根据И·杜宾斯基—穆哈泽的证实：“谢尔戈知道了这次搜查之后，因为受了侮辱已愤怒到了极点，他连夜给斯大林打电话，凌晨才打通了，但是他得到了这样的回答：‘这是一个连我的家都能够进行搜查的机关，没有什么了不起……’17日早晨他和斯大林谈了话，两人单独谈了几小时。第二次谈话是在谢尔戈回家以后，谢尔戈无法控制自己的愤怒，他们彼此都说了侮辱对方的话并且用俄语和格鲁吉亚语相互谩骂起来。他们之间的友爱和信任一点不剩了，一切都完了……对无法防止的一切事情，谢尔戈不能分担责任。他不愿意去阿谀奉承耍两面派，因为这样做就等于把过去的一生都一笔勾销了……他能做的事是只有离开这个人间了。”[16]
　　后来，一些老布尔什维克提出一种看法，说谢尔戈是死于暗杀，而不是自杀的。值得注意的是在发生这一悲剧的前一天，谢尔戈不但还在人民委员部工作，而且还发了一批指令和安排了第二天的几个约会。E·П·伏罗洛夫在他的日记中写道，1937年对奥尔忠尼启则的死亡原因没有进行过任何调查，连弹伤都没有被检查过，在医疗报告下面签了字的医生随后全部被镇压了。奥尔忠尼启则的卫队长В·Н·叶菲莫夫和奥尔忠尼启则的私人秘书谢穆什金在他死后马上遭到了逮捕。据当时在克里姆林宫汽车队工作的汽车司机А·切尔卡斯基的说法，不但卫队长，卫队的所有工作人员均被逮捕。难道卫队能够对自杀负责吗？所有在奥尔忠尼启则身旁工作的服务人员，包括他别墅的看门人在内都被捕了。奥尔忠尼启则的原副手鲍·里·万尼科夫[17]证实，谢尔戈去世几天之后，叶若夫把万尼科夫叫到内务人民委员部并要求他写一份有关奥尔忠尼启则所签发的“破坏性”指示的报告。伏罗洛夫肯定地说，奥尔忠尼启则的私人材料大部分被拿走并随后交给了和奥尔忠尼启则有仇的拉·贝利亚去“研究”。1941年谢尔戈的两个弟弟康斯坦丁和瓦诺也被捕了，谢·奥尔忠尼启则的其他许多亲属也遭逮捕。这一连串事件使人们的思想上产生了不少问题。但不管怎样，我们觉得，奥尔忠尼启则自杀事实是没有任何根据争辩的事。
　　谢尔戈的妻子季娜伊达·加甫利洛夫娜证实，2月18日晨，在中央全会前夕（这次会议延期了十天开幕的）谢尔戈·奥尔忠尼启则没有起床，没有穿衣服也没有吃早饭。整个早晨和白天他一直在写什么。白天格瓦哈利亚[18]来看谢尔戈。但谢尔戈没有让格瓦哈利亚进去，也没有出来见他，只是让他的朋友到饭厅里去吃饭。他的妻子很不安，给自己的姐姐薇拉·加甫利洛夫娜打了电话，叫她来，2月日短，17点后天就黑了。季娜伊达·加甫利洛夫娜决定再一次去看看她的丈夫去，经过客厅时她打开了电灯，就在开关响时，谢尔戈的卧室里传出来枪响。季娜伊达·加甫利洛夫娜立即跑进房间，她看到丈夫躺在床上，已经死了，他的内衣上全是血。
　　根据季·格·提供的情况，通往奥尔忠尼启则住宅的除了大家使用的后门外，还有正门。但是正门总是关着的，而且有书柜挡着。另外，进正门之后还要经过客厅，所以，要是暗杀谢尔戈是无法使用正门的，因为枪响时季娜伊达·加甫利洛夫娜正在客厅里。
　　谢尔戈的妻子马上打电话给斯大林，告诉他发生的情况。斯大林的住宅虽然就在奥尔忠尼启则的住宅对面，但是他并没有马上来看他原来的朋友。他命令首先把所有政治局委员叫来。在斯大林来之前，薇拉·加甫利洛夫娜跑来了。她进卧室以后发现在写字台上有写得密密麻麻的几张纸，都是谢尔戈写得珠子般小的手迹。她机械地把这些纸拿过来，握在手里，当时她当然顾不上去读它。当斯大林和其他政治局委员终于进了卧室时，斯大林马上看到维拉·加甫利洛夫娜手里握着的这几张纸，于是他几乎是一下就把它们抢了过去。这时季娜伊达·加甫利洛夫娜哭得泣不成声，她向斯大林喊道：“你没有为我也为党把谢尔戈保护好！”斯大林回答她说：“住口，蠢东西！”
　　奥尔忠尼启则的弟弟康斯坦丁是坐了十五年监牢的幸存者，他的有关这一悲惨的日子的回忆，也很值得注意。
　　他在自己的未发表的回忆中写道：

　　“现在我要讲一讲和我亲爱的哥哥谢尔戈之死有关的一些详细情况。谢尔戈是1937年2月18日17时30分自杀的。
　　象往常一样，那天晩上我在索科里尼基滑了冰之后就去克里姆林宫我哥哥谢尔戈那里。在门口谢尔戈的司机Н·И·沃尔柯夫对我说：
　　‘快点！’
　　我没有听懂。上了二层楼之后我就和妻子一同想到餐厅去，但被站在门口的内务人民委员部的工作人员挡住了。后来还是让我们进了谢尔戈的办公室，在那里我看见格瓦哈利亚，他对我说：
　　‘我们的谢尔戈离开我们了。’
　　我急忙进了卧室但是我被挡住去路，不让我去看一眼死者。我被惊呆了，回到办公室里，我完全不明白究竞发生了什么事情。
　　然后斯大林、莫洛托夫和日丹诺夫也来了。他们先来到餐厅。日丹诺夫的额头用黑布包着。突然从谢尔戈的办公室里把格·格瓦哈利亚带走了（不知为什么是经过浴室走的）。此后，斯大林、莫洛托夫和日丹诺夫从饭厅走进卧室。他们在遗体旁站了一会儿，然后一起回到了餐厅。我听到了季娜伊达·加甫利洛夫娜在饭厅里讲的话：
　　‘这件事应在报纸上发表。’
　　斯大林回答：
　　‘在报纸上说他是因心脏破裂致死的。’
　　季娜伊达·加甫利洛夫娜反驳他说：
　　‘谁都不会相信’。她并且补充说：‘谢尔戈喜欢真话，报纸上应该讲真实情况。’
　　‘为什么会不相信？谁都知道，他有心脏病，所以大家都会相信的。’
　　斯大林就是这样结束了这一番对话。
　　卧室的门是掩着的。我走过去，稍微打开一条缝，我看到叶若夫和卡冈诺维奇坐在死者脚旁的椅子上。他们不知在谈什么。我马上把门关紧了，免得别人来找我的麻烦。
　　过了一些时候，联共（布）中央政治局委员和其他一些高级领导人都来到了餐厅。贝利亚也来了。季娜伊达·加甫利洛夫娜当着斯大林，莫洛托夫，日丹诺夫和其他人的面称贝利亚是坏蛋。她向着贝利亚走去打算给他个耳光。贝利亚马上就溜走了，从此再也没有到谢尔戈家里来。
　　遗体从卧室转移到办公室里。莫洛托夫的弟弟在遗体旁给斯大林、莫洛托夫、日丹诺夫、波斯蒂舍夫、叶若夫及党政其他领导人及季娜伊达·加甫利洛夫娜照了像。这时我站在墙旁边，没有想到也许我应该走开一些。这以后著名的雕塑家谢·德·梅尔库洛夫[19]来了，他给谢尔戈取了石膏面型。
　　季娜伊达·加甫利洛夫娜要叶若夫和帕乌克尔通知格鲁吉亚的亲属并要求哥哥波普利亚参加追悼会。叶若夫的回答是：
　　‘波普利亚·奥尔忠尼启则现在被监禁，我们认为他是人民敌人，让他服满他的刑期，可以给他送棉衣和食品。其他亲属我们去通知，请给我们他们的地址。’
　　我把弟弟伊万和妹妹尤利亚及波普利亚的妻子尼娜的地址交给了他们。
　　夜深了，叶梅里扬·雅罗斯拉夫斯基来了。他一看到遗体，马上昏了过去。好容易才把他抬到沙发上。叶·雅罗斯拉夫斯基醒过来以后，把他用小汽车送回家去了。这以后，谢穆什金来了。因为是星期天，他正在塔拉索夫卡别墅里休息。当他看到这样可怕的场面时受了刺激，大闹起来，于是不得不几乎是把他捆绑了起来，硬把他送回家去了。
　　谢尔戈的秘书马霍维尔也被他看到的这一情景惊呆了，他说了一句话，这句话我永远记在心里了，他说：
　　‘这些混蛋们，把他害死了！’
　　1937年2月19日夜里把遗体火化了。
　　第二天，2月20日举行了追悼会。弟弟伊万和妻子及妹妹尤利亚和丈夫到莫斯科时已经晚了没有赶上。
　　过了一段时间，大批抓人就开始了……谢穆什金和他的妻子及重工业人民委员部和谢尔戈直接有联系的许多干部都被捕了。我们大哥波普利亚·奥尔忠尼启则的妻子尼娜·奥尔忠尼启则也遭逮捕。同时，我们的另一个亲戚Г·奥尔忠尼启则也被抓去了。
　　最后，我也于1941年5月6日被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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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37—1938年严重的镇压降临在我国中央苏维埃和经济部门的头上。此时，苏联中央执行委员会和全俄工农红军中央执行委员会主席团的大部分成员、以及苏联和俄罗斯联邦的多数人民委员遭到逮捕并且都死于非命了。成百成百的党的最著名的党员殒灭了。到1935年一直担任苏联执委会和红军执委会书记的老布尔什维克阿维尔·叶努基泽被开除了党籍，过两年又被逮捕并且被枪决了。叶努基泽是斯维尔德洛夫、捷尔任斯基、基洛夫、邵武勉的亲密朋友。同时他长期以来也是斯大林最亲密的朋友之一。但是他干扰了斯大林，于是斯大林就推开了他，并且置他于死地了。[20]
　　苏联国家计划委员会也受到了沉重的打击。长期以来一直担任苏联国家计划委员会主席、在经济方面富有经验的党的领导干部瓦·伊·梅日拉乌克[21]这时也被逮捕并被枪决了。苏联国家计划委员会新任主席Г·И·斯米尔诺夫[22]也死于非命了。这位有名的经济工作者1937年只有三十四岁。苏联国家计委副主席埃·约·克维林也被处决了。长期从事苏联最高国民经济会议和国家计委负责工作的格·伊·洛莫夫（奥波科夫）也被枪决了，他是我党的老一辈的活动家，曾在彼得格勒和莫斯科积极参加了十月革命的活动。
　　被逮捕后丧命的还有：苏联人民委员会议副主席瓦·施米特[23]和Н·К·安蒂波夫；俄罗斯联邦人民委员会议主席Д·Е·苏利莫夫[24]，他的副手Д·Э·列别季[25]、С·Б·佐兹诺钦科和土·雷斯库洛夫。
　　1937—1938年被捕后牺牲的有：苏联国防工业人民委员莫·里·鲁希莫维奇[26]、苏联轻工业人民委员И·Е·柳比莫夫[27]、苏联林业人民委员（后来任俄罗斯联邦食品工业人民委员）С·С·洛博夫[28]、苏联国内贸易人民委员И·Я·魏采尔[29]、苏联卫生人民委员格·纳·卡明斯基、苏联邮电人民委员英·安·哈勒普斯基[30]、苏联粮食和畜牧业国营农场人民委员莫·约·卡尔马诺维奇[31]和Н·Н·杰姆钦科[32]、俄罗斯联邦地方工业人民委员康·瓦·乌汉诺夫、苏联水运人民委员Н·И·帕霍莫夫[33]、苏联机器制造业人民委员А·勃鲁斯金[34]、苏联人民委员会议建委主席С·Л·卢卡申[35]、苏联国家银行管理局主席Л·Е·马里雅辛[36]。苏联政府最年轻的成员征购人民委员尼·波波夫[37]也遭逮捕身亡，当时他还未满三十五岁。著名的党的干部，被捕前是电影事业委员会领导人波·兹·舒缅茨基[38]也被害了。
　　苏联和俄罗斯联邦司法人民委员，十月革命的积极分子尼·瓦·克雷连柯也被逮捕，并遭枪决。
　　彼得格勒武装起义的领导人之一，1929—1937年期间任俄罗斯联邦教育人民委员安·谢·布勃诺夫遭逮捕后被枪决。在沙皇统治年代里布勃诺夫曾经十三次被捕和流放，但是他总有办法能脱身虎口。1937年他第十四次遭到逮捕，并被处决了。（值得指出，上述苏维埃和经济方面的领导人大多数都是联共（布）中央委员会的委员或候补委员。）
　　当然，当我谈到1937—1938年的时候，我们要指出，问题还不只是逮捕了一些人民委员，而且由他们领导的整个人民委员部遭到了真正的洗劫，几乎所有的领导干部都遭逮捕。例如：重工业人民委员部完全被毁灭了。内务人民委员部捏造了所谓在重工业部里存在着一个以奥尔忠尼启则的副手皮达可夫为首的“间谍暗害匪帮”，捏造了罪名之后，在谢尔戈去世前就开始逮捕部里的领导人。这时被捕和被枪决的人有：副人民委员，第一枚劳动红旗勋章获得者А·П·谢列布罗夫斯基[39]、副人民委员А·古列维奇[40]和О·П·奥西波夫—施米特[41]；司局长和部委委员К·А·诺伊曼[42]、А·Ф·托洛康釆夫[43]、伊·维·柯秀尔[44]、А·И·兹科夫、Ю·П·菲加特涅尔[45]、С·С·德别茨、Е·Л·布罗多夫[46]等等。苏联和俄罗斯联邦的其它人民委员部也遭到了同样的命运。被害身亡的成千有才能的经济工作者当中有著名的和享有威望的我党和国家的活动家，他们是：沙·祖·埃利亚瓦[47]、尼·巴·布留哈诺夫[48]、安·马·列扎瓦[49]、阿·巴·哈拉托夫[50]、奥拉斯·帕乌尔、弗·巴·米柳亭、К·П·索姆斯、弗·伊·波朗斯基[51]、В·纳奈什维里[52]、М·В·巴利诺夫[53]、И·И·托多尔斯基、В·А·康格拉里[54]、C·C·奥京措夫、瓦·安·特里弗诺夫、伊·伊·拉德琴科[55]、М·М·迈奥罗夫[56]、格·伊·勃拉冈拉沃夫[57]、亚·伊·穆拉洛夫[58]、Я·Л·博比斯、卡·达尼舍夫斯基、Г·查比也夫和其他许多人。
　　1937—1938年外交人民委员部机构也遭到残酷的清洗。长期从事外交的副人民委员列夫·加拉罕[59]被捕身亡。另一个外交副人民委员波·斯·斯托莫尼亚科夫[60]也牺牲了。我国许多有才能的外交家、代办和专员被召回莫斯科，他们被镇压了。他们之中有：苏联驻日本全权代表康·尤列涅夫[61]、苏联驻波兰全权代表达夫其扬[62]、苏联驻土耳其全权代表М·А·卡尔斯基[63]、驻法国全权代表Е·В·希尔施菲里德、驻蒙古全权代表В·Х·塔伊罗夫[64]、驻中国全权代表鲍哥莫洛夫[65]、驻罗马尼亚全权代表奥斯特罗夫斯基[66]、驻德国代办Г·А·阿斯塔霍夫[67]、驻挪威全权代表И·С·雅库波维奇[68]、驻芬兰全权代表阿思穆斯[69]、苏联外交人民委员部的司长А·В·萨比宁、А·Ф·诺伊曼、М·А·普洛特金、楚克尔曼、А·В·费希纳、叶·亚·格涅金。苏联著名的外交家马尔萨里·罗森贝尔格[70]，他在三十年代初期对改善芬苏关系有过功劳。象В·В·叶哥里也夫和Б·米罗诺夫—科尔涅夫这样的外交人民委员部的干部也都死于非命了。苏联驻保加利亚全权代表费·费·拉斯科尔尼科夫及苏联驻希腊全权代表А·Г·巴尔明[71]都作为“人民敌人”被宣布为不受法律保护的人，他们因为知道回去肯定就是去送死，因此拒绝回莫斯科。驻国外塔斯社的记者也遭到镇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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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娜·康·克鲁普斯卡娅在三十年代的命运也是很艰难的。早在二十年代后半期，娜·康·克鲁普斯卡娅就受到各式各样直接和间接的限制以及对她进行各式各样的造谣中伤。特别是她在鲍曼区党代表会上发表了反对集体化过程中歪曲政策的现象的讲话以后，对她就“整”得更厉害了。1934年克鲁普斯卡娅出版了《回忆列宁》一书。该书出版后斯大林亲自打了电话给克鲁普斯卡娅祝贺她出版了这样好的和有益的书。但是这一祝贺之后没有几天，《真理报》发表了对克鲁普斯卡娅写的这本书极不公正的、措词尖锐的评论。评论的作者是年轻历史学家彼·波斯佩洛夫，他硬说（显然是经过斯大林同意的）对列宁的描写以及对党史某些问题的阐明克鲁普斯卡娅犯了“错误”。[72]
　　1936年大规模的逮捕开始后，娜·康·克鲁普斯卡娅不只一次地力图保护许多她所熟悉的党的活动家，想使他们免遭镇压。例如，联共（布）中央1937年6月全会上克鲁普斯卡娅发言反对逮捕约·皮亚特尼茨基[73]，当时他已经被宣布为沙皇暗探局的奸细。克鲁普斯卡娅说，皮亚特尼茨基是布尔什维克地下活动时期的非常重要的干部，他负责同俄罗斯的联系工作，在他管的范围内党在地下时期没有发生过一次破坏。但是她的一切抗议都没有人理睬。
　　只在个别的情况下娜捷日达·康斯坦丁诺夫娜争取释放了一些对党忠心耿耿的干部。正是由于克鲁普斯卡娅的积极活动伊·德·初古林[74]得到释放，他就是1917年4月3日给弗·伊·列宁发了党证的人。[75]
　　但是对克鲁普斯卡娅的一切抗议无论斯大林还是内务人民委员部机构都很快就完全不加理睬了。1938年1月在纪念列宁的隆重的大会上，克鲁普斯卡娅曾问过叶若夫她认识的许多同志的命运如何，叶若夫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转身走开了。甚至在克鲁普斯卡娅做了许许多多工作的人民教育阵地上，人们也不把她放在眼里。娜·康·克鲁普斯卡娅于1939年初逝世。斯大林和其他党的领导人一起抬着她的骨灰盒为她举行了葬礼。但是就在葬礼的第二夭克鲁普斯卡娅住宅受到了搜查，而且把她的许多个人材料都拿走了。克鲁普斯卡娅安葬后不久教育人民委员部接到上面的指示说：“今后关于克鲁普斯卡娅的事迹一个字也不能见报。”[76]
　　确实如此，娜捷日达·康斯坦丁诺夫娜去世以后，她的名字实质上已经被遗忘了。她的书在各种借口下已经从图书馆的书架上提走。甚至在一次纪念《火星报》的展览会上连一句话也没有提到娜·康·克鲁普斯卡娅在《火星报》的工作。[77]
　　从1936—1939年这段岁月里，一些长期和列宁在一起并肩工柞过的我党的最老的党员没有遭到逮捕，如：格·马·克尔日札诺夫斯基、费·雅·柯恩[78]、彼·阿·克拉西柯夫[79]、弗·德·邦契—布鲁耶维奇、尼·伊·波德沃伊斯基、阿·叶·巴达耶夫[80]、德·扎·曼努伊尔斯基[81]、马·康·穆拉诺夫、Ф·И·萨莫伊洛夫[82]、尼·亚·谢马什柯、伊·伊·施瓦尔茨、亚·米·柯伦泰[83]，等等。但他们这些人实际上已被排除于党的领导之外，他们被置于恐怖政策之下，对事态的发展已经不起任何作用了。斯大林丝毫不加掩饰地蔑视他们，称他们为在新条件下没有能力领导无产阶级的知识分子，以后对他们的大多数人就再也记不起来了。
　　在专横的岁月里格·伊·彼得罗夫斯基的命运也很悲惨。他是列宁的亲密战友，国家杜马布尔什维克代表，乌克兰执委会主席和苏联执委会主席之一，他因自己的亲密战友——柯秀尔、丘巴尔、苏霍姆林等被捕受了极大的震动。彼得罗夫斯基的大儿子彼得也被捕了，他是国内战争的英雄，1919年乌拉尔斯克著名保卫战的领导者之一，是一位有名的理论家，不久前任《列宁格勒真理报》的编辑。彼得罗夫斯基的小儿子列昂尼德[84]被开除了党籍，撤了职，他也是国内战争的英雄，是建立首批共青团组织的创始人之一。1937年列昂尼德·彼得罗夫斯基任莫斯科无产阶级师师长。彼得罗夫斯基的女婿，切尔尼格夫斯克执委会主席С·А·扎格尔[85]也被逮捕，并且不久就被枪决了。
　　1938年底格·伊·彼得罗夫斯基突然被召回莫斯科。在一次和斯大林时间很短的难堪的会晤之后，他被撤除了乌克兰最高苏维埃主席团主席和乌克兰共产党（布）中央政治局委员的职务，然而不久以前全国还纪念了这位老布尔什维克的六十诞辰。出于恫吓的目的内务人民委员部把他立为“政治案件”，他被指控为和“人民敌人”有联系。在第十八次代表大会上彼得罗夫斯基没有被选为联共（布）中央委员，一年时间没有安排他任何工作，直到战争前夕才被任命为革命博物馆负责总务工作的副馆长。
　　布尔什维克诗人、列宁的亲密战友杰米扬·别德内依在个人迷信时期的命运也很不好。
　　本书第三章中我们已经谈到三十年代初期如何迫害和“整”杰米扬·别德内依。但1935年斯大林企图恢复同别德内依的关系，显然是打算叫杰米扬积极参加歌颂“伟大领袖”的行列。斯大林突然邀请别德内依到他的别墅去作客，还有一次是他亲自到别德内依家里去并把他带到自己家中作客。在1936年迎新年的时候，斯大林又一次邀请别德内依到他别墅来过年，那里只有很少几个斯大林的心腹近臣。但是就在1936年别德内依的创作又受到一次“批判”，别德内依作词的音乐剧《勇士》被禁止公演。这时斯大林已经拒绝同这位诗人见面和谈话了。当1938年杰米扬·别德内依为《真理报》写了一篇抨击法西斯主义的文章《地狱》时，斯大林不但禁止这篇文章的发表，而且亲自在稿子上写了侮辱他的批语：“转告这位新出现的‘但丁’，他可以停止写作。”[86]1938年8月杰米扬·别德内依被开除了党籍，后来又被开除了作家协会。一直到战争开始时一切报刊的门在这位著名的诗人面前都关闭了。
　　其他许多老革命虽然表面上没有被内务人民委员部镇压，但也承受了同样悲惨的命运。
　　尽管如此，我们不得不指出和弗·伊·列宁许多关系非常密切的、长期和他在一起工作的人，他熟悉的和他尊重的人都遭到了逮捕。尼·亚·叶梅利扬诺夫[87]是1935年被捕的，他就是那位在拉兹里夫的草棚里藏过列宁的彼得堡工人，他为党为革命救了列宁。1921年11月列宁在一封信里写道：“我特别请求对我在十月革命前就熟悉的、党的老干部、彼得堡工人阶级先锋队著名活动家尼古拉·亚历山大罗维奇·叶梅利扬诺夫同志给与完全的信任和各种协助。”[88]
　　根据А·В·斯涅戈夫证实，在叶梅利扬诺夫被捕以后，克鲁普斯卡娅泪流满面地向斯大林恳求保存这位老布尔什维克的生命。但到斯大林去世为止，叶梅利扬诺夫一直被关押。叶梅利扬诺夫的家属也全被捕了，他的妻子，三个儿子——康德拉蒂，尼古拉和亚历山大，1917年他们三个人还是孩子的时候就在拉兹里夫帮助掩护过列宁。
　　1939年，忠实的革命战士老布尔什维克亚·凡·绍特曼[89]被捕身亡。他在1903年是著名的奥布霍夫保卫战的领导人。1917年夏天他是中央和转入地下的列宁之间的唯一的交通员。党在困难时刻把保卫列宁以及从拉兹里夫把列宁转移到芬兰的工作交给了绍特曼，我们知道，他出色地完成了党交给他的任务。早在1918年列宁写道：“绍特曼同志是党的老同志，我个人对他非常熟悉，应该绝对信任他。”但是斯大林首先不信任的正是象绍特曼这样的人，即列宁老一代布尔什维克的代表人物。[90]
　　瑞典著名的左派社会党人，后来参加了共产党，国际工人运动的著名活动家弗里茨·普拉廷[91]也在恐怖时期死于非命。普拉廷于1917年曾给予俄国革命以无法估量的巨大帮助——他组织了列宁和他的同志取道德国回俄国的转移。大家知道，普拉廷在这次转移中护送了列宁，随即积极参加了我国的革命斗争。大家还知道，1918年1月1日普拉廷还在士兵大会之后护送列宁，并在列宁通过方坦卡时在西蒙诺夫桥上反革命恐怖分子要暗杀列宁时，救了他的生命，可是自己的手臂却受了伤。1923年，弗里茨·普拉廷作为对俄国革命胜利作出许多贡献的同志，连同家庭一起迁居苏联。1937年他和妻子（共产国际的著名活动家）都被逮捕了。普拉廷坐过沙皇俄国和贵族罗马尼亚的监狱，在彼得留拉[92]的审讯室受过刑，关过科夫诺的苦役监狱，坐过柏林的毛比特和瑞士的牢房。但是弗里茨·普拉廷死于卡尔戈波尔集中营（残废者集中营），这位著名革命家就在这里锯板条和编筐子。[93]
　　1937年9月列宁的另一个战友——雅·斯·加涅茨基[94]被枪决了，他过去是波兰工人运动的有名活动家，列宁亲自介绍他加入俄共（布）党。象弗里茨·普拉廷一样，雅科夫·加涅茨基为我党作出了重大贡献，他在1914年8月，当列宁被瑞士当局指控为俄国进行间谍活动遭到逮捕时，他设法营救，使列宁获释。1917年加涅茨基也参与了组织安排列宁回俄国的活动，他在瑞士迎接了列宁，并且保证了列宁返回革命彼得格勒途中的安全。十月革命后加涅茨基担任苏联经济和外交战线上的重要职务，最后几年任莫斯科革命博物馆的馆长。
　　联共（布）的老活动家С·И·卡纳特奇科夫[95]也被逮捕，他是列宁创立的《为工人阶级解放而斗争的联盟》的成员，三十年代担任党的一系列重要职务。
　　列宁一代因年老或身患重病而退休的许多老布尔什维克，也遭到了镇压。Н·Ф·多勃罗赫托夫[96]就遭到了这样的命运，他是许多次党代会的代表，早在1929年就退休了。[97]尤有甚者，斯大林在消灭列宁一代活着的党的老干部代表人物的同时，连许多已经去世的人也不饶过。有些人死后被宣布为人民敌人，另一些人是再也不提起他们了。例如：列宁政府中第一任司法人民委员彼·伊·斯图奇卡[98]遭到了毫无道理的谩骂。从1918年底起斯图奇卡领导了拉脱维亚苏维埃共和国政府，在拉脱维亚苏维埃政权被镇压之后他就在莫斯科工作。他于1932年去世，葬在红场上，但这都并没有妨碍在1937—1938年宣布他是敌对思想的代表，甚至是在法学领域的有意识的破坏分子。
　　对我党非常有名的活动家，列宁极亲密的战友谢·伊·古谢夫[99]，斯大林毫无根据地极为反感。这位布尔什维克在十月革命和国内战争历史中起过很大的作用。众所周知，他是1933年去世的，以军队礼仪把他安葬在红场。但是此后古谢夫的名字再没有提起过，把他从党的历史中勾销了。古谢夫的许多朋友和亲属都被镇压。神话般的布尔什维克地下工作者卡莫[100]的名字也不再提到。1922年这位英雄悲惨逝世时在第比利斯市中心的小公园里他的墓上立的那块很朴素的墓碑也被丢掉了。卡莫的妹妹被逮捕。同样，雅·米·斯维尔德洛夫的兄弟维尼阿明·米哈伊洛维奇·斯维尔德洛夫[101]也被捕身亡了。
　　列·波·克拉辛、维·巴·诺根[102]、格·瓦·契切林、阿·瓦·卢那察尔斯基和许多其他著名布尔什维克在个人迷信时代也都不被提起了。

二、对各州及共和国党和苏维埃机构中干部的打击


　　在打击我党和国家中央机关的同时，可怕的镇压浪潮也席卷了苏联所有的州和共和国。例如，在俄罗斯联邦百分之九十的州党委和执委被镇压了，多数市、地方和区的党委和执委也被毁灭了。有些州几任州党委和执委的成员一个接一个遭逮捕。在这时期成千上万牺牲了的党和苏维埃干部当中有不少是我党著名活动家、联共（布）中央委员和候补中央委员。俄罗斯联邦州党委书记中被捕身亡的有：拉·约·卡尔特维拉什维利、约·米·瓦雷基斯、诺索夫[103]、尼·尼·柯洛季洛夫、А·И·克里尼茨基[104]、А·И·乌加罗夫[105]、费·格·列昂诺夫[106]、В·В·普图哈[107]、伊·德·卡巴科夫、К·В·雷金、德·亚·布拉托夫，彼·伊·斯莫罗金、В·П·舒布利科夫[108]、Б·П·舍博尔达耶夫、З·К·普拉姆内克[109]、М·拉祖姆诺夫、И·В·斯林金[110]、И·鲁勉采夫、М·С·丘多夫、М·Е·米哈伊洛夫[111]、Н·М·奥西莫夫、Л·И·拉甫连齐耶夫、П·А·伊尔克利斯[112]、А·С·卡雷吉娜[113]、Я·Г·索伊费尔[114]、Г·巴伊图尼、И·И·伊万诺夫、H·Д·阿基里努什金、Б·П·贝克尔、Е·里亚比宁[115]、Г·П·拉科夫、П·М·托尼金、С·П·柯尔舒诺夫、В·Я·西莫奇金[116]、А·Я·斯托里亚尔[117]、С·М·索波列夫、М·С·萨维诺夫、В·Я·西米亚金、德·亚·布拉托夫等许多人。和他们同时牺牲的地区和州执委会主席有Г·М·克鲁托夫[118]、Н·И·帕霍莫夫、П·И·斯特鲁佩[119]、扬·波鲁扬[120]、Ф·И·阿德里安诺夫、С·Б·阿格也夫、М·Л·沃尔柯夫、Н·Н·茹拉夫列夫、В·В·伊万诺夫、И·Ф·诺维科夫、А·Н·布罗夫、Д·А·奥尔洛夫[121]、И·Н·皮沃瓦罗夫[122]、Г·Д·拉基托夫[123]、И·И·列希科夫、А·А·施皮利曼、И·Ф·古希欣、И·Я·斯米尔诺夫[124]、列宁格勒苏维埃主席И·Ф·科达茨基[125]等等。与此同时，在大多数情况下，逮捕了州党委书记和州执委主席就意味着对本州领导干部的全面消灭。例如：在莫斯科市和莫斯科州被逮捕和其中多数被枪决了的州党委和市委书记中有：А·Н·波格莫洛夫、Т·А·布拉塔诺夫斯基、Е·С·科甘[126]、Н·В·马尔戈林[127]、Н·И·杰季科夫[128]、瓦·叶戈罗夫[129]、М·М·库利科夫[130]、С·З·科雷特内。莫斯科州执委会主席Н·А·菲拉托夫被消灭了，他的两名副手费多托夫和С·Е·古别尔曼，州执委会书记比金斯基，莫斯科苏维埃主席И·И·西多罗夫[131]以及莫斯科苏维埃及莫斯科州执委会的许多其他负责干部也被消灭了。[132]
　　到1939年年中的时候莫斯科区党委和州党委一百三十六名书记中只有七名还在原工作岗位上工作。其他几乎所有的人被逮捕，而且多数被枪决了。他们之中有：В·П·塔尔哈诺夫[133]、Н·Е·沃洛维克、И·列文什泰恩、马尔格维奇、萨文、Б·Е·特雷瓦斯[134]、С·Е·哥尔布利斯基、Е·彼尔什曼、古宾科、古京。州及市党委的许多部长也被镇压了，其中有：М·Д·克雷姆斯基、Т·Р·伏罗希洛夫、库连科夫、韦尔科洛夫、巴尔列宾等同志。莫斯科一些有名的布尔什维克自杀了，如：富列尔。区党委许多部长及政策指导机关的许多负责人也都被逮捕了。
　　1937—1938年以市委书记Л·И·普加切夫斯基为首的高尔基市委的全体成员和以市苏维埃主席А·П·格拉切夫[135]为首的市苏维埃全体成员被关在高尔基市监狱里一幢专门牢房里，和他们关在一起的有九个区委书记——韦里科列钦、舒米洛夫、美尔尼科夫等，此外，还有高尔基市和州的成百负责干部。1938年高尔基州第六次党代表大会上州内务管理局局长拉甫鲁申[136]宣称：高尔基州“一大帮反革命分子被击溃了”。[137]
　　列宁格勒党、苏维埃和经济领导骨干几乎全部被消灭了，在这里镇压活动猖厥了四年。俄罗斯联邦的其他大城市也出现了类似情况。
　　俄罗斯联邦所有自治共和国的干部也遭到了镇压。卡累利阿自治共和国州党委第一书记古斯达夫·罗维奥[138]被捕，而且牺牲了，他曽经是赫尔辛福斯市的“红色警察”[139]，1917年他曾帮助掩护过列宁。卡累利阿人民委员会议主席爱·居林[140]，卡累利阿中央执委会主席Н·В·阿尔希波夫[141]，卡累利阿自治州委书记П·А·伊尔克利斯等都被枪杀了。布里亚特蒙古苏维埃政权创立者之一，共和国著名活动家М·Н·叶尔巴诺夫[142]也被枪决了。
　　鞑靼自治共和国鞑靼州党委书记А·К·列帕[143]，鞑靼州执委会主席Г·Г·巴伊丘林，共和国人民委员会议主席К·А·阿布拉莫夫[144]和А·М·诺沃肖洛夫及他们的副手，以及几十个区委书记和市委书记，执委会主席这样的老布尔什维克都被捕入狱了。鞑靼自治共和国人民委员会议第一任主席西·苏丹—加利耶夫[145]也牺牲了，他是无产阶级事业的忠实战士，曾经批评过担任民族人民委员的斯大林，因为斯大林对待鞑靼的小资产阶级民族主义者们的态度是没有原则的。[146]
　　卡巴尔达巴尔卡尔自治共和国州委书记贝塔尔·卡尔梅柯夫[147]死于狱中。犹太自治州委书记Г·Н·苏哈列夫[148]和М·П·哈甫金等人都一个接一个地被捕了，自治州执委会主席Ш·А·卡尔特利和约·李别尔别尔格也被捕了。克里米亚自治共和国人民委员会议主席马麦特·伊布拉吉莫夫和А·А·萨美伊多夫被枪决了，巴什基尔自治共和国人民委员会议主席Э·П·布拉舍夫[149]，马里自治共和国州委第一书记Ч·И·弗卢勃列夫斯基，伏尔加河流域德裔共和国州委书记弗列舍尔及该共和国中央执委会主席Д·Г·罗森贝尔格也都被枪杀了，这些自治共和国有成千的党和苏维埃干部死于非命了。
　　达吉斯坦和奥塞梯，车臣—印古什梯和楚瓦什，莫尔多瓦和乌德摩尔梯，雅库特和卡腊查耶沃—切尔克斯各自治共和国的党组织蒙受了重大损失。例如：北奥塞梯州党委十一名成员中被捕的有九名。两年中，在这里更替了四名书记（С·А·塔科也夫[150]，К·С·布塔也夫[151]等）。[152]甚至在象科米自治共和国，这样的离开国家主要中心十分遥远，而且幅员极小的地区，以州委书记А·А·谢米切夫[153]和Ф·И·布拉舍夫为首全区四分之一的党员受到了镇压。[154]
　　所有联盟共和国党组织也遭到同样沉重打击。
　　我们已经谈过乌克兰共产党（布）原领导人丘巴尔、波斯蒂舍夫、柯秀尔是如何牺牲的。同时中央机关和共和国各州的几乎所有的领导干部及苏维埃和经济组织的领导人也都被捕了。专横制度的牺牲者当中有：弗·彼·扎东斯基、И·Е·克利缅科、К·В·苏霍姆林、М·М·哈塔耶维奇[155]、В·И·切尔尼亚夫斯基[156]、Е·И·韦格尔[157]、Ф·И·哥卢布[158]、С·А·扎格尔、С·库德里亚策夫、А·С·叶戈罗夫、О·В·皮拉茨卡娅、В·Д·叶列缅科、А·В·奥西波夫、А·К·谢尔比钦科[159]、H·И·哥卢布、Г·И·斯塔雷[160]、М·И·康达科夫[161]和其他许多人。（这些同志中只有А·奥西波夫和О·皮拉茨卡娅幸存人间。）乌克兰人民委员会议主席А·П·柳布钦科[162]的命运异常悲惨。柳布钦科害怕自己死后家属也会遭到镇压，他先打死了妻子和儿子，后来自己也自杀了。
　　光荣的扎波罗热茨革命家族几乎全体成员都在乌克兰被捕，他们是：维克多·扎波罗热茨、安东·扎波罗热茨、玛利亚·库齐米尼奇娜·扎波罗热茨及他的丈夫——乌克兰共产党中央委员塔拉年科。乌克兰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计委主席，国内战争英雄老布尔什维克尤里·柯秋宾斯基[163]也牺牲了，他是有名的乌克兰革命民主党人的儿子。
　　因为遭受了镇压乌克兰党员的总数从1934年的四十五万三千五百人减少到1938年的二十八万五千八百人。[164]
　　白俄罗斯党组织也遭到了沉重的打击。因为在白俄罗斯早于其他任何共和国开始了大规模的镇压，白俄罗斯的党组织减少了一半以上。1937年，白俄罗斯党中央实际上已经没有人工作了。共和国的各州中心的党的干部紧急地被调到明斯克去工作，但是他们在这里也被卷进这巨大的绞杀党的干部的绞肉机里。在白俄罗斯共和国首都以及其它许多城市中几任党和苏维埃机关的成员都被镇压了。当时白俄罗斯布尔什维克领导人几乎全部牺牲了，如：尼·马·戈洛杰德、亚·格·切尔维亚科夫（根据报纸报道，他是因为“家庭问题”自杀的）、М·О·斯卡孔、С·Д·卡缅斯坦、А·М·列维茨基[165]、Д·И·沃尔柯维奇[166]、А·Ф·柯维列夫、Н·Ф·吉卡洛[167]。（吉卡洛是全国有名的国内战争英雄，后来他在北高加索、乌兹别克斯坦、白俄罗斯领导了党的组织。）白俄罗斯有名的干部Я·И·扎沃德尼克、А·И·哈茨克维奇[168]、格里谢维奇、柳博维奇和其他几百个同志牺牲了。
　　阿塞拜疆的镇压活动也十分厉害，这里的镇压是在斯大林的走卒巴吉罗夫领导下进行的。外高加索最知名的布尔什维克之一，曾任外高加索联邦人民委员会议主席，苏联中央执委会主席，共产国际执行委员会加·穆·穆萨别科夫[169]在阿塞拜疆被枪决了。阿塞拜疆人民委员会议主席，中央书记古塞恩·拉赫曼诺夫[170]也被枪决了。阿塞拜疆中央执行委员会主席С·М·埃芬季也夫[171]牺牲了，还有党和苏维埃知名干部：米·达·古塞伊诺夫[172]、А·П·阿科波夫、鲁·阿洪多夫[173]、达·布尼亚特—扎德[174]、М·策拉菲别科夫、А·Г·卡拉也夫[175]、М·库利也夫、纳里曼诺夫、Г·苏尔塔诺夫[176]、А·苏尔塔诺娃[177]也都死于非命。[178]
　　1937—1938年格鲁吉亚党组织也遭受了重大的牺牲。被枪决或在监狱中死亡的有如下这样知名的布尔什维克：米哈·卡希阿尼[179]、列凡·果戈别利泽[180]、雅松·马穆利亚[181]、索索·布阿奇泽、彼得·阿格尼阿什维里[182]、列凡·阿格尼阿什维利[183]、伊凡·波尔克瓦泽等以及其他许多同志。列宁党的忠实战士马米亚·奥拉赫拉什维利也牺牲了，他是外高加索布尔什维克组织的创始人之一，长期以来他担任外高加索联共（布）区党委第一书记。他的妻子玛利亚·奥拉赫拉什维利[184]也遭到了同样的命运，她是1906年入党的党员，妇女运动有名的活动家。
　　格鲁吉亚人民委员会议主席Г·姆沙洛布利什维里[185]和Л·苏希什维里先后被捕，共和国大部分人民委员，机关和企业负责人及高初等学校教员也都被捕了。以贝利亚和卡布洛夫[186]为首的格鲁吉亚内务部机构还阴谋制造了一个所谓菲利普·马哈拉泽“案件”，企图对这位老布尔什维克诡以恐怖政策。
　　阿布哈兹劳动人民的领导人涅·阿·拉库巴[187]与这个共和国的其他著名党的干部一起牺牲了，他是奥尔忠尼启则、基洛夫、加里宁、捷尔任斯基的好朋友。阿布哈兹州党委第一任书记（后来是阿布哈兹州执委会的主席）阿·谢·阿格尔巴[188]被枪决了。阿布哈兹中央执委会委员，州委常务委员莫·阿·拉科巴的生命也在1937年悲惨结束了，他是加格拉疗养院的创違人之一。
　　格鲁吉亚的镇压规模之大还可以举一事实来说明：格鲁吉亚党的第十次代表大会于1937年5月15至20日召开，大会代表六百四十四名。不久以后有四百二十五人被逮捕、流放或被枪决，[189]占代表总人数的百分之八十六。
　　亚美尼亚的大规模镇压也很早就开始了。大家知道，把贝利亚提拔为外高加索边疆党委第一书记引起了亚美尼亚领导人某种程度的不满。贝利亚知道这一情况。此外，共和国的领导干部还指责了贝利亚写的那本关于外高加索布尔什维克组织历史的书。例如：亚美尼亚教育人民委员涅尔希克·斯切潘尼扬批评了贝利亚的这本“著作”，他认为书中有许多是有意伪造和不科学的。所以毫不奇怪，贝利亚在他那大肆叫嚣的文章《粉碎社会主义的敌人》中大肆诬陷涅·斯切潘尼扬，并要求把他从肉体上消灭。对亚美尼亚党组织的恐怖活动实质上是1935年就开始了。那时内务人民委员部机构伪造了几起蛊惑人心的案件，把矛头指向共和国的知名的党的干部和作家。实际上他是企图毁坏亚美尼亚共产党（布）中央委员会第一书记阿·汉德然[190]的声誉。1936年7月9日联共（布）外高加索监察委员会常务局听取了外高加索联邦内务人民委员部《关于揭露格鲁吉亚、阿塞拜疆和亚美尼亚反革命恐怖小组》的报告。就在这次常务局会议上汉德然被指控为丧失警惕性。同一天晚上汉德然死去了。根据某些材料，说他是自杀。[191]但根据另一些更为真实的材料，说汉德然是被贝利亚亲手枪杀的（亚·谢列平[192]、苏·奥·加扎梁、А·伊万诺娃等证实）。《亚美尼亚共产党的历史片断》一书直截了当地说，汉德然是专横行为的牺牲品。
　　汉德然死后，贝利亚的走卒，亚美尼亚的新领导人Г·阿马图尼[193]和С·阿科波夫借口与民族主义和达什纳克反革命进行斗争，对共和国党和苏维埃的诚挚的干部采取了恐怖政策。这次恐怖行为的牺牲品是亚美尼亚革命运动的老干部，他们是：亚美尼亚共产党（布）中央委员会书记——С·斯拉比奥尼扬（卢卡申）、А·约尼扬[194]、Г·奥弗谢比扬和А·科斯达尼扬[195]；原亚美尼亚人民委员会议主席——萨·捷尔—加布里埃梁[196]；原亚美尼亚中央执行委员会主席——С·马尔蒂基扬；亚美尼亚共产党（布）中央直属党的监察委员会主席——П·М·库兹涅佐夫（达尔比尼扬）；党的老活动家——Д·沙维尔江、А·美里基扬、А·沙赫苏瓦梁；人民委员——涅·斯切潘尼扬、А·叶尔津基扬、В·叶列米扬、А·叶萨扬、А·叶基扎梁和许许多多的其他人。[197]所有这些共和国的活动家能够活下来的只有约尼扬一人。
　　哈萨克斯坦的镇压活动也具有极大的普遍性，涉及范围也十分广阔。1937年哈萨克斯坦共产党（布）中央委员会常务局的全体成员（共和国党的第一次代表大会选出的）无一例外都被捕和被枪决了。牺牲的人有：哈萨克斯坦中央书记——Л·И·米尔佐扬[198]和С·努尔皮伊索夫[199]；哈萨克斯坦共和国中央执行委员会主席——У·库鲁姆别托夫[200]；共和国人民委员会议主席——У·Д·伊萨耶夫[201]；哈萨克斯坦中央常务局委员，著名科学家和理论家——И·Ю·卡布洛夫。同时被捕的还有：哈萨克斯坦中央多数委员，州党委书记和州执委主席，几乎所有的市委书记和区委书记。在牺牲的人当中有许多老革命家，他们都是创建哈萨克斯坦苏维埃政权的人，他们是：У·К·姜多索夫[202]、С·谢基兹巴也夫、Ю·巴巴也夫、А·罗兹巴基也夫[203]、А·М·阿瑟尔别科夫等。现在这些共产党员已全部都予以平反了。[204]
　　塔吉克斯坦共和国人民委员会议主席А·拉希姆巴耶夫[205]被捕了，列宁认识他并对他给予很高的评价。早在第十一次党代会上А·拉希姆巴耶夫根据列宁的提议被选进俄共（布）中央委员会。塔吉克斯坦共产党中央委员会书记Ш·绍特莫尔也被捕了，被捕的还有党的知名活动家：Х·巴基也夫、С·安瓦罗夫、Б·多多巴也夫、К·塔舍维、А·Г·勒金等。[206]
　　在吉尔吉斯共和国也进行了大规模的镇压。[207]恐怖下牺牲的人有：吉尔吉斯中央第一书记马·基·阿姆莫索夫[208]，中央委员会第二书记М·Л·别洛茨基[209]，监察委员会主席Д·С·萨达也夫和共和国的许多其他知名干部。
　　土库曼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被镇压的有：共产党（布）中央委员会书记Т·А·穆哈默多夫和Я·А·波波克[210]；土库曼人民委员会议主席К·阿塔巴耶夫[211]；土库曼共和国中央执行委员会主席Н·艾塔科夫；共和国著名国家、党和社会活动家Ч·韦利科夫、Х·萨哈特穆拉多夫、凯·库利耶夫、О·塔什阿扎罗夫、Д·马麦多夫、Б·阿塔也夫、库尔班·萨哈托夫等。土库曼由于不断进行大规模的镇压有几个月没有土库曼共产党（布）中央委员会常务局。[212]
　　乌兹别克斯坦共产党也遭受了重大损失。在前一章中我们已提到乌兹别克斯坦共产党第一书记阿科马利·伊克拉莫夫和乌兹别克斯坦人民委员会议主席法伊祖里·霍贾耶夫是如何身亡的。和他们同时被捕身亡的还有共和国党组织这样著名的活动家：乌兹别克斯坦共产党〔布）中央监察委员会主席Д·丘拉别科夫[213]；卡拉卡尔巴克斯基州委书记Д·里扎也夫；乌兹别克共和国中央执行委员会副主席Д·И·应曼扎拉；霍列兹姆斯基州委书记Н·伊斯拉伊洛夫、土地人民委员Р·伊斯拉莫夫和其他区、市、州的几百名领导者，苏维埃和经济组织的负责干部。[214]

三、对工会和共青团组织领导人的镇压


　　1937—1938年因为各种诬陷材料，工会机构不少领导干部遭到了镇压。例如：全苏职工会总会书记Е·H·叶戈罗娃被捕身亡。1917年她在彼得格勒的维堡区担任区委书记的时候曾给弗·伊·列宁签发了党证。1917年7月叶戈罗娃协助掩护过列宁。这位有名的布尔什维克，克鲁普斯卡娅的女友被指控为进行反苏活动，把她从肉体上消灭了。[215]
　　工会其他担任领导职务的许多共产党人也牺牲了（亚·阿·柯罗斯捷辽夫[216]等）。但是以尼·米·什维尔尼克为首的全苏职工会总会书记处的大部分成员却没有受到迫害。
　　全苏列宁共产主义青年团领导干部的命运更为悲惨。1935—1937年间许多二十——三十年代著名的共青团领导人被捕了，他们后来虽然已经转到党和经济工作岗位上工作，但仍然和共青团有很多联系。例如：1918年在共青团第一届代表大会被选为俄国共产主义青年团中央委员会主席的奥斯卡尔·雷夫金[217]于1937年被捕身亡。被捕前雷夫金担任克拉斯诺达尔市委书记。1920—1921年任全俄共青团中央第一书记的拉扎里·沙茨金也牺牲了，1935年他在共产国际工作。上面已经讲过，列宁共青团的创立者之一，1921—1924年担任全俄共青团中央第一书记的彼得·斯莫罗金也被捕身亡，1924年1月正是他在列宁遗体前代表共青团宣读了忠于伊里奇遗嘱的誓词。彼得·斯莫罗金在1937年担任列宁格勒市委书记，他是联共（布）中央委员会的候补委员。1924—1928年担任过共青团中央总书记的尼古拉·查普林也牺牲了，被捕前他是东南铁路局局长。1928—1929年担任过共青团中央总书记的亚历山大·米里恰科夫[218]也被捕了。
　　这样一来，如果我们相信斯大林和内务人民委员部诬陷的说法，那么列宁的共青团从一开始一直到1938年的全部历史中都是由“人民敌人”领导的。
　　与此同时，一些属于新一代的共青团领导人也被捕了。但是对共青团和青年人的最初镇压的规模相对而言是有限的。这引起了斯大林的不满。根据瓦·皮金娜[219]、亚·米里恰科夫和А·季缅特曼的证实，1937年6月А·В·科萨列夫和其他共青团中央的书记们被斯大林叫了去。当时在斯大林办公室里还有叶若夫。斯大林开始指责科萨列夫，说共青团中央没有帮助内务人民委员部机关揭露“人民敌人”。科萨列夫无论如何解释都无济于事。斯大林在大约长达一小时半的谈话中总是在肯定一点，即共青团中央应该协助在共青团中揭露“人民敌人”。1937年在马林科夫[220]和卡冈诺维奇直接领导下召开的共青团中央第六次全会（这是一次秘密的会议）的决议里也对科萨列夫提出类似的指责。全会决议中说，共青团中央常务局和科萨列夫个人的罪过在于，他们没有及时主动地揭发共青团中的人民敌人，在共青团骨干中甚至散布所谓共青团内没有人民敌人的情绪。[221]
　　在这一决议之后，对共青团干部的镇压明显地加强了。被捕的有：共青团中央书记法因贝尔格[222]和П·С·哥尔舍宁；共青团中央委员、少共国际执委会委员瓦西里·切莫达诺夫[223]，共青团中央委员Д·鲁基亚诺夫、Г·列别捷夫、А·库雷列夫，《共青团真理报》编辑В·М·布别金，乌克兰共青团中央书记С·安德烈耶夫，哈萨克斯坦共青团中央书记К·泰什托夫，乌兹别克斯坦共青团中央书记И·阿尔蒂科夫，共青团莫斯科州委书记В·А·亚历山大罗夫等等。
　　1938年底就轮到科萨列夫本人了。1938年11月19至22日召开了共青团中央全会。斯大林、莫洛托夫和马林科夫出席了这次由安·安·安德烈耶夫主持的全会。斯大林利用了送到他手里的共青团中央机关工作人员米沙科娃[224]写的诬陷材料，把全会变成为迫害共青团领导的大会。科萨列夫和共青团中央多数领导人被撤了职，过一时期他就被逮捕了。《共青团真理报》社论说：“共青团在自己内部揭露人民敌人的工作大为推迟了……当联共（布）中央指示科萨列夫必须在共青团内部揭露敌对分子时，科萨列夫总是推托说，‘关于敌人问题，在共青团里比其它组织情况要好得多’。这是腐朽的、瓦解战斗力的观点。敌人不可能不企图钻进共青团。相反，和敌对分子进行斗争的全部经验证明，他们总是想把青年网罗到自己手里来，把赌注压在青年人的没有经验和思想不成熟上面……因此联共（布）中央和斯大林同志有必要亲自干与粉碎钻进共青团中央领导里面的人民敌人这群匪帮的工作。从共青团队伍里把政治上的敌对分子和道德败坏分子清洗岀来的工作一分钟也不应该停止。毫无疑问，共青团领导中的敌对分子和政治上堕落的人已经在许多领域安插了自己的‘干部’。这些敌人的走卒还远没有被粉碎。”[225]这就是《共青团真理报》写的文章，而它曾在几个星期以前在全国范围内轰轰烈烈地庆祝了列宁的共青团成立二十周年，并对它的光荣的里程和巨大胜利作了总结。
　　和科萨列夫同时被捕的还有他的许多朋友和战友，如：瓦连廷娜·皮金娜、博加切夫、韦尔什科夫等。
　　亚·米里恰科夫——他是长期监禁后幸存茬中的一个——在他写的书[226]中也提到一些被逮捕的共青团中央和少共国际执委会书记，共产主义青年运动的著名活动家的名字，他们是：奥斯卡尔·塔尔哈诺夫、莉玛·尤罗夫斯卡娅[227]、弗拉基米尔·法伊金、安德烈·绍欣[228]、德米特利·马特维耶夫、格奥尔基·伊万诺夫、古塞恩·拉赫曼诺夫、伊格纳季·沙拉维也夫、谢尔盖·萨尔达诺夫。
　　他们全都是非常年轻的人，只有少数几个满了三十五岁。他们大部分人的经历和尼古拉·奥斯特洛夫斯基[229]及其书中的主人翁保尔·柯察金完全一样。这正是保尔·柯察金一代人物，是他的朋友和战友。（在牺牲了的共青团领导人当中有不少尼古拉·奥斯特洛夫斯基个人的朋友，大家知道奥斯特洛夫斯基没有活到这些可怕的日子。）这些曾为国家作出不少贡献的、精力充沛的年轻人，本来他们的前途应该是远大的，然而他们被宣布为人民敌人、间谍，他们大多数人或死在集中营里或根据斯大林的命令被枪决了。

四、镇压和消灭红军优秀干部


　　1937—1938年苏联正在进行准备，以便同法西斯国家作战，因为这场战争已经是不可避免的了。这时法西斯国家已经开始入侵阿比西尼亚、西班牙和中国。苏联人民不惜人力和物力巩固自己的国防，以极大的热情和关怀抚育自己的骄子——红军，它和我们的人民是骨肉相连的。
　　正在这样千钧一发的时刻斯大林和内务人民委员部机构打击了红军的优秀干部，在这两年中有几万忠于党和人民的指挥员和政治委员被消灭了。
　　1936下半年——1937年上半年军队里捕了第一批人。这时被捕的人里有象这样的著名军事将领和国内战争的英雄，如：И·И·加尔卡维、И·土罗夫斯基[230]、盖·德·盖伊[231]、Ю·В·萨布林[232]、Д·М·施米特[233]、Б·库兹米切夫、Я·奥赫特尼科夫[234]。他们被指控的罪名是同托洛茨基分子及季诺维也夫分子有联系。
　　1937年6月11日报纸上发表了关于逮捕首批著名军事将领并且把他们交付军事委员会审判的消息。他们是：米·尼·图哈切夫斯基、约·埃·亚基尔、伊·彼·乌博列维奇、Б·M·费尔德曼[235]、阿·伊·科尔克[236]、P·П·埃德曼[237]、В·М·普里马科夫[238]和В·К·普特纳[239]。同时通告说，红军政治部部长，苏联国防人民委员部副部长扬·鲍·加马尔尼克似乎是因为和人民敌人关系暧昧自杀身死。在为时很短的审讯之后这一批被告都被处决了。
　　他们都是对我军有过很大贡献的人。
　　众所周知，亚基尔是红军最著名的军事将领之一。他是国内战争的英雄，素养很高的指挥员，他的军事才能和威信不仅被我国而且被国外所承认，他是联共（布）中央委员。亚基尔被捕之前是负责领导基辅特别军区的。
　　乌博列维奇同样是一位优秀的将领。他二十二岁时指挥南线的第十四军，在奥勒尔打败了邓尼金将军的白卫军师团。二十四岁时乌博列维奇就指挥远东共和国人民革命军，进攻斯巴斯克及解放符拉迪沃斯托克[240]战役就是他指挥的。普利马科夫是“红色哥萨克”师著名的师长，他和埃德曼（他是卡赫夫卡战役的英雄、全苏国防航空化学建设协会中央委员会主席、同时又是拉脱维亚苏维埃文学创始人之一、著名诗人。）都是天才的指挥员。
　　扬·波·加马尔尼克也是我党和军队的一位著名的、有非常高的威信的活动家。
　　图哈切夫斯基的牺牲对我军是重大的损失。“在米·瓦·伏龙芝之后，图哈切夫斯基按其战略观点及指挥作战的才能来说，无疑是一位最优秀的军事家。……他思考的战略规模是广阔的，具有远见的创造性的智慧，并且对军事装备，对空军及运输的技术问题具有特殊兴趣，这就保障了他在建设，改造和准备苏维埃武装力量方面起了重要的作用。”[241]
　　我们失去了图哈切夫斯基、乌博列维奇、亚基尔及他们的同志对我军的打击虽然已经是如此沉重，可是这还仅仅是悲剧的开始。
　　1937年8月斯大林在红军政治干部会议上的发言真是患了间谍狂症，他号召在红军中根除“人民敌人”并要求把他们的活动汇报上来。斯大林这番讲话之后，苏联国防人民委员伏罗希洛夫和苏联内务人民委员叶若夫对武装力量发布了命令。命令中说，红军中存在着一个分支密布的间谍网。因此向部队提出了要求：凡是和间谍多少有关系的人作出交代；那些多少知道或怀疑别人有间谍活动的人，要汇报。
　　根据斯大林、伏罗希洛夫和叶若夫的这些指示，在1937年下半年——1938年期间镇压机构对红军的基本领导骨干给与了一个接一个极为沉重的打击。苏联圉防人民委员部中央机关，工农红军政治部，苏联革命军事委员会，我国各军区和海军舰队，大部分军、师、团的大多数主要领导干部都被逮捕了。国内战争时期最优秀的最出色的，当时最著名的红军将领几乎全部牺牲了。
　　红军总参谋部部长亚·伊·叶戈罗夫[242]元帅遭逮捕并在监狱中牺牲，1919年他是南线司令员，领导了粉碎邓尼金的战役。远东特别军司令员布柳赫尔[243]元帅也被捕了。他是国内战争神话般的英雄，他走过了一条无产阶级将领和革命者的史无前例的可敬可佩的道路。1938年夏天布柳赫尔领导了哈桑湖粉碎日本侵略者的战役，因为特别红旗远东军在这次战役中表现得十分英勇，所以有几万红军战士和指挥员受奖，但在他们之中却没有布柳赫尔的名字。他于1938年8月18日被召回莫斯科，11月9日根据斯大林的命令被枪决了。他在国内及军内享有很高的威望。因此，斯大林不敢公开指控布柳赫尔，甚至也不敢宣布他死亡的消息，人民长期不愿相信这位著名的将领已不在人间。当时曾经有过谣言，说布柳赫尔现在改用另一名字在中国作战，但遗憾的是，这只是谣言而已。
　　国内战争英雄И·Ф·费季科[244]军长也于1938年牺牲，逮捕前不久他被任命为苏联国防副人民委员，他是四枚红旗勋章获得者。
　　被捕身亡的还有：苏联国防人民委员部海军和空军副人民委员В·М·奥尔洛夫[245]和Я·И·阿尔克斯尼斯[246]、国防人民委员部司局长А·И·谢贾金[247]、Э·Ф·阿波加[248]、Г·博基斯[249]、Н·Н·彼廷[250]、Я·М·费什曼[251]、Р·В·龙格瓦[252]、А·И·黑克尔[253]、军政委И·Е·斯拉文[254]、工农红军政治部副部长——Г·А·奥谢彼扬[255]和А·С·布林[256]以及国防人民委员部其他许多领导干部。红军的著名活动家，苏联人民委员会议领导下的国防委员会书记Г·Д·巴基列维奇[257]也是这个时候牺牲的。
　　与此同时，我国各军区和各舰队几乎所有的指挥员都遭逮捕和被处决了。牺牲的人当中有象帕·叶·德边科这样的国内战争英雄，他以前曾任伏尔加河军区和中亚细亚军区司令员，后来任列宁格勒军区司令员，他是苏联革命军事委员会和苏联执委会委员，以前曾担任波罗的海海员革命中央委员会[258]主席。瓦·弗·古比雪夫的弟弟外高加索军区司令员尼·弗·古比雪夫[259]，北高加索军区司令员С·Е·格里波[260]和Н·Д·卡什林[261]也都牺牲了。1938年被枪决的还有：外贝加尔湖军区司令员М·Д·韦里卡诺夫[262]、白俄罗斯军区司令员И·П·别洛夫[263]、中亚细亚军区司令员И·К·格里亚兹诺夫[264]、西伯利亚军区部队司令员Я·П·盖利特[265]、哈尔科夫军区司令员И·И·杜勃沃伊[266]。
　　还有其他许多红军将领也在这一时期牺牲了，他们之中有：机械化军团司令员А·Н·波里先科[267]，特别红旗远东军沿海集团司令员М·К·列万多夫斯基[268]，特别空军司令员В·В·赫利平[269]，远东空军司令员А·Я·拉平[270]。拉平在国内战争时期只有二十二岁，那时他就指挥阿穆尔军了。上述的这些英雄们现在已经予以平反。
　　绥拉菲莫维奇[271]在他的小说《铁流》中所描写远征塔曼地区的英雄叶·伊·科夫丘赫[272]也被捕身亡了。下述的如此著名军事将领也都牺牲了：原拉脱维亚步兵师师长、俄罗斯联邦武装力量总司令员约·约·瓦采季斯[273]，二十二岁时就接替了瓦·伊·夏伯阳[274]岗位的И·С·库其亚科夫[275]，曾任著名的二十五师师长，还积极参加了影片《夏伯阳》的拍摄工作。被处死的国内战争时期的英雄还有：达·费·谢尔基奇[276]、И·Я·斯特罗德[277]、Б·С·哥尔巴乔夫[278]、В·М·穆林[279]等。
　　原东线第五军司令员Г·Х·埃赫[280]也被捕了，他领导下的红军在伊尔库茨克粉碎了高尔察克。（Г·X·埃赫是经过长期监禁的苦难之后幸存的少数红军指挥员之一。）
　　斯大林和内务人民委员部机构对苏联海军也给予十分沉重的打击。海军中被捕身亡的有：太平洋舰队司令员，一级海军最高指挥员М·В·维克多罗夫[281]，黑海舰队司令员，二级海军最高指挥员И·К·科然诺夫[282]，北方军区小舰队司令员К·И·杜申诺夫[283]，波罗的海海军司令员海军中将А·К·韦克曼[284]。同时被捕和被处决的还有我们海军的许多最高指挥员、上将、中将和少将：А·С·格里申[285]，Д·Г·杜普利茨基，Г·П·基列也夫，И·М·卢德里[286]，Р·А·穆克列维奇[287]，Г·С·奥库涅夫[288]，В·М·斯米尔诺夫，З·С·潘采尔然斯基[289]，С·П·斯塔维茨基[290]。
　　几乎所有的红军军事学院都遭到了沉重的打击。被镇压的有：军事运输学院院长С·А·普加切夫[291]，军事政治学院院长Б·М·伊波，工农红军摩托化—机械化军事学院院长М·Я·格尔曼诺维奇[292]，总参谋部学院院长Д·А·库钦斯基[293]，军事工程学院院长А·Я·萨宗托夫[294]。才华横溢的新闻工作者军事将领亚·伊·托多尔斯基这时也被捕了，被捕前不久他还是空军学院院长和国防人民委员部军事高等院校局局长。[295]和这些学院院长一起被捕的还有几百名教员（和学员）。牺牲的人当中有许多军事科学方面的著名代表人物，如：П·И·瓦库里奇[296]、亚·伊·维尔霍夫斯基[297]、А·В·巴甫洛夫[298]、А·А·斯维钦[299]等等。
　　1937—1938年尤其沉重的打击降临列宁军事政治学院头上。斯大林为了解释他荒谬地逮捕红军政治干部的行为，突然想起了所谓的“白俄罗斯—托尔马乔夫反对派”，这个“反对派”是指在1928年的时候白俄罗斯军区和军事政治学院有一些政治工作干部批评了当时正在开始实行的一长制。到1937—1938年的时候大家早已忘记了这个所谓的“反对派”了。然而事过十年之后，却借口什么“白俄罗斯—托尔马乔夫反对派”逮捕并枪决了军事委员会的成员和几乎所有各军区的政治部主任，如：М·П·阿麦林[300]、Л·H·阿隆什塔姆[301]、Г·И·维克利切夫[302]、Г·Д·哈汉尼扬[303]、А·М·比特、А·И·梅基斯等等。多数被捕的政治工作干部都和“白俄罗斯—托尔马乔夫反对派”一点关系也没有。[304]
　　许多后来调到地方工作的天才的军事将领也在大镇压时期被捕身亡了。他们之中有：联共（布）候补中央委员，空军管理总局局长，1937年起任苏联执委会书记的约·斯·温什利希特，在国内战争期间指挥东线第三军，后来指挥南线第九军的莱·约·别尔津[305]，他于国内战争结束后曾在军事工业部门和苏联土地人民委员部工作。国内战争英雄Д·П·日洛巴[306]也被捕了，内战以后他就转到库班从事经济工作了。
　　也象逮捕党的工作者那样，斯大林对三十年代中期已因年老和病重退休的许多军事活动家也没有宽恕。例如：很有才能的军事将领瓦·伊·绍林[307]已经六十八岁了，他也被枪决了，他在国内战争时期指挥过军队和整个战线。早在1925年他因病退休了。1925年11月24日苏联革命军事委员会发布的命令中曾指出：绍林在建立工农红军方面有着巨大功劳，他在整个国内战争期间天才地指挥了大兵团作战并表现了英雄主义气概。革命军事委员会决定在红军历史上首次把绍林终身编入工农红军名单中。但是斯大林丝毫没有考虑这项命令，他不仅从我们军队的编制中去掉了绍林的名字，而且批准了处决这位国内战争英雄的命令。
　　斯大林在消灭成百成千活着的红军领导人的同时，对许多早已去世的军事将领都视如草芥。我军著名的活动家，如В·特利安达菲洛夫[308]、К·卡林诺夫斯基[309]、Я·法布利齐乌斯[310]、斯·加米涅夫[311]、С·沃斯特列佐夫[312]等人都不再被提起了。
　　还应该指出，我军不仅因干部遭逮捕而蒙受了损失，而且几千名天才的指挥员和政治委员都因为“丧失警惕性”被降了职或被开除转为预备役和被开除了党籍。
　　从总的方面看，红军和海军的损失是异常巨大和不可弥补的。根据亚·伊·托多尔斯基的计算，战前被捕的人的数目如下：苏联五个元帅中三人，四名一级指挥员中三人，十二名二级集团军军长中十二人，六十七名军团长中六十人，一百九十九名师长中一百三十六人，三百九十七名旅长中二百二十一人，两名一级海军最高指挥员中两人，两名二级海军指挥员中两人，六名一级海军指挥员中六人，十五名二级海军指挥员中九人，两名一级军政治委员中两人，十五名二级军政治委员中十五人，二十八名集团军政治委员中二十五人，九十七名师政治委员中七十九名，三十六名旅政治委员中三十五人。[313]中下级指挥系统的损失也很大。可以直言不讳地说，无论那一次战争，无论那一个军队都没有象苏联军队在战前那样遭受这么大的损失。
　　多年来我国军事学院在培养干部方面所做的工作等于全部白废了。军队中的党员数量大大的减少了。1940年秋天步兵总监进行了秋季检查，结果表明：集训的二百二十五名团长中没有一人是军事学院毕业的，毕业于军事学校的二十五名，其他二百名只上过少尉训练班。[314]
　　1940年初，百分之七十以上的师长，百分之七十左右的团长和百分之六十兵团部队政治委员和政治部主任都是任职只有一年左右的新人。这一切情况是在我们祖国和整个人类面临着有史以来最艰巨的战争前夕发生的。
　　显然，红军最优秀军事将领被消灭引起了希特勒阵营中的极大喜悦；希特勒在计划进攻苏联的时候对此予以特别的重视。根据纽伦堡审讯中凯特尔[315]的供词，许多德国将领提醒希特勒不要进攻苏联，因为他们认为红军是很强大的敌人。但是希特勒驳斥了这些怀疑。他告诉凯特尔说：“苏联高级军事干部最优秀的部分已于1937年被斯大林消灭了。这样一来，那些正在成长的接班人，暂时还缺乏作战必需的智慧。”
　　1941年1月9日，希特勒在高级纳粹将领会议上谈到准备进攻苏联时说：“他们没有好的统帅。”[316]

五、在内务人民委员部、侦查、法院和检察院机构内部的镇压活动


　　斯大林在国内进行镇压时，首先依靠的是法院侦察机构和惩治机构。但不能不指出，这些机构本身的成百成千的干部从肉体上被消灭了，也是大规模非法镇压的重要组成部分和前提。
　　1936—1937年间对这些惩罚机构进行的紧张而无情的“清洗”措施，性质是极其复杂的。这一时期，这些机构的领导人已经不能说他们仍是完全真诚和纯洁的契卡人员了。内务人民委员部、法院和检察院的多数工作人员积极参加了 1930—1933年迁移几百万富农和中农家庭的活动，他们参与了对“资产阶级”专家的镇压。1930—1931年“黄金运动”、1935—1936年非法镇压活动以及在这以前的反对原反对派成员的活动等等。我们在前面已经提到过，伴随这些镇压运动而来的是歪曲政策的、和苏维埃政权性质不相称的做法。自然，惩罚机构应该对这些做法负相当大的责任。所以毫不奇怪，在内务人民委员部、法院和检察院机构里早在1936年以前就开始发生某种独特“淘汰”过程，结果类似雅戈达、扎波罗热茨、乌尔利赫、维辛斯基这样的人就被提拔上来了。许多领导干部腐化堕落，失去了捷尔任斯基在他的助手身上培养出来的那些品质。但是这种更新过程在三十年代前半期并不象斯大林所要求的那样快。内务人民委员部很多领导人如果说对阶级异己分子和原反对派成员进行各种诬陷中伤还比较容易同意的话，但是他们不可能也同样容易地同意去打击党和苏维埃国家的基本干部队伍。远不是惩罚机构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同意和能够接受法庭审讯的“新”方法。所以斯大林于1936年秋天决定对惩罚机构进行普遍的“更新”。另外，斯大林想摆脱他的那些以前的罪行的见证人和参加者，他的这一想法也对决定“更新”班子起了很大的作用，而且后来他的这种想法也不只一次地出现过。
　　前面我们已讲过内务人民委员亨·雅戈达和他的许多副手和助手，如：弗·阿·巴利茨基，雅·萨·阿格拉诺夫等被逮捕和被处决的情况。1937年著名契卡人员，联共（布）中央候补委员捷·德·杰利巴斯[317]被逮捕和被枪决了。他在三十年代中期领导了远东内务部的机构。根据远东一些党的干部（巴·伊·沙巴尔金）的证实，杰利巴斯反对过毫无根据地镇压党和苏维埃的干部。
　　格·叶·叶夫多基莫夫，是契卡人员中第一个荣获四枚红旗勋章的人，他也被捕了。叶夫多基莫夫是审理“工业党”案件的组织者之一，1936年调到罗斯托夫州从事党的工作，在本州“清洗”原反对派方面出了不少力气。但是1937年他自己被捕和被枪决了。亨·雅戈达的一些著名战友也被枪决了，他们是：内务人民委员部秘密政治司司长Г·А·莫尔恰诺夫[318]、内务人民委员部经济司司长Л·Г·米罗诺夫[319]、外事司司长А·А·斯卢茨基[320]、业务司司长卡·维·巴乌克尔[321]、特别事务司司长马·伊·加伊[322]、运输司司长А·М·沙宁[323]、乌克兰内务人民委员部副人民委员吉·波·卡茨涅里松[324]。
　　1936—1937年被捕的著名契卡人员当中有：马·拉齐斯[325]、С·梅辛[326]、Н·贝斯特雷赫[327]、С·斯蒂尔涅、阿·阿尔图佐夫[328]、格·勃拉冈拉沃夫、С·阿尔沙库尼、А·皮利亚尔[329]、В·Р·东布罗夫斯基[330]、М·В·斯洛尼姆斯基、Н·Г·克拉比维扬斯基[331]、Г·Е·普罗科菲耶夫[332]、Л·Б·扎林、Т·洛尔德基帕尼泽[333]、Б·А·扎克等等。根据苏·奥·加扎梁、М·В·奥斯特拉格拉德斯基和М·М·伊诺夫的证实，上述这些内务人民委员部干部中的多数人从主观上说都是诚实的共产党员，他们不愿意参与镇压党和国家基本干部队伍的活动。例如，阿·阿尔图佐夫1937年在内务人民委员部骨干会议上发言时说：“自从缅任斯基死后，已经形成了十分粗暴的领导作风，在这种作风下个别的契卡人员、甚至我们组织的环节已经走上了极危险的道路，这使我们变成内务部衙门单纯的技术人员，使我们成为和可恶的资本家的特务、暗探一样的人，并具有衙门的一切缺点。”[334]在这次发言以后，阿·阿尔图佐夫就被逮捕并且被枪决了。
　　捷尔任斯基个人的朋友瓦·尼·曼采夫被枪决了。白俄罗斯内务部人民委员格·莫·列普列夫斯基[335]也因为拒绝使用“新方法”被枪决了。
　　捷尔任斯基亲自培养的第一批契卡人员之一，光荣的契卡Ф·Т·佛明被逮捕了。[336]
　　著名契卡和教育家马·萨·波格列宾斯基[337]也在镇压年代牺牲了，他是许多儿童劳动公社的组织者和领导人。当时苏联的优秀电影《走向生活》[338]就是以波格列宾斯基建立的和领导的波尔舍夫斯卡亚劳动公社的历史为内容的一部片子。波格列宾斯基被任命为高尔基州内务管理局局长，根据他死前留下的信件，我们知道，他是因为不愿意参与当时搞的那些不法行为而自杀的。乌克兰内务部的一个管理局的局长科泽利斯基也自杀了。[339]
　　国家建设局远东分局的领导人，科累马河第一批集中营的组织者Э·П·别尔泽，他曾做过捷尔任斯基的秘书和拉脱维亚步兵师师长，1937年也被捕了，而且1938年被枪决了。
　　个人迷信时期内务人民委员部委员会成员卡什林兄弟之一——И·Д·卡什林[340]也牺牲了。内务部委员会另一名成员格·伊·博基[341]也遭逮捕，他是1900年入党的党员，地下党著名的布尔什维克，十一次被关进彼得罗巴甫洛夫斯克要塞。捷尔任斯基培养的契卡人员雅·克·彼得斯[342]也在个人迷信时期牺牲了。
　　捷尔任斯基一代的老契卡人员，格鲁吉亚和外高加索内务人民委员部经济司司长苏·加扎梁是1937年被捕的，但经住了长期监禁的一切折磨和苦难。他在他的尚未出版的《这一切都不能再重复了》一书中以一个加盟共和国为例出色地描绘了 1937年在内务人民委员部机构存在的那些可怕的恐怖和不法行为的环境。他叙述了格鲁吉亚内务人民委员部几十个忠诚干部遭到逮捕的情况，他们是被自己原来的朋友和下级抓走，并且送进匆忙建立起来的监狱。另一方面，正是在这些可怕的年代贝利亚的一些走卒如卡布洛夫和哈赞[343]，克利米扬[344]和萨维茨基[345]，德康诺佐夫[346]和梅尔库洛夫[347]，戈格利泽[348]和米里什泰恩[349]等人却飞黄腾达起来，他们先爬上格鲁吉亚内务人民委员部的领导岗位，然后又爬上苏联内务人民委员部的领导岗位。
　　苏联侦查机关也遭受了重大打击。（内务人民委员部和国防人民委员部都有专门的侦查司局。）斯卢茨基被镇压之后，接替他工作的施皮格利格拉斯[350]也被捕和被枪决了。内务人民委员部许多驻在国外的侦查机关的秘密领导人被召回莫斯科，然后送进疗养院去疗养，他们“休息”之后就被抓起来枪杀了（如内务人民委员部驻法国的侦查机关秘密领导人尼克·斯米尔诺夫[351]（格林斯基），军事侦查机关派出的人员里沃维奇等等。）
　　但是也有不少侦查员拒绝回苏联去送死。为了镇压这些人和那些不愿回国的外交人员以及斯大林不称心的人，叶若夫建立了一个管理在国外执行特殊任务的局。结果在长期追捕之后被杀害的人有：伊格纳季·瑞斯[352]（在瑞士被发现和被害的），在荷兰的内务人民委员部侦查机关领导人克里维茨基[353]（在美国被发现和被害的），1929年和我们的侦查机关断绝了联系的原国家政治保卫总局驻土耳其侦查机关领导人阿加别科夫[354]（在比利时发现和被害的）等许多其他人。
　　苏联军事侦查机关的创建人和领导人扬·卡·别尔津[355]也和许多其他侦查人员一样地死于非命了。别尔津于1937年被任命为西班牙共和国政府的总顾问。他曾经因为参加波罗的海沿岸地区的革命运动两次被沙皇法庭判处死刑。我党和红军的这位有名活动家教育和培养了几百名秘密战线的战士，他培养的战士中有象苏联英雄里夏德·佐尔格[356]这样的人。但是他从西班牙被召回莫斯科后被抓了起来枪决了。[357]里夏德·佐尔格的战友卡尔·拉姆也从上海被召回枪决了。艾诺·库西宁[358]（奥托·库西宁[359]的妻子）也从日本被召回后抓了起来。当时她和佐尔格一起工作，完成了一系列重要的侦察任务。佐尔格的妻子叶卡特林娜·马克西莫娃在莫斯科被捕身亡。里·佐尔格本人也接到回莫斯科的命令。但是他拒绝回苏联，理由是没有人能接替他，因为他不能断绝已经建立起来的单线联系。毫无疑问，佐尔格已经猜到在莫斯科等待他的是什么。他没有放弃自己的工作岗位，继续把非常有价值的情报汇报给他的新领导人。
　　1918年被暗杀的彼得格勒契卡主席莫·索·乌里茨基的侄子谢·彼·乌里茨基[360]遭逮捕而且被枪决了，他是接替扬·卡·别尔津担任国防人民委员部侦查局局长职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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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36—1938年在法院和检察院系统也进行了残酷无情的淸洗。我们在前面已讲过苏联司法人民委员尼·克雷连柯遭到逮捕死于非命了。苏联总检察长И·А·阿库洛夫被撤了职，调了工作，不久也被捕了。他是布尔什维克地下工作时期的老活动家，1912年彼得格勒著名的六万工人示威游行就是他组织的。早在三十年代初，阿库洛夫就力图和雅戈达的不法行为进行斗争，所以雅戈达和维辛斯基（当然是在斯大林的支持下）一直要求把阿库洛夫调离检察机关。[361]
　　在个人迷信时期苏联和俄罗斯联邦的司法人民委员部总检察院，苏联和俄罗斯联邦的最高法院和所有加盟和自治共和国的检察院和法院的许多其他著名的干部也被捕了。被迫害身亡的有：苏联和俄罗斯联邦最高法院成员，莫斯科市法院主席Н·М·涅木采夫，苏联最高法院成员А·В·麦德维杰夫，白俄罗斯联邦检察长В·А·焦戈季[362]以及其他许多人。苏联检察院负责人Р·П·卡达尼扬和М·В·奥斯特罗果尔斯基也被逮捕了。
　　军事检察院和军事法院的许多负责人也牺牲了：军事检察院中央机关有Н·Н·哥麦罗夫、Ю·А·捷尔维特等，乌克兰军区的军事检察长Е·Л·贝尔菲利也夫，列宁格勒军区军事检察长库兹涅佐夫，莫斯科军区军事法院主席Л·Я·普劳夫尼克等。
　　苏联最高法院副主席彼·阿·克拉西柯夫于1938年没有说明任何原因就被撤了职，把他转为预备人员，他是列宁的老战友，是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二次代表大会的副主席。
　　苏联最高检察院副检察长克拉斯京[363]1936年就自杀了。根据Р·Г·阿里哈诺娃证实，死前克拉斯京给他的朋友和家属留下了一个条子，内容大致是：正在准备的对反对派领导人的案件完全是捏造，他不能参与这样的事情。
　　党内出名的干部阿朗·索尔茨在专横时期牺牲了，人们都称他是“党的良心”。作家尤·特里弗诺夫写了一本叙说他的父亲瓦·特里弗诺夫以及父亲的好朋友索尔茨的笔记，在笔记里讲了索尔茨的悲惨的命运。尤·特里弗诺夫写道：“当1937年斯大林发动的大规模镇压开始之后，象索尔茨这样的人是不能沉默的。也许他就是少数的企图进行斗争的人们之一。索尔茨当时是总检察长的助理，管理日常诉讼工作。他要求提出证据用以证明那些被称为‘人民敌人’的人真正有罪，他要求看审讯材料，因此和叶若夫和维辛斯基发生了尖锐的冲突。有一次他来找维辛斯基，要求看特里弗诺夫案件有关材料，他说，他不相信特里弗诺夫是人民敌人。维辛斯基回答他说：‘如果一个人被抓了，他就是敌人。’索尔茨气得满脸通红，喊道：‘撒谎！我认识特里弗诺夫三十年了，他是真正的布尔什维克，我只知道你是孟什维克！’他把公文包一扔，就走了……
　　从此以后索尔茨逐渐被排除于工作之外。但他不妥协。1937年10月，镇压正在高潮时，他在斯维尔德洛夫克斯党的骨干会议上突然讲了话，他批评了总检察长维辛斯基并要求组织一个专门委员会调查维辛斯基的整个活动。他当时还认为，列宁活着时实行过的方法还是有效的……会场的一部分人被吓呆了，但是多数人喊叫了起来：‘滚！从讲台上滚下去！披着羊皮的狼！’但是索尔茨还继续他的讲话。那些怒气冲冲的人自发地跑到老头子身边，把他拖下了讲台。为什么斯大林没有最简单不过的把索尔茨抓起来了事呢？这很难说……1938年2月索尔茨才彻底被赶岀检察院大门之外。他曾设法得到斯大林的接见。他于1912—1913年在彼得堡地下工作时和斯大林同榻而寝，但斯大林没有接见他。索尔茨还是不投降，他宣布绝食。这时把他关进了精神病院）两个彪形大汉的卫生员跑到绥拉菲莫维奇街上的索尔茨住宅，把这位身材矮小、满头白发的老人一把抓住，捆了起来，把他抬到下面塞进马车里。后来让他出院了，但他的意志已被摧毁了。”[364]
　　不久以后索尔茨就去世了，他已是一个孤单的、病魔缠身的、被人遗忘了的人。
　　成百成百的苏联法律界的干部都遭到了和索尔茨同样的命运，代替他们的是那些没有任何原则的残酷无情的人，如：马图列维奇、德米特里耶夫、Г·П·利波夫、С·Я·乌里扬诺娃等等。

六、对兄弟共产党和共产国际活动家的镇压


　　三十年代中期，欧洲、亚洲和美洲大部分国家的共产党还处于地下。为了保存这些共产党的领导核心，几乎所有外国共产党的相当一部分中央委员都住在莫斯科。共产国际，少共国际，农民国际，国际工会及国际革命战士救济会[365]等工人阶级和农民的国际组织的基本总部都设在莫斯科。苏联还有几所专门学校，在这些学校里培训外国年青共产党员如何从事地下工作。所以，苏联实际上在为全世界劳动者完成它应尽的义务，成为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基地和中心。
　　所以毫不奇怪，我国1937—1938年开展的恐怖运动不能不给兄弟的共产党带来很大损失。
　　自然，首先遭到不幸的是国际共产主义组织中的苏联工作人员。联共（布）中央委员、共产国际执委会书记约·皮亚特尼茨基被捕牺牲了，他是列宁非常尊重并且给予很高评价的我党的老活动家。我们上面已写过，长期以来领导少共国际的拉法埃利·契塔罗夫[366]于1938年被从肉体上消灭了。（在逮捕以前不久，契塔罗夫被从少共国际调到车里亚宾斯克州作党的工作。）中山大学校长帕维尔·米夫[367]牺牲了，他不仅是共产国际的著名活动家，而且是一位大科学家，长期以来他领导了苏联的中国问题的研究。共产国际人事局局长Г·阿里哈诺夫[368]也被捕身亡，他过去是亚美尼亚共产党中央书记。牺牲的人还有共产国际的负责人：К·И·斯莫梁斯基、Г·萨法罗夫、Б·А·瓦西里耶夫、克拉也夫斯基。被枪决的还有：共产国际国际关系部（行动部）部长——米罗夫—阿布拉莫夫[369]，国际工人运动著名活动家——帕·路·瓦平斯基（米哈尔斯基）[370]等。
　　象梅·阿·特里列塞[371]这样著名的活动家也被内务人民委员部消灭了。特里列塞在二十年代曾担任国家政治保卫总局的副局长，三十年代中期他被任命为共产国际特别事务部领导人并且当选为共产国际执行委员会主席团和书记处成员。根据В·С·-娅的证实，梅·阿·特里列塞受到特别全权委托的一项任务就是在他和他领导的局的干部面前提出了在共产国际内进行清洗“人民敌人”工作。但是到了三十年代末，特里列塞自己也成了这一无情清洗的牺牲品。
　　和共产国际中苏联的干部同时受到惩罚机关打击的，还有外国共产党的许多活动家。匈牙利共产党的创建人、1919年匈牙利苏维埃共和国的实际领导人库恩·贝拉[372]被捕并被枪杀了。当匈牙利苏维埃共和国被镇压之后，库恩·贝拉来到苏联担任共产国际的负责工作。（1920年库恩·贝拉曾是南线革命军事委员会委员，在苏维埃政府中担任过一系列重要职务。）和库恩一起牺牲的还有匈牙利共产党的其他著名活动家：弗·卡利卡什[373]、Д·博卡尼[374]、Ф·加鲍尔[375]，Л·马季亚尔[376]等。1919年匈牙利苏维埃共和国的原十二名人民委员都在内务部的刑讯室里结束了他们的生命。（匈牙利多数同志都是匈牙利共产党员，又是联共（布）党员，一个党员有两个甚至于三个党的党籍，这种情况在那时期是非常普遍的现象。）
　　对波兰共产党的打击尤为沉重。1937—1938年间在苏联的几乎所有波兰共产党员都被抓起来了。例如：波兰共产党中央总书记、共产国际执委会委员、波兰非常著名的革命者尤利昂·列申斯基—连斯基[377]被逮捕并被处决了。波兰工人运动的老活动家，七十岁高龄的阿·瓦尔斯基[378]被枪决了，他是波兰社会民主党（后来是波兰共产党）的建党人之一。和他同时牺牲的有薇拉·柯斯特尔采娃[379]（即玛丽娅·柯舒特斯卡娅），她献身波兰工人运动已经四十多年了。当时在苏联还有几十名波兰共产党有名活动家也同时被捕了，而且大多数人都牺牲了。西乌克兰和西白俄罗斯共产党的多数领导干部也遭逮捕，如：Р·Д·沃尔夫、Э·А·伊德利、И·К·洛吉诺维奇、М·С·马伊斯基、Н·П·马斯洛夫斯基、А·С·斯拉文斯基等。尤有甚者，1938年夏天，当波兰共产党建立反法西斯战线的活动取得了显著的成绩时，波兰党以及它所包括的西乌克兰和白俄罗斯共产党被宣布解散了。根据诬陷材料共产国际执委会通过的决议给波兰、西乌克兰和西白俄罗斯以沉重的打击，这一决议束缚了波兰工人阶级的力量，给反击德国侵略者和开展民族解放运动增加了困难。
　　在波兰共产党同法西斯反动派进行斗争的高潮时，党突然被解散了，它在莫斯科的几乎所有波兰共产党领导人均遭逮捕，这两件事给波兰党员以极为沉重的印象，当时有许多波兰共产党党员还在波兰当局的狱中。
　　波兰共产党党员马利昂·纳什科夫斯基[380]在他的回忆录中写道：

　　“《信使每日画报（Иллюстрованы Куръер Нодзенны）中在一些其它通知里面有一个短短的简报报道了波兰共产党解散的消息。
　　我们都受了极大的震动。
　　我们首先认为这是警察局卑鄙地造谣生事……但过了几天报纸上出现了更详细的报道。不管我们如何想稳住自己不安的心情，但是报纸越来越清楚地揭开了可悲的真情。最后，新来的犯人给我们带来了正式的证实。
　　监狱里充满了难堪的沉默。
　　怎么能相信这些可怕的指控呢？被指控犯下了那些滔夭罪行的人和我们心目中的那种光辉形象怎么能连在一起呢？
　　连斯基、瓦尔斯基、薇拉·柯斯特尔采娃、根科科夫斯基、普鲁赫尼亚克[381]、勒瓦尔、布隆科夫斯基——他们都是英雄人物，是我们运动的巨擘……
　　人们在寻找原因，想起过去宗派斗争历史，‘多数派’和‘少数派’之间的斗争……但这和现在又有什么联系呢？ 一切都显得极不真实。
　　在‘被消灭了的间谍’中，如共产国际的通知中所称呼的那样，不是有‘多数派’，也有‘少数派’的成员么？！
　　虽然如此，但是我们，最后还是确信我们党的领导已被奸细活动腐蚀了，所以我们马上提出一个意义非常重大的问题：
　　‘那么，我们运动会怎么样？’
　　‘现在我们自己都是干什么的？’
　　‘难道我们光荣的战斗的党骄傲地培育了我们，我们引以为荣的党，我们每一个人都能为她献出生命的党只不过是毕苏斯基[382]的间谍机关吗？’
　　我们所有人的答复：
　　‘不是，一百个不是。’
　　为唤醒民众的革命精神而作了这么多工作的党，领导着强大的工人阶级队伍同资本主义、法西斯进行战斗的党不可能是一场骗局。
　　……我们以非常痛苦的心情获悉我们的领袖背叛的‘事实’，我们心灵深处都受到极大的震动，但是我们并没有对我们的信念，对我们的运动，对我们的党的正确性发生一丝一毫的动摇。这种信念给几千共产党员以力量去渡过已经来临的艰难的年代，这也是将来恢复我党的基石。”[383]

　　直至1956年苏共第二十次代表大会之后这些强加于波兰共产党，西乌克兰共产党，西白俄罗斯共产党的诬陷的指控才被推倒，苏联、芬兰、保加利亚、意大利共产党和波兰统一工人党一起发表了一项专门声明，阐明了这一情况。在斯大林个人迷信年代牺牲的波兰共产党的领导干部都被彻底平反了。
　　三十年代末波罗的海沿岸地区的各共产党（爱沙尼亚、拉脱维亚和立陶宛）的领导干部也遭受了沉重的打击。这些共产党领导人当时都是在苏联指导他们党的活动，对他们也进行了毫无道理的镇压。被镇压牺牲的人有：共产国际和爱沙尼亚共产党的著名活动家Х·贝格利曼[384]和扬·安维尔特[385]。被捕的人有：拉脱维亚共产党中央委员扬·别尔津—季耶美利斯[386]和Я·伦茨马尼斯，书记处成员Я·克鲁敏—皮拉特和Э·阿皮涅。波罗的海沿岸国家共产党的下述著名活动家也成了镇压和诬陷的牺牲者：鲁道夫·雅·安德鲁普[387]、Е·塔乌特凯捷、Н·扬松[388]、Ф·德格拉夫、Р·米尔林格、О·里亚斯塔斯、И·基亚斯帕尔特、Р·瓦克曼[389]、З·赞德雷特尔、Ф·帕乌泽尔、О·捷尼斯等许许多多的人。
　　由于这些镇压，爱沙尼亚共产党中央委员会的活动实际上已经停止了，爱沙尼亚共产党同共产国际的联系也断了。拉脱维亚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实际上也被撤销了，拉共中央国外局已经做了十六年工作，而且对党有巨大的帮助也被解散了。里加委员会，它是一个具有党的庞大组织的党委也被取消了。由于大规模的镇压，拉脱维亚共产党长期和共产国际失掉了联系，这就使他的处境非常艰难。立陶宛共产党及其中央委员会的处境也变得同样困难了。[390]
　　许多在苏联的比萨拉比亚共产党员也都遭逮捕（如С·布勃诺夫斯基、К·司尔布、С·班特克、И·福尔土纳等等[391]）。
　　伊朗共产党领导人之一阿·苏尔坦—扎德[392]也在镇压年代牺牲了，他是1932年来苏联侨居的。墨西哥共产党领导人之一——戈麦斯也遭逮捕（但是活了下来）。
　　南斯拉夫共产党的领导人遭受了沉重的打击。南共建党人之一菲利普·博什科维奇[393]死于非命了。南斯拉夫共产党中央委员会书记弗拉基米尔·查皮克[394]也牺牲了，他刚刚从西班牙回来，他是西班牙第十五国际旅的军官。被捕的还有一些党的著名活动家，如：С·茨维伊奇[395]、Д·茨维伊奇、福尔瓦廷、奇列加[396]、波波维奇、诺瓦科维奇等。根据约·勃·铁托的证实，当时解散南斯拉夫共产党的问题已经被提到议事日程上来，因为南共党在苏联的全部领导人都被逮捕了。铁托写道：“只剩下我一个人。”[397]
　　保加利亚共产党的干部也受到严重损失。他在共产国际的代表伊斯科罗夫和斯托莫尼亚科夫被捕了。特别要提到的是波波夫[398]和塔涅夫[399]的命运，他们两人曾经和格奥尔基·季米特洛夫一起在有名的莱比锡审讯时发过言。当法西斯法庭不得不宣布季米特洛夫、波波夫和塔涅夫无罪之后，苏联接受了这些共产党员参加苏联国籍。但几年之后波波夫和塔涅夫被捕了，而且根据诬陷材料给他们判了刑（波波夫现在还活着，在保加利亚工作）。为了达到阴谋诬陷的目的，内务人民委员部机构还专门为共产国际领导人格奥尔基·季米特洛夫立了案。
　　中国共产党在共产国际的代表郭绍棠[400]及许多其他中国共产党员也都被捕了。[401]共产国际朝鲜支部也全体受到镇压。印度共产党被消灭了的领导人有：慕克吉[402]、查塔帕扎伊亚[403]、洛哈尼和其他一些人。
　　德国共产党员在苏联的命运尤为悲惨。在外国共产党员各支部中德国共产党员和反法西斯的侨民的队伍最大。这是很明白的，许多德国共产党员和反法西斯分子由于躲避希特勒恐怖而逃到（或根据党的决定转移到）苏联。在我国等待他们之中的大多数人的也是恐怖，而且是更加残酷的恐怖。内务人民委员部机构对德国反法西斯分子大规模的镇压甚至还企图寻找什么“意识形态的根据”。例如，《莫斯科杂志》1938年4月12日（第19期）曾说：“如果我们说，每一个住国外的日本人都是间谍和每一个住在国外的德国公民都是盖世太保的特务，这无论如何不是什么夸张。”1938年4月底在共产国际德国代表处经过登记的、被内务人民委员部逮捕的德国反法西斯战士已达八百四十二人。实际上被捕的数字要大得多。许多德国政治侨民都是直接从莫斯科的政治侨民楼抓走的。例如：1938年3月9日在政治侨民楼里就捕去十三人，11日捕去十七人，12日捕去十二人。
　　被捕和牺牲的德国共产党员当中有三名是德国共产党政治局委员赫尔曼·雷梅勒[404]、弗里茨·舒尔特[405]和赫尔曼·舒伯特[406]，还有德国共产党中央委员：列奥·弗利格[407]（中央书记）、海因茨·诺伊曼[408]、海因里希·许斯金德[409]（《红旗报》主编）、胡戈·埃贝莱因[410]（共产国际第一次大会的代表、德国共产党中央书记和德共驻共产国际执委会的代表）、维尔纳·希尔施[411]（台尔曼[412]的秘书和朋友）和其他许多德共有名的活动家以及反法西斯的积极战士。共产国际优秀的干部和共产国际的筹建人之一威廉·明岑贝格[413]也在这时被开除了党籍，因为他拒绝从巴黎回莫斯科来送死。后来，他于1940年在法国被害，死情不明。
　　维也纳（奥地利）反法西斯起义“保卫同盟”的许多参加者都被捕了。1934年这次起义失败后，几百名参加起义的人逃到苏联，当时他们被当作英雄受到迎接。可是1937—1938年“保卫同盟”的几乎全部参加者都被关到苏联的监狱和集中营里去了。
　　在苏联避难的卡尔·李卜克内西的家属也遭到了迫害。李卜克内西的儿子被开除了党籍，他的侄子库尔特·李卜克内西[414]被捕了（库尔特·李卜克内西被平反后回到德国担任了重要职务）。根据苏·加扎梁的证实，德国大批共产党员被关在索洛维茨克监狱里。当把他们从这个监狱里转移到集中营的时候，他们造了反，抗议转移途中的非人待遇。根据Н·П·斯米尔诺娃的证实，德国大批女共青团员被关在符拉迪沃斯托克（海参崴）监狱里。叶·谢·金兹堡在布蒂尔卡监狱里和一个德国女共产党员谈过话，这位德国女共产党员给他看过身上满脊背的伤痕，这些伤痕先是在法西斯监狱里，后来是在内务人民委员部监狱里用刑时留下的。根据С·М·别尔季切夫斯卡娅的证实，原来巴伐利亚苏维埃共和国领导人之一，后来是在共产国际积极工作的干部维利·布迪希[415]在1937年被捕，后来身亡了。在审讯过程中他和其他人一样受到非刑拷打。维利·布迪希给同牢的苏联共产党员看他那被砸扁的手指头时说：“为此，德国工人阶级永远也不会饶恕你们。”
　　还应当指出，1939年9月同德国签订了友好条约之后，斯大林犯下了新的，在我国史无前例的罪行——他把那些受到盖世太保追捕逃到苏联避难的相当大的一批（约六百人）德国反法西斯战士和犹太人交给了法西斯德国。从此以后，我国的边界实际上已不再向被法西斯奴役的欧洲逃亡者开放了。
　　许多意大利共产党员（如埃德蒙多·佩鲁扎[416]、帕·罗波蒂），比利时共产党员（如М·威列姆斯），土耳其共产党员（如萨利赫），芬兰共产党员（如赫伊洛，维尔捷年），西班牙共产党员（如斯捷尔尼—科列别尼），捷克斯洛伐克，英国（如查里·约翰逊），法国，罗马尼亚（如М·帕乌克尔[417]、А·多勃罗杰那乌[418]），荷兰，甚至美国和巴西共产党员都被镇压身死。我们看到了难以置信的可怕的对比：许多外国共产党住在苏联的那些领导人和积极分子都牺牲了，而1937—1938年关在本国监狱里的领导人和积极分子却大部分活了下来。
　　三十年代末几乎所有的共产国际的学校都被关闭了，没有人学，也没有人教了。斯大林和内务人民委员机构对兄弟共产党的镇压，对那些在我国政治避难的革命者的迫害，不必说，更是加倍的非法和犯罪的行为。所以很奇怪，不知为什么一些共产党的领导人今夭如此关心对斯大林的平反问题，他们已经完全忘记他对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这些“贡献。

七、对苏联科技知识分子的镇压


　　从三十年代中期形成的悲惨局面不能不影响我国的科学事业。1936—1938年，由于斯大林直接干预，由于科学界的各种个人野心家和冒险家利用了当时形成的间谍狂和暗害狂气氛、使用各种卑鄙伎俩达到个人的目的，几千科学家、工程师、经济工作者死于非命了。学术刊物上开始的许多辩论和探讨，最后以内务人民委员部刑讯室的非刑拷打和枪杀而告终。
　　总的来说，我们的科学由于这些毫无意义、残酷无情的镇压而受到的损失是非常非常巨大的。
　　例如：历史科学领域长达几年的大辩论以悲剧宣告结束。对米·尼·波克罗夫斯基及其学派的个别错误别有用心的批判，却逐渐变成了政治上的迫害运动。波克罗夫斯基学派的许多学生和追随者被宣布为托洛茨基分子、暗杀者和恐怖分子而遭逮捕。当时有一篇具有指导性的文章写道：“被内务人民委员部揭露出来的所谓波克罗夫斯基‘学派’成为人民敌人进行暗害活动的基地，不是偶然的，他们这些托洛茨基—布哈林法西斯奴仆、暗害者、间谍和恐怖分子巧妙地用米·尼·波克罗夫斯基有害的、反列宁主义的论点把自己伪装了起来。这批反列宁主义的狂妄的匪帮之所以能长期逍遥法外，在历史领域进行暗害活动，只能用下面的事实来解释：即历史战线的干部都是不可饶恕的白痴，他们高枕无忧，万事大吉，完全失掉了警惕性。”[419]
　　著名历史学家和革命者，《消息报》最早的编辑之一尤·米·斯切克洛夫[420]也成了斯大林恐怖的牺牲者。著名党史学家弗·哥·索林[421]也牺牲了，他是最早写列宁传记的作家，也是列宁全集最早的编辑，他是马恩列研究院的副院长。研究党史的红色教授学院的院长、我党和国际运动的著名活动家、联共（布）中央委员В·Г·克诺林[422]被枪决了。苏联科学院历史研究所所长Н·М·卢金[423]院士在1936年就被逮捕并且死于非命了。牺牲的学者还有我国如此著名历史学家和党史学家，如：乌克兰共产党（布）中央书记尼·尼·波波夫、Н·Н·瓦那格、С·彼恩特科夫斯基[424]、С·班特科、Г·С·弗里德利扬德[425]、Э·魏斯、В·М·达林[426]、Ю·Т·铁沃斯扬、С·П·柯尔舒诺夫等。历史学家С·洛特、С·М·杜波罗夫斯基[427]、П·Ф·普列奥布拉任斯基[428]等也都被捕了，但他们都有幸活到了平反之日。历史学家米·凯尔迪什死在狱中，他是现在苏联科学院院长[429]的亲兄弟。
　　哲学“战线”的斗争也被极端畸形的方式所代替。大家知道，苏联哲学界各流派之间的基本争论早在1930—1932年间就结束了。在红色教授学院，共产主义研究院等学校参加这些辩论的人已在三十年代初期都已分散到全国各地并积极参加了经济和文化建设工作。但是某些哲学家并没有忘记自己原来的反对论者。在已经开始的同“人民敌人”斗争的新条件下，他们就企图算老帐，但不是求助于科学的论证，而是求助于惩罚机构了。原来的哲学领域中的错误（机械主义、唯心主义、不可知论、主观主义、马赫主义、诡辩论等等）很快在《马克思主义旗帜下》等刊物上被各种各样的政治性指责所代替，后来又被当时更流行的（和更有效的）指责所代替，说他们参加了敌对的、甚至是恐怖的活动。这一迫害运动的结果（它的积极的组织者与参与者中有象马·鲍·米丁、巴·尤金、费·康斯坦丁诺夫、В·察金[430]这样的人）使几十名苏联哲学家被捕了。而受到打击的不仅有原来的“机械主义论者”和“孟什维克化的唯心主义者''，而且还有许多完全是正统的辩证论者和唯物主义者。受迫害的哲学家中有：А·И·瓦利亚什[431]、И·К·卢波尔[432]、弗·巴·米柳宁、И·拉祖莫夫斯基、Н·卡列夫、В·鲁达什、С·彼丘金、Г·蒂米扬斯基、А·Р·麦德维杰夫、美·富尔希克、Г·德米特里耶夫和其他许多人。他们之中多数人死在狱中。
　　特别应该讲一讲象扬·斯特恩这样著名苏联哲学家和党的干部的命运。
　　他的朋友И·П·伏罗洛夫在回忆斯特恩的札记中写道：“没有比斯特恩更了解斯大林的人。大家知道，斯大林没有受过什么系统教育。斯大林不懂得哲学问题。所以他在1925年把当时最著名的马克思主义大哲学家扬·斯特恩叫来指导他学习黑格尔的辩证法。斯特恩为斯大林订了学习计划，每周两次给他的这位显贵的学生最热心地讲解黑格尔的深奥的道理（那些年代学辩证法是按红色教授学院米·尼·波克罗夫斯基所制订的体系，同时平行学习马克思的《资本论》和黑格尔的《逻辑学》及《精神现象学》）。斯特恩信任我，经常讲上课的一些情况，讲他作为老师教这样一个很难掌握黑格尔辩证法的学生感到的难处。扬在给斯大林上课后经常到我这里来，他的情绪抑郁、阴沉，他平常是很乐观的人，但这时却总是心绪很乱，不能保持镇静。斯特恩不仅是一个大哲学家，而且是积极的政治活动家，是列宁时代的著名老布尔什维克之一。他同斯大林见面时以及和他上课时谈论哲学问题时也总是接触到现代的一些政治问题，这使他越来越清楚地看到斯大林的真面目，看到他追求个人专制，看到他的一些阴险的用心以及实现这些阴险用心的各种方法……早在1928年斯特恩在他的朋友们的小圈子里说过：‘柯巴将来要做的事使德雷福斯和贝利斯案件[433]大为逊色。’当同志们要求他谈谈斯大林领导国家十年之后会是什么样子的时候，他是这样回答的。这么说，斯特恩对斯大林的领导的评价以及对他实现血腥的凶险用心的时间都没有估计错。[434]1928年斯大林就不和斯特恩上黑格尔辩证法的课了。过了几年之后，斯特恩被开除了党籍，而且被流放到阿克莫林斯克去了。1937年斯大林亲自指示把斯特恩抓了起来，斯大林宣布斯特恩是‘孟什维克化的唯心主义者’哲学小组的领袖之一。斯特恩是1937年6月19日在列福尔托沃监狱被害的。”[435]
　　安·亚·维辛斯基作为斯大林的吹鼓手，在法学领域里组织了同样的迫害运动。这种诬陷运动导致许多著名法学家死于非命（如叶·勃·帕舒坎尼斯[436]等）。
　　人民教育及教育科学领域也形成了极其悲惨的局面。我国人民教育许多著名创建人之中牺牲的有：俄罗斯联邦副教育人民委员М·С·爱甫斯坦、教育人民委员部部委会成员М·А·阿列克辛斯基，他早在国内革命战争时期因为第九军扫盲工作成绩卓著而荣获红旗勋章。象如下这样的人民教育阵线著名的教学法专家，科学工作者和组织者也牺牲了，阿·彼·平克维奇[437]、С·М·加米涅夫、А·П·绍欣、М·М·彼斯特拉克、С·А·盖希诺维奇、М·В·克鲁平宁娜等。
　　1937—1938年几乎所有加盟共和国和自治共和国的教育人民委员部全被砸烂了，其中牺牲的不仅有教育部的许多工作人员，而且还有几万名普通的教师。
　　阿列克塞·加斯帖夫[438]是有光荣革命经历、具有多方面才能的人，被捕牺牲了。加斯乔夫是一位职业革命者，工人战斗队的组织者，他的代号“拉夫连基”是很有名的。同时他又是工人诗人，是《工人突击诗篇》的作者。十月革命后，他把自己的全部力量献给了当时的新的知识领域——劳动问题科学研究组织和职业教育。但是在加斯乔夫（及他许多助手）被捕后，他领导的劳动研究所也被关闭了，教育学、心理学及劳动问题科学研究组织的多少认真的研究工作都停止了。当然，他领导的中央劳动研究所的活动不是没有某些缺点和错误的。但是总的来说他的工作都是在列宁的基本指示的轨道上进行的，是有着重大意义的一项工作。
　　苏联语言学和语文学也受到了重大损失。在牺牲的科学家当中有基辅语言学院院长Н·М·西雅克[439]，他1919年入党的时候列宁为他提供了保证。优秀的苏联语言学家和东方问题专家Н·А·涅夫斯基[440]也被捕身亡，他曾经解出通古斯的象形字。涅夫斯基的巨大学术著作《通古斯语言学》幸好还保存在苏联科学院的档案中。他的这一著作后来出版了，而且获得了 1962年的列宁奖金。
　　其他科学领域也损失了许多很有才能的科学家。1937—1938年间被捕的人有：苏联科学院秘书长尼·彼·哥尔布诺夫[441]院士，他过去做过列宁的秘书和人民委员会议及全苏劳动国防会议两个办公厅的主任；全苏地理协会学术秘书，著名地理学家Н·Ф·波格丹诺夫教授；大百科全书岀版工作领导人之一，经济学家加·伊·克鲁敏[442]；经济学家И·Н·巴尔哈诺夫；著名化学家И·Ф·尤什凯维奇[443]；研究北极地区的著名学者，全苏北极地区研究所的创建人Р·Л·萨莫伊洛维奇[444]等。
　　土地问题的著名专家之一，老布尔什维克伊·阿·泰奥多罗维奇[445]也被捕牺牲了，他是苦役政治者及流放移民协会[446]的会长。这一时期牺牲的人还有：著名经济学家和国家活动家А·В·奥金佐夫[447]，著名国际问题专家和经济学家А·Я·坎托罗维奇[448]，劳动管理科学研究组织的专家，如О·А·叶尔曼斯基[449]等等其他经济科学方面非常著名的或比较著名的活动家。土地问题研究实际上被摧毁了，它的研究机关也关闭了，它的领导人（如А·盖斯特尔[450]，克里茨曼[451]等）都被捕了。
　　自然科学领域的干部也遭到镇压和迫害，或用当时《苏联科学》杂志的语言说，被“尖锐的阶级搏斗”一把抓住了。我国几乎所有的领头的物理学家（伊·叶·塔姆[452]，В·А·福克[453]等）在报刊上遭到诽谤，称他们为“唯心主义者”和“敌对思想的走私犯”。许多物理学家，其中一些未来的院士都被捕了，如：阿·伊·贝格[454]、Л·Д·兰道[455]、П·И·卢基尔斯基[456]，以及Ю·Б·鲁麦尔[457]等等。苏联出色的理论物理学家М·П·布朗施坦[458]也在大镇压年代牺牲了，现代物理学直到今天还时常要参考他的著作。他是1938年三十二岁时被枪决的。机械学最大的专家А·И·涅克拉索夫[459]院士也被捕了。如下物理学家没有返自己的家，也没有回到工作岗位上，他们是：有名的理论物理学家В·К·弗雷德里克斯[460]，机械学及数学物理学专家Ю·А·克鲁特科夫[461]，年轻的理论家、伊·塔姆优秀学生之一С·П·舒宾[462]，非直线性振荡苏联学派创始人之一А·А·维特，及物理学家И·Н·施皮利雷恩[463]。
　　甚至象数学这样的科学里“阶级斗争”也非常尖锐化了。1936年夏天《真理报》刊登了两篇文章：《答卢津院士》和《关于披着苏维埃外衣的敌人》。在这两篇文章中著名的苏联数学家，当时最大的莫斯科数学学派的创建人和领导者Н·Н·卢津[464]被宣布为整个数学战线上的“黑帮分子”、“反革命”和“暗害者”。整个莫斯科数学学派被宣布为反动的和资产阶级的，一些有名的数学家如：А·Н·柯尔莫哥罗夫[465]、穆·弗·凯利迪什[466]、С·Л·索波列夫[467]等人都属于这一学派。（但是卢津没有被捕，他仅仅受到苏联科学院主席团给与的警告处分。）
　　有些苏联科学家为免遭镇压流亡国外，他们出差外国时拒绝返回苏联。这些“拒不回国的人”中有：著名的化学家А·Е·契契巴宾[468]院士、Н·Н·伊帕提也夫[469]院士，遗传学家季莫菲也夫—列索夫斯基[470]等等。所以毫不奇怪，从三十年代后半期开始，斯大林已经最大限度地削减了苏联科学家出国的机会。
　　在恐怖时期生物学和土地学的命运尤其悲惨。一些大生物学家由于被指控为进行托派活动和间谍暗害活动都于1936年被捕了。苏联著名遗传学家之一，乌克兰科学院院士—秘书И·И·阿戈尔[471]教授被捕牺牲了。苏联医学遗传学最大的专家、医学遗传学研究所的领导人С·Г·列维特也牺牲了。他领导的研究所停办了。有名的达尔文专家和自然科学历史学者Я·М·乌拉诺夫斯基教授也是在这个时候被捕的，现在已被彻底平反了的那些科学家也都遭逮捕。这一时期被提拔起来的年轻的农艺师特·杰·李森科利用了已经开始的大逮捕的机会大喊大叫地开展诬陷许多著名的生物学家和农艺学家的运动。李森科和他的最亲近的助手伊·伊·普列津特[472]在生物学、遗传学和农业科学方面并没有很深的知识，他们也不懂得世界上科学里的巨大成就，但是他们用肆无忌惮的造谣蛊惑性的宣传，以及对自己科学方面的反对论者使用毫无根据的从政治上指控他们的办法用以补偿他们科学知识方面的不足。其结果就是大规模地逮捕和镇压生物学家及农业科学家们。
　　苏联列宁农业科学研究院院长亚·伊·穆拉洛夫院士被逮捕和枪决了。棉花、畜牧、农业化学、植物保护等研究所的领导人也都作为“从事暗害活动”的领导人被镇压了。大科学家Г·К·迈斯特尔院士也牺牲了，在这以前不久还因科学上的贡献授与他列宁勋章。我国最大的生物学家之一Н·К·柯利佐夫受尽污辱后被撤了职，不久他就去世了。
　　上述这些科学家虽然遭到逮捕和迫害致死了，但是生物学方面的辩论并没有停止。这一争论还继续进行，但还是用那种不能允许的方式进行着，对科学家的逮捕也还在继续着。苏联最大的科学家之一、著名的育种学家、遗传学家和地理学家、我国农业科学的组织者、苏联列宁农业科学研究院的第一任院长尼·伊·瓦维洛夫院士于1940年被捕，1943年在狱中逝世。这是个人迷信时代苏联和世界科学的最重大的损失之一。瓦维洛夫的学生，杰岀的科学家也都被捕了，他们的学术论文都是世界上有名的，他们之中有：Г·К·卡利也钦科[473]教授、Г·А·列维茨基教授、Л·И·哥沃罗夫[474]教授、Н·В·柯瓦廖夫[475]教授等许多人。（上述这些科学家之中幸存者只有Н·В·柯瓦廖夫。）
　　瓦·罗·威廉斯[476]和他的一伙追随者在农业科学领域也进行了类似的迫害和从肉体上消灭自己科学上的反对论者的运动，他们密切配合了李森科和普列津特主要是在生物学方面的行动。结果是早在三十年代初期就有一批知名的农业科学家彼捕了，他们被指控为从事暗害活动。1937—1938年期间由于批评农业的草田耕作制而被捕的人员名单中又出现了许多新的名字。农业人民委员部轮作制局的许多干部，苏联计委的许多工作人员和全苏肥料研究所的许多领导干部和职员也都被捕而且牺牲了。苏联杰出的科学家、共产党员尼·马·土莱科夫[477]，由于反对威廉斯的草田耕作制而被逮捕，他后来死在集中营里。普利亚尼什尼科夫[478]院士最优秀的学生之一、大化学家Ш·Р·钦查泽也牺牲了。
　　遭到重大损失的不仅有遗传学、育种学和农业化学，而且还有生物学的其它学科。例如，微生物学领域悲惨的事件连连出现。因受到诽谤诬陷的指控而遭逮捕的苏联著名微生物学家有：П·Ф·兹德拉多夫斯基[479]院士、В·А·巴雷金[480]教授、О·О·加尔多赫[481]教授、И·Л·克里切夫斯基教授、М·И·施图采尔教授。还有这样的一些微生物学方面的大学者：Л·А·季利别尔[482]、А·Д·舍博尔达耶娃、Г·И·萨佛诺娃等人也被抓了，他们当中许多人在狱中身亡了。诗人纳德松[483]的哥哥、著名微生物学家Г·А·纳德松[484]在北方的一个集中营里死去了。他被逮捕时已经是七十三岁高龄的人。
　　有名的布尔什维克和国内战争的积极参加者康·亚·梅霍诺申被逮捕而且牺牲了，三十年代中期他曾任海洋和渔业研究所所长。生物学家和植物学家А·А·米歇也夫在克累马河地区集中营被看守毒打致死。[485]同时牺牲的还有：有名的生物学家И·Н·菲利皮也夫[486]，昆虫学家А·В·兹纳缅斯基、Н·Н·特罗伊茨基和其他许许多多的人。
　　在镇压年代医学也受到重大损失。中央结核研究所所长、世界有名的肺痨学家В·С·霍利茨曼教授被捕牺牲了。有名的外科专家К·Х·科赫教授由于在克累马河集中营没有完成开采黄金的定额而被枪决了。不过，并不是所有被捕的医生都在金矿上劳动。克累马河地区的一些医院按其拥有著名的医生的人数说都不亚于莫斯科的最好的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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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联的科学技术知识分子，有名的科学家、发明家和设计师，厂长及总工程师，和我国几百几千个企业的车间主任都遭到了沉重的镇压。
　　例如：以中央气体液体力学研究所所长Н·М·哈尔拉莫夫[487]为首的该所的大批工作人员被捕了。下述有名的飞机设计师也因诬陷的指控而被捕了：安·尼·图波列夫[488]、В·М·佩特利亚科夫[489]、В·М·米雅希谢夫[490]、Д·Л·托马舍维奇[491]、Р·巴尔蒂尼[492]、К·斯齐拉尔德、H·Г·涅曼[493]。实质上，苏联航空科学的精华全都被关到监狱里去了。为了使新飞机的制造不致于停顿，内务部不得不建立一个特别监狱，即监狱—研究所（代号中央设计局——第二十九号）。在这里工作的除了上述飞机设计师外，还有这样一些有名的飞机设计师和飞机主件设计师：В·Л·亚历山大罗夫、Б·С·瓦赫米斯特罗夫[494]、А·А·思基巴梁[495]、А·М·伊扎克松、М·М·卡奇卡梁、Д·С·马尔柯夫[496]、С·М·马尔柯夫、С·М·美耶松、А·В·纳达什克维奇[497]、А·И·普蒂洛夫[498]、В·А·契热夫斯基[499]、А·М·切列姆欣[500]等。还有许多与飞机有关边缘学科杰出的工程师和专家（化学家А·С·法因什坦[501]、工程师和教授Н·Н·巴津科夫[502]、Б·А·萨乌克、И·Г·努罗夫、А·Р·波宁、Ю·В·科尔涅夫、Г·А·奥捷罗夫[503]、Ю·В·卡尔加诺夫，等等）。这些飞机设计师和科学家只有部分在1940—1941年间被释放了，还有一部分人是战后释放的。许多人是苏共二十大后死后被平反的。
　　著名水利建筑专家И·捷尔—阿斯特瓦查特梁和В·契契纳泽，著名的桥梁建筑专家А·乔治瓦泽等也都遭逮捕。许多火箭专家也在三十年代末牺牲了，其中包括在当时还是屈指可数的第一批热心火箭事业的领导人，第一批火箭发动机的创建人——火箭科学研究所所长伊·捷·克莱麦诺夫[504]和他的助手格·埃·朗格马克[505]（朗格马克是著名的“喀秋莎”火箭炮的真正的发明人）。大家知道，不久前去世的苏联火箭总设计师谢·巴·科罗廖夫，是二十世纪最杰岀的科学家和设计师之一，三十年代却因诬陷的指控而被捕过。审讯人员曾向科罗廖夫宣布说：“我们的国家不需要你们造花炮、爆竹的手艺，不需要你们的焰火，而且这些东西是有危险的。”科罗廖夫被弄到克累马河黄金矿作工，后来被转到“中央设计局——第二十九号”（后来他又调到另一个这样的研究所，在这些监狱研究所和设计局被监禁的科学家和工程师把这些机构叫做“禁闭棚”）。直至战后科罗廖夫终于被释放。报纸上公布的谢·巴·科罗廖夫逝世时的病情通告中列举了他患有的许多严重的疾病。毫无疑问，这许多疾病是起源于集中营时代的“勤杂劳动”。许多军械设计师和工程师也受到迫害。他们被从肉体上消灭的人有：几种武器的发明家В·И·别卡乌里[506]、苏联天才的坦克设计师В·И·扎斯拉夫斯基[507]、尖端产品无后座力炮的发明家Л·库尔切夫斯基[508]，等等。对工农红军军械管理局许多科技部门的镇压严重地影响了我国的国防。大家知道，苏联早在三十年代初已经从事雷达理论的研究，1934年已建立了观察飞机的第一批雷达站，这些雷达站就是建立在电磁波反映原理之上的。因此，1934年可以称之为无线电探测的发明年。美国和英国在这方面的研究从1935年才开始进行。1934年末苏联国防人民委员部和列宁格勒工厂签订了第一个协定，建立五个用电磁探测飞机的试验站。而美国是五年后才签订同样合同的。
　　但是第一批雷达装置的发明家之一，工农红军军械管理局的总工程师、发明家П·К·奥谢普科夫[509]却于1937年8月被捕了。雷达探测工作的领导人Н·斯米尔诺夫也被关进了监狱，防空管理局试验部的许多其他工作人员也被捕了。非常重要的防空研制工作都被推延了。因此，我军在没有雷达设备的情况下开始了卫国战争。探测法西斯飞机而使用的第一批雷达装置是1941年底从英国和美国购买的。[510]
　　茹科夫斯基学院附设的星际旅行协会的创建人莫·加·莱特伊仁[511]也遭迫害。还是1936年初的时候设计师С·М·丹斯克尔就因受诬陷而遭逮捕，飞机制造特别设计局秋关闭了，设计局附属的飞机制造试验生产以及飞机场的配套工程都停工了。从此，飞翼型的飞机（设计师是В·И·契拉科夫斯基）的研制工作就长期无法进行。
　　所有的主导工业部门都受到了重大损失。厂矿、联合企业、工地、铁路的成百成千的领导人及总工程师被捕牺牲了。在这里可以提一提下面这些当时出名的人物：库兹涅茨克工程的领导人谢·米·弗兰克福特[512]，德聂伯水电站工程领导人瓦·米·米哈伊洛夫，哈尔科夫拖拉机工厂厂长И·П·邦达连科[513]，马格尼托哥尔斯克冶金联合公司工程领导人钦吉兹—伊里德雷姆[514]，索里卡姆斯克钾类化工产品托拉斯经理В·Е·齐伏利诺维奇，扎波罗热钢铁公司经理М·卢利叶，马克耶沃冶金厂厂长Г·В·格瓦哈利亚，高尔基汽车厂厂长嘉科诺夫，斯大林格勒拖拉机厂厂长米哈伊洛夫—伊万诺夫，基洛夫（原普蒂洛夫）工厂厂长К·М·奧斯特[515]、罗斯托夫农机厂厂长格列博夫—阿维洛夫[516]，库兹涅茨克钢铁公司经理Г·П·布坚科，亚速钢铁厂厂长Я·С·古哥里，克拉马托尔斯克钢铁厂厂长И·П·赫列诺夫，索尔莫夫工厂厂长苏尔科夫和М·М·察列夫斯基，哈尔科夫拖拉机厂厂长П·И·斯维斯童[517]，大型化学企业经理П·Г·阿鲁丘尼扬茨，Л·Т·斯特列日，梁赞—乌拉尔铁路局局长Г·К·卡夫塔拉泽，塔什干铁路局局长Э·Я·普罗科菲耶夫，敖德萨铁路局局长Л·Р·米尔赫。阿穆尔铁路局以及几乎所有其他铁路局的局长都被镇压了。白俄罗斯铁路局局长弗拉基米尔斯基的命运尤为悲惨。他得知卡冈诺维奇的副职Я·利夫希茨已经被捕之后，就先枪杀了他的妻子和儿子，然后自杀了。只有小儿子逃了出来。苏联各铁路局政治部的大部分的领导人也都被捕了（如Н·福金等人）。
　　工业方面镇压活动的规模，例如以下事实即可证明，冶金工业部门不仅冶金工业总管理局的几乎所有领导人被捕了，各公司、工厂及车间的多数领导人都被捕了。而且代替这些被捕的有经验的干部是新的没有经验的人，就是他们这些人中，也多数遭到了迫害。1940年黑色冶金人民委员部形成了这样的局面：即一百五十一个主要大企业的领导人中有六十二人担任工作的时间还不到一年，五十五人只工作了一至两年；一百四十名总工程师中五十六人任职还不到一年等等。
　　为了进行比较，可以举这样的一个例子：1935年在整个重工业人民委员部系统中只有五名经理（或厂长）调换工作，黑色冶金系统只有一位总工程师调动了工作。[518]
　　那时《布尔什维克》杂志在谈到重工业人民委员部干部时自豪地写道：

　　“由重工业人民委员部掌握的二百名大型机器制造厂厂长中，一百九十八名是共产党员，其中百分之十一是1917年以前入党的，百分之六十二是1917—1920年期间入党的。机器制造业绝大部分高级领导干部是无产阶级，他们曾经都是从事矿工、车工等的劳动的。现在他们正在领导着那些名列世界技术前茅的大企业。”[519]

　　但是到1939年这些大型机器制造厂几乎所有的厂长都被捕了，许多人已经不在人间，虽然他们都是岀身于无产阶级的人。
　　1937—1938年电力工业、化学工业和轻工业及国民经济许多其它部门都遭到同样规模的镇压。这些镇压给我国经济带来了巨大损失，对我国战前时期工业的发展起了阻挠作用，关于这一点我们在下面还要谈到。

八、对苏联文艺活动家的镇压


　　苏联的文学和艺术也没有能逃掉三十年代后半期的总的悲惨命运。
　　前面我们已讲到二十年代——三十年代初期各个文学小组之间的尖锐斗争。但是许多作家寄希望于拉普被撤销后建立统一的苏联作家协会，可以结束各种形式的迫害和文学上宗派教条主义的限制。苏联作家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上几乎所有的发言中都可以感觉出他们满腔热情期待着这样的变化。但是这些期望没有能够实现。在斯大林个人迷信时代在越来越加强的官僚集权主义的条件下，苏联作家协会的成立虽然有其好的一面，但同时就有可能加强对每一个作家的活动进行官僚主义的监督，对作家个人及对他的创作增加压力。协会内部和各文学小组之间的斗争也丝亳没有减弱。相反，教条主义者和宗派主义者在文学领域里得到更多的机会和新的可能性进行活动，结果是：到1935年时文学上的辩论已采取非常生硬的方式，时常对持不同看法的人采取摧毁的方式，企图把他们从文学领域中赶出去（虽然暂时还没有提出从肉体上消灭他们）。伊利亚·爱伦堡在他的回忆录中写道：“在戏剧工作者会议上整了塔伊罗夫[520]和迈耶尔赫里德……电影工作者动手处理多夫任科[521]和艾森施坦[522]。文学批评家先揭发了帕斯捷尔纳克[523]，扎波洛茨基[524]，阿谢也夫[525]，基尔萨诺夫[526]，奥廖沙[527]。正如法国人所说‘越吃胃口越好’，所以很快把‘形式主义的娇柔造作’的责任推到卡达也夫[528]、费金[529]、列昂诺夫[530]、弗斯·伊万诺夫[531]、利金[532]、爱伦堡身上。最后一直整到吉洪诺夫[533]，巴别尔[534]和库克雷尼克斯[535]等人的头上。”[536]
　　1936年在“托洛茨基—季诺维也夫联合总部”案件之后，作家中间被指控从事托派活动的人也开始遭到镇压。著名作家鲍·安·皮尔尼亚克（斯大林早就要和他算帐）和年轻女作家加林娜·谢列布里亚科娃都被宣布为“人民敌人”。苏联作家协会秘书长В·斯塔夫斯基[537]在莫斯科作家会议上说，“我们当中存在着如谢列布里亚科娃这样的死敌。我们同她相处如同自己同志一般，但我们没有辨认岀她是敌人。我们的个别同志的警惕性丧失到如此的程度，以至于他们连续许多个晩上都还在讨论她的作品。我们用自己的双手帮助了敌人……现在我们开除了谢列布里亚科娃这样的人。但是谁敢担保我们当中再不会有工人阶级的死敌呢？”[538]
　　谁也不能给作家担保，所以对他们如同对其他从事创作的知识分子一样，不仅继续遭到逮捕，而且逮捕活动具有更加广泛的性质。
　　1936—1939年被逮捕和被从肉体上消灭的作家无法一一列举。根据某些统计数字说明：这几年被捕的作家有六百多人，即作家协会全体成员的三分之一。
　　苏联杰出的作家伊·埃·巴别尔被抓了起来，他于1941年死于狱中。
　　另一名优秀的苏联作家布鲁诺·雅先斯基[539]也在狱中身亡。杰出的俄罗斯诗人奥·曼德尔施塔姆[540]于1938年再次被捕而且不久就饿死在苏昌了。牺牲的作家、剧作家、诗人、评论家们有：阿尔乔姆·维肖雷[541]、В·И·诺尔布特[542]、谢·特列季亚科夫[543]、亚·古里奇[544]、伊·卡达也夫、И·М·别斯帕洛夫[545]、波·科尔尼洛夫[546]、Г·尼基福罗夫[547]、Н·А·克柳也夫[548]、维克多·金[549]、塔拉索夫—罗季奥诺夫[550]、М·洛斯库托夫[551]、弗尔伏·埃尔利赫[552]、Г·О·库克林[553]、马·格拉西莫夫[554]、尼·克·古贝尔、В·基里洛夫[555]、Н·Н·扎鲁金[556]、Р·瓦西里耶娃、Г·Е·哥尔巴切夫[557]、弗·米·基尔松[558]和列·列·阿韦尔巴赫[559]。天才诗人帕维尔·瓦西里耶夫[560]被枪决时只有二十六岁。А·Я·阿罗谢耶夫[561]是1917年莫斯科武装起义的积极参加者，后来他把肩上的枪换成了手中的笔，他也在这些年代牺牲了。有些被捕的文学家，他们是经过长期监狱生活后的幸存者，如：А·К·列别坚科、阿·科斯捷林、А·С·果列洛夫[562]、С·斯帕斯基[563]、А·В·马克多诺夫、Н·扎波洛茨基、И·М·格龙斯基[564]、В·Т·沙拉莫夫、叶·德拉勃金娜。苏联著名的女诗人奥·别尔戈利茨[565]被捕后关了两年。苏联文学界杰出的活动家亚·康·沃龙斯基死于狱中，阿·瓦·卢那察尔斯基曾公正地称他为“我们的艺术界或者说是科学艺术共产主义世界的最有文化、水平最高的代表人物之一。”苏联的一位最大的文学家Ю·Г·奧克斯曼[566]也被捕了，但是他活了下来。
　　著名作家，政论家和党的工作者米哈伊尔·科尔佐夫在从西班牙回来不久，于1938年12月被捕而且被处决了。
　　共和国的作家组织也受到重大的损失。在乌克兰牺牲的有：苏联大作家伊·康·米基坚科[567]，乌克兰作家协会书记、作家叶平[568]，作家В·П·博宾斯基，剧作家М·库利什[569]，等等。在白俄罗斯被捕的有：诗人Э·阿斯塔片科、Ю·塔乌宾、作家普拉顿·哥洛瓦奇[570]、Г·哥尔特内、В·И·哥卢波克[571]。在亚美尼亚牺牲的有：亚美尼亚伟大的诗人叶·查连茨[572]，亚美尼亚苏维埃文学创始人之一、亚美尼亚诗词中反映俄罗斯文学传统的优秀代表人物、杰出的共产党员作家阿克塞里·巴孔茨[573]。有些作家被捕了，但幸存下来的有：古尔根·马阿利、瓦昂·托托文茨[574]、阿拉赞[575]、В·诺连茨、姆克尔蒂奇·阿尔缅[576]。
　　格鲁吉亚文学也遭到重大损失。苏联名作家季齐昂·塔比泽[577]被逮捕而且死于非命了。格鲁吉亚大诗人帕奥洛·雅什维里[578]几次被内务人民委员部叫去谈话后自杀身亡了。散文作家М·贾瓦赫什维里[579]、Н·米齐什维里[580]，批评家П·基科泽也都牺牲了。造诣很高的文学批评家别尼托·布阿契泽[581]当时只有三十二岁也被害死了。
　　阿塞拜疆被镇压的作家有：Т·沙赫巴兹[582]、В·胡鲁伏鲁[583]、鲁·阿洪多夫[584]、古塞恩·贾维德[585]、谢伊德·古塞恩，等等。
　　在哈萨克斯坦杰出的作家，哈萨克斯坦苏维埃文学的创始人之一萨肯·塞福林[586]被捕而且牺牲了，牺牲的还有知名作家И·姜素古罗夫[587]和В·麦林。
　　几年前苏联各界纪念了杰出的鞑靼作家加·伊布拉吉莫夫[588]。苏联共产党鞑靼州党委第一书记Ф·塔别也夫[589]在《消息报》上写道：“加利姆江·伊布拉吉莫夫的名字象一颗明亮的星照耀在社会主义文化发展史上，他是杰出的鞑靼作家和革命者、科学家、社会活动家， 加·伊布拉吉莫夫作为国家活动家、宣传家、新闻工作者、作家在鞑靼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的创建上，在新文化和人民教育的创建上都起了巨大的作用。”[590]Ф·塔别也夫不知为什么没有提起加·伊布拉吉莫夫在三十年代末被内务人民委员部枪决了。和他同时牺牲的还有以下鞑靼作家：К·廷丘林[591]、К·纳德日姆[592]等。
　　其它苏维埃自治共和国的年轻的文学家也遭到同样巨大的不可挽回的损失。牺牲的人有：乌德摩尔梯文学创始人德米特利·利列帕诺夫—克德拉[593]，米哈伊尔·柯诺瓦洛夫[594]，契尔克斯文艺散文的奠基人马可麦特·德舍科夫[595]，那乃族第一个作家、那乃地区执委会第一任主席波·霍杰拉，马里族诗人伊帕伊·奥雷克[596]，马里族文学批评家И·Т·柴凡，第一批布里亚特作家茨·东[597]，伊·达姆比诺夫[598]，以及车臣文学创始人萨伊德·巴杜也夫[599]。看来，巴什基尔作家阿·加·阿曼泰[600]、萨·加利莫夫[601]、古·达夫列特申[602]、伊·纳斯里，哈卡斯族作家瓦·科比亚科夫[603]，犹加吉尔作家奥杜罗克，都是被处决了。雅库特苏维埃文学奠基人、雅库特自治共和国中央执委会主席普拉顿·奥伊翁斯基[604]死于狱中。可怕的恐怖时期牺牲的作家名单还可以写出好几页。
　　杰出的匈牙利诗人、作家安达尔·吉达什[605]也在苏联被捕了，但经过十七年的艰难的监禁生活幸运地活了下来。
　　当然，在个人迷信时期受迫害的这些苏联作家，从才能方面，从对待苏联现实态度方面说，他们之中有各种各样的人。其中包括共产党员作家，所谓的“同路人”作家，以及在三十年代中期对苏维埃政权持观望甚至持批评态度的旧知识分子的代表人物。许多文学家和文学小组过去犯过严重的错误，思想上产生过动摇，他们在创作和个人问题上都出过毛病；但无论如何这一切错误都不能构成什么“罪行”，正如今天最高法院为这时期受迫害的文学家平反的决定中所写的那样。上述多数作家和诗人写的书现在都已经再版并受到苏联人民的欢迎。然而这些悲惨地牺牲了的人们曾构思想写的那些书，是任何人都没有可能予以出版，他们大多数人牺牲时还不到四十岁。此外，这些作家已经写出来的，但还没有发表的著作也不能与读者见面了，因为他们被捕时，内务人民委员部机构把他们的全部手稿都没收而且销毁了。
　　布鲁诺·雅先斯基1938年在狱中写的一首诗有力地反映出这些诚实的苏联作家经受的可怕的、毫无意义的悲剧。

　　“战争的狂风
　　在全世界的上空怒吼，
　　这讨厌的咆哮
　　惊搅我祖国的疆土，
　　我呵！我这关在监狱石墙内的囚徒，
　　此时此刻，
　　不能置身在祖国儿女的队伍……

　　从那依稀可辨的如丝的电线上，
　　我听到：德聂伯河心脏的跳动；
　　我听到：钢铁生产的新戒就；
　　我听到：那马格尼特工地上
　　　　　　小火车的歌唱、奔跑……

　　共产主义不朽思想的承宣吏[606]
　　传颂着我们时代的伟绩，
　　可是我呵！坐在铁窗之下，
　　试问可能有比这更荒唐的境遇？！

　　然而，我并不责怪你，
　　祖国阿——我的母亲！
　　我知道：
　　　你能说服你的儿女，
　　　不再去相信那些胡言乱语，
　　　你能说服他们
　　　　不再把我的歌声，
　　　　当作长剑折毁。

　　我的歌阿！
　　你和飘扬着红旗的队伍
　　　一同前进吧！
　　不要悲泣我和你相聚那么短促，
　　不要悲泣我们命运里蒙受的侮辱，
　　或迟或早，总有一天
　　祖国会发现她自己的谬误！”[607]


　　其它一切从事创作活动的组织在三十年代后半期也遭到镇压。许多著名的演员、画家、电影和音乐工作者、建筑师这时被捕了。
　　例如，在国内战争期间领导敖德萨地下斗争的神奇的女布尔什维克叶列娜·索科洛夫斯卡娅[608]在莫斯科被捕，不久被枪决了。三十年代中期她任莫斯科电影制片厂的艺术指导。才华横溢的电影工作者А·И·彼奧特罗夫斯基[609]在列宁格勒被捕而且牺牲了，他是列宁格勒电影制片厂剧本创作部的领导人。著名新闻电影和新闻摄影专家А·Ф·多尔恩[610]被捕了，在1917年十月革命的日子里他拍摄了十月革命的现场纪录影片。
　　弗·埃·迈耶尔赫里德的牺牲对我们文艺界的损失尤为沉重，他是杰出的苏联导演，1918年入党，把毕生心血全部献给新的戏剧事业，他称这种新戏剧是“和时代共鸣”的戏剧。
　　大家知道，对迈耶尔赫里德的诬陷早就开始了，而且为此创造了一个新术语，称之为“迈耶尔赫里德思想”，当时党的决议里也可看到这一“术语”。1936年，对迈耶尔赫里德的诬陷已经是开足马力在进行了，导演的反对派利用了他的一些探索和个别错误进行投机。但是迈耶尔赫里德并不想认错。例如：1936年在那次为讨论艺术上的形式主义和整迈耶尔赫里德而召开的文艺干部的会议上，这位伟大的导演坚决反对了对艺术上现实主义的那种过于获窄的理解。他尖锐地驳斥了那种给戏剧艺术规定一个高度的作法，他反对把莫斯科艺术剧院作为这个高度的唯一的样板。迈耶尔赫里德坚决反对对剧场活动建立什么“预防监督”。他说：“应该知道，戏剧是大家的热情充分发挥的地方，是活的创作事业。应该给我们自由！自由！”[611]
　　但是对他的迫害还在继续进行着。在“上面”的倡议和领导下召开了戏剧工作者全体大会，对戏剧界领导人迈耶尔赫里德及其创作方法群起而攻之。大会决议中写道：“大会最坚定的回答说：苏联观众不需要这样的戏剧。”[612]迈耶尔赫里德剧院于1938年1月被关闭。一年以后这位优秀的戏剧和社会活动家被捕而且从肉体上被消灭了。这正是他的活动全盛时期，我国年轻一代最优秀的部分正象追随马雅可夫斯基一样，都是紧跟他工作的。据说，他是在受了极其严酷和恶毒的非刑之后死去的。
　　苏联的另外一个杰出的导演，“乌克兰的迈耶尔赫里德”——列希·库尔巴斯[613]也被捕了。在监狱和集中营里监禁的还有以下戏剧家、导演和演员：桑德罗·阿赫麦捷里[614]、伊戈尔·其连齐也夫[615]、К·埃格尔特[616]、И·普拉沃夫、Л·韦尔巴赫夫斯基、米·拉法利斯基[617]、娜塔利娅·萨茨[618]、利亚多夫，以及乐队指挥叶·米克拉泽[619]。演员阿列克塞·吉科依[620]在三十年代末也被捕了。但是1941年他被释放了，以后他就扮演斯大林，只是台词里没有斯大林本人说话时的口音。
　　从国外回国的苏联的名画家舒哈也夫[621]也被捕了。被捕的还有列宁格勒人像画家沙拉波夫。这位作家为了给“领袖”画像曾被召到莫斯科去。斯大林给沙拉波夫摆了两次姿势，但画了两次后沙拉波夫就被捕了。大概这是因为斯大林不喜欢他画的草稿，因为草稿上他的一只手患痹痿症的毛病看得太明显了（而斯大林一生都掩盖着自己的这个毛病）。
　　1937—1938年间中央、共和国和各州旳多数报刊编辑也都身亡了：《莫斯科晚报》编辑格·叶·策平，《莫斯科工人报》编辑Д·В·安托什金[622]，《文学报》编辑波罗特尼科夫，《东方曙光报》编辑勃拉根斯基，《列宁格勒真理报》编辑萨·马·扎克斯[623]，《无产阶级真理报》（基辅）编辑Е·С·库西利曼，《贫农报》编辑Н·И·斯米尔诺夫[624]，《红色克里米亚报》编辑С·莫多诺夫，《太平洋报》编辑А·В·施韦尔等许多人。当然，按当时的习惯作法，各编辑部的许多工作人员和记者也同总编辑一起都被关进监狱。

九、对人民各阶层的大规模镇压


　　在本章的前几节里我们只提到大约为数一千名高级的和最有名望的国家和党的活动家、军事将领、作家、艺术家和科学家。但是在我国的大镇压运动并不仅仅限于逮捕党、国家和军队系统中的最高级人员。这些镇压的规模异常广泛，涉及到中下层大量的工作人员，并毫无例外地在各阶层中进行。
　　首先遭到不幸的是几十万普通党员，使党的队伍明显地缩小了。
　　党的第十七次代表大会期间共有二百八十万零九千正式党员和候补党员（其中候补党员九十多万人。在正常的情况下，几乎所有的候补党员应在十七大和十八大之间被转为正式党员）。1935—1936年期间停止吸收党员，直至1936年11月才又开始吸收党员。从这时起到1939年春天，按党内统计，新吸收的候补党员共一百万多一点（其中三分之一应在十八大以前转为正式党员）。五年内（1934—1939年）在更换党证时，可以佔计，因各种各样个人原因及在当时为数不多的因自然死亡而离开了党的约三、四十万人。就是在经过这种淘汰的情况下，到1939年初我国的党员和候补党员人数应该不少于三百五十万人，其中正式党员不少于二百六十万人。可是党的第十八次代表大会只代表了二百四十七万八千正式党员和候补党员（其中正式党员只有一百五十九万）。党的队伍如此大的减员只能用三十年代大规模的镇压来解释。这样，内务人民委员部机构两年里，在大镇压运动中逮捕和被杀害了的共产党员的人数就超过了整个地下斗争年代，三个革命及五年战争时期党员的总数。损失最大的是我党的老党员，这就大大影响了党的代表大会的构成。例如：联共（布）第十六次代表大会和笫十七次代表大会约百分之八十的代表是1920年以前入党的，而第十八次代表大会这样的代表只有百分之十九。年轻的党内知识分子是我党的希望和未来，他们也受了很大的损失。
　　非党群众所受的损失更大，其中有普通的工人、农民和职员。例如：根据列·马·波尔特诺夫证实，莫斯科电力厂被镇压的人有千人以上，其中不仅有企业领导人，还有许多普通职员和工人突击手。列宁格勒基洛夫工厂在镇压高潮时期每周都要丧失许多工作人员：车间主任、工程师、斯达汉诺夫工作者、职员。[625]莫斯科地下铁工程的集体中几十名领导人，成百的工人和职员遭到镇压。在其它几千个企业里也出现同样的毫无道理的毁灭人的行动。而且，内务人民委员部机构首先逮捕那些二十年代末——三十年代初在美国和德国工厂里实习过的工人、工程师和职员。
　　苏联农村也受了很大的损失。亚·伊·托多尔斯基在监禁时遇见北高加索粮食收购公司的基层工作人员。那位同志告诉托多尔斯基，说在他被捕的那夭夜里，同时逮捕了区里的二百名积极分子，他们都临时被关在区里的拘留所里。不过，被镇压的不仅有区里的积极分子，而且还包括许多普通男女农民。叶·谢·金兹堡在她的回忆录里讲到一位年老的集体农庄女庄员，她被指控为托洛茨基分子。老太太还以为说她是拖拉机手就努力证明说农村里不让老年人当拖拉机手。白俄罗斯党的干部Я·И·德罗宾斯基在他的尚未发表的回忆录中写道：“一个年老的集体农庄庄员坐在我们牢房的角落里。他已瘦得可怕，他从自己的那份面包中，每次都留下一块给他那出庭作证人的儿子。这个强壮的农村小伙子不知是经不起毒打和侮辱，还是其它什么原因，他供出自己的父亲曾劝他打死集体农庄主席。老头子矢口否认这样的指控，因为良心不允许他说谎。任何非刑拷打都没有使他动摇。他去跟儿子对质的时候还是坚持要说真话。但是当他看到被折磨得不象样子、遍体鳞伤的儿子时，他内心里不知什么东西使他屈服了，他对侦查人员及儿子说：对，我证明是事实，伊留沙，你不要怀疑，我证明你所说的一切都是事实。他马上在对质的记录上签了字……老头准备在法庭上和儿子见面，为此他每天留下一块面包，去法庭的时候他就非常迅速摆脱哨兵，把这几块面包交给伊留沙。于是，伊留沙忍受不住了，他跪倒在老头面前，撕下胸前的衬衣，大哭大叫又是呻吟地说：‘爹爹，请原谅我，我供了你，原谅我吧。’老头子嘟嘟曦嚷不知说了些什么，一面抚摸儿子的头，儿子的背……哨兵不知如何是好，甚至连见过世面的法官大为震动。他们拒绝审判老头和他的儿子。但是案子还是没有撤销。老头还是留在监狱里了。牢房的内行认为，案件被交给特别会议解决。老头一直一句话都不说，还继续把自己少得可怜的一份面包留下来，等‘和伊留沙见面时’交给他。象这样的悲剧真有成千上万”。
　　在这里还应该提一提1937—1938年几乎在全国各地掀起的小案件“公开”审讯的浪潮。
　　当这样或那样的历史著作中提到三十年代“公开”审讯时，人们都认为这首先是指1936、1937和1938年对原反对派领导人的莫斯科诉讼案件。
　　这些审讯是一场戏，列席的不仅有苏联各界的代表，而且还有几十名外国记者。被告人的供词，起诉人和辩护人的讲话等等都被登在苏联的报纸上，而且在国外报刊上也广为登载和讨论。
　　但是只有少数人知道，在那些年代不仅在莫斯科举行了“公开”的审讯。几乎每一个共和国、州和地区都迸行了“自己的”“公开”审讯。而这些“地区性”的“公开”审讯一般不在中央刊物中登载，但在州和区的报刊上都作了详细的报道。除了“公开”审讯外，地方上还举行了各种秘密审讯。某些秘密审讯报纸上没有发表任何消息，但对另一些秘密审讯地方报纸却也作了详细的报道，登载了起诉结论和判决。（显然，大部分情况，逮捕和判决都未经过任何法律手续。）
　　例如，几十个州的几百个区都在1937年下半年被卷入“公开”审讯的浪潮。表面上这些案件都是公开审理的并且有许多证人出庭。被告人有集体农庄庄员，有地区党的骨干。几乎所有案子的名称都是“千篇一律”的。或者称“某某区反苏暗害小组案件”或者说什么“某某区集体畜牧业右派—托洛茨基暗害分子案件”，或者报纸上写着“某某区右派—托洛茨基破坏杜会主义法制案件”。当然，也还有其它一些名称。
　　通常，对“人民敌人”地区性的审判是由有关的州法院特别委员会在州检察长参与下审理的。州和地区的报纸登载与案件审理有关的材料。
　　这些案件的特点是被追究刑事责任的人犯都是担任同一职务的人，这就说明在中央某处有一个预先制定的统一计划。例如：在“反苏暗害活动”案件中被指控的人都是：党区委书记、区执委会主席、土地部主任、机器拖拉机站站长、集体农庄的一两个主席、总农艺师和土地部的农艺师、总土地整理员。
　　在暗害集体畜牧业案件中被指控的人都是：党区委书记、区执委会主席、土地部主任、区的畜牧师、总兽医、集体农庄一两位主席。在破坏社会主义法制案件中被指控的人都是：党区委书记、区执委会主席、土地部主任、农业品采购部全权代表、税收视察员、国营农场一两位主席、集体农庄一两位主席。同时，“公开”审理的案件一般是在那些农业生产指标低于区平均水平的那些区里。几乎在所有的区里起诉的内容都是一模一样的公式：由某州的一个领导干部把丘党委书记招募进一个什么反革命组织，这个书记又在他领导的区里组织反革命暗害组织。然后把集体农庄及国营农场工作中的一切缺陷（迟收庄稼，耕地质量低劣，牲畜死亡，缺乏饲料。）都被作为这个组织的反革命活动，而这些活动的目的是为了造成集体农庄庄员和国营农场工人对苏维埃政权的不满。
　　1937年末列宁格勒州赤卫队区的一个案件在这方面是非常典型的。列宁格勒州法院特别委员会在州检察长波·巴·波捷恩[626]参与下在区里审理了这个案子，受审的人是：区党委书记И·В·瓦西里耶夫，区执委会主席А·И·德米特利钦科，土地部主任Ф·И·曼宁恩，机器拖拉机站站长С·А·谢苗诺夫，总土地整理员А·И·波尔特诺夫和其他一些区的干部。他们受到如下的指控：1.为了达到危害国家的目的，他们把集体农庄破坏到如此程度，以至于多数集体农庄庄员的工分什么也得不到，只有某些集体农庄庄员一工分能得到二十个戈比。2.在一切农产品的交售方面该区多数集体农庄都没有完成国家的定额。据起诉结论说，这一切活动的目的就是为了在苏联复辟资本主义。
　　区委书记瓦西里耶夫在他的供词中承认区里集体农庄状况严重是事实，但是他坚决否认有任何故意破坏的行为，否认参加了什么反苏组织。其他被告人则完全“承认”了自己的反革命活动。在检察长波捷恩讲话之后（他赞同了起诉结论），宣布了判决：全体被告被判处枪决。
　　类似的案件审理在几乎所有州里都进行了。许多州除上述“千篇一律”的审理（三、四个区）之外还在三、四个区里进行了更为“专业化”的案件审理，例如对“粮食征购局”的干部的案件审理。受审的人有：收购站的站长，技术指导员，二、三个仓库管理员。这类案件有时也有州和共和国一级的。例如，1937年在明斯克食品工作者俱乐部里对粮食采购办事处的“暗害分子”进行了“公开”审判。1937年10月23至28日在北奥塞梯自治共和国对达尔加夫斯村领导人及集体农庄庄员进行了“公开”审判。农业劳动组合领导人的个别滥用职权行为被夸大到“人民死敌”的破坏活动的高度。共和国最高法院特别委员会指控被告人“对苏维埃政权、共产党、集体农庄持敌对态度”，甚至于指控他们参与了捏造出来的什么反革命的富农暴动组织。十三名被告中六名彼判处枪决。[627]古比雪夫、沃罗涅日、雅罗斯拉夫等城市也进行了类似的审判。
　　1937—1938年许多州和民族共和国都对商业系统干部中的“暗害分子”进行了“公开”审判。受审的被告人有：区商业局局长、商业系统的领导干部、区委商业局局长或他的副职。通常他们都被指控为有意识地破坏人民生活必需品的供应工作，以便造成劳动人民对苏维埃政权的不满。各州对国民经济其它部门的干部也进行了同样的审判。铁路系统“暗害活动”案件尤其多。例如，1937年5月9日苏联最高法院军事委员会的巡回法庭在斯沃波德内市审理了阿穆尔铁路上发生的“托洛茨基间谍恐怖组织”案件。牵连此案的有四十六人被处决了。1937年6月4日斯沃波德内市又进行了第二次开庭审判，根据调查材料又有二十八人被处决了。一个月后，7月4日斯沃波德内市又进行了第三次开庭审判，被判处枪决的有六十人，1937年10月9日进行了第四次审判，被判处枪决的又有二十四人。这样，只是地方报刊公布的判决，仅在斯沃波德内一个城市里1937年几个月内被枪决的阿穆尔铁路的工作人员就达一百五十四人。军事委员会巡回法庭在哈巴罗夫斯克[628]，符拉迪沃斯托克市[629]对远东铁路的工作人员也进行了类似的开庭审判。在这两个城市里被判处枪决的有一百多人。
　　有些州的那些发了疯的内务人民委员部工作人员不仅指控成年人进行反革命和恐怖活动，而且还指控小孩进行这些活动。例如，在列宁斯克—库兹涅茨克市，在市内务管理局局长А·Т·卢尼科夫，处长А·М·萨夫金，行动特派员А·И·别洛乌索夫以及市代理检察长Р·М·克利鲁等人参与下，逮捕了六十个十岁至十二岁的小孩，他们被指控建立“恐怖的反革命组织”。这些孩子在市的监狱里被关了八个月，同时还有一百多个孩子被“立案”审查。这种行为引起了全市劳动人民极大的愤怒，以至于在州有关组织的干涉下不得不释放这些孩子并给予“平反”，对上述内务管理局的干部追究了法律责任。[630]
　　三十年代末对各种宗教的教士也进行了极严酷的镇压。早在二十年代末——三十年代初苏维埃国家对宗教界就给予了沉重的打击，首先打击了俄罗斯正教。有些镇压活动是因为当时的阶级斗争尖锐化引起的，因为教堂也牵连到这些斗争里面去了。但是就在那个时候惩罚机构及苏维埃政权机构的行动已经时常远远超出苏维埃政权自己的利益需要的范围。几百座教堂和寺庙被破坏了，几十个修道院被取消了。国家政治保卫局甚至追捕居士们，而且把他们关进集中营。许多城市连宗教建筑异常珍贵的古迹也给毁坏了。（例如：莫斯科人民捐献盖起来的耶稣救世主教堂，斯巴斯克修道院等都被破坏了。）1937—1938年这些镇压活动还继续进行着，其实这时候已经没有任何必要了。不仅许多普通教士被捕，而且许多主教，高级僧正和大司祭也被抓起来了。根据我们掌握的材料，从1935年起被捕的宗教人士有：八百多名正教和革新教高级僧正和各宗教几万名普通教士。人民当中影响很大的著名宗教活动家亚美尼亚大主教赫林一世—穆拉得庇扬[631]就是这些镇压活动的牺牲者之一，他是1937年在他的府邸中被暗杀的。在战前，我国只剩下了几百个还进行宗教活动的教堂。
　　沙皇制度下建立起来的大批的监狱，现在对几百万被捕的人来说是太少了。许多城市都急忙建造起几十座新监狱，原来的修道院、教堂、旅馆，甚至浴池和马房也都改建成监狱了。
　　大家知道，十月革命以后那些特别岀名的沙皇监狱，包括有名的列福尔托沃监狱，都被改成革命历史博物馆了，在列福尔托沃监狱的牢房里放着腊制的人，象征革命前这里曾被监禁的犯人。但是大规模镇压运动开始以后，这些腊制的模型被扔出监狱的牢房。这个监狱里不但关了许多活人，而且监狱安装了现代化设施和扩建了，此外还盖了一幢新的审讯大楼。三十年代末期，连克里姆林宫里面也为特别重要的犯人盖了一座不大的监狱。
　　全国各地，特别是在远东，北乌拉尔，西伯利亚，哈萨克斯坦和卡累利阿，以比建设新监狱更快的速度建立起新的集中营。
　　1936—1938年斯大林在政治恐怖方面创立了史无前例的纪录。
　　根据历史学家的考证，在罗马苏拉[632]政变时，被打死的元老、骑士和普通罗马人有几千人。
　　在暴君提比略[633]、卡里古拉[634]、尼禄[635]统治期间又有几万罗马人被打死。
　　中世纪最残暴的宗教裁判官——西班牙的总裁判官托马斯·德·陀克维玛达[636]，他曾使所有教会的刽子手们黯然失色，在他十八年“活动”中（1480—1498年）活活烧死了一万零二百二十人，烧掉六千八百六十缺席的或已死去的异教徒及持异端思想模拟形象，判处了九万七千三百二十一人穿称之为“圣宾尼陀”的耻辱衣服，没收财产，终身监禁等。[637]西班牙整个宗教裁判时期的牺牲者共三十四万一千人，其中被火烧死的约三万二千人。[638]
　　在法国一百年迫害新教徒时期，天主教打死了约二十万新教徒，其中几千人是惨死于那个有名的称之为“巴托罗缪之夜”的。[639]
　　伊凡雷帝[640]的皇室直辖区制度使几十万人丧命，在这一制度最猖獗的时期莫斯科每天有十至二十人被打死。
　　在雅各宾恐怖时期，根据美国历史学家Д·格里尔的统计，由革命法庭判决而上断头台的共一万七千人。（在这一数字上还应该加上同样数量的那些没有经法庭而被打死的和死在监狱里的人。）因“嫌疑”被雅各宾关到监狱中的人的数字不明。历史学家认为，Л·雅科布公布的数字较为可靠约七万人。
　　俄国十九世纪，在一百年中由于政治原因被处死的有几十人，死在监狱里和流放地的“政治犯”有几百名（最多几千名）。
　　而斯大林恐怖的规模之大是无法比拟的。根据最谨慎的估计，1936—1939年受迫害的政治犯不少于四、五百万人，其中至少五十万人很快就被枪决了（而被枪决的首先是负责干部），其余犯人被判处长期监禁。1937—1938年镇压和枪杀活动是如此猖獗，仅仅在莫斯科有时根据法院判决枪杀的，一天就有上千人。1937—1938年在内务人民委员部中央内部监狱卢比扬卡平均每夭登记的执行枪决数字就有二百起之多。莫斯科火葬场的炉子整夜火化被处决犯人的尸体。这已不是鲜血流成的小溪，而是鲜血汇成的大河，这里奔流着诚实的苏联人民神圣的、纯洁的鲜血。往昔的任何暴君都没有对自己的同胞进行过如此规模的镇压，也没有消灭掉这么大数量人的生命。



[1] 鲍里斯·马尔科维奇·塔里（Борис Маркович Таль，1898年？月？日——1938年9月17日），1918年加入俄共（布）。内战期间曾任第25步兵师军事委员、第73步兵旅司令、第12军参谋长。1923—1930年任联共（布）中央宣传部副部长。1935—1937年任联共（布）中央印刷和出版部部长。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6年平反。

[2] 阿列克谢·伊万诺维奇·斯捷茨基（Алексей Иванович Стецкий，1896年1月3日——1938年8月1日），1915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17年参与了彼得格勒武装起义，并参与镇压了克伦斯基—克拉斯诺夫叛乱。1924—1932年任联共（布）中央监察委员会委员。1930—1934年任联共（布）中央文化和宣传部部长。1932—1938年任联共（布）中央委员。1934—1938年任《布尔什维克》杂志主编。1935—1938年任联共（布）中央鼓动和宣传部部长。1937—1938年任苏联最高苏维埃代表。1938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3] 阿马亚克·马尔卡洛维奇·纳扎列其安（Амаяк Маркарович Назаретян，1889年11月29日——1937年10月30日），1905年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曾在第比利斯和彼得堡从事地下工作。1911年1月被捕并被流放到第比利斯，同年8月流亡瑞士。1913年获赦回国。1916—1918年任全俄城市联盟高加索分部经济局书记兼工人和雇员委员会主席。二月革命后任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布）第比利斯委员会委员。十月革命期间任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布）高加索委员会委员。1918—1919年任捷列克劳动和社会保障人民委员兼弗拉季高加索捷列克人民委员会副主席。1919—1920年任俄共（布）高加索委员会委员。1920年被格鲁吉亚孟什维克政府驱逐出境。1920—1921年任俄共（布）高加索省委书记。1921—1922年任格鲁吉亚共产党（布）中央委员会书记兼格鲁吉亚革命委员会司法人民委员和财政人民委员，期间兼任俄共（布）中央高加索局委员。1923—1924年任《真理报》编辑。1924—1928年任联共（布）外高加索省委第二书记。1924—1930年任联共（布）外高加索监察委员会主席兼外高加索联邦工农检查院人民委员。1928—1930年任外高加索联邦人民委员会副主席。1930—1931年任联共（布）乌拉尔监察委员会主席兼斯维尔德洛夫斯克工农检查局局长。1931—1934年任联共（布）中央监察委员会委员兼工农检查院人民委员会委员。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4] 艾萨克·莫伊塞维奇·贝克尔（Исаак Моисеевич Беккер，1898年8月24日——1937年7月？日），1914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17—1919年任俄共（布）巴库委员会主席。1919年任奔萨苏维埃执行委员会副主席。1926—1928年任联共（布）塞米巴拉金斯克执行委员会主席。1928—1932年任全苏木工工会中央理事会主席。1932—1934年任联共（布）卡拉干达省委第一书记。1934—1937年任联共（布）中央监察委员会委员。1935—1937年任乌兹别克斯坦共产党（布）中央监察委员会委员。1937年在塔什干逝世。

[5] 弗拉基米尔·谢尔盖耶维奇·鲍古舍夫斯基（Владимир Сергеевич Богушевский，1895年？月？日——1939年3月31日），1917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34—1937年任联共（布）中央监察委员会书记。1938年被捕。1939年遇害。1956年平反。

[6] 叶菲姆·鲍里索维奇·根金（Ефим Борисович Генкин，1896年？月？日——1938年2月9日），1917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20年曾任白俄罗斯共产党临时中央局书记。1920—1921年任白俄罗斯共产党（布）中央委员会主席兼劳动人民委员。“工会讨论”期间支持托洛茨基。1921—1922年任亚美尼亚财政人民委员。1922—1928年任外高加索联邦财政人民委员。1928—1930年任外高加索联邦最高经济委员会主席。1930—1937年任苏联副财政人民委员。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5年平反。

[7] 莫伊塞·拉扎列维奇·格拉诺夫斯基（Моисей Лазаревич Грановский，1890—1941），1914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18年加入红军。1918—1922年任乌克兰副内政人民委员。1922年任克列缅楚格苏维埃执行委员会主席。1923—1926年任联共（布）阿穆尔省委书记。1924—1940年任全俄中央执行委员会委员兼苏联中央执行委员会委员。1927—1928年任联共（布）达吉斯坦省委书记。1932—1934年任苏联副铁路人民委员。1934—1937年任联共（布）中央监察委员会委员。1937—1940年任副司法人民委员。1941年逝世。

[8] 费奥多尔·伊万诺维奇·扎伊采夫（Фёдор Иванович Зайцев，1897年2月10日——1960年9月1日），1915年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1918年加入红军。1924—1930年任联共（布）中央候补委员。1927—1934年任联共（布）中央监察委员会委员。1930—1934年任联共（布）中央委员。1931—1932年任联共（布）第聂伯罗彼得罗夫斯克省委第一书记。1932—1933年任联共（布）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1934—1939年任苏联中央执行委员会委员。1946—1955年任苏联冶金部长。1955年退休。

[9] 尼古拉·尼古拉耶维奇·季明（Николай Николаевич Зимин，1895年？月？日——1938年9月10日），1915年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1919年加入契卡。1926—1928年任联共（布）伊尔库茨克省委书记。1930—1934年任联共（布）中央监察委员会委员。1932—1933年任联共（布）北高加索省委第二书记。1933—1934年任铁路人民委员会政治委员会副主席。1934—1935年任全苏工会中央理事会运输部部长。1935—1937年任副铁路人民委员。1937—1938年任苏联最高苏维埃代表兼联共（布）雅罗斯拉夫尔省委第一书记。1938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10] 伊万·阿基莫维奇·雷切夫（Иван Акимович Лычев，1881年5月30日——1972年11月16日），1902年入伍。1905年参与了“波将金”号战舰起义，起义失败后流亡罗马尼亚、加拿大和美国。1917年回国。1923—1925年任俄共（布）萨马拉委员会主席。1929—1932年任苏联驻英国总领事。1932—1935年任白俄罗斯中央监察委员会主席。1938年被贬去做次要职务。1948年退休。

[11] 约瑟夫·伊萨科维奇·美耶尔宗（Жозеф Исаакович Меерзон，1894年10月31日——1938年2月10日），1917年加入崩得。1919年加入俄共（布）。1923—1926年任塔什干中亚共产主义大学校长。1931—1932年任联共（布）中央组织和指导部部长。1932—1934年任联共（布）外高加索省委第二书记。1934—1937年任联共（布）中央监察委员会委员。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5年平反。

[12] 康斯坦丁·费多洛维奇·普舍尼琴（Константин Федорович Пшеницын，1892年？月？日——1937年5月23日），1913年起开始从事革命活动。1922—1926年、1933—1935年任俄共（布）滨海边疆区委书记。1931—1933年任联共（布）下伏尔加省委书记。1935—1937年任联共（布）斯维尔德洛夫斯克省委第二书记。1937年自杀身亡。1958年平反。

[13] 鲁本·卢卡扬诺维奇·鲁宾诺夫（Рубен Лукьянович Рубенов，1893年6月5日——1937年11月27日），1914年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1933—1937年任阿塞拜疆共产党（布）中央第一书记。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4年平反。1956年恢复党籍。

[14] 阿隆·阿布拉莫维奇·弗伦克尔（Арон Абрамович Френкель，1894年？月？日——1939年2月25日），1912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33—1934年任联共（布）哈巴罗夫斯克省委书记。1934—1937年任联共（布）中央监察委员会委员。1937年被捕。1939年遇害。1955年平反。

[15] 苏伦·康斯坦丁诺维奇·沙东茨（Сурен Константинович Шадунц，1898年？月？日——1937年4月21日），1917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21—1923年任俄共（布）埃里温委员会主席。1938—1934年任联共（布）中央监察委员会委员。1931—1932年任中亚棉花协会主席。1932—1934年任联共（布）中央中亚局书记。1934—1937年任联共（布）中央监察委员会主席团成员。1935—1937年任塔吉克斯坦共产党（布）中央第一书记。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6年平反。

[16] И·杜宾斯基—穆哈泽：《奥尔忠尼启则》，莫斯科1963年版第6—7页。

[17] 鲍里斯·洛沃维奇·万尼科夫（Борис Львович Ванников，1897年8月26日——1962年2月22日），1916年加入社会革命党。1918年加入红军。1919年加入俄共（布）。1937—1939年任副国防工业人民委员。1939—1941年任武装人民委员。1941年6月被捕，但7月即获释。1942—1946年任弹药人民委员。1946—1947年任农业工程部长。1947—1949年任第一副化学工业部长。期间参与了研制原子弹的活动。1953—1958年任副中型机械工业部部长。1939—1961年任苏共中央委员。1946—1950年任苏联最高苏维埃代表。1958年退休。1962年在莫斯科逝世。

[18] 格奥尔基·维萨里奥诺维奇·格瓦哈利亚（Георгий Виссарионович Гвахария，1901年？月？日——1937年9月1日），1916年起开始从事革命活动。曾在重工业人民委员会工作。1937年遇害。

[19] 谢尔盖·德米特里耶维奇·梅尔库洛夫（Сергей Дмитриевич Меркуров，1881年10月26日——1952年6月8日），苏联雕塑家。

[20] 斯大林领导着整个镇压活动的过程中曾亲手在他的许多个人朋友的逮捕证上签了字，他还签署逮捕了他的第一个妻子（娘家姓斯瓦尼泽）和第二个妻子（娜杰日达·阿利卢耶娃，早在1932年就自杀了）的亲属。斯大林的女儿斯维特兰娜·阿利卢耶娃1967年在国外出版的书中对斯瓦尼泽和阿利卢耶娃亲属的这种迫害力图解释成是贝利亚的过错，斯大林是受了贝利亚的影响。这显然是有意在说谎。

[21] 瓦列里·伊万诺维奇·梅日拉乌克（Валерий Иванович Межлаук，1893年2月19—日—1938年7月29日），1907年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1916年入伍。1919年任乌克兰副军事人民委员。1921—1922年任副铁路人民委员。1927—1934年任联共（布）中央候补委员。1928—1931年任最高经济委员会副主席。1934—1937年任国家计划委员会主席兼劳动和国防委员会副主席。1937年兼任苏联人民委员会副主席。1934—1937年任联共（布）中央委员。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6年平反。

[22] 根纳季·伊万诺维奇·斯米尔诺夫（Геннадий Иванович Смирнов，1903年4月5日——1938年7月28日），1920年加入俄共（布）。1928—1929年任苏联最高经济委员会基本建设部部长。1934—1937年任苏联国家计划委员会副主席。1937年2—10月任国家计划委员会主席。1937年10月被捕。1938年遇害。1956年平反。

[23] 瓦西里·弗拉基米洛维奇·施米特（Василий Владимирович Шмидт，1886年12月29日——1938年7月29日），1905年参加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布尔什维克），1907年至1911年流亡德国，1911年返回俄国，参加地下工作，二月革命后担任彼得格勒市委书记，1917年11月至1918年10月任副劳动人民委员，1918年至1928年任劳动人民委员，1928年至1930年任人民委员会副主席，1930年至1931年任副农业人民委员；1918年至1919年、1925年至1930年两次当选为俄共（布）中央委员会委员，1921年至1922年、1926年至1930年两次担任中央委员会组织局委员。1937年在大清洗中被捕，1938年遇害，1957年平反。

[24] 丹尼尔·叶戈罗维奇·苏利莫夫（Даниил Егорович Сулимов，1890年12月21日——1937年11月27 日），1905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15年入伍，在军队中开展革命活动。内战期间任彼尔姆执行委员会主席、第5军政治部副部长、俄共（布）车里雅宾斯克委员会主席。1921—1923年任俄共（布）中央候补委员。1923—1937年任联共（布）中央委员。1923—1926年任乌拉尔执行委员会主席。1926—1927年任联共（布）乌拉尔省委第一书记。1927—1930年任第一副铁路人民委员。1930—1937年任俄罗斯联邦人民委员会主席。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25] 德米特里·扎哈洛维奇·列别季（Дмитрий Захарович Лебедь，1893年2月9日——1937年10月30日），1909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20—1924年任乌克兰共产党（布）中央第二书记。1922—1924年任俄共（布）中央候补委员。1924—1930年任联共（布）中央监察委员会委员。1924—1925年任乌共（布）中央监察委员会主席兼乌克兰工农检查院人民委员。1925—1930年任苏联副工农检查院人民委员。1930—1937年任联共（布）中央委员、俄罗斯联邦人民委员会副主席。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26] 莫伊塞·洛沃维奇·鲁希莫维奇（Моисей Львович Рухимович，1889年10月？日——1938年7月29日），1903年起开始从事革命活动。1904年加入崩得。1913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17—1918年任哈尔科夫军事革命委员会主席。1918—1919年任乌克兰军事人民委员。内战期间是“军事反对派”。1924—1937年任联共（布）中央委员。1925—1926年任乌克兰最高经济委员会主席。1926—1930年任苏联最高经济委员会副主席。1930—1931年任交通人民委员。1934—1936年任副重工业人民委员。1936—1937年任国防工业人民委员。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6年平反。

[27] 伊西多尔·埃夫斯廷诺维奇·柳比莫夫（Исидор Евстигнеевич Любимов，1882年5月1日——1937年11月27日），1902年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1903年以后是布尔什维克。多次被捕和流放。1917年任明斯克工兵代表苏维埃主席、立宪会议议员。1919—1920年任撒马尔罕革命委员会主席。1922—1924年任俄共（布）中央中亚局副书记。1925—1927年任联共（布）中央候补委员。1927—1937年任联共（布）中央委员。1930—1931年任对外贸易人民委员兼苏联驻德国贸易代表。1932—1937年任轻工业人民委员。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28] 谢苗·谢苗诺维奇·洛博夫（Семён Семёнович Лобов，1888年？月？日——1937年10月30日），1913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18—1919年任彼得格勒契卡副主席。1919—1920年任萨拉托夫契卡主席。1920—1921年任巴什基尔内务人民委员兼巴什基尔契卡主席。1922—1923年任俄共（布）中央候补委员。1924—1934年任联共（布）中央委员。1926—1930年任俄罗斯联邦最高经济委员会主席。1930—1932年任供应人民委员。1932—1936年任林业人民委员。1936—1937年任俄罗斯联邦食品工业人民委员。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29] 伊拉克利·雅科夫列维奇·魏采尔（Израиль Яковлевич Вейцер，1889年？月？日——1938年5月7日），1906年加入崩得。1914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23—1924年任俄共（布）图拉执行委员会主席。1930—1934年任副对外贸易人民委员。1934—1937年任贸易人民委员。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6年平反。

[30] 英诺森·安德烈耶维奇·哈勒普斯基（Иннокентий Андреевич Халепский，1893年2月14日——1938年7月29日），1918年加入俄共（布）。1920—1924年任红军通讯办公室主任。1924—1929年任红军军事技术管理局局长。1929—1934年任红军机动化部主任。1932—1934年任苏联革命军事委员会委员。1934—1936年任红军装甲局局长。1937年4—8月任邮电人民委员。1937年11月被捕。1938年遇害。1956年平反。

[31] 莫伊塞·约瑟弗维奇·卡尔马诺维奇（Моисей Иосифович Калманович，1888年？月？日——1937年11月27日），1904年加入社会革命党。1917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20—1921年、1922—1923年任乌克兰副粮食人民委员。1923—1924年任俄罗斯联邦粮食人民委员兼苏联副粮食人民委员。1929—1930年任副农业人民委员。1930—1934年任苏联国家银行理事会主席。1930—1937年任联共（布）中央候补委员。1934—1937年任粮食和畜牧业人民委员。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32] 尼古拉·内斯托罗维奇·杰姆钦科（Николай Нестерович Демченко，1896年5月9日——1937年10月30日），1916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25—1927年任乌克兰副工农检查院人民委员。1927—1928年任乌共（布）中央组织和分配部部长。1930—1932年任乌克兰农业人民委员。1934—1937年任联共（布）中央候补委员。1936—1937年任第一副农业人民委员。1937年4—7月任粮食和畜牧业人民委员，同年7月被捕，10月30日遇害。1954年平反。

[33] 尼古拉·伊万诺维奇·帕霍莫夫（Николай Иванович Пахомов，1890年？月？日——1938年8月19日），1912年加入孟什维克。二月革命后加入布尔什维克。1918—1921年在红军中工作。1923—1926年任布良斯克执行委员会主席。1926—1928年任苏联中央执行委员会副主席。1928—1934年任下诺夫哥罗德执行委员会主席。1930—1937年任联共（布）中央候补委员。1934—1938年任水运人民委员。1937—1938年任联共（布）中央委员。1938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5年平反。

[34] 亚历山大·达维多维奇·勃鲁斯金（Александр Давидович Брускин，1897年10月17日——1939年3月7日），1917年加入孟什维克。1920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36—1937年任副重工业人民委员。1937—1938年任机器制造业人民委员、苏联最高苏维埃代表。1938年被捕。1939年遇害。1955年平反。

[35] 谢尔盖·卢卡扬诺维奇·斯拉比奥尼扬（Сергей Лукьянович Срапионян，1883年1月12日——1937年？月？日），化名“卢卡申”（Лукашин）。1905年加入布尔什维克。二月革命后曾任顿河革命委员会主席。1921—1922年任亚美尼亚共产党中央委员会书记兼亚美尼亚革命委员会主席。1921—1925年任亚美尼亚人民委员会主席。1925—1927年任联共（布）中央候补委员、苏联最高经济委员会主席。1925—1928年任苏联人民委员会副主席。1927—1928年任工农检查院人民委员。1928—1930年任苏联劳动和国防委员会建筑委员会主席。1935—1937年任苏联重工业人民委员会建筑材料总局局长。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后获平反。

[36] 列夫·叶菲莫维奇·马里雅辛（Лев Ефимович Марьясин，1894年？月？日——1937年9月10日），1915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20年任俄共（布）沃罗涅日委员会主席。1920—1921年任俄共（布）奥廖尔委员会主席。1931—1934年任苏联国家银行理事会副主席。1934—1936年任国家银行理事会主席兼副财政人民委员。1936年被捕。1937年遇害。

[37] 尼古拉·尼古拉耶维奇·波波夫（Николай Николаевич Попов，1890年12月24日——1938年2月10日），1906年加入孟什维克。多次被捕和流放。1919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21—1922年任乌克兰共产党（布）哈尔科夫省执行委员会书记。1924—1926年任《共产主义》杂志编辑兼哈尔科夫马克思主义研究所所长。1925—1928年任乌共（布）中央委员会宣传部长。1928—1929年任联共（布）中央宣传部副部长。1929—1933年任《真理报》编委会委员。1933—1937年任乌共（布）马克思恩格斯列宁研究所所长。1937年2—5月任乌共（布）中央委员会书记。1927—1929年，1933—1936年任乌共（布）中央候补委员。1936—1937年任乌共（布）中央委员。1930—1937年是联共（布）中央候补委员。1935—1937年任共产国际执行委员会候补委员。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

[38] 鲍里斯·扎哈洛维奇·舒缅茨基（Борис Захарович Шумяцкий，1886年11月4日——1938年7月29日），1903年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参加了1905年革命。二月革命后任克拉斯诺亚尔斯克工兵代表苏维埃副主席、全俄中央执行委员会委员、西伯利亚苏维埃中央执行委员会主席。彼得格勒武装起义后镇压了伊尔库茨克叛乱。1920—1921年间任远东共和国外交部长兼部长会议主席、西伯利亚革命委员会主席、叶尼塞执行委员会主席。1921—1922年间领导了蒙古革命。1923—1925年任苏联驻波斯贸易代表。1926—1927年任东方人民共产主义大学校长。1930—1933年任莫斯科普列汉诺夫国民经济研究所所长。1933—1938年任电影工业总局局长。1935年起兼任艺术委员会主席。1938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39] 亚历山大·巴甫洛维奇·谢列布罗夫斯基（Александр Павлович Серебровский，1884年12月25日——1938年2月10日），1903年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参与了1905年革命。十月革命后和内战期间曾任商业人民委员会委员、红军供应特别委员会主席、炮兵工厂中央委员会主席。1925—1937年任联共（布）中央委员。1927—1930年任苏联最高经济委员会副主席。1932—1937年任副重工业人民委员。1937年被捕并被开除出党。1938年遇害。1956年平反。

[40] 亚历山大·伊索福维奇·古列维奇（Александр Иосифович Гуревич，1896年？月？日——1937年10月30日），1916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27—1934年任联共（布）中央监察委员会委员。1930—1932年是苏联最高经济委员会主席团成员。1936年任副重工业人民委员。1936—1937年任苏联国家计划委员会副主席。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

[41] 奥西普·巴甫洛维奇·奥西波夫—施米特（Осип Павлович Осипов-Шмидт，1900年2月19日——1938年4月25日），1917年加入布尔什维克。参加了内战。1936—1937年任副重工业人民委员。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

[42] 康斯坦丁·奥古斯托维奇·诺伊曼（Константин Августович Нейман，1897年1月28日——1937年11月5日），1916年入伍。1917年加入孟什维克。1918年加入红军和俄共（布）。内战期间曾任拉脱维亚第3步兵旅旅长、第35步兵师师长、蒙古远征军司令。1921—1924年任第5步兵师师长、1924—1928年任第4步兵师师长。1928—1930年任第17步兵师师长兼伏龙芝军事学院高级讲师。1932—1934年任苏联最高经济委员会军事工业局副局长。1936—1937年任国防工业人民委员会第8总局局长。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5年平反。

[43] 亚历山大·费多洛维奇·托洛康采夫（Александр Фёдорович Толоконцев，1889—1937），1914年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参与了彼得格勒武装起义。1919—1921年任炮兵工厂中央委员会主席。1921—1926年任国家机械制造厂协会（GOMZ）主席。1924—1925年任俄共（布）中央候补委员。1924—1931年任苏联中央执行委员会委员。1925—1934年任联共（布）中央委员。1929—1930年任苏联最高经济委员会主要军事工业局（GVPU）主席。30年代在重工业人民委员会工作。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

[44] 约瑟夫·维肯迪耶维奇·柯秀尔（Иосиф Викентьевич Косиор，1893年2月12日——1937年7月3日），1908年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1910年被捕。1911年被流放到西伯利亚。1916年逃往伊尔库茨克。1917年任莫斯科苏维埃委员。内战期间曾任南部阵线特遣队政委、南部阵线司令、第8军司令、第8高加索劳动军司令。1927—1937年任联共（布）中央候补委员。1931—1932年任苏联最高经济委员会副主席。1933—1937年任副重工业人民委员。1937年逝世。

[45] 尤里·彼得洛维奇·菲加特涅尔（Юрий Петрович Фигатнер，1889年？月？日——1937年9月20日），1903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09年任俄国社会民主工党莫斯科委员会书记。同年被捕。二月革命后获释。1918—1919年任捷列克苏维埃共和国内政人民委员。1924—1930年任全苏贸易服务工会中央理事会主席。1925—1934年任联共（布）中央监察委员会委员。1936—1937年任森林工业人民委员会委员。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46] 阿维尔·洛沃维奇·布罗多夫（Евель Львович Бродов，1894年？月？日——1937年12月10日），1919年加入红军。1920年加入俄共（布）。1936—1937年在重工业人民委员会工作。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47] 沙尔瓦·祖拉波维奇·埃利亚瓦（Шалва Зурабович Элиава，1883年9月18日——1937年12月3日），1904年加入布尔什维克。积极参加了1905年革命。多次被捕和流放。二月革命后任沃洛格达工兵代表苏维埃主席、沃洛格达执行委员会主席。1920—1921年任苏俄驻土耳其和波斯全权代表。1921—1922年任格鲁吉亚海军人民委员。1922—1923年任外高加索联邦海军人民委员。1923—1931年任外高加索联邦人民委员会主席。1927年起兼任外高加索联邦最高经济委员会主席。1931—1936年任苏联副对外贸易人民委员。1936—1937年任副轻工业人民委员。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48] 尼古拉·巴甫洛维奇·布留哈诺夫（Николай Павлович Брюханов，1878年12月16日——1938年9月1日），1902年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1918—1921年任副粮食人民委员。1923—1924年任粮食人民委员。1924—1926年任副财政人民委员。1927—1934年任联共（布）中央候补委员。1931—1932年任副供应人民委员。1937年退休。1938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49] 安德烈·马特维耶维奇·列扎瓦（Андрей Матвеевич Лежава，1870年2月19日——1937年10月8日），1894年加入民粹派组织“民权党”，同年被捕并被流放到雅库特。1904年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1918—1920年任苏俄中央消费总社主席。1920—1922年任副对外贸易人民委员。1925—1930年任俄罗斯联邦人民委员会副主席兼国家计划委员会主席。1932—1934年任苏联副农业人民委员。1933—1937年任苏联亚热带文化总局局长。30年代曾支持留京集团。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50] 阿尔特米·巴格拉托夫维奇·哈拉托夫（Артемий Багратович Халатов，1894年4月15日——1938年10月27日），早年即参与革命活动。1917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27—1929年任莫斯科国民经济研究所所长。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6年平反。

[51] 弗拉基米尔·伊万诺维奇·波朗斯基（Владимир Иванович Полонский，1893年6月17日——1937年10月30日），1907年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1917年任莫斯科金属工人工会中央委员会书记。参与了莫斯科武装起义。内战期间曾任南俄工会中央理事会主席。1927—1937年任联共（布）中央候补委员。1930—1933年任阿塞拜疆共产党（布）中央第一书记兼联共（布）外高加索省委书记。1933—1937年任联共（布）中央组织部部长兼副铁路人民委员。1937年任副邮电人民委员。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8年平反。

[52] 维克多·伊万诺维奇·纳奈什维里（Виктор Иванович Нанейшвили，1878年？月？日——1940年3月22日），早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18—1919年任俄共（布）阿斯特拉罕委员会主席。1920年任阿塞拜疆人民委员会主席。1922—1923年任俄共（布）彼尔姆省委书记。1924—1925年任俄共（布）哈萨克斯坦省委书记。1931—1939年担任全苏贸易学院领导。1939年被捕。1940年遇害。1955年平反。

[53] 米哈伊尔·瓦西里耶维奇·巴利诺夫（Михаил Васильевич Баринов，1888年10月2日——1937年11月26日），1904年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1928—1929年任阿塞拜疆理工学院院长。1931年被授予列宁勋章。1933—1937年在工业人民委员会工作。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

[54] 瓦伦丁·亚历山德罗维奇·康格拉里（Валентин Александрович Кангелари，1883年6月？日——1937年11月26日），1910年起开始担任军医。1918年加入红军。1924—1925年任红军情报局副局长。1925—1928年任蒙古人民革命军参谋长。1928年任高加索红旗军副参谋长。1930—1934年任军事医学科学院院长。1934—1937年任俄罗斯联邦第一副卫生人民委员。1935—1937年任全俄中央执行委员会委员。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55] 伊万·伊万诺维奇·拉德琴科（Иван Иванович Радченко，1874年10月10日——1942年5月1日），1898年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1899年起成为职业革命家。1921—1922年、1923—1931年担任副对外贸易人民委员。此后从事泥炭开采工作。1937年被捕。1938年被判处25年徒刑。1942年病逝。1954年平反。

[56] 米哈伊尔·莫伊塞耶维奇·迈奥罗夫（Михаил Мусеевич Майоров，1890年1月10日——1938年1月20日），1906年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1917年参加了彼得格勒武装起义和莫斯科武装起义。1918年领导了基辅工人起义。1918年曾任全乌克兰临时委员会主席。1922—1923年、1932—1933年任乌共（布）敖德萨省委书记。1924—1927年任联共（布）托木斯克省委书记。1927—1930年任乌克兰工农检查院人民委员兼乌共（布）中央监察委员会副主席。1927—1934年任联共（布）中央监察委员会委员。1930—1932年任乌克兰供应人民委员。1934—1937年任苏联中央消费总社副主席。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6年平反。

[57] 格奥尔基·伊万诺维奇·勃拉冈拉沃夫（Георгий Иванович Благонравов，1896年5月6日——1938年6月16日），1915年入伍。1917年加入布尔什维克。参加了彼得格勒武装起义。同年担任彼得保罗要塞指挥官。1918年加入契卡。1929—1931年任副铁路人民委员。1934—1937年任联共（布）中央候补委员。1937年被捕并被开除出党。1938年遇害。1956年平反。

[58] 亚历山大·伊万诺维奇·穆拉洛夫（Александр Иванович Муралов，1886年6月1日——1938年9月3日），苏联农业科学家。早年即参与革命活动。1917—1919年任阿列克辛执行委员会主席。1920—1923年任顿涅茨克经济委员会主席。1923—1928年任下诺夫哥罗德执行委员会主席。1928—1929年任俄罗斯联邦副农业人民委员。1930—1933年任俄罗斯联邦农业人民委员。1933—1936年任苏联副农业人民委员。1935—1937年任最高农业学院院长。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6年平反。

[59] 列夫·米哈伊洛维奇·加拉罕（Лев Михайлович Карахан ，1889年1月20日——1937年9月20日），1904年加入孟什维克。1917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18—1921年任副外交人民委员。1921—1922年任苏俄驻波兰大使。曾两次代表苏俄政府发表致中国人民和中国南北两政府的宣言。1923年9月率苏俄外交代表团来华，次年与北洋政府签订了《中苏解决悬案大纲协定》，恢复了两国正常外交关系，随后任第一任苏联驻华大使。1926—1934年再任副外交人民委员。1934年任苏联驻土耳其大使。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60] 鲍里斯·斯皮里多诺维奇·斯托莫尼亚科夫（Борис Спиридонович Стомоняков，1882年6月15日——1940年10月16日），1900年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1903年以后是布尔什维克。1905年革命期间在比利时负责运送武器。1910年脱离革命运动。1915年加入保加利亚军队。1917年返回俄国，在外交人民委员会工作。1920—1925年任苏联驻柏林贸易代表。1926—1934年任外交人民委员会委员。1934—1938年任副外交人民委员。1938年被捕。1940年遇害。1988年平反。

[61] 康斯坦丁·康斯坦丁诺维奇·尤列涅夫（Константин Константинович Юренёв，1888年？月？日——1938年8月1日），1905年加入布尔什维克。多次被捕和流放。1913年成为“区联派”领导人。二月革命后任彼得格勒苏维埃委员，并率区联派并入布尔什维克。1921年起先后任苏俄驻布哈拉、拉脱维亚、捷克斯洛伐克、意大利全权代表。1925—1927年任驻波斯大使。1927—1933年任驻奥地利大使。1933—1937年任驻日本大使。1937年6—10月任驻德国大使。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6年平反。

[62] 雅科夫·赫里斯托福罗维奇·达夫其扬（Яков Христофорович Давтян，1888年10月10日——1938年7月28日），1905年加入布尔什维克。多次被捕。1908年流亡比利时，加入了比利时工人党。1915年因从事反战活动被德军逮捕。1918年《布列斯特和约》缔结后获释，返回俄国。1920年加入契卡。1922年起先后在立陶宛、中国、法国、波斯、波兰从事外交工作。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7年平反。

[63] 米哈伊尔·安德烈耶维奇·卡尔斯基（Михаил Андреевич Карский，1900年？月？日——1937年11月26日），1917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18年加入红军。1930—1936年任驻立陶宛全权代表。1937年5—7月任土耳其全权代表，同年7月18日被捕，11月26日遇害。1956年平反。

[64] 弗拉基米尔·赫里斯托福罗维奇·塔伊罗夫（Владимир Христофорович Таиров，1894年？月？日——1938年8月22日），早年加入红军和布尔什维克。1924年担任苏俄驻华首席军事顾问助理。1926—1927年担任北伐军军事顾问。1927—1929年任远东集团军副司令。1935—1937年任驻蒙古全权代表。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后获平反。

[65] 德米特里·瓦西里耶维奇·鲍哥莫洛夫（Дмитрий Васильевич Богомолов，1890年6月16日——1938年5月7日），1918年加入俄共（布）。1927—1929年任驻波兰大使。1929—1932年任驻伦敦使馆顾问。1933—1937年任驻华大使。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

[66] 米哈伊尔·谢苗诺维奇·奥斯特罗夫斯基（Михаил Семёнович Островский，1892年？月？日——1952年7月30日），1919年加入俄共（布）和红军。1922—1925年任红军军事学院副院长。1927—1929年任驻德国石油辛迪加专员。1930—1933年任驻法国石油辛迪加专员。1933—1934年任驻法国全权代表。1934—1938年任驻罗马尼亚全权代表。1938年被捕，被判处15年徒刑。1952年病逝。

[67] 格奥尔格·亚历山德罗维奇·阿斯塔霍夫（Георгий Александрович Астахов，1896年12月29日——1942年2月14日），1918年加入俄共（布）。1928年任驻也门外交代表。1937—1939年任驻德国大使馆顾问，期间参与签署了《苏德互不侵犯条约》。1940年被捕，被判处15年徒刑。1942年病逝。1957年平反。

[68] 伊格纳季·谢苗诺维奇·雅库波维奇（Игнатий Семёнович Якубович，1881年3月？日—？），1904年加入波兰和立陶宛王国社会民主党。1918年加入俄共（布）。1934—1937年任驻挪威全权代表。其后的情况不详，可能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

[69] 埃里克·阿道夫维奇·阿思穆斯（Эрик Адольфович Асмус，？—1937（或1939）），苏联外交官。1935—1937年任驻芬兰大使。1937年（一说1939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

[70] 马尔萨里·伊兹拉伊洛维奇·罗森贝尔格（Марсель Израилевич Розенберг，1896年？月？日——1938年3月5日），1918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20—1923年任苏俄驻阿富汗全权代表。1923—1926年任驻土耳其代办。1931—1934年任驻法国代办。1934—1936年任驻国际联盟代表。1936—1937年任驻西班牙全权代表。1937年2—12月任格鲁吉亚外交人民委员。1937年12月被捕。1938年遇害。1957年平反。

[71] 亚历山大·格里高利耶维奇·巴尔明（Александр Григорьевич Бармин，1899年8月16日——1987年12月25日），内战期间参加红军，22岁时即担任旅长。后来在外交人民委员部工作。毕业于伏龙芝军事学院后进入军事情报总局工作。1937年叛逃国外，1941年参加美国陆军，1942年加入美国国籍，1943年至1944年在战略情报局工作。1948年至1964年在美国之音俄语部工作。

[72] 见《历史百科全书》第8卷莫斯科1966年版第192页。

[73] 奥西普·阿伦诺维奇·皮亚特尼茨基（Осип Аронович Пятницкий，1882年1月17日——1938年7月29日或10月30日），本名约瑟夫·阿伦诺维奇·塔尔西斯（Иосиф Орионович Таршис），出身于立陶宛一个犹太木匠家庭，1899年参加俄国社会民主工党，1902年被捕，越狱后前往德国，1903年出席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二大，并参加了布尔什维克。1905年春出席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三大，并于同年返回返回俄国，积极参加1905年革命。1906年被捕，1908年获释后前往德国，1913年再次返回俄国参加地下工作，1914年第三次被捕，被流放西伯利亚，1917年二月革命爆发后从流放地返回莫斯科，先后在铁路工会、俄共（布）莫斯科市委工作，1920年春当选为俄共（布）中央委员会候补委员，1921年当选为共产国际执委会委员，并任国际联络部领导。1922年担任共产国际组织局委员，1923年担任共产国际书记处书记。1938年在大清洗中遇害，1956年平反。

[74] 伊万·德米特里耶维奇·初古林（Иван Дмитриевич Чугурин，1883年8月27日——1947年2月8日），出身于工人家庭。1902年参加革命运动。1905年12月参加了苏尔莫沃武装起义，起义失败后转入地下，并参加了俄国社会民主工党。1905—1906年任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彼尔姆委员会委员。1906年被捕。1909年获释。1911年赴巴黎学习，同年回国时被捕并被流放到纳里姆。1913年越狱。1914年再次被捕并被流放到西伯利亚。1916年获释后赴彼得堡，并担任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布）维堡区委员会委员，参加了二月革命。十月革命后任维堡苏维埃执行委员会委员。内战期间在红军参加政治工作，后进入契卡工作。1919年起从事经济工作。1931—1937年任高尔基革命发动机厂厂长。1937年被捕并被开除出党，后获释，担任锡匠。1947年病逝。后获平反。

[75] 《真理报》于1963年12月22日说，初古林并没有被恢复党籍。过去他曾任国家重要职务，但一直到死都只做一名盖房顶的工人。

[76] 《全苏历史学家会议》莫斯科1961年版第260页。

[77] 《真理报》1964年2月26日。

[78] 费利克斯·雅科夫列维奇·柯恩（Феликс Яковлевич Конь，1864年5月18日——1941年7月30日），早年加入波兰社会党，和民意党有联系。1884年被捕并被判处10年苦役。1891年获释。1892年被流放到雅库茨克。1897年被流放到米努辛斯克。1904年返回华沙。1905年革命期间在彼得堡工人代表苏维埃工作。1906年当选为波兰社会党中央委员，同年将波兰社会党改组为波兰社会党（左派），将毕苏斯基开除出党，并担任党主席。1906年再次被捕，后越狱逃往加利西亚。一战期间持反战立场，参加了齐美尔瓦尔德会议。二月革命后回到俄国。1918年加入俄共（布），并担任乌克兰外交人民委员会委员。1919年任苏俄教育人民委员会委员。1920年任波兰临时工人革命政府委员。1922—1923年任共产国际执行委员会书记。1925—1928年任《红星报》编辑。此后从事二线工作。1941年逝世。

[79] 彼得·阿尼耶维奇·克拉西柯夫（Пётр Ананьевич Красиков，1870年10月5日——1939年8月20日），早年即参与革命活动。多次被捕。1903年以后是布尔什维克。二月革命后任彼得格勒苏维埃委员。十月革命胜利后领导了推广无神论教育的活动。1924年起担任最高法院检察官。1933 —1938年任最高法院副主席，反对维辛斯基。1938年被解除一切职务。1939年逝世。

[80] 阿列克谢·叶戈罗维奇·巴达耶夫（Алексей Егорович Бадаев，1883年11月4日——1951年11月3日），1904年加入布尔什维克。参加了1905年革命。1912年当选为国家杜马议员。1914年被捕，被流放到图鲁汉斯克。二月革命后担任彼得格勒苏维埃委员，参加了彼得格勒武装起义。1922—1925年任俄共（布）中央候补委员。1925—1951年任苏共中央委员。1930—1931年任苏联中央消费总社主席。1935—1937年任副食品工业人民委员。1938—1944年任俄罗斯联邦最高苏维埃主席团主席兼苏联最高苏维埃主席团副主席。1944年被解职。1951年逝世。

[81] 德米特里·扎哈洛维奇·曼努伊尔斯基（Дмитрий Захарович Мануильский，1883年9月21日——1959年2月22日），1903年参加俄国社会民主工党，1906年被捕，途中逃脱，1907年流亡国外。一战期间坚持国际主义立场，1917年5月回国，参加了“区联派”，8月随区联派参加布尔什维克党。1920年至1922年任乌克兰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农业人民委员，乌克兰共产党（布）中央委员会书记。1924年起任共产国际执委会主席团委员，1928年至1943年任共产国际执委会书记。1944年至1953年任乌克兰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人民委员会副主席兼外交部长。1953年退休。

[82] 费奥多尔·尼基蒂奇·萨莫伊洛夫（Фёдор Никитич Самойлов，1882年4月12日——1952年6月13日），1903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06—1908年任印刷车间工会主席。1912年当选为国家杜马议员。1914年被捕并被流放到图鲁汉斯克。二月革命后回到彼得格勒。十月革命后曾任乌克兰副劳动人民委员。1922—1923年任俄共（布）中央监察委员会候补委员。1922—1928年任联共（布）中央历史委员会副主席。1932—1935年任全苏工会中央理事会副主席。1937—1941年任国家革命博物馆馆长。1941年退休。

[83] 亚历山德拉·米哈伊洛芙娜·柯伦泰（Александра Михайловна Коллонтай，1872年3月31日——1952年3月9日），出身于沙俄将军家庭，1899年参加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党分裂后参加了孟什维克派，1914年参加布尔什维克，1915年9月参加了齐美尔瓦尔德会议。十月革命后任公共福利人民委员，提倡改革社会风俗，鼓吹自由恋爱、改善妇女处境、提高妇女地位。1920年参加工人反对派。1922年进入外交人民委员部工作，1923年起先后任苏联驻挪威、墨西哥、瑞典大使，是世界上第一位女大使。她被后世的女权主义运动奉为女权主义先驱之一。

[84] 列昂尼德·格里戈里耶维奇·彼得罗夫斯基（Леонид Григорьевич Петровский，1897年5月30日——1941年8月17日），1916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17年入伍，参与了彼得格勒武装起义。1918年加入红军，先后任第1萨兰斯克军团长、第1旅旅长、第8步兵师参谋长。1920年在苏波战争中被俘。1921年获释回国。1926—1928年任第74步兵师参谋长。1928—1930年任第6步兵师师长。1930—1934年任第14骑兵师师长。1934—1937年任莫斯科第1无产阶级步兵师师长。1937年起先后任第5步兵军团司令、中亚军区司令、莫斯科军区副司令。1938年被开除出红军。1940年平反并恢复军籍。1940—1941年先后任第63步兵兵团司令、第21军军长。1941年7月被授予中将军衔，8月17日在戈梅利战役中壮烈牺牲。

[85] 所罗门·阿基莫维奇·扎格尔（Соломон Акимович Загер，？—1937），格里戈里·格里戈里耶维奇·彼得罗夫斯基的女婿。1920年加入俄共（布）。1925—1934年任切尔尼格夫斯克苏维埃执行委员会主席。1934年任哈尔科夫执行委员会副主席。1934—1937年任切尔尼格夫斯克执行委员会主席。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后获平反。

[86] 见《关于杰米扬·别德内依的记录》莫斯科1965年版第220—222页。

[87] 尼古拉·亚历山德罗维奇·叶梅利扬诺夫（Емельянов Николай Александрович，1871年12月20日——1958年8月13日），1904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17年任彼得格勒苏维埃委员。7月事件后参与掩护了处于通缉中的列宁和季诺维也夫。1917年11月参加了彼得格勒武装起义。1919年任谢斯特罗列茨克苏维埃主席。1921年参与镇压了喀琅施塔得叛乱。此后从事经济工作。1932年因支持季诺维也夫被捕，被判处10年徒刑，后被流放到哈萨克斯坦。斯大林死后获释。1956年平反并退休。

[88] 《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54卷第24页。

[89] 亚历山大·瓦西里耶维奇·绍特曼（Александр Васильевич Шотман，1880年8月25日——1937年10月30日），1899年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1903年以后是布尔什维克。参与了1905年革命。1917年当选为立宪会议议员。十月革命后任副邮电人民委员。内战期间曾任最高经济委员会主席团成员、乌拉尔—西伯利亚劳动和国防委员会主席、西伯利亚最高经济理事会主席。1923—1924年任卡累利阿中央执行委员会主席。1924—1934年任联共（布）中央监察委员会委员。1924—1927年任联共（布）中央执行委员会委员。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5年平反。

[90] 见Т·邦达列夫斯卡娅：《亚·绍特曼》莫斯科1963年版。

[91] 弗里茨·普拉廷（Fritz Platten，1883年7月8日——1944年4月22日），瑞士共产党人，曾参加齐美尔瓦尔德运动，是共产国际创立者之一，并担任瑞士共产党驻共产国际的代表。1938年在大清洗中被捕，1944年遇害。

[92] 西蒙·瓦西里耶维奇·彼得留拉（Симон Васильевич Петлюра，1879年5月10日——1926年5月25日），1900年加入乌克兰左翼民族主义组织“革命乌克兰”。1902年起移居俄罗斯。参与了1905年革命。一战期间支持战争。二月革命后回到乌克兰。1917年任乌克兰人民共和国战争部长。此后又另行组建斯洛博达兵团，与布尔什维克对抗。1918年任乌克兰地方自治联盟主席。1918年底推翻斯科罗帕茨基政权，重建乌克兰人民共和国。1919年2月发动政变并担任共和国主席，实际上成为独裁者。此后同时与白军和红军作战。1919年底战败，被迫流亡波兰。1920年苏波战争中丧失全部军队，随后在波兰建立流亡政府，继续对抗苏联。1923年在丧失波兰支持后被迫相继流亡匈牙利、奥地利、瑞士和法国。1926年被一名无政府主义者刺杀身亡。

[93] 《列宁格勒真理报》1964年10月1日。

[94] 雅科夫·斯坦尼斯拉沃维奇·加涅茨基（Яков Станиславович Ганецкий，1879年3月15日——1937年11月26日），1896年参加俄国社会民主工党，1901年移居德国，1903—1909年在波兰王国和立陶宛社会民主党内工作，1905年革命期间活跃于波兰，1907年起被选为布尔什维克中央委员。1917年与德国政府进行交涉，最终使德国政府同意让列宁经过德占区回国。十月革命后先后从事银行和外交工作。1937年在大清洗中遇害，后获平反。

[95] 谢苗·伊万诺维奇·卡纳特奇科夫（Семён Иванович Канатчиков，1879年4月1日——1939年？月？日），1898年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1903年以后是布尔什维克。参加了1905年革命。1910年被捕，被流放到伊尔库茨克。1920—1921年任捷列克人民委员会副主席。1921—1924年任彼得格勒季诺维也夫共产主义大学校长。1924—1925年任俄共（布）中央新闻部长。1925—1926年任联共（布）中央东方局书记。1926—1928年任塔斯社驻捷克斯洛伐克记者。1925年以后是联合反对派成员。1927年退出联合反对派。1928年以后从事文学工作。1937年被捕。1939年遇害。

[96] 尼古拉·费多洛维奇·多勃罗赫托夫（Николай Фёдорович Доброхотов，1879年5月22日——1938年10月6日），1906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15年入伍，在军队中进行革命宣传。十月革命后任雅罗斯拉夫尔苏维埃执行委员会主席。1924—1925年任乌克兰劳动人民委员。1929年因病重而退休。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8年平反。

[97] 《革命的战士们》雅罗斯拉夫尔1963年版第102页。

[98] 彼得·伊万诺维奇·斯图奇卡（Пётр Иванович Стучка，1865年7月26日——1932年1月25日），1906年发起成立拉脱维亚社会民主工党。1907年移居彼得堡，与布尔什维克关系密切。二月革命后当选为彼得格勒苏维埃委员。1918年3—8月任司法人民委员，8—12月任副外交人民委员。1918—1920年任拉脱维亚苏维埃主席。1919—1920年任副司法人民委员。1923年任苏联最高法院院长。1918—1919、1920—1921年两度当选为俄共（布）中央候补委员。1919—1920年为俄共（布）中央委员。1932年在莫斯科逝世，葬于莫斯科红场。

[99] 谢尔盖·伊万诺维奇·古谢夫（Сергей Иванович Гусев，1874年1月1日——1933年6月10日），本名雅科夫·达维多维奇·德拉布金（Яков Давидович Драбкин），出身于梁赞一个教师家庭，1896年考入彼得堡技术大学，参加了工人阶级解放斗争协会，后参加俄国社会民主工党。1905年革命期间曾任彼得堡党委书记。十月革命时任彼得格勒革命军事委员会书记处书记。1918年9月至12月任第2集团军革命军事委员会委员，1918年12月至1919年6月任东部方面军革命军事委员会委员，1919年6月至12月任莫斯科城防司令兼共和国革命军事委员会野战本部军事委员。1919年6月至12月、1921年5月至1923年8月任共和国革命军事委员会委员。1920年至1923年当选为俄共（布）中央委员会候补委员。在内战期间曾参加“军事反对派”。1923年至1925年先后出任中央监察委员会书记、苏联工农监察院委员，1925年至1926年任中央委员会出版局局长。1928年起担任共产国际中欧书记处书记，1929年至1933年任共产国际执委会主席团委员。

[100] 西蒙·阿尔沙克维奇·捷尔—普罗相（Симон Аршакович Тер-Петросян，1882年5月15日——1922年7月14日），化名“卡莫”（Камо），1901年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1904年加入布尔什维克。积极参加了1905年革命。1912年被捕，被判处死刑，后改判20年苦役。二月革命后获释，继续在高加索从事革命活动。1920年积极参加了巴库武装起义。1921—1922年任格鲁吉亚外贸人民委员。1922年因车祸身亡。

[101] 维尼亚明·米哈伊洛维奇·斯维尔德洛夫（Вениамин Михайлович Свердлов，1886年？月？日——1939年4月16日），雅科夫·米哈伊洛维奇·斯维尔德洛夫的弟弟。早年即参与革命活动，并因此被流放到纳里姆，后流亡美国。1918年回国，在铁路人民委员会工作。1921—1926年任国家结构主要委员会主席。1926—1936年任最高国民经济委员会主席团成员。1936—1938年任道路研究所所长。1938年被捕。1939年遇害。1956年平反。

[102] 维克托·巴甫洛维奇·诺根（Виктор Павлович Ногин，1878年2月14日——1924年5月22日），1897年加入革命活动，多次被捕和流放。1903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07年当选为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1906—1907年任莫斯科工会中央局主席。1910年起多次被捕和流放。二月革命后回到彼得格勒，1917年4月同加米涅夫、李可夫一道反对《四月提纲》。1917年9月17日—11月14日任莫斯科苏维埃主席。领导了莫斯科武装起义。十月革命后任工商业人民委员。1917年11月4日同季诺维也夫、加米涅夫、李可夫和米柳亭一道支持“左翼联合政府”，辞去工商业人民委员的职务，但三周后即承认错误。1920—1921年任俄共（布）中央候补委员。1921—1924年任俄共（布）中央检查委员会主席。1924年在莫斯科逝世，葬于莫斯科红场。

[103] 伊万·彼得洛维奇·诺索夫（Иван Петрович Носов，1888年5月21日——1937年11月27日），1905年加入布尔什维克，参与了1905年革命。1914年入伍。二月革命后任第5骑兵军革命委员会主席。1924—1925年任俄共（布）中央监察委员会委员。1930—1937年任联共（布）中央委员。1936—1937年任联共（布）伊万诺沃省委书记。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104] 亚历山大·伊万诺维奇·克里尼茨基（Александр Иванович Криницкий，1894年8月28日——1937年10月30日），1915年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1922—1924年任俄共（布）鄂木斯克执行委员会主席。1924—1934年任联共（布）中央候补委员。1924—1925年任白俄罗斯共产党（布）中央第一书记。1927—1928年任联共（布）中央煽动和宣传部部长。1929—1930年任联共（布）外高加索省委书记。1930—1932年任副工农检查院人民委员。1930—1934年任联共（布）中央监察委员会主席团成员。1930—1935年任《布尔什维克》杂志编委会委员。1932—1934年任副农业人民委员兼联共（布）中央农业部副部长。1934—1937年任联共（布）中央组织局候补委员兼萨拉托夫省委第一书记。1935—1937年兼任联共（布）萨拉托夫市委第一书记。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105] 费奥多尔·雅科夫列维奇·乌加罗夫（Александр Иванович Угаров，1900年8月31日——1939年2月25日），1918年加入俄共（布）。1934—1938年任联共（布）中央候补委员。1935—1938年任联共（布）列宁格勒省委第二书记。1937—1938年任苏联最高苏维埃代表。1938年2—10月任联共（布）莫斯科市委第一书记。1938年10月被捕。1939年遇害。1956年平反。

[106] 费奥多尔·格里戈里耶维奇·列昂诺夫（Фёдор Григорьевич Леонов，1892年？月？日——1938年7月28日），1914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27—1930年任联共（布）中央候补委员。1930—1934年任联共（布）中央委员。1931—1933年任联共（布）东西伯利亚省委第一书记。1936—1937年在重工业人民委员会工作。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

[107] 弗拉基米尔·瓦西里耶维奇·普图哈（Владимир Васильевич Птуха，1894年4月6日——1938年4月25日），1917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18年加入红军。1928—1930年任联共（布）斯大林格勒执行委员会主席。1931—1934年任联共（布）下伏尔加省委第一书记。1934—1935年任联共（布）斯大林格勒省委第一书记。1935—1937年任联共（布）远东省委第二书记。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6年平反。

[108] 弗拉基米尔·彼得洛维奇·舒布利科夫（Владимир Петрович Шубриков，1895年2月24日——1937年10月30日），1914年入伍。1917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27—1929年任联共（布）吉尔吉斯省委第二书记。1932—1937年任联共（布）古比雪夫省委第一书记。1937年6—8月任联共（布）西西伯利亚省委第二书记。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109] 爱德华·卡洛维奇·普拉姆内克（Эдуард Карлович Прамнэк，1899年12月19日——1938年7月29日），1917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34—1937年任联共（布）高尔基省委第一书记。1937—1938年任乌共（布）顿涅茨克省委第一书记兼苏联最高苏维埃代表。1938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110] 伊利亚·瓦西里耶维奇·斯林金（Илья Васильевич Слинкин，1899年？月？日——1938年5月26日），早年加入布尔什维克。内战期间在滨海边疆区领导了一支红色游击队。远东共和国建立后担任立宪会议副主席。1921—1922年任阿穆尔人民革命委员会主席。1922—1923年任滨海边疆区人民革命委员会主席兼执行委员会主席。1923—1927年任滨海边疆区苏维埃主席。1927—1929年任符拉迪沃斯托克苏维埃执行委员会主席。1935—1937年任联共（布）哈巴罗夫斯克市委第一书记。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89年平反。

[111] 瓦西里·米哈伊洛维奇·米哈伊洛夫（Василий Михайлович Михайлов，1894年12月7日——1937年9月26日），早年积极参与革命活动。1917—1918年任莫斯科苏维埃委员兼莫斯科契卡主席。1918—1920年参与红军的政治工作。1921—1922年任俄共（布）中央委员会书记和组织局委员，1922—1923年担任俄共（布）莫斯科市委书记，1925—1929年任莫斯科市委书记兼莫斯科市工会理事会主席。1929—1932年担任第聂伯河水电站副建筑经理，1937年被开除出党，同年遇害。1956年平反和恢复党籍。

[112] 彼得·安德烈耶维奇·伊尔克利斯（Пётр Андреевич Ирклис，1881年1月15日——1937年9月9日），1905年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积极参与了1905年革命。1908年入伍。1919年加入契卡。1929—1931年任联共（布）沃洛达尔斯基区委书记。1932—1935年任联共（布）列宁格勒省委第三书记。1935—1937年任联共（布）卡累利阿省委第一书记。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113] 安娜·斯捷潘诺夫娜·卡雷吉娜（Анна Степановна Калыгина，1895年12月30日——1937年11月27日），1915年加入布尔什维克。二月革命后任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布）莫斯科委员会委员，参加了十月革命。1925—1937年任联共（布）中央候补委员。1928—1929年任斯摩棱斯克执行委员会主席。1929—1930年任联共（布）特维尔执行委员会书记。1930—1935年任联共（布）加里宁市委第一书记。1935—1936年任联共（布）加里宁省委第二书记。1936—1937年任联共（布）沃罗涅日市委第一书记。1937年3—4月任联共（布）沃罗涅日市委第二书记，同年4月被解职，7月26日被捕，11月27日遇害。1956年平反。

[114] 雅科夫·格里戈里耶维奇·索伊费尔（Яков Григорьевич Сойфер，1885年？月？日——1938年7月28日），早年加入崩得。1907年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1925—1927年、1930—1934年任联共（布）中央监察委员会委员。1930—1933年任联共（布）捷尔任斯基区委第一书记。1933—1935年任联共（布）列宁区委第一书记。1934—1938年任联共（布）中央检查委员会委员。1935—1937年任联共（布）图拉市委第一书记。1938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5年平反。

[115] 叶夫根尼·伊万诺维奇·里亚比宁（Евгений Иванович Рябинин，1892年？月？日——1938年4月21日），1915年入伍。1917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25—1928年任联共（布）坦波夫省委书记。1927—1937年任联共（布）中央检查委员会委员。1935—1937年任联共（布）沃罗涅日省委第一书记。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6年平反。

[116] 瓦西里·雅科夫列维奇·西莫奇金（Василий Яковлевич Симочкин，1895年？月？日——1939年3月10日），1916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35—1937年任联共（布）莫斯科克拉斯诺普雷涅斯基区委第一书记。1937—1938年任苏联最高苏维埃代表兼伊万诺沃省委第一书记。1938年被捕。1939年遇害。1954年平反。

[117] 亚伯兰·雅科夫列维奇·斯托里亚尔（Абрам Яковлевич Столяр，1901年4月1日——1938年7月27日），1917年加入布尔什维克。内战期间曾在远东地区作战。1927—1929年任联共（布）下诺夫哥罗德卡纳温斯基区委书记。1930—1934年任联共（布）下诺夫哥罗德省委第二书记。1937—1938年任联共（布）斯维尔德洛夫斯克省委第一书记。1938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118] 格里戈里·马克西莫维奇·克鲁托夫（Григорий Максимович Крутов，1894年？月？日——1938年5月26日），早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23—1931年任符拉迪沃斯托克苏维埃主席。1933—1937年任远东苏维埃执行委员会主席。1934—1937年任联共（布）中央检查委员会委员。1937年4—6月任联共（布）哈巴罗夫斯克市委第一书记。1937年6月被捕。1938年遇害。1956年平反。

[119] 彼得·伊万诺维奇·斯特鲁佩（Пётр Иванович Струппе，1889年7月12日——1937年10月30日），1907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15年任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布）中央委员。多次被捕和流放。二月革命和十月革命后曾任乌拉尔苏维埃执行委员会主席、俄共（布）乌拉尔委员会主席。1920—1922年任吉尔吉斯副内政人民委员。1922—1923年任吉尔吉斯革命委员会主席。1923—1926年任联共（布）普斯科夫执行委员会主席。1926—1927年任联共（布）中央西北局书记兼组织部主任。1930—1931年任联共（布）列宁格勒监察委员会主席。1931—1932年任联共（布）列宁格勒省委第二书记。1932—1936年任列宁格勒州执行委员会主席。1930—1934年任联共（布）中央监察委员会委员。1934—1937年任联共（布）中央候补委员。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后获平反。

[120] 扬·瓦西里耶维奇·波鲁扬（Ян Васильевич Полуян，1891年10月9日——1937年10月8日），1907年起开始从事革命活动。1912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15年被捕。二月革命后获释。1918—1931年任全俄中央执行委员会委员。内战期间曾任库班执行委员会主席、库班—黑海苏维埃共和国人民委员会主席、北高加索革命军事委员会主席。1920—1922年任库班革命委员会主席兼执行委员会主席。1922—1931年任苏联中央执行委员会委员。1922—1929年任特维尔执行委员会主席。1929—1930年任远东执行委员会主席。1931—1937年任苏联国有经济能源管理委员会主任。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5年平反。

[121] 德米特里·亚历山德罗维奇·奥尔洛夫（Дмитрий Александрович Орлов，1894年3月13日——1938年1月16日），1914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17年入伍。1919年任喀山后备团司令。1920—1921年任俄共（布）鞑靼执行委员会主席。1934—1936年任沃罗涅日执行委员会副主席。1937年1—8月任沃罗涅日苏维埃执行委员会主席。1937年8月被捕。1938年遇害。

[122] 伊万·尼基福罗维奇·皮沃瓦罗夫（Иван Никифорович Пивоваров，1892年？月？日——1937年9月14日），1918年加入布尔什维克。曾任联共（布）奥尔忠尼启则区委第一书记。北高加索执行委员会主席。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

[123] 格里戈里·达维多维奇·拉基托夫（Григорий Давыдович Ракитов，1894年2月24日——1937年10月30日），1912年加入崩得。1913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16年入伍。1917年领导了文尼察起义。1919—1920年任红军第45步兵师政治部副主任。1924—1925年任乌共（布）波尔塔瓦执行委员会主席。1926—1929年任联共（布）卡卢加省委第一书记。1933—1937年任联共（布）西部委员会第二书记。1937年5—7月任库尔斯克执行委员会主席。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124] 伊万·雅科夫列维奇·斯米尔诺夫（Иван Яковлевич Смирнов，1902年？月？日——1938年10月23日），1925年加入联共（布）。1937—1938年任苏联最高苏维埃代表兼库尔斯克执行委员会主席。1938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

[125] 伊万·费多洛维奇·科达茨基（Иван Фёдорович Кодацкий，1893年6月19日——1937年10月30日），1914年加入布尔什维克。二月革命后任彼得格勒维堡区苏维埃主席。积极参与了彼得格勒武装起义。十月革命胜利后从事经济工作。1925—1930年任联共（布）中央候补委员。1928年起在列宁格勒工作。1930—1937年任联共（布）中央委员。1931—1937年任列宁格勒苏维埃主席。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126] 叶夫根尼娅·索洛莫洛夫娜·科甘（Евгения Соломоновна Коган，1886年6月6日——1938年7月28日），1907年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多次被捕和流放。1917年积极参与了萨马拉的革命活动。1920—1921年任俄共（布）塔什干市委书记。1930—1937年任联共（布）莫斯科市委书记。1931—1934年任联共（布）莫斯科省委第二书记。1934—1937年任联共（布）中央检查委员会委员。1936—1937年任莫斯科苏维埃副主席。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4年平反。

[127] 内森·韦尼米诺维奇·马尔戈林（Натан Вениаминович Марголин，1895年？月？日——1938年2月10日），1914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18—1925年在乌克兰工作。1931—1934年任联共（布）莫斯科鲍曼区委第一书记。1934—1935年任联共（布）莫斯科斯大林区委第一书记。1935—1937年任联共（布）莫斯科省委第二书记。1937年5—11月任联共（布）第聂伯罗彼得罗夫斯克省委第一书记。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5年平反。

[128] 尼古拉·伊里奇·杰季科夫（Николай Ильич Дедиков，1901年？月？日——1939年2月25日），1920年加入俄共（布）。1937—1938年任苏联最高苏维埃代表兼联共（布）莫斯科省委第二书记。1938年被捕。1939年遇害。1956年平反。

[129] 瓦西里·格里戈里耶维奇·叶戈罗夫（Василий Григорьевич Егоров，1899年？月？日——1950年7月4日），1917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18年任巴库公社执行委员会书记。1922年任巴库苏维埃执行委员会主席。1924—1925年任俄共（布）鄂木斯克省委执行委员会书记。1927—1930年任联共（布）沃茨克省委执行委员会书记。1936—1937年任联共（布）车臣—印古什省委第一书记。1938年被捕。1941年被判处20年徒刑。1950年在流放地病逝。1955年（一说1957年）平反。

[130] 米哈伊尔·马克西莫维奇·库利科夫（Михаил Максимович Кульков，1891年4月26日——1939年2月23日），出身于纺织工人家庭。1908年起参加工人运动。1915年加入布尔什维克。十月革命后发起成立布良斯克苏维埃。1918年任布良斯克契卡主席。1919年任俄共（布）布良斯克区委书记。1922—1924年任莫斯科皮革工人工会中央理事会主席。1924—1925年、1930—1934年任联共（布）中央监察委员会委员。1924—1929年任俄罗斯联邦中央监察委员会组织部副部长。1929—1930年任联共（布）吉尔吉斯省委第一书记。1934—1937年任联共（布）中央候补委员。1935—1937年任联共（布）莫斯科市委第二书记。1937—1938年任联共（布）中央委员。1938年被捕。1939年遇害。后获平反。

[131] 伊万·伊万诺维奇·西多罗夫（Иван Иванович Сидоров，1897年8月26日——1984年？月？日），早年加入红军。1937—1938年任莫斯科苏维埃主席。1938年被解除一切职务，但逃过了大清洗。1939—1960年在坦波夫工作。1937—1946年任苏联最高苏维埃代表。1960年退休。

[132] 《关于苏共莫斯科党组织的历史片断》莫斯科1967年版。

[133] 奥斯卡·谢尔盖耶维奇·塔尔哈诺夫（Оскар Сергеевич Тарханов，1901年7月18日——1938年2月8日），早年加入布尔什维克和红军。1922—1923年任少先队中央局主席。1926—1927年任苏联驻中国国民党政治顾问小组成员。1928年因支持季诺维也夫被开除出党。1930年投降并恢复党籍。1935—1937年任苏联驻蒙古大使馆二秘。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6年平反。

[134] 鲍里斯·叶菲莫维奇·特雷瓦斯（Борис Ефимович Трейвас，1898年？月？日——1937年8月16日），早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20年起在共青团工作。1922—1923年任共青团莫斯科省委书记。1923年支持托洛茨基反对派。1934—1937年任联共（布）卡卢加省委第一书记。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5年平反。

[135] 阿列克谢·彼得洛维奇·格拉切夫（Алексей Петрович Грачёв，1896年3月？日——1938年7月28日），1915年入伍。1917年因中毒气而退役。1919年加入俄共（布）。1931—1934年任下诺夫哥罗德苏维埃主席。1935—1937年任联共（布）基洛夫省委第一书记。1937—1938年任联共（布）斯维尔德洛夫斯克执行委员会主席。1938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7年平反。

[136] 伊万·雅科夫列维奇·拉甫鲁申（Иван Яковлевич Лаврушин，1900年？月？日——1940年1月28日），1918年加入俄共（布）。1919年加入红军。1920年加入契卡。20年代末参与制造了“沙赫特案件”。1937—1938年任高尔基格别乌副主席。1938年被捕。1940年被处决。

[137] 《关于苏共高尔基党组织的历史片断》第2部高尔基市1966年版第392页。

[138] 古斯塔夫·谢苗诺维奇·罗维奥（Густав Семёнович Ровио，1887年1月11日——1938年4月21日），1905年加入布尔什维克。积极参与了1905年革命。1910年流亡芬兰，加入了芬兰社会民主党。1913—1915年任芬兰社会民主青年联盟中央委员会书记。二月革命后任赫尔辛福斯警察局长。芬兰革命失败后流亡苏俄。1920—1926年任彼得格勒国际武校专员、西方少数民族共产主义大学列宁格勒分校校长。1921年参与镇压了喀琅施塔得叛乱。1929—1935年任联共（布）卡累利阿省委第一书记。1935—1937年任苏联最高法院成员。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5年平反。

[139] 古·罗维奥当时的公开职业是赫尔辛福斯市的警察。赫尔辛福斯市即赫尔辛基市。——译者注

[140] 爱德华·奥托·威廉·居林（Эдвард Отто Вильгельм Гюллинг，1881年11月30日——1938年6月14日），1905年加入芬兰社会民主党，在党内是左派。1906—1908年任党刊《社会主义杂志》主编。1908—1918年任芬兰下议院议员。1913—1917年任芬兰社会民主党执行委员会委员。1917—1918年任芬兰社会民主党主席。1918年加入芬兰共产党。芬兰革命期间任芬兰革命政府副主席、芬兰红军总参谋长。芬兰革命失败后流亡瑞典。1920年抵达莫斯科并加入俄共（布）。1920—1921年任卡累利阿劳动公社革命委员会主席。1921—1923年任卡累利阿劳动公社执行委员会主席。1922—1923年任卡累利阿—摩尔曼斯克军事革命委员会主席。1923—1935年任卡累利阿苏维埃自治共和国人民委员会主席。1935—1937年任莫斯科国际经济研究所雇员。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5年平反。

[141] 尼古拉·瓦西里耶维奇·阿尔希波夫（Николай Васильевич Архипов，1894年9月5日——1938年1月14日），1909年起参与革命活动。1917年参与了二月革命和十月革命。1920年加入俄共（布）。1922—1924年任卡累利阿内政人民委员。1924—1929年任卡累利阿人民委员会副主席兼农业人民委员。1935—1937年任卡累利阿中央执行委员会主席。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6年平反。

[142] 米卡·尼古拉耶维奇·叶尔巴诺夫（Михей Николаевич Ербанов，1889年2月26日——1938年2月8日），1913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21年任布里亚特蒙古自治区革命委员会主席。1922—1923年任布里亚特蒙古自治区执行委员会主席。1923—1927年任布里亚特蒙古人民委员会主席。1925—1927年任布里亚特蒙古中央执行委员会主席。1929—1937年任联共（布）布里亚特蒙古省委第一书记。1934—1937年任联共（布）中央检查委员会委员。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6年平反。

[143] 阿尔弗雷德·卡洛维奇·列帕（Альфред Карлович Лепа，1896年7月24日——1938年5月9日），1914年加入布尔什维克。内战期间任第30步兵师政治部主任。1921—1924年任俄共（布）中央会计和分配部部长。1925—1926年任联共（布）西伯利亚省委第二书记。1926—1928年任联共（布）库尔斯克执行委员会主席。1928—1929年任联共（布）维亚特卡省委书记。1929—1933年任乌兹别克斯坦共产党（布）中央第二书记。1933—1937年任联共（布）鞑靼省委第一书记。1927—1934年任联共（布）中央检查委员会委员。1934—1937年任联共（布）中央候补委员。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5年平反。

[144] 基亚姆·阿林别克维奇·阿布拉莫夫（Киям Алимбекович Абрамов，1897年5月26日——1938年5月9日），1918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27—1928年任联共（布）下诺夫哥罗德执行委员会主席。1930—1937年任鞑靼人民委员会主席。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6年平反。

[145] 萨利布—加雷·苏丹—加利耶夫（Сахиб-Гарей Саид-Галиев，1894年3月6日——1938年10月29日），早年从事工人运动。1915年入伍。1917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20年任鞑靼革命委员会主席。1920—1921年任鞑靼人民委员会主席。1921—1924年任克里米亚人民委员会主席。1924—1925年任俄共（布）中央监察委员会委员。1924—1926年任工农检查院人民委员。1931—1933年任劳动人民委员。1933年起在铁路人民委员会工作。1938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后获平反。

[146] 见《关于鞑靼共和国党组织的历史片断》喀山1962年版。

[147] 贝塔尔·埃迪科维奇·卡尔梅柯夫（Бетал Эдыкович Калмыков，1893年10月24日——1940年2月27日），1918年加入俄共（布）。1920年任卡巴尔达巴尔卡尔革命委员会主席兼执行委员会主席。1930—1937年任联共（布）卡巴尔达巴尔卡尔省委第一书记。1937—1938年任苏联最高苏维埃副主席。1938年被捕。1940年遇害。1954年平反。

[148] 赫希·诺基希莫维奇·苏哈列夫（Гирш Нохимович Сухарев，1900—1963），1924年加入俄共（布）。1937年当选为苏联最高苏维埃代表。1937—1943年任联共（布）犹太自治州州委第一书记。此后在哈巴罗夫斯克工作。1963年逝世。

[149] 季纳特拉·吉拉托维奇·布拉舍夫（Зинатулла Гизатович Булашев，1894年4月7日——1938年7月11日），1920年加入俄共（布）。1930—1937年任巴什基尔人民委员会主席。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6年平反。

[150] 西蒙·阿里耶维奇·塔科也夫（Симон Алиевич Такоев，1876年5月14日——1938年10月？日），1902年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1905年以后是布尔什维克。1918—1919年任捷列克人民委员会副主席。1920年任北高加索革命委员会副主席。1924年任北奥塞梯革命委员会主席。1924—1927年任联共（布）弗拉季卡夫卡兹省委书记。1927—1929年任俄罗斯联邦国家计划委员会主席团成员。1930—1938年任全俄中央执行委员会民族部副主任。1937年被捕。1938年病逝。

[151] 卡兹别克·萨维奇·布塔也夫（Казбек Саввич Бутаев，1893年12月4日——1937年？月？日），1918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31—1934年任共产主义学院经济研究所副所长。1934—1936年任联共（布）北奥塞梯省委第一书记。1937年任联合计划学院教授兼副主任。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152] 见《北奥塞梯苏维埃社会主义自治共和国党组织的历史片断》，奥尔忠尼启则1966年版第247页。

[153] 阿列克谢·亚历山德罗维奇·谢米切夫（Алексей Александрович Семичёв，1893—1941），1919年加入俄共（布）。1932—1937年任联共（布）科米省委第一书记。1938年被捕。1941年被判处20年徒刑，同年死于狱中。1956年平反。

[154] 见《科米苏维埃社会主义自治共和国共产党组织史》1964年版。

[155] 孟德尔·马尔科维奇·哈塔耶维奇（Мендель Маркович Хатаевич，1893年3月10日——1937年10月30日），1913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17年任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布）波兰委员会副主席。1918年任俄共（布）萨马拉市委员会主席。1918—1919年任俄共（布）戈梅利市委员会主席。1921—1923年任俄共（布）戈梅利省委书记。1923—1924年任乌共（布）敖德萨省委书记。1924—1925年任全苏工会中央理事会组织和分配部副部长。1925—1928年任联共（布）鞑靼省委书记。1928—1932年任联共（布）中伏尔加省委第一书记。1932—1937年任乌共（布）中央第二书记。1933—1937年任联共（布）第聂伯罗彼得罗夫斯克省委第一书记。1925—1937年任联共（布）中央检查委员会委员。1927—1930年任联共（布）中央候补委员。1930—1937年任联共（布）中央委员。1932—1937年任乌共（布）中央政治局委员。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156] 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切尔尼亚夫斯基（Владимир Ильич Чернявский，1893年？月？日——1939年11月13日），1911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18年基辅工人起义期间任基辅革命委员会书记兼罢工委员会委员。1919年任乌共（布）基辅省委书记。1925—1927年任乌共（布）中央监察委员会候补委员。1927—1929年任乌共（布）敖德萨省委书记。1927—1937年任乌共（布）中央委员。1930—1937年任乌共（布）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1930—1932年任乌共（布）中央委员会书记。1932年2—10月任乌共（布）第聂伯罗彼得罗夫斯克省委第一书记。1932—1937年任乌共（布）文尼察省委第一书记。1937年被捕。1939年遇害。

[157] 叶夫根尼·伊里奇·韦格尔（Евгений Ильич Вегер，1899年9月9日——1937年11月27日），1917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20年参加苏波战争，期间任红军第4军革命军事委员会委员。1921年任红军第7集团军军事委员，并参与镇压了喀琅施塔得叛乱。1923—1924年任俄罗斯联邦人民委员会财政司司长。1930—1933年任联共（布）克里米亚省委第一书记。1933—1937年任乌共（布）敖德萨省委第一书记，并担任乌共（布）中央委员兼联共（布）中央候补委员。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158] 费奥多尔·雅科夫列维奇·哥卢布（Фёдор Яковлевич Голуб，1903年2月？日——1937年9月3日），1920年加入俄共（布）。1922—1923年任乌共（布）赫尔松省委书记。1927年1—8月任乌共（布）波尔塔瓦省委书记。1929—1930年任乌共（布）中央组织部副部长。1932—1933年、1935—1937年任乌共（布）敖德萨省委第二书记。1933—1935年任敖德萨执行委员会主席。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

[159] 亚历山大·卡利斯塔拉托维奇·谢尔比钦科（Александр Каллистратович Сербиченко，1890年11月29日——1938年1月14日），早年从事工人运动。1921年任乌克兰副内政人民委员。1925—1933年任乌克兰人民委员会副主席。1927—1933年任乌共（布）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1934—1935年任奥地利贸易代表。1935—1937年任斯大林格勒执行委员会副主席。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

[160] 格里戈里·伊万诺维奇·斯塔雷（Григорий Иванович Старый，1880年12月27日——1937年10月11日），1900年起开始从事社会民主主义运动。1905年领导了戈洛夫卡武装起义。1918年加入俄共（布）。1924—1925年任摩尔多瓦临时革命委员会主席。1925—1926年、1926—1928年、1932—1937年任摩尔达维亚人民委员会主席。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161] 尼古拉·伊万诺维奇·康达科夫（Николай Иванович Кондаков，1901年5月22日——1938年9月23日），1919年加入俄共（布）。1937年7—9月任乌共（布）敖德萨省委第二书记。1937—1938年任乌共（布）敖德萨省委第一书记兼市委第一书记、苏联最高苏维埃代表。1938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

[162] 帕纳斯·彼得洛维奇·柳布钦科（Панас Петрович Любченко，1897年1月2日——1937年8月30日），1913年加入乌克兰社会革命党。二月革命后领导了乌克兰左派社会革命党。1918年参与了基辅工人起义。1920年加入俄共（布）。1927—1934年任乌共（布）中央委员会书记兼中央政治局委员。1933—1934年任乌克兰人民委员会副主席。1934—1937年任乌克兰人民委员会主席。1937年因不堪遭受迫害而自杀身亡。1965年平反。

[163] 尤里·米哈伊洛维奇·柯秋宾斯基（Юрий Михайлович Коцюбинский，1896年11月25日——1937年3月8日），1913年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1916年入伍。1917年参与了二月革命和彼得格勒武装起义。1917年任乌克兰副军事人民委员。1918年1—2月任乌克兰苏维埃部队总司令。1921—1922年任乌克兰驻奥地利外交代表。1930—1933年任乌克兰副农业人民委员。1933—1936年任乌克兰人民委员会副主席。1936年被捕。1937年遇害。1955年平反。

[164] 见《乌克兰共产党的历史片断》基辅1964年版。

[165] 阿列克谢·米哈伊洛维奇·列维茨基（Алексей Михайлович Левицкий，1904—1991），1920年加入俄共（布）。1937—1938年任白俄罗斯共产党（布）中央第二书记。1938年以后从事次要职务。1968年退休。

[166] 达尼亚·伊万诺维奇·沃尔柯维奇（Данила Иванович Волкович，1900年4月18日——1937年11月26日（或1943年？月？日）），1918年加入俄共（布）。1934—1937年任白俄罗斯共产党（布）中央第二书记。1937年1—3月任白俄罗斯共产党（布）中央第一书记。1937年5—9月任白俄罗斯人民委员会主席。1937年（一说1943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

[167] 尼古拉·费多洛维奇·吉卡洛（Николай Фёдорович Гикало，1897年3月8日——1938年4月25日），1915年入伍。1917年加入布尔什维克。内战期间曾任俄共（布）格罗兹尼委员会主席、格罗兹尼执行委员会主席、格罗兹尼苏维埃武装部队司令。1925—1926年任俄共（布）北高加索省委书记。1926—1927年任联共（布）北高加索省委第二书记。1927—1928年任联共（布）中央组织部部长兼中亚局书记。1929年任乌兹别克斯坦共产党（布）中央第一书记。1929—1930年任阿塞拜疆共产党（布）中央第一书记。1930—1934年任联共（布）中央检查委员会委员。1932—1937年任白俄罗斯共产党（布）中央第一书记。1934—1937年任联共（布）中央委员。1937—1938年任乌共（布）中央政治局委员。1937年2—10月任乌共（布）哈尔科夫省委第一书记。1937年10月被捕。1938年遇害。1955年平反。

[168] 亚历山大·伊萨科维奇·哈茨克维奇（Александр Исакович Хацкевич，1895年1月28日——1943年2月27日），1915年入伍。1917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25—1935年任苏联中央执行委员会委员。1925—1926年任白俄罗斯内政人民委员。1931—1937年任白俄罗斯财政人民委员。1937年被捕并被判处死刑，但未执行。1943年病逝于流放地。1956年平反。

[169] 加赞法尔·穆罕默德·奥格鲁·穆萨别科夫（Газанфар Махмуд оглы Мусабеков，1888年7月14日——1938年2月9日），1918年加入俄共（布）。1921—1922年任阿塞拜疆粮食人民委员兼共产国际执行委员会候补委员。1922—1938年任阿塞拜疆人民委员会主席。1925—1937年任苏联中央执行委员会主席。1929—1931年任阿塞拜疆中央选举委员会主席。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

[170] 哈桑·帕夏·奥格鲁·拉赫曼耶夫（Гасан Паша оглы Рахманов，1900年？月？日——1940年10月1日），1920年加入俄共（布）。1924—1925年任阿塞拜疆步兵师政治部副部长。1925—1930年任阿塞拜疆步兵师军事委员。1927年起兼任政治部部长。30年代曾任里海航运公司政治部部长、联共（布）巴库省委书记。1936—1937年任阿塞拜疆共产党（布）纳希切万省委第一书记。1937年被捕。1940年死于狱中。1955年平反。1956年恢复党籍。

[171] 苏丹·马吉德·埃芬季也夫（Султан Меджид Эфендиев，1887年5月26日——1938年4月21日），1904年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1904年12月领导了巴库工人大罢工。参与了1905年革命。1908年起在喀山组织学生运动。1920—1921年任阿塞拜疆教育人民委员。1921—1924年任阿塞拜疆农业人民委员。1924—1927年任阿塞拜疆工农检查院人民委员兼阿塞拜疆共产党（布）中央监察委员会主席、联共（布）中央委员。1931—1937年任阿塞拜疆人民委员会主席。1932—1937年任阿塞拜疆中央执行委员会主席。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5年平反。

[172] 米扎尔·达维德·巴吉尔·奥吉鲁·古塞伊诺夫（Мирза Давуд Багир оглы Гусейнов，1894年3月10日——1938年3月21日），1918年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1920年发起成立阿塞拜疆共产党（布尔什维克）并当选为中央委员会主席团主席。1920—1921年任阿塞拜疆财政人民委员。1921年5—12月任阿塞拜疆外交人民委员。1922—1923年任苏俄副民族事务人民委员。1930—1933年任塔吉克斯坦共产党（布）中央第一书记。1933年任俄罗斯联邦教育人民委员。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5年平反。

[173] 鲁胡拉·阿里·奥格鲁·阿洪多夫（Рухулла Али оглы Ахундов，1897年1月1日——1938年4月21日），1917年加入阿塞拜疆左派社会革命党。1919年加入阿塞拜疆共产党（布）。1924—1930年任阿塞拜疆共产党（布）中央委员会书记兼国家图书出版社负责人。1930—1936年任联共（布）外高加索省委书记。1936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9年平反。

[174] 达达什·霍奇·奥格鲁·布尼亚特—扎德（Дадаш Ходжа оглы Буниатзаде，1888年4月8日——1938年4月21日），早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20—1922年任阿塞拜疆教育人民委员。1922—1923年任阿塞拜疆粮食人民委员。1922—1930年任阿塞拜疆农业人民委员。1930—1932年任阿塞拜疆人民委员会主席。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5年平反。

[175] 阿列格达·克里姆·奥格鲁·卡拉也夫（Алигейдар Керим оглы Караев，1896年6月7日——1938年4月21日），1916年起开始从事社会民主主义运动。1917年加入孟什维克。1918年当选为外高加索联邦议会议员。1919年2月加入了俄共（布）。1919年5月领导了阿塞拜疆工人大罢工，罢工结束后担任巴库工会主席。1920年任阿塞拜疆司法人民委员兼劳动人民委员、巴库临时革命委员会主席、巴库苏维埃执行委员会主席。1920—1923年任阿塞拜疆陆海军人民委员。1929—1930年任联共（布）外高加索省委第一书记。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5年平反。

[176] 哈米德·哈桑·奥格鲁·苏尔塔诺夫（Гамид Гасан оглы Султанов，1889年5月26日——1938年1月21日），1907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18年任巴库苏维埃副主席。1920—1921年任阿塞拜疆内政人民委员。1925—1929年任纳希切万人民委员会主席。1938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

[177] 艾娜·马哈茂德·卡季·苏尔塔诺娃（Айна Махмуд кызы Султанова，1895年？月？日——1938年7月3日），1918年加入俄共（布）。30年代曾任阿塞拜疆最高法院院长、司法人民委员、教育人民委员。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6年平反。

[178] 见《阿塞拜疆共产党组织的历史片断》巴库。

[179] 米哈伊尔·伊万诺维奇·卡希阿尼（Михаил Иванович Кахиани，1896—1937），1915年起参加学生运动。1917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21—1924年任格鲁吉亚共产党（布）中央委员会书记兼第比利斯省委书记。1924—1930年任格鲁吉亚共产党（布）中央第一书记。1928—1937年任苏联中央执行委员会委员。1930—1931年任联共（布）中央中亚局第二书记。1930—1934年任联共（布）中央候补委员。1931—1933年任联共（布）哈萨克省委第二书记。1933—1934年任《真理报》编委会委员。1934—1937年任联共（布）中央监察委员会委员。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

[180] 列凡·达维多维奇·果戈别利泽（Леван Давидович Гогоберидзе，1896年1月9日——1937年3月21日），1916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19年5月领导了阿塞拜疆工人大罢工。1921年任俄共（布）第比利斯委员会主席兼第比利斯革命委员会主席。1923—1924年任格鲁吉亚人民委员会副主席。1925—1926年在巴黎从事情报工作。1930—1934年在苏联人民委员会工作。1934年以后在顿河畔罗斯托夫工作。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

[181] 萨姆森·安德烈耶维奇·马穆利亚（Самсон Андреевич Мамулия，1892—1937），1917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22年2—6月任白俄罗斯共产党（布）中央委员会书记。1928—1930年任格鲁吉亚共产党（布）中央委员会书记。1930—1931年任格鲁吉亚共产党（布）中央第一书记。1931年被降为格共（布）第比利斯省委第一书记。1937年任马克思恩格斯研究所副所长。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

[182] 彼得·谢苗诺维奇·阿格尼阿什维利（Пётр Семёнович Агниашвили，1898年1月21日——1937年5月31日），1916年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1921年任俄共（布）阿布哈兹组织局主席兼格鲁吉亚契卡副主席。1932—1934年任格鲁吉亚共产党（布）中央第二书记兼格鲁吉亚人民委员会副主席。1934年被捕。1937年遇害。后获平反。

[183] 列凡·谢苗诺维奇·阿格尼阿什维利（Леван Семёнович Агниашвили，1897年？月？日——1937年7月29日），1915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20年任国家出版社主席。1923—1925年代表苏联在德国工作。1926年起在大学任教。1933—1935年任第比利斯国立大学校长。1936年被捕。1937年遇害。1957年平反。

[184] 玛丽亚·普拉通诺夫娜·奥拉赫拉什维利（Мариам Платоновна Орахелашвили，1887年？月？日——1937年9月17日），伊万·德米特里耶维奇·奥拉赫拉什维利的妻子。1906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36年任《共产主义教育》杂志编辑。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

[185] 杰尔曼·安德烈耶维奇·姆沙洛布利什维利（Герман Андреевич Мгалоблишвили，1884年？月？日——1937年10月5日），1921年加入俄共（布）。1931—1937年任格鲁吉亚人民委员会主席。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

[186] 博格丹·扎哈洛维奇·卡布洛夫（Богдан Захарович Кобулов，1904年3月1日——1953年12月23日），1921—1922年在红军工作。1922年加入契卡。1925年加入联共（布）。1938年2—9月任格鲁吉亚副内务人民委员。1946—1953年任苏联海外财产总局（GUSIMZ）局长。1953年3—6月任苏联内务部副部长。1953年6月被捕，12月23日被处决。

[187] 涅斯托尔·阿波洛诺维奇·拉库巴（Нестор Аполлонович Лакоба，1893年5月1日——1936年12月28日），1911年起开始从事革命活动。1912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18年任苏呼米军事革命委员会副主席，反对格鲁吉亚孟什维克政府。同年年底被捕并被驱逐出境。1921年回国，并担任阿布哈兹临时革命委员会副主席。1922—1930年任阿布哈兹人民委员会主席。1930—1936年任阿布哈兹中央执行委员会主席。1936年在莫斯科逝世，许多人怀疑他是被贝利亚毒死的。死后被诬蔑为“人民的敌人”。后获平反。

[188] 阿列克谢·谢尔盖耶维奇·阿格尔巴（Алексей Сергеевич Агрба，1897年？月？日——1938年4月21日），1920年加入俄共（布）。同年6月被格鲁吉亚孟什维克政府逮捕。1921年阿布哈兹建立苏维埃政权后获释。1922—1923年任阿布哈兹陆海军人民委员。1923年3—12月任阿布哈兹内政人民委员。1922—1924年任阿布哈兹契卡主席。1929—1931年任阿塞拜疆格别乌副主席。1933—1934年任阿塞拜疆格别乌主席。1934—1936年任阿塞拜疆共产党（布）中央第二书记。1935—1937年任苏联中央执行委员会委员。1936—1937年任格鲁吉亚共产党（布）阿布哈兹省委第一书记。1937年2—9月任阿布哈兹中央执行委员会主席。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后获平反。

[189] 《格鲁吉亚共产党历史片断》第比利斯1963年版第158—160页。

[190] 阿格西·格温多夫斯基·汉德然（Агаси Гевондович Ханджян，1901年1月30日——1936年7月9日），1917年加入布尔什维克，并在埃里温创立马克思主义组织“马克思主义国际主义者联盟”。1919年当选为共产主义青年组织外高加索局委员。1920年被捕，被判处10年徒刑。1920年12月亚美尼亚苏维埃政权建立后获释，并担任亚美尼亚共产党（布）埃里温市委书记。1921年参与镇压了达什纳克楚琼武装叛乱。1928—1930年任亚美尼亚共产党（布）中央第二书记。1930—1936年任亚美尼亚共产党（布）中央第一书记。1936年神秘死亡，许多人怀疑他是被贝利亚杀害的。

[191] 见Д·阿加扬著《涅·斯切潘尼扬》一书，埃里温1967年版。

[192] 亚历山大·尼古拉耶维奇·谢列平（Александр Николаевич Шелепин，1918年8月18日——1994年8月24日），1934年加入共青团。1940年参加苏芬战争，同年加入联共（布）。1943—1949年任共青团中央委员会书记。1949—1952年任共青团中央第一书记。1952—1958年任共青团中央第一书记。1958—1961年任苏联部长会议国家安全委员会主席。1961—1967年任苏共中央书记。1962年参与镇压了新切尔卡斯克罢工。1962—1965年任苏维埃监察委员会主席兼部长会议副主席。1964年参与推翻了赫鲁晓夫的政变，政变成功后企图与苏斯洛夫、勃列日涅夫等人竞争苏共中央总书记的职务。1967—1975年任全苏工会中央理事会主席。1975年遭到勃列日涅夫打压。1975—1984年任苏联国家职业教育委员会副主席。1984年被勒令退休。

[193] 阿马图尼·谢苗诺维奇·阿马图尼（Аматуни Семёнович Аматуни，1900年12月24日——1938年7月28日），1918年入伍。1920年加入俄共（布）。1921—1923年任亚美尼亚共青团中央委员会书记。1928—1930年任亚美尼亚共产党（布）中央委员会书记兼埃里温省委第一书记。1935—1936年任阿塞拜疆共产党（布）巴库省委第二书记。1936—1937年任亚美尼亚共产党（布）中央第一书记。1937年被开除出党并被捕。1938年遇害。1977年平反。

[194] 阿肖特·盖尔吉诺维奇·约尼扬（Ашот Гарегинович Иоаннисян，1887年6月5日——1972年6月30日），1906年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1920—1921年任亚美尼亚教育人民委员。1921—1926年任埃里温国立大学教授。1922—1927年任亚美尼亚共产党（布）中央第一书记。30年代曾在马克思恩格斯研究所和国家研究所工作。1936—1937年任苏联科学院历史研究所副所长。1937年被开除出党并被捕。1943年获释。1954年平反并恢复党籍。1960年当选为亚美尼亚科学院院士。1961—1972年任亚美尼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现代史系主任。

[195] 阿尔卡季·阿布拉莫维奇·科斯达尼扬（Айказ Аркадьевич Костанян，1898年？月？日——1938年4月21日），1916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18年任萨拉托夫教育局长。1919—1920年任亚美尼亚共产党外国局主席。1920—1921年任亚美尼亚劳动人民委员。1921—1922年任亚美尼亚社会保障人民委员兼内政人民委员。1922—1925年任格鲁吉亚共产党中央委员会书记。1928—1930年任亚美尼亚共产党（布）中央第一书记。1930年5—12月任联共（布）克里米亚省委第一书记。1930—1934年任联共（布）中央监察委员会委员。1931—1934年任世界工会国际书记。1934—1937年任莫斯科—库尔斯克捷尔任斯基铁路政治部部长。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后获平反。

[196] 萨阿克·米尔佐耶维奇·捷尔—加布里埃梁（Саак Мирзоевич Тер-Габриэлян，1886年2月15日——1937年8月19日），早年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参与了1905年革命。1918年任巴库公社石油事务专员兼契卡主席。1928—1935年任亚美尼亚人民委员会主席。1937年被捕，在调查期间死亡。有观点认为他是被斯大林下令让格别乌暗害的。

[197] 见《亚美尼亚共产党的历史片断》埃里温1964年版。

[198] 勒文·伊萨维奇·米尔佐扬（Левон Исаевич Мирзоян，1897年11月14日——1939年2月26日），1917年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1926—1929年任阿塞拜疆共产党（布）中央第一书记。1927—1934年任联共（布）中央候补委员。1929—1933年期间任联共（布）彼尔姆省委书记、乌拉尔省委书记。1933—1938年任苏联中央执行委员会委员兼哈萨克斯坦共产党（布）中央第一书记。1934—1938年任联共（布）中央委员。1938年被捕。1939年遇害。1958年平反。

[199] 萨迪克·努尔皮伊索维奇·努尔皮伊索夫（Садык Нурпеисович Нурпеисов，1904年？月？日——1939年2月25日），1918年加入共青团。1920年加入契卡。1925年加入联共（布）。1927—1929年任共青团哈萨克斯坦省委第一书记。1932—1934年任联共（布）卡拉干达省委第二书记。1934—1937年任联共（布）哈萨克斯坦省委第二书记。1937—1938年任哈萨克斯坦共产党（布）中央第二书记兼苏联最高苏维埃民族院证书委员会主席。1938年被捕。1939年遇害。1956年平反。

[200] 乌贾卡·扎迪尔巴耶维奇·库鲁姆别托夫（Узакбай Джильдирбаевич Кулумбетов，1891年3月5日——1938年3月21日），1920年加入俄共（布）。1925—1933年任哈萨克斯坦国民经济委员会主席、人民委员会副主席、计划委员会主席。1928—1929年任哈萨克斯坦贸易人民委员。1933 —1937年任哈萨克斯坦中央执行委员会主席。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8年平反。

[201] 乌拉兹·赞扎科维奇·伊萨耶夫（Ураз Джанзакович Исаев，1899年5月28日——1938年8月29日），1919年入伍。1920年加入俄共（布）。1924年8—10月任俄共（布）哈萨克监察委员会主席兼哈萨克斯坦副工农检查院人民委员。1928—1929年任联共（布）哈萨克省委第二书记。1929—1938年任哈萨克斯坦人民委员会主席。1930—1937年任联共（布）中央委员。1938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

[202] 乌拉兹·克里姆诺维奇·姜多索夫（Ураз Кикимович Джандосов，1899年2月20日——1938年3月2日），1918年加入俄共（布）。1927—1929年任哈萨克斯坦教育人民委员。1935—1937年任联共（布）阿拉木图执行委员会主席。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7年平反。

[203] 阿卜杜拉·阿赫梅托维奇·罗兹巴基也夫（Абдулла Ахметович Розыбакиев，1897年10月31日——1938年？月？日），早年从事工人运动，加入了布尔什维克。1918—1920年任维吾尔人革命联盟主席。1920—1922年任土耳其斯坦共产党（布）中央少数民族部部长。1937—1938年任哈萨克斯坦共产党（布）中央新闻和出版社副部长。1938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204] 见《哈萨克斯坦共产党的历史片断》阿拉木图1963年版。

[205] 阿卜杜勒·拉希姆巴维奇·拉希姆巴耶夫（Абдулло Рахимбаевич Рахимбаев，1896年5月19日——1938年5月7日），1919年加入俄共（布）。1920—1921年、1922年任土耳其斯坦中央执行委员会主席。1922—1923年、1924—1925年任俄共（布）中央候补委员。1923—1924年任俄共（布）中央监察委员会委员兼土耳其斯坦共产党（布）中央委员会书记。1923—1925年任乌兹别克共产党（布）中央委员会书记。1928—1929年任苏联人民中央出版社理事会主席。1933—1937年任塔吉克斯坦人民委员会主席。1934—1937年任苏联中央执行委员会主席。1937年被开除出党并被捕。1938年遇害。1956年平反并恢复党籍。

[206] 见《塔吉克斯坦共产党的历史片断》1965年版。

[207] 见《吉尔吉斯共产党的历史片断》伏龙芝市1966年版。

[208] 马克西姆·基洛维奇·阿姆莫索夫（Максим Кирович Аммосов，1897年12月10日——1938年7月28日），1916年起开始从事革命活动。1917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20—1921年任雅库茨克革命委员会主席。1923年1—3月任俄共（布）雅库茨克省委书记。1923年3—8月任雅库特贸易和工业人民委员。1925—1928年任雅库特人民委员会主席。1927—1928年任雅库特中央执行委员会主席。1932年3—5月任联共（布）西哈萨克斯坦省委第一书记。1934—1937年任联共（布）卡拉干达省委第一书记兼北哈萨克斯坦省委第一书记。1937年3—4月任联共（布）吉尔吉斯省委第一书记。1937年4—11月任吉尔吉斯共产党（布）中央第一书记。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6年平反。

[209] 莫里斯·洛沃维奇·别洛茨基（Морис Львович Белоцкий，1895—1944），1916—1917年期间参加了无政府主义运动。1918年加入俄共（布）并担任立陶宛革命委员会主席。1920—1921年任第1骑兵军政治部副部长、第11骑兵师军事委员。1921年参与镇压了喀琅施塔得叛乱。1924年退役并改任苏联驻布哈拉总领事。1925—1930年任联共（布）斯科平斯基区委第一书记。1930—1933年任联共（布）北奥塞梯省委第一书记。1933—1937年任联共（布）吉尔吉斯省委第一书记。1937年被开除出党并被捕。1944年死于狱中。

[210] 雅科夫·阿布拉莫维奇·波波克（Яков Абрамович Попок，1894年10月2日——1938年7月28日），1909年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1915年入伍，在士兵中从事革命宣传。1919年加入红军。1926—1928年任联共（布）阿穆尔省委第一书记。1928—1929年任联共（布）赤塔省委第一书记。1930—1937年任土库曼斯坦共产党（布）中央第一书记。1937—1938年任伏尔加德意志人共产党（布）中央第一书记兼苏联最高苏维埃代表。1938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

[211] 凯吉斯·塞尔达洛维奇·阿塔巴耶夫（Кайгысыз Сердарович Атабаев，1887年10月？日——1938年2月10日），1918年加入左派社会革命党。1919年加入俄共（布）。1919—1920年任阿什哈巴德革命委员会主席。1920年任土耳其斯坦农业人民委员。1920—1922年任费尔干纳革命委员会主席。1922—1923年任苏俄民族事务人民委员。1923—1924年任布哈拉人民委员会代理主席。1925—1937年任土库曼斯坦人民委员会主席。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6年平反。

[212] 见《土库曼斯坦共产党的历史片断》阿什哈巴德1965年版。

[213] 尤里·霍奇吉科维奇·丘拉别科夫（Джура Ходжибекович Тюрябеков，1897年？月？日——1938年3月28日），1919年加入俄共（布）。1929—1930年任联共（布）安集延省委书记。1937年7—8月任乌兹别克斯坦人民委员会副主席。1937年8—9月任乌兹别克斯坦人民委员会主席。1937年9—11月任乌兹别克斯坦共产党（布）中央第一书记。1937年11月被捕。1938年遇害。

[214] 见《乌兹别克斯坦共产党的历史片断》塔什干1964年版。

[215] 见《苏维埃拉脱维亚报》1964年3月22日。

[216] 亚历山大·阿列克谢耶维奇·柯罗斯捷辽夫（Александр Алексеевич Коростелёв，1885年9月27日——1937年9月3日），出身于农民家庭。早年积极参与革命活动，多次被捕和流放。1905年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同年12月领导了萨马拉工人大罢工。1908年被捕并被流放到沃洛格达。二月革命后任奥伦堡苏维埃主席。此后长期担任二线工作。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217] 奥斯卡·洛沃维奇·雷夫金（Оскар Львович Рывкин，1899年1月4日——1937年8月7日），1917年加入布尔什维克。参与了彼得格勒武装起义。1918—1919年任俄罗斯共青团中央委员会主席团主席。1919—1920年任共青团中央委员会主席。1920—1921年任共青团中央第一书记。1927—1934年任联共（布）中央监察委员会委员。1934—1937年任联共（布）克拉斯诺达尔市委第一书记。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218] 亚历山大·伊万诺维奇·米里恰科夫（Александр Иванович Мильчаков，1903年10月11日——1973年7月17日），1919年加入俄共（布）。1925年任共青团中央委员会书记。1925—1934年任联共（布）中央监察委员会委员。1928—1929年任共青团中央总书记。1938年被捕，在流放地被监禁了超过16年。1954年平反。1956年退休。

[219] 瓦伦蒂娜·费奥多罗夫娜·皮金娜（Валентина Фёдоровна Пикина，1908年？月？日——1996年4月21日），1924年起参与工作。1930年加入联共（布）。30年代曾任共青团列宁格勒省委书记、共青团中央委员会书记。1937—1938年任苏联最高苏维埃代表。1938年被捕，被判处8年徒刑。斯大林死后平反。1956—1984年任苏维埃监察委员会委员。1984年退休。

[220] 格奥尔基·马克西米连诺维奇·马林科夫（Георгий Максимилианович Маленков，1902年1月8日－—1988年1月14日），1919年加入红军。1920年加入俄共（布）。1939—1957年任苏共中央委员。1939—1946年任联共（布）中央人事部部长兼中央委员会书记。1941—1957年任苏共中央政治局委员。1943—1947年任苏联雷达辐射委员会主席。1944—1946年任苏联人民委员会副主席。1949—1950年参与捏造了“列宁格勒案件”。1946—1953年任苏联部长会议副主席。1948—1953年任苏共中央书记。1946—1957年任苏共中央主席团成员。斯大林死后，于1953—1955年任苏联部长会议主席。1955—1957年任苏联电站部长。1957年同莫洛托夫等人领导了“反党集团”，企图推翻赫鲁晓夫。阴谋泄露后被解除一切职务。1961年被开除出党并勒令退休。晚年抛弃共产主义，皈依东正教。1988年逝世。

[221] 见革命博物馆为纪念А·科萨列夫诞生六十周年在莫斯科召开的会议记录稿第16页。

[222] 叶夫根尼·洛沃维奇·法因贝尔格（Евгений Львович Файнберг，1905年3月19日——1937年10月26日），1920年加入俄共（布）。1928—1929年任乌兹别克斯坦共青团中央委员会书记。1928—1937年任共青团中央委员。1935—1937年任共青团中央委员会书记。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223] 瓦西里·塔拉索维奇·切莫达诺夫（Василий Тарасович Чемоданов，1903年？月？日——1937年11月27日），1920年起在共青团工作。1924年加入俄共（布）。1928—1930年任共青团莫斯科市委第一书记。1929—1931年任共青团中央委员会书记。1930—1934年任联共（布）中央监察委员会委员。1931—1937年任青年共产国际执行委员会主席。1935—1937年任共产国际执行委员会候补委员。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224] 奥尔加·彼得罗夫娜·米沙科娃（Ольга Петровна Мишакова，1906—1980），1936年起在共青团工作。1937年加入联共（布）。1938年捏造诬蔑材料，直接帮助斯大林掀起对共青团的大规模镇压。1938—1946年任共青团中央委员会书记。1939—1952年任苏共中央检查委员会委员。1956年被开除出党，随之精神失常。

[225] 《共青团真理报》1938年11月24日。

[226] 亚·米里恰科夫：《光荣的十年》莫斯科1965年版。

[227] 莉玛·雅科夫列夫娜·尤罗夫斯卡娅（Римма Яковлевна Юровская，1898年9月27日——1980年7月17日），1917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18—1920年任共青团中央委员会书记。同情托洛茨基反对派。1938年被捕。1946年获释。1956年平反。1957年退休。

[228] 安德烈·巴甫洛维奇·绍欣（Андрей Павлович Шохин，1901年8月24日——1938年3月15日），1919年加入俄共（布）。20年代初是乌克兰共青团领导人。1923年公开支持托洛茨基。30年代曾在教育人民委员会和贸易总局工作。1934—1937年任联共（布）中央监察委员会委员。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

[229] 尼古拉·阿列克谢耶维奇·奥斯特洛夫斯基（Николай Алексеевич Островский，1904年9月16日——1936年12月22日），苏联作家，代表作《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早年即从事革命活动。1919年加入共青团和红军。1920年因伤退役。1924年加入俄共（布）。20年代一度支持工人反对派。1927年全身瘫痪、双目失明，丧失工作能力。1933年写成《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一书。1934年加入苏联作家协会。1935年被授予列宁勋章。1936年逝世。

[230] 萨姆扬·阿布拉莫维奇·土罗夫斯基（Семён Абрамович Туровский，1895年？月？日——1937年7月1日），早年即开始从事革命活动。一战期间因进行反战宣传被捕。1916年入伍。1918年加入红军。内战期间曾任红色哥萨克第1骑兵旅、第8骑兵旅参谋长。1924—1926年任列宁格勒高级骑兵学校校长。1927—1928年任第11步兵师司令。1928—1930年再次担任红色哥萨克第1骑兵旅参谋长。1930—1932年任伏尔加军区第12军司令。1932—1935年任基辅军区陆军督察。1935—1936年任哈尔科夫军区副司令。1936年被捕。1937年遇害。1956年平反。

[231] 盖亚·德米特里耶维奇·盖伊（Гая Дмитриевич Гай，1887年2月6日——1937年12月11日），1903年起开始从事革命活动。1904年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一战期间升上尉军衔，并荣获圣乔治十字勋章。十月革命后加入俄共（布）。内战期间曾指挥了第1辛比尔斯克步兵师、东部阵线第1军、南部阵线第42步兵师、第1高加索“野”骑兵师。苏波战争期间任第3骑兵军司令。1922—1923年任第11骑兵师师长兼亚美尼亚军粮人民委员。1923—1924年任第7萨马拉骑兵师师长。1927—1929年任白俄罗斯人民委员会第3骑兵军团司令。1929—1933年任伏龙芝军事学院军事艺术史系教授。1933—1935年任新茹科夫斯基空军学院教授兼战争与军事艺术史系主任。1935年被捕，被判处5年徒刑。1937年遇害。后获平反。

[232] 尤里·弗拉基米罗维奇·萨布林（Юрий Владимирович Саблин，1897年11月12日——1937年6月19日），1915年加入社会革命党。1916年入伍。1917年被授予少尉军衔。二月革命后加入左派社会革命党。参与了莫斯科武装起义，并担任莫斯科苏维埃主席团成员。1918年3—4月任第4军司令。1918年7月左派社会革命党人叛乱期间担任叛军参谋长，叛乱失败后被捕，被判处1年徒刑，旋即获释。同年加入俄共（布）。1918—1919年任乌克兰第11团团长。1919年7—10月任第41步兵师第3旅旅长。1919年10—11月任第14集团军司令。1919—1920年任第41步兵师师长。1920年2—3月任爱沙尼亚步兵师师长。1920年4—6月任第46步兵师师长。1920年7—8月任第52步兵师团长。1920年8—9月任联合骑兵师团长。1920—1921年任第16骑兵师团长。1921年参与镇压了喀琅施塔得叛乱。1925年任第99步兵师师长。1936年2—9月任第97步兵师师长。1936年被捕。1937年遇害。1956年平反。

[233] 德米特里·阿尔卡季耶维奇·施米特（Дмитрий Аркадьевич Шмидт，1896年12月19日——1937年6月20日），一战期间入伍。1916年授少尉军衔。1917年加入布尔什维克。内战期间曾参加察里津保卫战。内战后曾任北高加索军区副参谋长。1933—1934年任乌克兰军区第2机械化旅旅长。1934—1937年任第8机械化旅旅长。1936年被捕。1937年遇害。1957年平反。

[234] 雅科夫·奥西波维奇·奥赫特尼科夫（Яков Осипович Охотников，1897年？月？日——1937年3月8日），1918年加入俄共（布）。内战期间指挥了比萨拉比亚的游击队。20年代支持左翼反对派。1927年十月革命10周年示威期间曾殴打斯大林。1932年被开除出党。1933年因参加伊·尼·斯米尔诺夫领导的左翼反对派组织而被判处3年徒刑。1936年再次被捕。1937年遇害。1958年平反。

[235] 鲍里斯·米罗诺维奇·费尔德曼（Борис Миронович Фельдман，1890年？月？日——1937年6月12日），1913年入伍。1918年加入红军。1919年加入俄共（布）第9步兵师第1旅参谋长。1920年5—9月第57步兵师参谋长。1921年参与镇压了坦波夫叛乱。1922年5—7月任远东人民革命军参谋长。1928—1934年任列宁格勒军区参谋长。1934—1937年任红军指挥部办公厅主任。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7年平反。

[236] 奥古斯特·伊万诺维奇·科尔克（Август Иванович Корк，1887年7月22日——1937年6月12日），1908年入伍。1917—1918年任西部阵线士兵委员会主席。1918年加入红军。1918—1919年任西部阵线参谋长。1919年2月任爱沙尼亚劳动公社陆军参谋长。1919—1920年任第15军司令，参与了苏波战争。1920—1921年任第6军司令，期间参与了对弗兰格尔白军的作战。1921—1922年任哈尔科夫军区司令。1922年任乌克兰和克里米亚武装部队副司令。1925年2—11月任高加索红旗军司令。1925—1928年先后担任白俄罗斯军区和列宁格勒军区司令。1927年加入联共（布）。1928—1929年任苏联驻德国武官。1929—1935年任莫斯科军区司令。1935—1937年任伏龙芝军事学院院长。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7年平反。

[237] 罗伯特·彼得洛维奇·埃德曼（Роберт Петрович Эйдеман，1895年4月27日——1937年6月12日），1916年入伍。1917年加入左派社会革命党。同年当选为立宪会议议员。1918年加入俄共（布）和红军。1921年3—6月任哈尔科夫军区司令。1921—1924年任乌克兰和克里米亚武装部队副司令。1924—1925年任西伯利亚军区司令。1925—1932年任伏龙芝军事学院院长。1927—1936年任《战争与革命》杂志执行编辑。1932—1934年任共和国革命军事委员会委员。1932—1937年任国防、航空和化工建设援助协会主席。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7年平反。

[238] 维塔利·马尔科维奇·普里马科夫（Виталий Маркович Примаков，1897年12月18日——1937年6月12日），1914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15年被捕并被判处终身监禁。二月革命后获释。参与了彼得格勒武装起义。内战期间指挥了一支红色哥萨克骑兵师。1925—1927年支持托洛茨基。1926—1927年任列宁格勒军区第1步兵军军长。1927—1929年任苏联驻阿富汗武官。1930年任苏联驻日本武官。1931—1932年任伏尔加军区第13军军长。1932—1934年任北高加索军区副司令。1936年5—8月任列宁格勒军区副司令。1936年被捕。1937年遇害。1957年平反。

[239] 维托夫·卡齐米洛维奇·普特纳（Витовт Казимирович Путна，1893年3月31日——1937年6月12日），1915年入伍。1917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18年加入红军。1918—1919年任斯摩棱斯克第1步兵师师长。1919年5—7月任第228卡累利阿军团司令。1920年参与苏波战争。1921年参与镇压了喀琅施塔得叛乱和坦波夫叛乱。1923年一度支持托洛茨基反对派。1929—1930年任苏联驻德国武官。1934—1936年任苏联驻英国武官。1936年被捕。1937年遇害。1957年平反。

[240] 即海参崴。——译者注

[241] 《军事史杂志》1963年第4期第65页。

[242] 亚历山大·伊里奇·叶戈罗夫（Александр Ильич Егоров，1883年10月13日——1939年2月23日），1901年入伍。二月革命后加入社会革命党。十月革命后参与组建红军。1918年7月加入俄共（布）。1918—1919年任第10军司令。1919年7—10月任第14军司令。1919年12月至1920年1月任南方阵线司令。1920年任西南阵线司令。1920—1921年任基辅军区司令。1921年4—9月任彼得格勒军区司令。1921—1922年任西部阵线司令。1922—1924年任高加索红旗军司令。1924—1925年任乌克兰军区司令。1925—1926年任苏联驻华武官，协助国民党开展北伐战争。1926—1927年任苏联最高国民经济委员会军事工业局副局长。1927—1931年任白俄罗斯军区司令。1931—1935年任红军参谋长。1934—1937年任联共（布）中央候补委员。1935—1937年任红军总参谋长。1935年晋升元帅军衔。1937—1938年任第一副国防人民委员兼苏联最高苏维埃代表。1938年被捕并被开除出党。1939年遇害。1956年平反。

[243] 瓦西里·康斯坦丁诺维奇·布柳赫尔（Василий Константинович Блюхер，1890年11月19日——1938年11月9日），1914年被征入伍。1916年退役，同年加入布尔什维克。内战期间曾任车里雅宾斯克革命委员会主席、第51步兵师师长。1921年任远东革命委员会主席、远东人民革命军总司令兼战争部长。1922—1923年任第1步兵军团司令。1924年化名“加仑”（Блюхер），来到中国，担任孙中山的首席军事顾问。1925年回国。1926—1927年担任国民革命军首席军事顾问。1929—1938年任远东特种红旗军司令，期间指挥了中东路战争。1934—1937年任联共（布）中央候补委员。1935年被授予元帅军衔。1937—1938年任联共（布）中央委员、苏联最高苏维埃主席团主席。1938年7—10月任远东阵线指挥官，期间指挥了张鼓峰战役。1938年10月被捕，11月遇害。1956年平反。

[244] 伊万·费多洛维奇·费季科（Иван Фёдорович Федько，1897年6月24日——1939年2月26日），1915年入伍。1917年加入布尔什维克。内战期间曾任北高加索革命力量代理司令、克里米亚陆军第14军军长。1921年参与镇压了喀琅施塔得叛乱和坦波夫叛乱。1924—1925年任第13军军长。1925—1927年任第2军军长。1927—1928年任北高加索军区参谋长。1928—1931年任列宁格勒军区副司令。1931—1932年任高加索红旗军司令。1932—1933年任伏尔加河军区司令。1933—1934年任远东特种红旗军副司令。1934—1937年任滨海边疆区军区司令。1937—1938年任基辅军区司令、苏联最高苏维埃代表。1938年1—7月任第一副国防人民委员。1938年7月被捕。1939年遇害。1956年平反。

[245] 弗拉基米尔·米特罗法诺维奇·奥尔洛夫（Владимир Митрофанович Орлов，1895年7月15日——1938年7月28日），1916年入伍。1918年加入俄共（布）。1918—1920年任波罗的海舰队政治部部长。1920—1921年任水运总政治局副局长。1926—1931年任黑海舰队司令。1931—1937年任红军海军陆战队司令。1937年1—7月任副海军人民委员。1937年7月被捕。1938年遇害。1956年平反。

[246] 雅科夫·伊万诺维奇·阿尔克斯尼斯（Яков Иванович Алкснис，1897年1月14日——1938年7月29日），1916年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1917年3月入伍。1919年加入红军。1920年任奥廖尔军区副司令。1926—1931年任红军空军副司令。1931—1937年任红军空军司令。1937年任副国防航空人民委员兼苏联最高苏维埃代表。1937年11月被捕并被开除出党。1938年遇害。1956年平反。

[247] 亚历山大·伊格纳季耶维奇·谢贾金（Александр Игнатьевич Седякин，1893年11月14日——1938年7月29日），1914年入伍。1917年在前线积极参与革命活动。同年加入布尔什维克，并担任立宪会议议员。1917—1918年任第5军军长。1918年加入红军。1918—1919年任库尔斯克第1兵团司令。1919年1—8月任南部阵线第13军副军长。1921年任南部第7军团司令，并参与镇压了喀琅施塔得叛乱。叛乱平息后担任喀琅施塔得要塞司令。1923—1924年任远东第5红旗军军长。1924—1926年任伏尔加军区司令。1931—1932年任捷尔任斯基红军军事技术学院院长。1932—1933年任红军作战训练局局长。1933—1934年任红军副参谋长。1934—1936年任红军总参谋长。1936—1937年任红军防空局局长。1937年7—12月任巴库防空部队司令。1937年12月被捕。1938年遇害。1956年平反。

[248] 欧内斯特·弗兰采维奇·阿波加（Эрнест Фрицевич Аппога，1898年？月？日——1937年11月28日），1917年加入布尔什维克，参加了二月革命和十月革命。内战期间与邓尼金白军和高尔察克白军作战。1920年6—7月任第10军参谋长。1923—1924年任第9师团副司令。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249] 古斯塔夫·古斯塔沃维奇·博基斯（Густав Густавович Бокис，1896年11月27日——1938年3月19日），1913年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1915年入伍。1919年加入红军。1936—1937年任红军机械化和机动化总局局长。1937年任红军装甲局局长。1937年11月被捕。1938年遇害。1956年平反。

[250] 尼古拉·尼古拉耶维奇·彼廷（Николай Николаевич Петин，1876年5月2日——1937年10月7日），曾参与日俄战争。1907年起在俄军总参谋部工作。一战期间在西南战线作战。十月革命后支持布尔什维克。1919—1920年任西部阵线参谋长。1920—921年任乌克兰和克里米亚武装部队参谋长。1921年4—11月任基辅军区司令。1930—1934年任红军工程部队督察。1934—1937年任红军工程部部长。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251] 雅科夫·莫伊塞维奇·费什曼（Яков Моисеевич Фишман，1887年4月11日——1961年7月16日），1904年加入社会革命党。参加了1905年革命。此后多次被捕和流放。1911年流亡意大利。二月革命后回国，加入了左派社会革命党。1917年积极参加了彼得格勒武装起义。1918年加入红军。他反对签署《布列斯特和约》。和约签订后赴莫斯科，策划了暗杀德国驻苏俄大使冯·米尔巴赫的行动，并参加了左派社会革命党人叛乱。叛乱失败后逃往乌克兰，在乌克兰组织左派社会革命党人发动起义推翻斯科罗帕茨基政权。1919年被契卡逮捕。1920年获释并加入俄共（布）。1921—1922年任苏俄驻意大利武官。1922—1925年任苏联驻德国武官。1925—1928年任红军军事化学局局长。1928年任化学防御研究所所长。1937年被捕。1940年被判处10年徒刑。1947年获释。1949年再次被捕，被判处6个月徒刑。1955年平反并退休。1961年在莫斯科逝世。

[252] 罗曼·沃西乔维奇·龙格瓦（Роман Войцехович Лонгва，1891年？月？日——1938年2月8日），1910年加入青年社会主义者联盟。1912年因从事革命活动入狱。1918年加入俄共（布）。1926—1927年任苏联驻华武官。1935—1937年任红军通讯局局长。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6年平反。

[253] 安纳托里·伊里奇·黑克尔（Анатолий Ильич Геккер，1888年8月25日——1937年7月1日），1912年入伍。1918年任第8集团军司令。1920年任第13军军长、第11军团司令。1922年2—6月任红军军事学院院长。1929—1934年任苏联驻土耳其武官。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254] 约瑟夫·埃雷梅维奇·斯拉文（Иосиф Еремеевич Славин，1893年？月？日——1938年3月15日），1917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23—1924年任赤塔第5红旗军军长。20年代支持左翼反对派。1927—1930年任苏联陆海军主要政治局副局长。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6年平反。

[255] 盖克·亚历山德罗维奇·奥谢彼扬（Гайк Александрович Осепян，1891年1月19日——1937年9月10日），1913年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1914年入伍。1925—1927年任高加索军队政治行政部部长。1927—1928年任亚美尼亚共产党（布）中央第一书记。1928—1929年任亚美尼亚军区副司令。1929—1937年任红军总政治部副主任兼苏联中央执行委员会委员。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256] 安东·斯捷潘诺维奇·布林（Антон Степанович Булин，1894年？月？日——1938年7月29日），1914年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1920年任第16步兵师政治委员。苏波战争期间参与了华沙战役。1921—1923年任俄共（布）喀琅施塔得省委书记。1924—1928年任莫斯科军区政治部部长。1925—1930年任联共（布）中央监察委员会委员。1934—1937年任联共（布）中央候补委员。1935—1937年任白俄罗斯军区政治部部长。1937年4—7月任红军指挥官办公厅主任。1937年10—11月任联共（布）中央委员。1937年11月被捕。1938年遇害。1955年平反。

[257] 格奥尔基·德米特里耶维奇·巴基列维奇（Георгий Дмитриевич Базилевич，1889年1月26日——1939年3月3日），1910年入伍。1917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18年加入红军。1920年先后任顿河军区司令和北高加索军区司令。1925—1927年任莫斯科军区司令。1927—1931年任伏尔加军区司令。1931—1938年任苏联国防人民委员会国防委员会书记。1938年被捕。1939年遇害。1955年平反。

[258] 这是1917年成立的准备十月起义的海员革命组织。——译者注

[259] 尼古拉·弗拉基米罗维奇·古比雪夫（Николай Владимирович Куйбышев，1893年12月13日——1938年8月1日），1912年入伍。1918年加入俄共（布）和红军。1922—1923年任喀琅施塔得要塞司令。1924—1925年任土耳其斯坦阵线副司令。1925—1926年期间化名“季山嘉”出任苏联驻华军事顾问。1926年7—12月任第3兵团司令兼军事委员。1928—1929年任西伯利亚军区司令。1934—1938年任联共（布）中央监察委员会委员。1937—1938年任外高加索军区司令、苏联最高苏维埃代表。1938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260] 谢尔盖·叶菲莫维奇·格里波（Сергей Ефимович Грибов，1895年7月17日——1938年7月29日），1915年入伍。十月革命后支持苏维埃政权。1918年加入红军。内战期间曾任第5军军长。1926年加入联共（布）。1937—1938年任北高加索军区司令。1938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261] 尼古拉·德米特里耶维奇·卡什林（Николай Дмитриевич Каширин，1888年2月4日——1938年6月14日），1906年入伍。1912年起在军队中开展革命活动。1918年加入俄共（布）。内战期间曾指挥了奥伦堡哥萨克军队和乌拉尔游击队。1922—1923年任第7骑兵师师长。1923—1925年先后担任第14军团司令和红色哥萨克第1军团司令。1931—1937年任北高加索军区司令。1937年7—8月任红军作战训练局局长。1937年8月被捕。1938年遇害。1956年平反。

[262] 米哈伊尔·德米特里耶维奇·韦里卡诺夫（Михаил Дмитриевич Великанов，1893年1月8日——1938年7月29日），1914年应征入伍。1918年加入红军。1918年7—12月任东部阵线第2辛比尔斯克团团长。1920年任第1骑兵军副军长。1923年任伏尔加河军区兼北高加索军区副司令。1924年加入俄共（布）。1930—1933年任北高加索军区副司令。1933—1937年任中亚军区司令。1937年6—11月任外贝加尔湖军区司令。1937年11月被捕。1938年遇害。1956年平反。

[263] 伊万·潘菲洛维奇·别洛夫（Иван Панфилович Белов，1893年6月15日——1938年6月29日），1913年入伍。1917年加入左派社会革命党。1917年10月领导了塔什干武装起义。1919年在塔什干参与镇压反苏维埃政权叛乱，随即加入俄共（布）。1919年4—10月任土耳其斯坦军队总司令。1925—1927年任莫斯科军区副司令。1927年6—11月任北高加索军区副司令。1927—1931年任北高加索军区司令。1931—1935年任列宁格勒军区司令。1935—1937年任莫斯科军区司令。1937—938年任白俄罗斯军区司令。1938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5年平反。

[264] 伊万·肯索利诺维奇·格里亚兹诺夫（Иван Кенсоринович Грязнов，1891年1月11日——1938年7月29日），1918年加入红军。1921—1924年任第7军军长。1925—1927年任第18军军长。1927—1928年任第11军军长。1928—1929年任第8军军长。1929—1930年任第6军军长。1930—1931年任中亚军区副司令。1933—1935年任远东特种红旗军司令。1935—1937年任外贝加尔湖军区司令。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6年平反。

[265] 扬·彼得洛维奇·盖利特（Ян Петрович Гайлит，1894年5月25日——1938年8月1日），1915年入伍。1918年加入俄共（布）。内战期间曾在东部阵线作战。1933—1937年任西伯利亚军区司令。1937年3—8月任乌拉尔军区司令。1937年8月被捕。1938年遇害。1956年平反。

[266] 伊万·纳乌莫维奇·杜勃沃伊（Иван Наумович Дубовой，1896年9月12日——1938年7月29日），1916年入伍。1917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18年加入红军。内战期间曾任顿巴斯红军司令、第10军参谋长、乌克兰第1军司令。1921年参加苏波战争。1934—1935年任乌克兰军区副司令。1935—1937年任哈尔科夫军区司令。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6年平反。

[267] 安东·尼古拉耶维奇·波里先科（Антон Николаевич Борисенко，1889年？月？日——1938年8月22日），1915年入伍。1918年加入红军。内战期间曾在莫斯科和高加索地区作战。1924年加入俄共（布）。1924—1928年任高加索第2步兵师师长。1932—1937年任第45机械化军军长。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6年平反。

[268] 米哈伊尔·卡洛维奇·列万多夫斯基（Михаил Карлович Левандовский，1890年5月15日——1938年7月29日），1912年入伍。1917年参与镇压科尔尼洛夫叛乱。1918年任格罗兹尼红军司令。同年加入最高纲领派。1920年参与推翻阿塞拜疆穆萨瓦特政权。1921年任捷列克—达吉斯坦陆军司令。1921—1923年任北高加索军区副司令。1923—1924年任乌克兰和克里米亚武装部队副司令。1925—1928年、1933—1935年任高加索红旗军司令。1929—1932年任西伯利亚军区司令。1935—1937年任外高加索军区司令。1937—1938年任滨海边疆区军区司令、苏联最高苏维埃代表。1938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269] 瓦西里·弗拉基米罗维奇·赫利平（Василий Владимирович Хрипин，1893年？月？日——1938年7月29日），1914年入伍。1918年加入红军。1919年任东南阵线航空司令。1920—1921年任高加索阵线航空副司令。1933—1934年任红军空军司令部参谋长。1934—1936年任空军副司令。1936—1937年任特别空军司令。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6年平反。

[270] 亚伯兰·雅诺维奇·拉平（Альберт Янович Лапин，1899年5月15日——1937年9月21日），1917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17年12月任莫斯科红军总参谋长。1918—1919年任革命军事委员会副主席。1920年参加苏波战争。1921年任远东人民革命军总司令。1921—1922年任外巴尔卡尔军区司令。1926—1927年来华担任西北军副军事顾问。1927年任滨海边疆区第19军军长。1929年任第18军团司令。1929—1930年任远东特种红旗军参谋长。1932—1933年任白俄罗斯军区副司令。1933—1937年任远东特种红旗军空军司令。1937年5月被捕，9月21日在狱中自杀身亡。1956年平反。

[271] 亚历山大·绥拉菲莫维奇·绥拉菲莫维奇（Александр Серафимович Серафимович，1863年1月7日——1949年1月19日），苏联作家。1883年起开始参与马克思主义活动。多次被捕和流放。一战期间担任战地记者。1917年拥护十月革命。1926—1929年任《十月》杂志主编。1934年起是苏联作家协会主席团成员。1949年逝世。代表作有《铁流》。

[272] 伊万·伊维奇·科夫丘赫（Епифан Иович Ковтюх，1890年5月21日——1938年7月29日），1911年入伍。一战期间在高加索作战，四次获得圣乔治十字勋章。1918年加入俄共（布）。内战期间在南部阵线作战。1921年参与镇压了喀琅施塔得叛乱。1923—1926年任第22克拉斯诺达尔步兵师师长。1926—1929年任第9军军长。1929—1930年任第19军军长。1930—1936年任第11兵团司令兼军事委员。1936—1937年任白俄罗斯军区陆军巡视员。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6年平反。

[273] 约阿希姆·约阿西莫维奇·瓦采季斯（Иоаким Иоакимович Вацетис，1873年11月11日——1938年7月28日），1891年入伍。一战期间在东普鲁士和波兰地区作战。1917年支持二月革命，主张拉脱维亚自治，但未能如愿。十月革命后支持布尔什维克。1918年参与镇压了左派社会革命党人叛乱。1918年7—9月任东部阵线司令。1918—1919年任红军总司令。1919年5月被解职，7月因卷入左派社会革命党人叛乱，被以“叛国罪”逮捕，8月获释。此后在红军军事学院任教。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7年平反。

[274] 瓦西里·伊万诺维奇·恰巴耶夫（Василий Иванович Чапаев，1887年1月28日——1919年9月5日），又译夏伯阳。早年曾参与1905年革命。1908年入伍。1917年加入布尔什维克。内战期间屡立战功。1919年9月5日在与哥萨克军队作战时壮烈牺牲。

[275] 伊万·谢苗诺维奇·库其亚科夫（Иван Семёнович Кутяков，1897年1月6日——1938年7月28日），1915年入伍。1917年加入布尔什维克。内战期间在萨马拉、乌拉尔和乌法作战。1923—1924年任第2突厥斯坦步兵师师长。1925—1927年任第3兵团司令。1928—1930年任第4兵团司令。1931—1935年任第2兵团司令。1935—1937年任伏尔加河军区副司令。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6年平反。

[276] 达尼洛·费多洛维奇·谢尔基奇（Даниил Фёдорович Сердич，1896年8月10日——1938年7月28日），1914年入伍。一战期间在塞尔维亚等地作战。二月革命后从事革命活动。1917年7月事件后被捕，10月获释，11月参加了彼得格勒武装起义。1918年加入俄共（布）。1919年任第1骑兵军军长。1932—1935年任第4兵团司令。1935—1937年任联共（布）中央委员兼白俄罗斯中央执行委员会委员。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7年平反。

[277] 伊万·雅科夫列维奇·斯特罗德（Иван Яковлевич Строд，1894年3月29日——1937年8月19日），1914年入伍。十月革命后返回俄国。主张无政府共产主义。1918年加入红军。内战期间在远东作战。1920年任远东人民革命军骑兵支队司令。1921年参与镇压雅库特叛乱。1927年加入联共（布）并退役。此后从事写作。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7年平反。

[278] 鲍里斯·谢尔盖耶维奇·哥尔巴乔夫（Борис Сергеевич Горбачёв，1892年8月7日——1937年7月3日），1914年入伍。1917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18年加入红军。1919年任第35骑兵军团司令。1920年任第4骑兵师第3旅旅长。1934—1937年任莫斯科军区副司令。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279] 瓦伦丁·米哈伊洛维奇·穆林（Валентин Михайлович Мулин，1885年？月？日——1938年6月21日），1906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08年被捕。1909年被判处4年苦役。1913年被流放到伊尔库茨克。1917年回到彼得格勒。1918—1919年任第29步兵师政治部部长。1921年任西伯利亚红军政治管理局局长。1924—931年任第7军团司令。1931—1935年任伏尔加军区副司令。1935—1937年任白俄罗斯军区副司令。1937—1938年任跨高加索军区副司令。1938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280] 海因里希·赫里斯托福罗维奇·埃赫（Генрих Христофорович Эйхе，1893年9月29日——1968年6月25日），1915年入伍。十月革命期间任第245步兵团军事革命委员会主席。1918年加入红军。1919—1920年被第5军军长。1920—1921年任远东人民革命军总司令。1924—1936年在对外贸易人民委员会工作。1938年被捕，被长期监禁。1954年平反。此后担任军事历史学家。1968年在莫斯科逝世。

[281] 米哈伊尔·弗拉基米罗维奇·维克多罗夫（Михаил Владимирович Викторов，1894年12月24日——1938年8月1日），1910年入伍。一战期间在波罗的海舰队服役。十月革命后支持布尔什维克。1921年参与镇压了喀琅施塔得叛乱。1924—1926年任红军海军水文局局长。1926—1932年任波罗的海海军军长。1932年加入联共（布）。1932—1935年任远东海军陆战队司令。1935—1937年任太平洋舰队司令。1937年任苏联最高苏维埃代表。同年12月被捕。1938年遇害。1956年平反。

[282] 伊万·库兹米奇·科然诺夫（Иван Кузьмич Кожанов，1897年5月24日——1938年8月22日），1916年入伍。1917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20年任波斯革命革命事务专员。1921年参与镇压了喀琅施塔得叛乱。1922—1924年任远东海军司令。1930—1931年任波罗的海海军参谋长。1931—1937年任黑海舰队司令。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6年平反。

[283] 康斯坦丁·伊万诺维奇·杜申诺夫（Константин Иванович Душенов，1895年7月28日——1940年2月4日），1915年入伍。1920—1924年任塞瓦斯托波尔和里海海军司令。1930—1935年任黑海海军参谋长。1935—1938年任北方军区小舰队司令。1937—1938年任苏联最高苏维埃代表。1938年被捕。1940年遇害。1955年平反。

[284] 亚历山大·卡洛维奇·韦克曼（Александр Карлович Векман，1884年7月31日——1955年4月10日），1903年入伍。1919年加入红军。1920年6—10月任里海海军陆战队司令。1920—1922年、1924—1926年任波罗的海舰队司令。1922—1924年任黑海海军司令。1926—1927年任里海海军司令。1938年被捕。1940年获释。1940—1947年任苏联海军水文局局长。1947年退休。

[285] 亚历山大·谢尔盖耶维奇·格里申（Александр Сергеевич Гришин，1891年8月3日——1937年7月15日），1911年入伍。1917年参加了二月革命和十月革命。同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17年12月任彼得格勒维堡区红色赤卫队副主席。1918年加入红军。1921年参与镇压了喀琅施塔得叛乱。1930—1931年任乌克兰军区政治部副部长。1931—1937年任波罗的海舰队政治部部长。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自杀身亡。

[286] 伊万·马蒂诺维奇·卢德里（Иван Мартынович Лудри，1895年1月28日——1937年11月26日），1912年入伍。1918年加入俄共（布）。内战期间曾任喀琅施塔得海军委员会副主席。1921—1923年任里海海军陆战队司令。1930年5—11月任黑海海军参谋长。1930—1932年任红军海军训练与演习部部长。1932—1937年任海军副司令。1937年任红军海军学院院长。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287] 罗穆德·阿达莫维奇·穆克列维奇（Ромуальд Адамович Муклевич，1890年11月25日——1938年2月9日），1906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12年入伍，在水兵中从事革命工作。1917年参加了二月革命和十月革命。内战期间在西部阵线作战。1922—1925年任红军军事学院政治委员兼副院长。1925—1926年任空军副司令兼红军民航理事会副主席。1926—1931年任海军司令。1931—1934年任红军海军检查员。1934—1936年任船舶工业总局局长。1936—1937年任副国防工业人民委员。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6年平反。

[288] 格里戈里·谢尔盖耶维奇·奥库涅夫（Григорий Сергеевич Окунев，1900年7月31日——1938年7月28日），1917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19年加入红军。1921年参与镇压了喀琅施塔得叛乱。1932—1933年任红军海军陆战队副参谋长。1933—1934年任海军学院院长。1934—1937年任太平洋舰队政治行政主管。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6年平反。

[289] 爱德华·萨莫伊洛维奇·潘采尔然斯基（Эдуард Самуилович Панцержанский，1887年9月30日——1937年9月26日），1910年入伍。1918年加入红军。1920年任里海海军总司令。1920—1921年任黑海海军总司令。1921年4—11月任乌克兰和克里米亚陆战队副司令。1921—1924年任苏联海军司令。1925—1926年任黑海海军司令。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290] 谢尔盖·彼得洛维奇·斯塔维茨基（Сергей Петрович Ставицкий，1886年8月15日——1953年5月27日），1904年入伍。一战期间任波罗的海舰队“塞瓦斯托波尔”号战舰舰长。十月革命后支持布尔什维克。内战期间先后指挥了“巴黎公社”号战舰和“彼得罗巴甫斯克”号战舰。1921年参与镇压了喀琅施塔得叛乱。1924—1926年任海军学院副院长。1927年起在军事管理局工作。1937—1938年任军事管理学院院长。卫国战争期间担任克里米亚海军副总司令。1946—1950年任苏共中央委员。1950年退休。

[291] 谢苗·安德烈耶维奇·普加切夫（Семён Андреевич Пугачёв，1889年2月13日——1943年3月23日），1906年入伍。1918年加入红军。内战期间在东南阵线作战。1921—1922年任高加索红旗军参谋长。1923—1924年任土耳其斯坦阵线总司令。1924—1925年任高加索红旗军司令。1925—1928年任红军副参谋长。1928—1930年先后担任乌克兰军区和中亚军区参谋长。1932—1938年任红军军事运输学院院长。1934年加入联共（布）。1938年被捕。1939年被判处15年徒刑。1943年病逝。1956年平反。

[292] 马克安·雅科夫列维奇·格尔曼诺维奇（Маркиан Яковлевич Германович，1895年10月29日——1937年9月20日），早年加入俄军。1918年加入俄共（布）。1921—1922年任第3师师长。1922—1923年任乌克兰军区司令。1924—1926年任第5兵团司令。1926—1928年任白俄罗斯军区副司令。1928—1930年任中亚军区副司令。1933—1936年任红军摩托化—机械化军事学院院长兼政治委员。1936—1937年任列宁格勒军区陆军督察。1937年3—5月任列宁格勒军区副司令。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7年平反。

[293] 德米特里·亚历山德罗维奇·库钦斯基（Дмитрий Александрович Кучинский，1898年？月？日——1938年7月29日），1917年入伍。1918年加入红军。1928—1930年任第14兵团参谋长。1931—1935年任乌克兰军区参谋长。1935—1936年任基辅军区参谋长。1936—1937年任红军参谋学院院长。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6年平反。

[294] 安德烈·雅科夫列维奇·萨宗托夫（Андрей Яковлевич Сазонтов，1894年？月？日——1938年8月26日），1914年入伍。1918年加入红军。内战期间在乌拉尔和奔萨作战。1930—1932年任第40步兵师师长兼政委。1932—1934年任外巴尔卡尔军区司令兼军事委员。1934—1935年任第13兵团司令兼政委。1935—1937年任第4兵团司令兼政委。1937年5—8月任红军军事工程学院院长。1938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295] 波·嘉科夫著《亲身经历的一切》一书中描写了亚·伊·托多尔斯基的悲惨命运和他刚毅不屈的表现，他是幸存者。

[296] 帕维尔·伊万诺维奇·瓦库里奇（Павел Иванович Вакулич，1890年8月18日——1937年7月13日），1911年入伍。1919年加入俄共（布）。1925—1926年任红军总部第1局副局长。1935—1936年任北高加索军区参谋长。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297] 亚历山大·伊万诺维奇·维尔霍夫斯基（Александр Иванович Верховский，1886年11月27日——1938年8月19日），早年曾参与日俄战争。一战期间曾参与东普鲁士战役和博斯普鲁斯海峡登陆战役。支持二月革命，1917年3—5月任塞瓦斯托波尔工兵代表苏维埃副主席。1917年3月加入社会革命党。1917年5—8月任莫斯科军区司令。1917年8—10月任临时政府陆军部长。十月革命后一度反对布尔什维克，同右派社会革命党一道组织反革命活动。1918年6月被捕，12月获释后加入红军。1921年起在多所军事学院任教。1929—1931年任北高加索军区参谋长。1931年被捕，被判处死刑，后改判10年徒刑。1934年获释，在红军情报局工作。1938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298] 亚历山大·瓦西里耶维奇·巴甫洛夫（Александр Васильевич Павлов，1880年12月22日——1937年8月14日），1914年入伍。二月革命后任第74兵团委员会主席。十月革命后支持苏维埃政权。内战期间在东南阵线和西部阵线作战。1920年参与镇压了坦波夫叛乱。1922—1924年任第4军军长。1924—1926年任西部军区副司令。1926—1931年任伏尔加军区副司令。1931—1934年任红军步兵副检查员。1934—1937年任伏龙芝军事学院特殊学院院长。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299] 亚历山大·安德烈耶维奇·斯维钦（Александр Андреевич Свечин，1878年8月17日——1938年7月29日），1903年入伍。曾参与日俄战争和第一次世界大战。1918年起支持布尔什维克。1918年3—10月任红军总参谋长。1921—1930年任红军军事学院总监。1931年被捕，被判处5年徒刑。1932年获释。1937年再次被捕。1938年遇害。1956年平反。

[300] 米哈伊尔·彼得洛维奇·阿麦林（Михаил Петрович Амелин，1896年12月4日——1937年9月8日），1917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23年起在乌克兰军区工作。1930—1934年任乌共（布）中央监察委员会委员。1934—1937年任乌共（布）中央委员。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301] 拉扎尔·纳乌莫维奇·阿隆什塔姆（Лазарь Наумович Аронштам，1896年6月8日——1938年3月25日），1915年加入布尔什维克。内战期间加入红军。1923年任第5军团副司令。1924年赴波兰开展情报工作。1924—1925年任波兰共产党中央委员。1924—1926年任西白俄罗斯共产党中央委员会书记。1926年被波兰当局逮捕。1928年获释后回国。1928—1929年任红军炮兵装甲监察所军事委员。1930—1934年任联共（布）中央监察委员会委员。1934—1937年任联共（布）中央检查委员会委员兼苏联国防人民委员会军事委员会委员。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6年平反。

[302] 格奥尔基·伊万诺维奇·维克利切夫（Георгий Иванович Векличев，1898年？月？日——1938年1月8日），1918年加入俄共（布）。1919—1923年任第80师团副司令、政治部主任兼军事政治学校校长。1923—1929年任第80师团政治部部长。1929年任第6军团副司令。1936—1937年任北高加索军区司令兼苏联国防人民委员会军事委员会委员。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6年平反。

[303] 格里戈里·达维多维奇·哈汉尼扬（Григорий Давидович Хаханьян，1895年12月29日——1939年2月22日），1916年入伍。1917年加入布尔什维克，参加了彼得格勒武装起义。1921年参与镇压了喀琅施塔得叛乱。1922—1923年任第27师团司令。1927—1929年任第19军团司令。1929—1934年任乌克兰军区政治部部长兼军事委员会委员。1934—1938年任联共（布）中央监察委员会委员。1936—1938年任远东特种红旗军政治部部长。1938年被捕。1939年遇害。1956年平反。

[304] 不能不指出，当斯大林逮捕那些早已被大家忘记了的“白俄罗斯—托尔马切夫反对派”的同时，他自己却在1937年恢复了军队中的政治委员制度，他用这个办法限制了红军中的一长制。1940年红军又恢复了一长制，但是1941年政委制度又实行起来，一长制被取消了。到1942年政委制再一次被取消，此后，没有再恢复起来。还应该指出，斯大林对红军优秀指挥员和政治委员的镇压行为的本身，就是鼓励了对指挥人员和政治干部的不信任，因此也就破坏了军队纪律的基础。

[305] 赖因哈德·伊索福维奇·别尔津（Рейнгольд Иосифович Берзин，1888年7月4日——1938年3月19日），1905年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1914年入伍，在军队中开展革命宣传。内战期间曾在白俄罗斯、西伯利亚、乌拉尔等地作战。1924年退役。1927年起在苏联人民委员会工作。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5年平反。

[306] 德米特里·彼得洛维奇·日洛巴（Дмитрий Петрович Жлоба，1887年6月15日——1938年6月10日），参与了1905年革命。1916年入伍。1917年加入布尔什维克。参加了莫斯科武装起义。内战期间在高加索作战。1923年退役。1927年起从事农业工作。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6年平反。

[307] 瓦西里·伊万诺维奇·绍林（Василий Иванович Шорин，1870年12月26日——1938年6月29日），1892年入伍。参加了日俄战争。十月革命后支持苏维埃政权。1918年任东部阵线第2军团司令。此后先后指挥了东南阵线和高加索阵线。1920—1921年任西伯利亚武装部队副总司令。1922年指挥了土耳其斯坦阵线。1923—1925年任列宁格勒军区副司令。1925年退休。1938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

[308] 弗拉基米尔·基里亚科维奇·特利安达菲洛夫（Владимир Кириакович Триандафиллов，1894年3月14日——1931年7月12日），1914年入伍。一战期间在西南阵线作战。二月革命后任第7军团司令。1918年加入红军。曾与邓尼金和弗兰格尔作战。1919年加入俄共（布）。1929—1930年任第2兵团司令兼军事委员。1930—1931年任红军副参谋长。1931年因飞机失事遇难。

[309] 康斯坦丁·布罗尼斯拉夫维奇·卡林诺夫斯基（Константин Брониславович Калиновский，1897年10月1日——1931年7月12日），一战期间入伍。1918年加入红军。1926—1927年在中国工作。1929—1930年任莫斯科军区综合实验机械化军团司令。1931年因飞机失事遇难。

[310] 扬·弗里特斯维奇·法布利齐乌斯（Ян Фрицевич Фабрициус，1877年6月14日——1929年8月24日），1891年起从事革命活动。1903年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1904年被捕，被流放到雅库特。一战期间被流放到萨哈林。内战期间在拉脱维亚、爱沙尼亚等地作战。1920年参加苏波战争。1921年参与镇压了喀琅施塔得叛乱。1922—1923年任白俄罗斯中央执行委员会军校校长。1924年任乌克兰军区第17兵团司令。1928年任高加索红旗军副司令。1927—1929年任联共（布）中央监察委员会委员。1929年因飞机失事遇难。

[311] 谢尔盖·谢尔盖耶维奇·加米涅夫（Сергей Сергеевич Каменев，1881年4月4日——1936年8月25日），1898年入伍。一战期间在第1军工作。二月革命后任第30波尔塔瓦兵团司令。十月革命后任第15军团参谋长。1918—1919年任东部阵线红军总司令。1919—1924年任苏俄红军总司令。1924—1925年任红军督察。1925年3—11月任红军总参谋长。1925—1926年任红军总检查员。1926—1934年任红军总局局长。1927—1934年任副陆海军人民委员兼革命军事委员会副主席。1930年加入联共（布）。1934—1936年任红军防空总司司长。1936年逝世。

[312] 斯捷潘·谢尔盖耶维奇·沃斯特列佐夫（Степан Сергеевич Вострецов，1883年12月17日——1932年5月3日），1905年加入孟什维克。1906年入伍。1909年被捕，被判处3年监禁。一战期间曾获圣乔治十字勋章。1918年被布尔什维克逮捕，后越狱并加入红军。1920年加入俄共（布）。1921年加入契卡。内战结束后长期在远东地区工作。1932年因不堪忍受病痛折磨而自杀身亡。

[313] 在这里亚·伊·托多尔斯基列举的数字显然是不完全的。根据《伟大的卫国战争简史》（莫斯科1965年版第39—40页）的说法，战前所有集团军长，几乎所有师长和旅长，半数团长，多数集团军师和旅军事指挥员和三分之一团指挥员都被捕了。

[314] В·А·安菲洛夫：《伟大卫国战争初期》莫斯科1962年版第28页。

[315] 威廉·鲍德温·约翰·古斯塔夫·凯特尔（Wilhelm Bodewin Johann Gustav Keitel，1882年9月22日－—1946年10月16日），1908年入伍。一战期间曾参加弗兰德斯战役、那慕尔战役、马恩河战役、凡尔登战役。1933年晋升少将并担任第3军团副司令。1935—1938年任陆军部局长。1938—1945年任国防军参谋长。1939年加入纳粹党。1940年晋升为陆军元帅。1945年纳粹德国战败后代表德军签署无条件投降书，旋即被捕。1946年10月1日在纽伦堡审判中被判处绞刑，10月16日被处决。

[316] А·И·波尔托拉克：《纽伦堡的结局》莫斯科1965年版第324—326页。

[317] 捷连基·德米特里耶维奇·杰利巴斯（Терентий Дмитриевич Дерибас，1883年3月28日——1938年7月28日），1904年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参与了1905年革命。1917年在奥伦堡组织革命活动。1918年加入红军和契卡。1921—1922年任契卡秘密司司长，期间参与镇压了喀琅施塔得叛乱和坦波夫叛乱。1927—1929年任格别乌秘密运营局第一副局长。1929—1931年任格别乌驻远东代表。1934—1937年任联共（布）中央候补委员。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7年平反。

[318] 格奥尔基·安德烈耶维奇·莫尔恰诺夫（Георгий Андреевич Молчанов，1897年3月22日——1937年10月9日），1917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20年加入契卡，担任北高加索契卡领导人，格罗兹尼契卡主席。三十年代在格别乌工作，大力逮捕左翼反对派、右翼反对派以及神职人员。1932年镇压了伊·尼·斯米尔诺夫领导的左翼反对派组织和柳京领导的右翼反对派组织。1936—1937年任白俄罗斯内政人民委员兼白俄罗斯军区格别乌负责人。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96年平反。

[319] 列夫·格里戈里耶维奇·米罗诺夫（Лев Григорьевич Миронов，1895年？月？日——1938年8月29日），1916年加入崩得。1918年加入俄共（布）。1919年加入契卡。1923—1924年任土耳其斯坦副司法人民委员。1927—1933年任格别乌驻中亚代表。1936年任格别乌国家安全总局反间谍部门负责人。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

[320] 阿布拉姆·阿罗诺维奇·斯卢茨基（Абрам Аронович Слуцкий，1898年7月？日——1938年2月17日），1916年入伍。1917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18—1919年任俄共（布）安集延委员会副主席兼安集延革命法庭主席。1922—1923年任土耳其斯坦最高法庭庭长兼土耳其斯坦司法人民委员。20年代末进入格别乌工作。30年代参与了杀害流亡国外的左翼反对派的活动。西班牙内战期间参与杀害反斯大林人士。1938年被格别乌特工毒害。

[321] 卡尔·维克托洛维奇·巴乌克尔（Карл Викторович Паукер，1893年1月12日——1937年8月14日），早年担任化妆师。1914年进入奥军。1915年被俘。1917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18年加入契卡。1924年担任安全部门负责人。曾参与镇压左翼反对派。1935—1937年任联共（布）中央监察委员会委员。1937年4月被开除出党并被捕，8月14日被处决。

[322] 马克·伊萨维奇·加伊（Марк Исаевич Гай，1898年12月30日——1937年6月20日），1919年加入布尔什维克和红军。1920年加入契卡。1932—1933年任格别乌副主席。1933—1936年任格别乌驻苏联人民委员会特别部部长。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被处决。

[323] 亚历山大·米哈伊洛维奇·沙宁（Александр Михайлович Шанин，1894年？月？日——1937年8月14日），1915年入伍。1918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19年加入红军。1920年起在契卡工作。曾任格别乌秘密行动局局长。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被处决。

[324] 季诺维·鲍里索维奇·卡茨涅里松（Зиновий Борисович Кацнельсон，1892年11月24日——1938年3月10日），1916年入伍。1917年3月加入孟什维克国际派。1918年加入契卡。1934—1937年任乌克兰格别乌主席兼副内政人民委员。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7年平反。

[325] 马尔蒂什·伊万诺维奇·拉齐斯（Мартын Иванович Лацис，1888年12月16日——1938年2月11日），1905年加入拉脱维亚边疆区社会民主党。1907年流亡俄国。1915年被捕，在被流放途中逃往彼得格勒。1917年领导了彼得格勒赤卫队。1918年加入契卡，曾一度担任契卡主席，参与镇压了左派社会革命党人叛乱。1919—1921年任全乌克兰契卡主席。1927—1928年任莫斯科土地测量研究所所长。1932—1937年任莫斯科国民经济研究所所长。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6年平反。

[326] 斯坦尼斯拉夫·阿达莫维奇·梅辛（Станислав Адамович Мессинг，1890年？月？日——1937年9月2日），1908年加入波兰和立陶宛王国社会民主党。1913年入伍。二月革命后担任莫斯科索科利茨基区契卡主席。1921—1929年任列宁格勒格别乌主席。1929—1931年任格别乌第二副主席。1931—1934年、1935—1937年任全苏商会主席团主席。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327] 尼古拉·米哈伊洛维奇·贝斯特雷赫（Николай Михайлович Быстрых，1893年1月14日——1939年2月22日），早年即参与革命活动。1914年入伍。1917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18年加入契卡。1920—1921年任克里米亚契卡主席。1935—1938年任内务人民委员会工农民兵总局副局长。1938年被捕。1939年遇害。1956年平反。

[328] 阿图尔·克里斯蒂安诺维奇·阿尔图佐夫（Артур Христианович Артузов，1891年2月18日——1937年8月21日），1917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19年加入契卡。20年代曾参与诱捕右派社会革命党人鲍里斯·萨文科夫和英国间谍西德尼·赖利。30年代初领导了格别乌驻外工作。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329] 罗曼·亚历山德罗维奇·皮利亚尔（Роман Александрович Пиляр，1894年？月？日——1937年9月2日），1914年起开始从事革命活动。1918年发起成立立陶宛和白俄罗斯共产党，并当选为党的中央委员。1919年1—5月任立陶宛—白俄罗斯共和国人民委员会主席。共和国被颠覆后被判处死刑，但执行失败。1919年12月通过交换战俘回国。1921年加入契卡。1925年起先后被派驻到白俄罗斯、北高加索、中亚、萨拉托夫等地工作。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7年平反。

[330] 维亚切斯拉夫·罗穆拉多维奇·东布罗夫斯基（Вячеслав Ромуальдович Домбровский，1895年？月？日——1937年10月22日），1916年入伍。1918年加入俄共（布）。1919—1920年任俄共（布）土耳其斯坦省委书记。1920—1922年任土耳其斯坦契卡主席兼雅罗斯拉夫尔契卡主席。1922—1924年任卡累利阿格别乌主席。此后相继被派驻到列宁格勒军区、伊万诺沃、库尔斯克、加里宁等地工作。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331] 尼古拉·格里戈里耶维奇·克拉比维扬斯基（Николай Григорьевич Крапивянский，1889年12月16日——1948年10月21日），1913年入伍。一战期间曾获圣乔治十字勋章。1917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17—1918年任第12兵团司令。1918年2—5月任第2军参谋长。1919—1920年在乌克兰作战。1921—1923年任乌克兰和克里米亚武装部队契卡主席。1923—1936年从事农业工作。1936年进入格别乌工作。1937年被开除出党。1938年被捕。1940年被判处5年徒刑。1943年获释。1948年在布良斯克逝世。1956年平反。

[332] 格奥尔基·叶夫根尼耶维奇·普罗科菲耶夫（Георгий Евгеньевич Прокофьев，1895年？月？日——1937年8月14日），1915年起开始从事革命活动。1916—1919年间持无政府共产主义立场。1919年加入俄共（布）。1919—1920年任第12兵团政治教育部部长。1920年在捷尔任斯基邀请下加入契卡。1924—1931年任格别乌国家安全总局局长。1931—1934年任副工农检查院人民委员。1932—1936年任格别乌副主席。1933—1937年任全苏工会中央理事会委员。1934—1936年任副内务人民委员。1936—1937年任第一副邮电人民委员。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被处决。

[333] 蒂特·伊拉里奥诺维奇·洛尔德基帕尼泽（Тите Илларионович Лордкипанидзе，1896—1937），1913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16年入伍。1918年被外高加索资产阶级政府逮捕。1919年再次被格鲁吉亚孟什维克政府逮捕。1920年被遣返回苏俄。同年加入契卡。1921年起长期在高加索工作。1931—1933年任格鲁吉亚格别乌主席兼外高加索联邦格别乌副主席。1933—1934年任外高加索联邦格别乌主席。1937年2—6月任克里米亚格别乌主席。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8年平反。

[334] Т·格拉德科夫和М·斯米尔诺夫：《缅任斯基》，《名人传记丛书》，莫斯科1969年版第327页。

[335] 格里戈里·莫伊塞维奇·列普列夫斯基（Григорий Моисеевич Леплевский，1889年5月1日——1938年7月29日），早年先后加入崩得和布尔什维克。1918年任立宪会议议员。莫斯科大审判期间担任助理检察官。反对维辛斯基。1938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7年平反。

[336] 佛明是幸存者，他的书《老契卡杂记》1964年由政治书籍出版社出版了。

[337] 马特维·波格列宾斯基·萨莫伊洛维奇（Матвей Самойлович Погребинский，1895年？月？日——1937年4月4日），1915年入伍。1919年加入俄共（布）。1920—1921年任塞米巴拉金斯克契卡革命法庭主席。1926年起组织劳动公社，并从事教育工作。1931—1933年任格别乌驻巴什基尔全权代表。1934—1937年任高尔基内务人民委员。1937年在雅戈达被捕后自杀身亡。

[338] 影片《走向生活》三十年代曾在中国上演，译名为《生活之路》。——译者注

[339] 1937年内务人民委员部几乎所有机构和机关都出现了自杀浪潮。不仅一些诚实的工作人员自杀，连一些已在犯罪的道路上走得很远的人也自杀了。例如：特别重要案件侦查员库尔斯基也自杀了，不久前他由于“顺利”准备“平行”总部案件的审理工作而被授与列宁勋章。

[340] 伊万·德米特里耶维奇·卡什林（Иван Дмитриевич Каширин，1890年1月3日——1937年9月20日），1907年入伍。一战期间在西南阵线作战。二月革命后是无政府主义者。1918年加入俄共（布）。1920年3—7月任上乌拉尔苏维埃执行委员会主席。1920年7月加入契卡。1920—1921年任巴什基尔契卡主席兼内政人民委员。1921—1922年任萨拉托夫契卡主席。1924年2—10月任吉尔吉斯副内政人民委员。1928—1931年任格别乌驻伏尔加地区全权代表。1931年起在苏联人民委员会工作。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341] 格列布·伊万诺维奇·博基（Глеб Иванович Бокий，1879年6月21日——1937年11月15日），1900年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参与了1905年革命。1917—1918年任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布）彼得格勒委员会主席。积极参与彼得格勒武装起义。1918年3—8月任彼得格勒契卡主席。1918年8—11月任彼得格勒契卡主席。在此期间是“左派共产主义者”。此后一直在契卡和格别乌工作。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342] 雅科夫·赫里斯托福罗维奇·彼得斯（Яков Христофорович Петерс，1886年11月21日——1938年4月25日），1904年加入拉脱维亚边疆区社会民主党。参与了1905年革命。1909年起先后流亡德国和英国。二月革命后回国。1918年加入契卡，参与镇压了左派社会革命党人叛乱。内战期间曾任契卡主席、莫斯科革命法庭主席、彼得格勒设防区司令、契卡驻北高加索全权代表、北高加索铁路局长等。1923—1937年任联共（布）中央监察委员会委员。1930—1934年任联共（布）莫斯科监察委员会主席。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6年平反。

[343] 亚历山大·萨莫伊洛维奇·卡赞（Александр Самойлович Хазан，1906—1955），早年与托洛茨基反对派有密切联系。1928年加入格别乌。大清洗运动期间在格鲁吉亚等地犯下累累罪行。1955年被处决。

[344] 尼基塔·阿卡迪耶维奇·克利米扬（Никита Аркадьевич Кримян，1913年？月？日——1955年11月15日），1931年加入格别乌。1943—1945年任雅罗斯拉夫尔格别乌副主席。1945—1947年任亚美尼亚国家安全部部长。1947—1951年任乌里扬诺夫斯克格别乌主席。1951年被开除出格别乌。1951—1953年任亚美尼亚食品工业部人事处处长。1953年被捕。1955年被处决。

[345] 康斯坦丁·谢尔盖耶维奇·萨维茨基（Константин Сергеевич Савицкий，1905年？月？日——1955年11月15日），1931年加入格别乌。曾担任贝利亚和卡布洛夫的助理。1953年被捕。1955年被处决。

[346] 弗拉基米尔·格奥尔基耶维奇·德康诺佐夫（Владимир Георгиевич Деканозов，1898年6月？日——1953年12月23日），早年加入格鲁吉亚社会联邦党。1918年加入红军和布尔什维克。1937—1938年任格鲁吉亚国家计划委员会主席。1938年进入苏联内务人民委员会工作。1939—1940年任副外交人民委员。1940—1941年任驻德国大使。1939—1941年任联共（布）中央候补委员。1941—1952年任联共（布）中央委员。1941—1945年任苏联最高苏维埃代表。1953年4—6月任格鲁吉亚内政部长。1953年12月被处决。

[347] 弗谢沃洛德·尼古拉耶维奇·梅尔库洛夫（Все́волод Никола́евич Мерку́лов，1895年11月6日——1953年12月23日），1916年入伍。1918年复员。1920年加入契卡。1925年加入俄共（布）。1929—1931年任阿扎尔格别乌副主席。1931—1934年任联共（布）外高加索省委副书记兼格鲁吉亚共产党（布）中央第一书记。1934—1936年任联共（布）外高加索省委贸易部长。1937—1938年任格鲁吉亚共产党（布）中央工业和交通部长。1939—1946年任联共（布）中央委员。1940年策划实施了卡廷事件。1941年、1943—1946年任国家安全人民委员。1941—1943年任第一副内务人民委员。1946—1953年任苏共中央候补委员。1947—1950年任苏联部长会议海外财产总局局长。1950—1953年任监察部长。1953年9月18日因贝利亚案件被捕，12月25日被处决。

[348] 谢尔盖·阿尔森涅维奇·戈格利泽（Сергей Арсеньевич Гоглидзе，1901年？月？日——1953年12月23日），1917年入伍。1918年加入红军。1921年加入契卡。1934—1938年任格鲁吉亚内政人民委员兼格别乌主席。1938—1941年任列宁格勒格别乌主席。1941—1943年任哈巴罗夫斯克格别乌主席。1943—1951年任远东格别乌主席。1951—1952年任乌兹别克斯坦国家安全部部长。1952—1953年任苏联国家安全部副部长。1953年被处决。

[349] 所罗门·拉菲洛维奇·米里什泰恩（Соломон Рафаилович Мильштейн，1899年？月？日——1955年1月14日），1920年加入俄共（布）。1938年进入内务人民委员会工作。1951—1953年任古拉格副局长。1953年3—7月任乌克兰内政部第一副部长。1953年7月被捕。1955年被处决。

[350] 谢尔盖·米哈伊洛维奇·施皮格利格拉斯（Сергей Михайлович Шпигельглас，1897年4月29日——1941年1月29日），1917年入伍。1918年加入俄共（布）。1920年加入契卡。1936—1938年任格别乌国家安全总局副局长。期间曾参与暗杀托洛茨基的秘书鲁道夫·克莱门特，绑架白军将军叶夫根尼·米勒等。1938年被捕。1941年遇害。1956年平反。

[351] 斯坦尼斯拉夫·马蒂诺维奇·格林斯基（Станислав Мартынович Глинский，1894年？月？日——1937年12月9日），化名“尼克·斯米尔洛夫”（Глинский Смирнов）。1911年加入波兰和立陶宛王国社会民主党。1913年移居俄国。1917年入伍。内战期间在乌拉尔指挥了一支游击队。1918年加入契卡。20年代以来长期被派驻到国外工作。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352] 伊格纳季·斯坦尼斯拉沃维奇·瑞斯（Игнатий Станиславович Рейсс，1899年？月？日——1937年9月4日），本名纳坦·马尔科维奇·波列茨基（Натан Маркович Порецкий），曾用化名伊格纳斯·瑞斯（Ignace Reiss）、路德维希（Ludwig）、路德维克（Ludwik）、汉斯·艾贝哈特（Hans Eberhardt）、施特夫·布兰特（Steff Brandt）等。1919年参加波兰共产党，同年开始为红军总参谋部军事情报总局工作，先后在波兰、奥地利、德国、法国从事地下工作。1937年7月逃亡国外，并致信斯大林，谴责了斯大林的罪行，并宣布参加第四国际，但他同时又保证不会出卖任何苏联特工。9月4日在瑞士洛桑附近被暗杀。

[353] 瓦尔特·盖尔曼诺维奇·克里维茨基（Вальтер Германович Кривицкий，1899年6月28日——1941年2月10日），本名萨穆埃尔·金斯贝格（Samuel Ginsberg），出身于奥地利加利西亚的一个犹太家庭。1917年参加十月革命，1919年参加俄共（布），1921年进入工农红军军事情报总局工作。1923年曾前往德国协助准备起义。1937年被派往海牙主持地下工作。大清洗开始后，克里维茨基与好友伊格纳斯·瑞斯先后逃亡国外，并在巴黎与托洛茨基的儿子列夫·谢多夫进行过接触。1938年流亡美国。披露了《苏德互不侵犯条约》，1939年在非美活动委员会作证。1941年神秘死亡。

[354] 格奥尔基·谢尔盖耶维奇·阿加别科夫（Георгий Сергеевич Агабеков，1895—1937），1914年入伍。1918年加入红军。内战期间在土耳其斯坦、西伯利亚和乌拉尔作战。1920年加入俄共（布）和契卡。1926—1928年任格别乌驻伊朗雇员。1929—1930年任格别乌驻土耳其雇员。1930年叛逃到法国。1937年在法国被格别乌暗杀。

[355] 扬·卡尔洛维奇·别尔津（Ян Карлович Берэин，1889年11月13日——1938年7月29日），1905年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参与了1905年革命。1917年加入契卡。1919年参加红军，同年曾任拉脱维亚副内政人民委员。1920年加入红军情报部。1924年起两度任红军情报部部长。1935年任二级集团军指挥官。1935—1936年任远东特种红旗军副司令。1936—1937年以“格里申”的化名担任西班牙第二共和国军队军事顾问。1937年回国，同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6年平反。

[356] 里夏德·佐尔格（Richard Sorge，1895年10月4日——1944年11月7日），出身于巴库的一个德国工程师家庭，3岁时随全家返回德国，1914年志愿参军，曾三次负伤。1918年1月参加独立党，1919年8月在汉堡大学取得政治学博士学位，并参加了德共（斯），随后曾在亚琛和法兰克福担任教职，并参加了德共的地下军事机关。1924年出席德共七大，并负责大会的保卫工作，同年前往莫斯科，为共产国际工作，随后进入红军军事情报总局工作。1930年至1932年被派往中国组织情报工作。1932年年底返回苏联，1933年前往德国，打入纳粹党，同年9月以《法兰克福汇报》（Frankfurt Zeitung）特派记者的身份前往日本，组织“拉姆塞”小组，负责对日情报工作。驻日期间获得了大量极有价值的情报，为苏德战争的胜利作出了卓越的贡献。1941年10月，“拉姆塞”小组被日本特高课破坏，10月18日，佐尔格被捕，虽然受尽毒刑拷打，始终坚贞不屈，1944年11月7日与战友尾崎秀实一起在东京巢鸭监狱英勇就义。1964年11月5日被苏联政府追授“苏联英雄”荣誉称号。

[357] 《共青团真理报》1964年11月13日。

[358] 艾诺·安德烈耶夫娜·库西宁（Айно Андреевна Куусинен，1886年3月5日——1970年9月1日），芬兰革命者、作家。奥托·库西宁的第二任妻子。1922年与奥托·库西宁结婚。1924年加入俄共（布）。1931—1933年任共产国际驻美国代表。1934—1937在日本与里夏德·佐尔格等人一同开展情报工作。1937年回国。1938年被捕，被判处8年徒刑。1946年获释。1947年再次被捕。获释后于1965年返回芬兰定居。

[359] 奥托·威廉·库西宁（Otto Wilhelm Kuusinen，1884年10月4日——1964年5月17日），芬兰社会民主党左翼领袖，1911—1917年任芬兰社会民主党执行委员会主席，参与领导了芬兰革命，1918年流亡苏联，8月29日在莫斯科创建芬兰共产党，1921—1939任共产国际执行委员会主席团委员、书记处书记兼东方部部长。1946年库西宁当选为苏共中央书记处书记，并兼任苏共中央宣传部长。

[360] 谢苗·彼得洛维奇·乌里茨基（Семён Петрович Урицкий，1895年3月2日——1938年8月1日），莫伊塞·乌里茨基的侄子。1912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15年入伍。1917年领导了敖德萨赤卫队。内战期间任第3集团军司令兼政委、第58师参谋长、第2骑兵旅旅长。1921年参与镇压了喀琅施塔得叛乱。1927—1929年任第20师师长。1929—1930年任北高加索军区副参谋长。1930年5—11月任第8兵团司令。1930—1931年任第6兵团司令。1931—1932年任列宁格勒军区参谋长。1932—1934年任第13兵团司令。1934—1935年任红军机械化和机动化部副部长。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6年平反。

[361] 见革命博物馆纪念阿库洛夫会议的速记稿。

[362] 弗拉基米尔·亚历山德罗维奇·焦戈季（Владимир Александрович Дёготь，1889年2月20日——1944年4月3日），1904年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参与了1905年革命。1907年流亡法国。1909年回国。1910年被捕，获释后流亡法国。二月革命后回国。十月革命后在共产国际工作。30年代担任检察官。1938年被捕，被判处10年徒刑。1944年病逝。1956年平反。

[363] 伊万·安德烈耶维奇·克拉斯京（Иван Андреевич Крастин，？——1938年12月？日），1904年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1922年起先后在列宁格勒和东西伯利亚担任检察官。1935—1938年任全苏法学院院长。1936—1938年任苏联副总检察长。1938年因反对大清洗而自杀身亡。

[364] 尤·特里弗诺夫：《篝火的余晖》莫斯科1966年版第26—27页。

[365] 中国过去译为国际红色救助会。——译者注

[366] 拉斐尔·莫夫瑟索维奇·契塔罗夫（Рафаэль Мовсесович Хитаров，1901年12月15日——1938年7月28日），1916年开始从事革命活动。1919年加入俄共（布）。1920年被捕，被迫流亡德国。1921年回国。1921年进入青年共产国际工作，并被派驻德国。1928—1930年任青年共产国际主席。1930—1934年任联共（布）中央监察委员会委员。1937年7月任联共（布）车里雅宾斯克省委第一书记，11月被捕。1938年遇害。1955年平反。

[367] 米夫在共产国际积极支持王明、康生，维护王明路线，给中国党造成了巨大损失。——译者注
　　帕维尔·亚历山大罗维奇·米夫（Павел Александрович Миф，1901年8月3日——1938年9月10日），1917年加入布尔什维克。积极参与了内战。1925—1927年任莫斯科中山大学副校长。1927—1929年任莫斯科中山大学校长。1928—1935年任共产国际东方局副主任。1930年担任共产国际驻华代表团团长。在共产国际工作期间，一手钦点王明等人进入中共中央政治局，强行召开中共中央六届四中全会，促使王明夺取中共领导权，对中国革命造成了难以估量的损失。1931年回国。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6年平反。

[368] 格奥尔基·谢尔盖耶维奇·阿里哈诺夫（Георгий Сергеевич Алиханян，1897年？月？日——1938年2月13日），早年曾加入达什纳克楚琼。1917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20—1921年任亚美尼亚共产党中央第一书记。此后在列宁格勒工作。1931年进入共产国际工作。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6年平反。

[369] 亚历山大·拉扎列维奇·米罗夫—阿布拉莫夫（Александр Лазаревич Абрамов-Миров，1895年10月19日——1937年11月25日），出身于立陶宛一个犹太商人家庭，1916年参加布尔什维克党，参加过二月革命和十月革命，自1921年起以苏俄驻柏林大使馆工作人员的身份，为共产国际国际联络部工作，1926年担任国际联络部部长。1937年在大清洗中遇害，1958年平反。

[370] 帕维乌·瓦平斯基（Paweł Łapiński，1879—1937），原姓莱文松（Levinson），是波兰社会党的老党员，党内马克思主义左派领袖之一，1914年至1917年间是孟什维克派国际主义者，与马尔托夫关系密切。波兰社会党“左派”与波兰社会民主党合并后，成为波兰共产党领袖之一。后来在苏联外交人民委员部工作，在大清洗中遇害，后平反。

[371] 米哈伊尔·阿布拉莫维奇·特里列塞（Михаил Абрамович Трилиссера，1883年4月1日——1940年2月2日），1901年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参加了1905年革命。此后多次被捕和流放。二月革命后在伊尔库茨克积极组织革命活动。内战期间参与建立远东共和国和赤塔共和国。1921年加入契卡。曾参与抓捕鲍里斯·萨文科夫和西德尼·赖利。1926—1929年任格别乌副主席。1930年任苏联副工农检查院人民委员。1935年被任命为共产国际执行委员会委员和国际关系部负责人。1938年在大清洗中被捕。1940年遇害。

[372] 库恩·贝拉（Kun Béla，1886年2月20日——1939年11月30日），匈牙利共产党创始人。出身于小职员家庭。毕业于科洛日瓦尔大学法律系。当过记者。1902年参加匈牙利社会民主党。第一次世界大战中被征入伍。1916年在俄国被俘。1917年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1918年3月创建直属俄共（布）中央的匈牙利共产主义小组，任组长。同年11月归国，建立匈牙利共产党，当选为中央委员会主席。1919年2月被捕，在狱中同社会民主党达成两党合并、联合夺权的协议。3月21日获释出狱，立即将匈共同社会民主党合并为匈牙利社会党，接管政权，宣布成立匈牙利苏维埃共和国，出任外交人民委员，后兼任军事人民委员。苏维埃政权被颠覆后侨居奥地利。1920年8月到苏俄，在克里米亚任红军南方战线革命军事委员会委员，参加平定白匪军的战斗。1922—1923年在乌拉尔做党的宣传工作，后任俄共（布）中央驻共青团中央的特派员。1921—1936年参加共产国际领导工作。1924年10月秘密抵达维也纳，重建匈共，并任主要负责人。1928年4月在维也纳被捕，3个月后获释回到苏联。1936年被指控阻挠执行共产国际七大路线而被解除一切职务，并在翌年6月被捕，1939年11月死于狱中。1956年平反。

[373] 弗里吉斯·卡利卡什（Karikás Frigyes，1891年11月4日——1938年5月29日），1908年加入匈牙利社会民主党。一战时应征入伍，被俄军俘虏，后在战俘营建立革命组织。1917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18年回国，发起成立了匈牙利共产党。匈牙利苏维埃共和国建立后曾任第39旅政治委员。共和国被颠覆后流亡奥地利。1929年移居法国。1932年被捕并被判处3年徒刑。1935年获释后流亡苏联。1938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后获平反。

[374] 德斯沃·博卡尼（Dezső Bokányi，1871—1940），1889年加入匈牙利社会民主党。1919年任匈牙利苏维埃共和国劳工人民委员。1920年匈牙利革命失败后被捕，被判处死刑。1922年通过交换俘虏被送往苏联。此后在苏联从事二线工作。1938年被捕。1940年死于狱中。

[375] 山多尔·加鲍尔（Sándor Garbai，1879年3月27日——1947年11月7日），早年加入匈牙利社会民主党。1919年匈牙利革命期间加入了匈牙利共产党。1919年任匈牙利苏维埃共和国总理兼中央执行委员会主席。革命失败后流亡捷克斯洛伐克、奥地利和法国。1947年在法国逝世。

[376] 路德维希·马季亚尔（Magyar Ludwig，1891年11月25日——1937年11月2日），出身于犹太商人家庭。1919年支持匈牙利共产党，参加了匈牙利革命。匈牙利苏维埃共和国成立后曾任国民议会议员、新闻事务委员会委员、新闻工作者工会总书记。1920年被捕并被长期监禁。1922年通过交换战俘流亡苏联，同年加入俄共（布），并在罗斯塔通讯社工作。1923—1924年任罗斯塔通讯社驻德国通讯员。1926—1928年任驻华使馆新闻专员。1929—1934年任共产国际执行委员会东方部副部长。1934年被捕。1937年遇害。1956年平反。

[377] 尤里昂·马里亚诺维奇·列申斯基—连斯基（Юлиан Марианович Лещинский-Ленский，1889年1月8日——1937年9月21日），1906年加入波兰和立陶宛王国社会民主党。1910年任社会主义青年联盟主席。1917年当选为立宪会议议员。参与了十月革命。1918—1919年任波兰事务专员。1919年任立陶宛—白俄罗斯教育人民委员。1925年起担任波兰共产党中央政治局委员，在党内是左派领袖。1929—1937年是共产国际执行委员会主席团成员。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后获平反。

[378] 阿道夫·瓦尔斯基（Adolf Warski，1868年4月20日——1937年8月21日），原姓瓦尔沙夫斯基（Warszawski），是罗莎·卢森堡与列奥·约吉希斯的朋友。1889年发起成立波兰工人工会。1898年成立了波兰和立陶宛王国社会民主党。1906年当选为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1918年发起成立波兰共产党。1919—1929年任波兰共产党中央委员。1923—1929年任波兰共产党中央政治局委员。1926—1929年任波兰下议院议员。1929年流亡苏联。1937年在大清洗中遇害，后平反。

[379] 薇拉·柯斯特尔采娃（Wera Kostrzewa，1876年2月2日——1939年7月9日），本名玛丽亚·柯舒茨卡（Maria Koszutska），1902年参加波兰社会党，1906年当选为华沙工人执行委员会委员，同年波兰社会党分裂后当选为波兰社会党左派执行委员会委员。1918年参与创立波兰共产主义工人党。1926年起流亡苏联。在大清洗中遇害。1956年平反。

[380] 马利安·纳什科夫斯基（Marian Naszkowski，1912年8月15日——1996年9月28日），1934年加入波兰共产主义青年联盟。1935年加入波兰共产党。1935年被捕，被判处8年徒刑。1939年越狱并流亡苏联。1942年加入红军。1950—1952年任波兰国防部副部长。1952—1968年任外交部副部长。1972—1977年任波兰驻华大使。1983年退休。

[381] 爱德华·普鲁赫尼亚克（Edward Próchniak，1888年12月4日——1937年8月21日），1903年参加波兰王国与立陶宛社会民主党，曾参加1905年革命，革命失败后流亡国外。十月革命后在民族事务人民委员部工作，1918年参与创立波兰共产主义工人党（Komunistycznej Partii Robotniczej Polski），1920年任波兰临时革命委员会委员，1921年至1924年任波兰共产主义工人党驻共产国际代表，1922年至1937年任共产国际执委会委员，1925年至1930年任共产国际执委会主席团委员，1937年在大清洗中遇害，1955年平反。

[382] 约瑟夫·克莱门斯·毕苏茨基（Józef Klemens Piłsudski，1867年12月5日——1935年5月12日），出身于波兰贵族家庭，1885年参加革命运动，1887年因密谋暗杀沙皇被捕，后被流放。1893年参加波兰社会党，逐渐成为该党领袖。1905年革命后，波兰社会党分裂，他领导党内右派。一战期间组建波兰军团，与同盟国一起对俄作战。波兰独立后任国家元首，1923年暂时下野，1926年5月发动军事政变，成为法西斯独裁者。

[383] М·纳什科夫斯基著《不平静的日子》，是一部记述三十年代的回忆录，译自波兰原著，莫斯科1962年版第209—210页。

[384] 汉斯·古斯塔沃维奇·贝格利曼（Ханс Густавович Пегельман，1875年12月30日——1938年1月27日），1905年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参与了1905年革命。1907年以后是布尔什维克。1909年被捕并被流放到纳尔姆。1911年流亡美国。1917年回国，并当选为立宪会议议员。1918—1919年任爱沙尼亚劳动公社执行委员会国民经济专员。1919年创立了爱沙尼亚共产党。20年代起在大学任教。1938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后获平反。

[385] 扬·雅诺维奇·安维尔特（Ян Янович Анвельт，1884年4月18日——1937年12月11日），1904年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参与了1905年革命。1917—1918年任爱沙尼亚苏维埃执行委员会主席。1918—1919年任爱沙尼亚劳动公社主席兼军事人民委员。1919年以后在红军工作。1920年当选为爱沙尼亚共产党中央委员。1924年在爱沙尼亚领导起义。起义失败后流亡苏联。1929—1935年任民航总局局长。1935—1937年任共产国际执行委员会书记。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386] 扬·安东诺维奇·别尔津—季耶美利斯（Ян Антонович Берзиньш-Зиемелис，1881年9月29日——1938年8月29日），1902年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多次被捕和流放。1908年起先后流亡德国、瑞士、比利时、英国、法国和美国。1917年回国并担任拉脱维亚边疆区社会民主党中央委员，参与了彼得格勒武装起义。同年当选为立宪会议议员。1918年任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布）中央委员。1918年4—11月任苏俄驻瑞士全权代表。1919—1920年任拉脱维亚社会保障和教育委员会主席兼共产国际执行委员会书记。1921年任苏俄驻芬兰全权代表。1921—1924年任苏联驻英国副外交代表。1924—1925年任苏联驻英国全权代表顾问。1925—1927年任苏联驻奥地利全权代表。1927—1929年任乌克兰外交人民委员。1932—1937年任联共（布）中央档案馆主席兼苏联中央执行委员会委员。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6年平反。

[387] 鲁道夫·安德鲁普（Рудольф Эндруп，1887年6月20日——1938年8月15日），1902年起开始从事社会民主主义运动。1904年加入拉脱维亚边疆区社会民主党。参与了1905年革命。多次被捕和流放。1917年任里加工人代表会主席。1919年任拉脱维亚财政人民委员和粮食人民委员。拉脱维亚苏维埃政权被颠覆后退回苏俄。1920年起在拉脱维亚共产党和共产国际工作。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5年平反。

[388] 尼古拉·米哈伊洛维奇·扬松（Николай Михайлович Янсон，1882年11月24—日—1938年6月20日），1905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06年被捕并被流放到托博尔斯克。1907年越狱并流亡美国。1917年回国，领导了爱沙尼亚苏维埃。1918年德军占领爱沙尼亚后被捕并被遣返回苏俄。1918—1921年任萨马拉工会理事会主席。1921—1923年任莫斯科金属工人工会主席。1925—1928年任苏联副工农检查院人民委员。1928—1930年任俄罗斯联邦司法人民委员。1930—1931年任苏联人民委员会副主席。1931—1934年任水运人民委员。1934—1935年任副海军人民委员。1935—1937年任苏联人民委员会北海航线总局副局长。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后获平反。

[389] 鲁道夫·约翰诺维奇·瓦克曼（Рудольф Иоганнович Вакман，1894年5月5日——1937年11月11日），1913年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1917年当选为立宪会议议员。1918年当选为爱沙尼亚共产党中央委员。1924年参与了爱沙尼亚武装起义，失败后退回苏联。30年代在大学任教。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后获平反。

[390] 见《爱沙尼亚共产党的历史片断》第2卷塔林1963年版；《拉脱维亚共产党的历史片断》第2卷里加1966年版。

[391] 《摩尔达维亚共产党的历史片断》1964年版。

[392] 阿夫蒂斯·苏尔坦诺维奇·苏尔坦—扎德（Аветис Султанович Султан-Заде，1888年？月？日——1938年7月16日），学生时期即从事革命活动。1912年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1919年被派往吉兰共和国，在那里成为伊朗共产党领导人。1920—1923年任共产国际执行委员会委员。1925年起担任《经济建设》杂志主编。1935年被解除一切职务。1938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后获平反。

[393] 菲利普·博什科维奇（Филип Филипович，1878年6月9日——1938年4月8日），原姓菲利普维奇（Filipvić）。1897年开始从事革命活动。1904年移居俄国，加入了俄国社会民主工党。1912年返回塞尔维亚，领导了南斯拉夫社会民主党。1916年被奥地利军队逮捕。1918年返回南斯拉夫，并担任南斯拉夫共产党中央政治局书记。1920—1924年任贝尔格莱德市长。1924年流亡苏联。领导了巴尔干共产主义联盟。1938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7年平反。

[394] 弗拉基米尔·查皮克（Владимир Чопич，1891年3月8日——1938年4月19日），1914年加入奥匈帝国军队。1915年被俄军俘虏。1918年加入俄共（布）。1919年参与创立南斯拉夫共产党。1925年流亡苏联。1937年前往西班牙，在内战中担任第15国际旅旅长。1938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8年平反。

[395] 米兰·茨维伊奇（Milan Gorkić，1904年2月19日——1937年11月1日），1919年发起成立南斯拉夫共产主义青年团。1921年起多次被捕。1924年当选为南斯拉夫共产党中央委员。1930年任共产国际驻英国共产党代表。支持右翼反对派。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斯大林死后平反。

[396] 安东·奇列加（Ante Ciliga，1898年2月20日——1992年10月21日），早年加入南斯拉夫共产主义联盟，曾任中央委员和政治局委员。1926年移居苏联，支持左翼反对派。1929年被开除出南斯拉夫共产党。1930年起在列宁格勒共产主义大学任教。三十年代被捕，被关押在上乌拉尔斯克政治隔离所，1935年获释，前往法国，一度与托洛茨基建立联系，此后又远离了托洛茨基，转向社会民主主义。二战期间加入了乌斯塔沙。战后流亡意大利。1992年在萨格勒布逝世。

[397] 铁托本人显然只是因为他于1936年底秘密回到南斯拉夫，才得以幸免于难。

[398] 布拉哥伊·西蒙诺内·波波夫（Blagoi Simeonow Popow，1902年11月28日——1968年9月28日），早年加入保加利亚共产党，参与了1923年9月起义，失败后流亡南斯拉夫和苏联。1930年回国。1932年流亡德国。1933年因“国会纵火案”被捕，后无罪释放。1934年获苏联国籍并流亡苏联。1937年在大清洗中被捕。1954年获释。1956—1959年任保加利亚驻民主德国大使馆第一参赞。

[399] 瓦西里·康斯坦丁诺夫·塔涅夫（Wassil Konstantinow Tanew，1897年11月21日——1941年10月9日），1919年加入保加利亚共产党。1923年参与了九月起义，失败后流亡南斯拉夫。1926—1929年在共产国际工作。后移居德国。1933年因“国会纵火案”被捕，后无罪释放。1934年流亡苏联。在大清洗中被捕，关押在北极圈的一个集中营里。二战中获释，加入保加利亚游击队。1941年以跳伞方式回国，不久遇害。

[400] 郭肇唐（1905—1988），原名郭绍棠。1925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参与领导了五卅运动。同年赴苏联学习。1927年回国。1928年加入联共（布）并定居苏联。先后任共产国际东方书记处主任助理、民族殖民地问题科学研究所科学部副主任。1938年被捕。1954年获释并平反。此后历任历任苏联科学院远东问题研究所研究员、中国国家建设部主任等。1988年在苏联逝世。

[401] 1938年在苏联被捕的还有李立三等许多同志。——译者注

[402] 阿巴尼亚斯·伊拉里洛维奇·慕克吉（Абанинатх Трайлович Мукерджи，1891年6月3日——1937年10月28日），早年担任织布工人。1914年起开始从事革命运动。1915年在新加坡被捕。1917年越狱。1919年以后持共产主义立场。1920年参加共产国际二大并加入了俄共（布）。1921年加入印度共产党。1922年回国，在印度积极组织革命运动。20年代中期返回苏联。30年代曾在苏联科学院和共产主义学院工作。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5年平反。

[403] 维伦德伦纳特·查塔帕扎伊亚（Virendranath Chattopadhyaya，1880年？月？日——1937年9月2日），1902年考入牛津大学。1906年起持社会主义立场。1907年参加了第二国际斯图加特会议。1910年在法国加入了工人国际法国支部。1914年赴德国秘密从事革命活动。1920年去苏俄，参与了组建印度共产党的活动。1927年赴德国，加入了德国共产党。30年代初在共产国际工作。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

[404] 过去诺伊曼—雷梅勒小组在德国共产党内持宗派立场。他们在三十年代初期反对统一战线政策，实际上是执行了斯大林在这一问题的政策。逮捕他们可以把德共和斯大林本人的一切错误都推到他们身上。

[405] 弗里茨·舒尔特（Fritz Schulte，1890年7月28日——1943年5月10日），出身于工人家庭，曾当过化工工人。1918年参加独立党，1920年参加统一共产党，领导红色工会。1927年当选为中央委员会委员，1929年当选为政治局委员。1928年至1930年当选为普鲁士邦议员。1935年流亡莫斯科，被开除出中央委员会，1938年2月在大清洗中被捕，1941年被判处监禁八年，1943年死于狱中。

[406] 赫尔曼·舒伯特（Hermann Schubert，1886年1月26日——1938年3月22日），出身于工人家庭，当过矿工和巡回工人。1907年参加社民党。负责工会工作。1917年参加独立党，1920年参加统一共产党。1923年在莫斯科列宁学校学习。曾负责领导图林根的起义。被捕后逃脱，在鲁尔过着地下生活。参加了左派，随后又追随台尔曼反对费舍；1933年起转入地下，坚持以前的宗派主义路线，反对皮克与乌布利希。1935年被免职，1937年在莫斯科被捕。1938年遇害。

[407] 列奥·弗利格（Leo Flieg，1893年11月8日——1939年3月15日），本名列奥波尔德（Leopold），出身于柏林一个犹太工人家庭，当过贸易公司职员，1908年参加社会主义青年组织，1911年参加社民党。1914年应征入伍，在总参谋部当过秘书，后参加斯巴达克派，曾当过约吉希斯的秘书，1918年3月被捕，十一月革命后获释，参与成立德国自由社会主义青年团（Freien Sozialistischen Jugend Deutschlands），并参加了德共（斯）成立大会，1919年至1922年任青年共产国际执委会委员，1922担任德共中央组织局秘书，1923年起担任共产国际国际联络部在柏林的联络人，1924年当选为普鲁士邦议员，1927年当选为德共中央委员会委员，1929年当选为中央政治局委员，1933年纳粹上台后流亡国外，1937年被召回莫斯科，1938年3月被捕，1939年3月遇害，1957年平反。

[408] 海因茨·诺伊曼（Heinz Neumann，1902年7月6日——1937年11月26日），曾译“牛曼”。出身于柏林一个资产阶级家庭，1920年参加德共（斯），1922年进入《红旗报》编辑部工作。他曾坐牢半年，其间学会了俄语。1922年认识了斯大林，此后直到1932年他都是斯大林的支持者。1923年参加左翼反对派，在武装起义的准备过程中，在M机关与Z队当中担任了重要职务。后担任梅克伦堡地委书记，汉堡起义失败后流亡苏联，1925年任德共驻莫斯科代表。1927年任共产国际驻华代表，与罗明纳兹一同组织了广州起义。1928年返回德国，任《红旗报》主编，推行斯大林的极左政策，在维托夫（Wittof）事件中是少数支持台尔曼的领导人之一。1930年当选为国会议员，1932年开始同斯大林和台尔曼产生分歧，1932年10月被解除领导职务。纳粹上台后流亡苏联，1937年在大清洗中遇害。

[409] 海因里希·许斯金德（Heinrich Süßkind，1895年10月30日——1937年10月3日），曾用化名“海因里希”和“库尔特”，生于波兰一个犹太教士家庭，曾在维也纳求学，1918年进入德国蒂宾根（Tübingen）大学学习历史，同时开始参加社会主义青年运动，1919年参加德共（斯）。因被德国政府列入驱逐出境的名单，转入地下。后来开始为《红旗报》工作，1921年12月担任《红旗报》总编，入选中央局。后被驱逐出境，1922年和1923年留在俄国，1923年春返回德国，重新担任《红旗报》总编，6月时被塔尔海默接任。在后来的党内斗争中曾先后参加左派和台尔曼派，1928年时是调和派，做了“自我批评”。纳粹上台后流亡捷克斯洛伐克，然后流亡苏联，1936年被捕，1937年含冤遇害。

[410] 胡戈·埃贝莱因（Hugo Eberlein，1887年5月4日——1940年或1944年），工业绘图员，1905年参加工会运动，1906年加入社民党。1914年8月参加社民党反对派核心，组织了柏林的一个重要的社民党组织。1917年加入独立党，1918年11月入选中央，负责财政，活跃于柏林市诺伊克伦（Neukölln）区的工人苏维埃中。德共（斯）成立时被选为中央委员，用马克斯·阿尔布雷希特（Max Albrecht）的化名参加了共产国际一大，曾为德共（斯）批评共产国际“过早”成立的观点进行辩护，未成功，并投了弃权票。共产国际执委会很信任他，并把财产交给他保管；并曾领导德共的M机关（Militärapparat，即军事机关）。在三月行动中，为“挑拨活动”出了很多力。他的不光彩的事被《前进报》曝光后，流亡莫斯科，后来返回德国，继续在地下机关中工作。后来支持布兰德勒。1923年底支持中派倾向，1928年同调解派合作，被开除出政治局，然后又被开除出中央委员会，被下放到国际机关中工作，但保留了他在普鲁士邦议会中的议员席位（1921年至1933年）。1933年流亡法国，被法国当局逮捕后驱逐出境，逃到苏联。1937年在大清洗中被捕，1940年在被引渡给德国之前因哮喘病逝世（另一说死于1944年）。后获平反。

[411] 维尔纳·希尔施（Werner Hirsch，1899年12月7日——1941年6月10日），出身于犹太银行家家庭，1917年参加独立党和斯巴达克同盟，支持约吉希斯。1918年被捕，获释后参加海军。参加了基尔水兵起义，并协助成立了人民海军师。出席了德共（斯）成立大会后返回汉堡，一月起义失败后被捕。列维被开除出党后退党，1924年重新参加德共。1930年担任《红旗报》主编，1932年任台尔曼的秘书。1933年纳粹上台后被捕，1934年获释后流亡苏联，1936年被捕，1941年死于狱中。

[412] 恩斯特·台尔曼（Ernst Thälmann，1886年4月16日——1944年8月18日），出身于小贩家庭，1903年参加社民党，在党内属于左翼，反对工会官僚。1915年至1918年被强征入伍，1918年参加独立党，成为汉堡的独立党左派领袖。1920年参加统一共产党，1921年3月发动失业者罢工。在共产国际三大上反对列宁和托洛茨基，为进攻理论辩护。后当选为德共中央委员，成为左派的旗手。在1923年10月的汉堡起义中承担重要工作。1924年入选中央政治局，在费舍和马斯洛夫被开除后担任党主席，支持斯大林，1933年3月被捕，1944年8月在布痕瓦尔德集中营遇害。

[413] 维利·明岑贝格（Willi Münzenberg，1889年8月14日——1940年10月21日），出身于旅馆老板家庭，12岁起在全国巡回打工。1906年参加社会主义青年组织，1910年起流亡瑞士，在那里领导社会主义青年组织。在瑞士同布尔什维克合作，并重组了社会主义青年国际的领导层。曾多次被捕，1918年被驱逐出瑞士。1918年11月起在斯图加特参加了独立党和斯巴达克同盟，1918年12月在柏林组织了社会主义青年（左派）全国会议。被选为第一届苏维埃代表大会代表。德共（斯）成立时即入党，1919年被监禁五个月，在海德堡代表大会上组织了介于列维和左派之间的“缓冲集团”。1921年起任青年共产国际书记，几次同共产国际执委会发生争执。1921年负责组织国际工人救济总会。为帮助共产国际，组织了商业网络“明岑贝格托拉斯”。1933年后流亡法国，当接到要他去俄国的命令时，拒绝前往，1938年被德共开除，1940年被扣押，法军崩溃时获释，在圣马塞郎（Saint-Marcellin）附近被暗杀。

[414] 库尔特·李卜克内西（Kurt Liebknecht，1905年3月26日——1994年1月6日），德国建筑师。卡尔·李卜克内西的侄子。早年一直从事建筑工作。1931年流亡苏联。在苏联继续从事建筑工作。1938年被捕。1939年获释并平反。1948年回国。1949年加入统一社会党。1951年被任命为德国建筑学院院长。1954—1963年任统一社会党中央委员。1970年退休。

[415] 维利·布迪希（Willi Budich，1890年4月16日——1938年3月22日或1941年？月？日或1942年？月？日），出身于农民家庭，1910年参加社民党，一战中参加斯巴达克派，并以“勃兰特”（Brandt）的化名在地下组织中同约吉希斯密切合作。1917年参加独立党，1918年3月被捕，十一月革命后获释。1918年11月组建了红色士兵同盟，在12月6日因枪伤失去了一只手臂。1919年3月参加了巴伐利亚苏维埃共和国，以“迪特里希”（Dietrich）的化名参加了巴伐利亚苏维埃共和国执委会。1920年3月13日，他与弗里斯兰德及其他柏林领导人一起分担了发出呼吁的责任。1920年去了苏联接受军事训练。1921年在德国被捕，潜逃回苏联。他在1923年发挥的作用尚不清楚。在莫斯科他担任了国际工人救济总会的领导，随后化名“格尔比尔斯基”（Gerbilski）出任苏联驻维也纳贸易代表。1929年返回德国，1933年被捕，获释后流亡国外。1937年在大清洗中被捕，1938年3月22日被判处死刑，另一说是他于1941年或1942年死于狱中。1955年获平反。

[416] 埃德蒙多·佩鲁扎（Эдмондо Пелузо，1882年2月12日——1942年3月6日），早年曾担任工人国际法国支部机关报《人道报》记者。曾同时是工人国际法国支部、西班牙工人社会党、葡萄牙社会党、奥地利社会民主党和瑞士社会民主党成员。一战期间曾参与昆塔尔会议。后赴德国。1917年十一月革命后当选为莱比锡苏维埃委员。1919年加入德共（斯）。同年回国，加入了意大利共产党。1923年以后多次被捕。1927年流亡苏联，加入了联共（布）。1927年底来华，参与了广州起义。1932年起在大学任教。1938年被捕。1940年被判处5年徒刑。1942年遇害。1959年平反。

[417] 马塞尔·帕乌克尔（Марчел Паукер，1896年12月6日——1938年8月16日），1916年入伍。1921年加入罗马尼亚共产党。1923年被捕并被判处10年徒刑，后改判终身苦役。1925年越狱并流亡苏联。1929年秘密回国，领导了喀尔巴阡工人罢工，罢工结束后再次被捕并被驱逐出境。此后流亡苏联。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7年平反。

[418] 亚历山德鲁·多勃罗杰那乌（Александру Доброджану-Геря，1879年7月7日——1937年12月4日），1910年加入罗马尼亚社会党。1918年以后是党内左翼领袖。1920年当选为罗马尼亚议会议员。1921年参与组建了罗马尼亚共产党。1922—1924年任罗共中央检查委员会委员。1922年以后多次被捕。1927年流亡苏联并加入联共（布）。1932年定居苏联，在共产国际工作。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

[419] 《反对米·尼·波克罗夫斯基的历史观》第1卷莫斯科1939年版第5页。

[420] 尤里·米哈伊洛维奇·斯切克洛夫（Юрий Михайлович Стеклов，1873年8月27日——1941年9月15日），原名奥夫谢伊·莫伊谢耶维奇·纳哈姆奇斯（Овший Моисеевич Нахамкис），1893年参加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参加过1905年革命，1910年流亡国外，1914年回国，1917当选为彼得格勒苏维埃执委会委员，1917年至1925年任《消息报》编辑，1938年在大清洗中被捕，死于狱中，后获平反。

[421] 弗拉基米尔·哥尔德维奇·索林（Владимир Гордеевич Сорин，1893—1944），苏联历史学家。1917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18年是“左派共产主义者”。同年担任东部阵线革命法庭主席。1920—1924年任俄共（布）莫斯科市委宣传部长。1923年任列宁研究所书记。1924年任俄共（布）中央新闻部副部长。30年代曾任联共（布）马克思恩格斯—列宁研究所副所长。1937年被开除出党。1939年被捕。1941年被判处8年徒刑。1944年病逝。1955年平反。

[422] 威廉·格里戈里耶维奇·克诺林（Вильгельм Георгиевич Кнорин，1890年8月29日——1938年7月29日），1910年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一战中入伍。二月革命后任明斯克工兵代表苏维埃委员。1918—1919年任白俄罗斯共产党中央书记。1919年2—8月任立陶宛—白俄罗斯共和国国防人民委员兼立陶宛共产党（布）中央委员会书记。1919—1920年任斯摩棱斯克军事专员。1920—1922年任白俄罗斯共产党（布）中央局书记。1922—1925年任俄共（布）中央新闻部长。1925—1927年任联共（布）中央监察委员会委员。1926—1927年任联共（布）中央宣传部长。1927—1928年任白俄罗斯共产党（布）中央委员会书记。1932—1935年任红色教授研究所所长。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5年平反。

[423] 尼古拉·米哈伊洛维奇·卢金（Николай Михайлович Лукин，1885年7月8日——1940年7月19日），1904年加入布尔什维克。参与了1905年革命。多次被捕和流放。1915年起在莫斯科大学任教。1918年是左派共产主义者。1918年起在大学任教。1932—1936年任共产主义学院历史研究所所长。1933—1938年任《马克思主义历史学家》杂志主编。1938年被捕。1939年被判处10年徒刑。1940年病逝。1957年平反。

[424] 谢尔盖·安德烈耶维奇·彼恩特科夫斯基（Сергей Андреевич Пионтковский，1891年9月26日——1937年3月8日），1912年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1914年起在喀山大学任教。1918年加入俄共（布）。此后撰写了许多有关革命和内战的著作。1936年被捕。1937年遇害。1956年平反。

[425] 格里戈里·萨莫伊洛维奇·弗里德利扬德（Григорий Самойлович Фридлянд，1897年9月27日——1937年3月8日），1913年加入犹太社会民主主义政党“锡安工人”。1917年任彼得格勒苏维埃委员。1921年加入俄共（布）。1922年起在大学任教。1934—1936年任莫斯科国立大学历史系主任。1936年被捕。1937年遇害。1956年平反。

[426] 维克多·莫伊塞耶维奇·达林（Виктор Моисеевич Далин，1902年1月6日——1985年10月5日），1917年加入社会主义劳动青年同盟。1918年被捕。邓尼金军队占领敖德萨时越狱逃走。1922年任苏俄共青团中央委员。1923年公开支持托洛茨基。1924年被开除出共青团中央委员会。1929—1930年在法国工作。1931年回国，在大学任教。1937年被捕并被判处8年徒刑。1947年再次被捕。1955年获释并平反。此后在苏联科学院历史研究所和世界历史研究所工作。

[427] 谢尔盖·米特罗法诺维奇·杜波罗夫斯基（Сергей Митрофанович Дубровский，1900年3月2日——1970年10月19日），1918年加入俄共（布）。1919—1924年在红军工作。1924年起在大学任教。1935—1936年任列宁格勒国立大学历史系主任。1936年被捕并被判处10年徒刑。1946年获释。1949年再次被捕并被流放到叶尼塞斯克。1956年获释并平反。此后继续在苏联科学院历史研究所工作。

[428] 彼得·费多洛维奇·普列奥布拉任斯基（Пётр Фёдорович Преображенский，1894年4月21日——1941年12月3日），苏联历史学家。1916年起在大学任教。1921—1937年任莫斯科国立大学教授。1933年被捕并被流放到北极圈的一个集中营。1937年被捕并被判处8年徒刑。1941年再次被捕并遇害。1956年平反。

[429] 即穆斯季斯拉夫·弗谢沃洛多维奇·凯尔迪什，他已于1978年6月26日去世。——译者注

[430] 鲍里斯·亚历山德罗维奇·察金（Борис Александрович Чагин，1899年3月22日——1987年12月10日），苏联哲学家。1920年加入俄共（布）。1930年起在大学任教。1940年任列宁格勒国立大学哲学院院长。1941年加入民兵组织。卫国战争后继续从事教学工作。

[431] 山多尔·瓦利亚什（Шандор Варьяш，1885年1月19日——1939年10月27日），1903年加入匈牙利社会民主党。1917年发起成立社会民主教师联盟。1919年加入匈牙利共产党。1920年匈牙利苏维埃共和国被颠覆后被捕，被判处12年徒刑。1922年通过交换战俘前往苏联。在红色教授研究所工作。1939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

[432] 伊万·卡皮托诺维奇·卢波尔（Иван Капитонович Луппол，1896年1月1日——1943年5月26日），苏联哲学家。1919年加入红军。1920年加入俄共（布）。1924—1927年在马克思恩格斯研究所工作。1925—1931年任莫斯科国立大学民族学院历史唯物主义系教授。1925—1938年任红色教授研究所马克思列宁主义哲学系主任。1927—1929年任科学工作者联盟中央局局长兼执行委员会书记。1939年当选为苏联科学院院士。1941年被捕，被判处死刑，后改判20年徒刑。1943年病逝。1956年平反。

[433] “德雷福斯案件”是十九世纪九十年代的一个大冤案。1894年9月法国国防部长提出控诉总参谋部的参谋德雷福斯向德国出卖了国防秘密军事文件，被判处终身苦役。1896年法国总参谋部情报局局长证实不是德雷福斯出卖了秘密军事文件，而是参谋爱斯其尔加吉出卖的，于是这一消息见报后，引起社会各种力量的斗争。作家左拉为此指控国防部长，他被判处一年徒刑，他逃往英国，得免于难。后来因阶级斗争日益尖锐化，各派都利用这个案件，最后，于1899年9月被赦，1906年恢复名誉。
　　“贝利斯案件”是二十世纪初沙皇俄国政府制造的一个冤案。贝利斯是犹太人，1911年一个信奉基督教的男孩安·尤申斯基在基辅被害，黑帮党人把凶手藏了起来，利用这次被害事件，指控贝利斯出自宗教的仇恨，杀死了尤申斯基。案件调查了两年，沙皇政府利用这个案子，掀起反犹太运动，对犹太人进行屠杀。1913年俄罗斯的阶级斗争十分尖锐，布尔什维克对这一冤案进行揭发，组织群众游行，抗议活动，高尔基和柯罗连科等有名作家代表的知识界组织了专门的委员会，反对沙皇政府的反犹太运动。贝利斯终于被释放。

[434] 见Е·П·伏罗洛夫所保存的个人材料。

[435] 斯特恩被捕时，按顺序应出版的大百科全书的卷次不仅付排了，而且已经完全印好了。出版的这一卷的主要条目之一是斯特恩写的《辩证唯物论》。那时，类似的事情是常常发生的，最后往往是把“人民敌人”的著述或者有他们参加编写的整本的书都全部消毁。但百科全书出版社却找到另一解决的办法，就是只换了一页，在《辩证唯物论》条目下面把“扬·斯特恩”改成“马·鲍·米丁”。这位未来的院士和《哲学问题》杂志的主编用这种办法不费什么劳动就在自己著作的书单上补充了一篇真正唯一引人注目的著作。

[436] 叶夫根尼·勃罗尼斯拉夫维奇·帕舒坎尼斯（Евгений Брониславович Пашуканис，1891年2月11日——1937年9月4日），苏联法学家。1914年在慕尼黑大学取得法学博士学位。1920—1923年在外交人民委员会工作。1927—1931年任共产主义学院副院长。1936—1937年任副司法人民委员。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437] 阿尔伯特·彼得洛维奇·平克维奇（Альберт Петрович Пинкевич，1883年12月24日——1937年12月25日），学生时代即参与革命运动。1903年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参与了1905年革命。二月革命后曾任临时政府教育委员会副主席。1920—1921年任乌拉尔大学校长。1923年加入俄共（布）。1924年起在大学任教。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438] 阿列克谢·卡皮托诺维奇·加斯帖夫（Алексей Капитонович Гастев，1882年9月26日——1939年4月15日），1900年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1901年起成为职业革命家。1903年以后是布尔什维克。同年被捕并被流放到沃洛格达。1904年越狱并流亡法国。1905年回国，参加了1905年革命。1908年脱离布尔什维克。1910年再次流亡法国，参加了工团主义运动。二月革命后回到彼得格勒。1917—1918年任全俄金属工人工会中央理事会书记。1921年参与成立中央劳工学院（CIT）。1931年加入联共（布）。1932—1936年任苏联劳动和国防委员会标准化委员会主席。1938年被捕。1939年遇害。

[439] 尼古拉·米哈伊洛维奇·西雅克（Николай Михайлович Сияк，1872年？月？日——1937年9月3日），1914年入伍。内战期间加入俄共（布）。内战后在共产主义教育学院任教。曾任基辅语言学院院长。1932年被捕。1933年被判处10年徒刑。1937年遇害。

[440] 尼古拉·亚历山德罗维奇·涅夫斯基（Николай Александрович Невский，1892年2月18日——1937年11月24日），苏联语言学家、汉学家。1922—1929年在日本任教。1929年回国。在列宁格勒任教。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7年平反。

[441] 尼古拉·彼得洛维奇·哥尔布诺夫（Николай Петрович Горбунов，1892年6月9日——1938年9月7日），1917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17年5—8月任全俄中央执行委员会新闻局局长。1917—1920年任苏俄人民委员会秘书。1918—1919年任苏俄最高经济委员会科学技术部理事会主席。1919—1920年任第14军政治部部长。1923—1929年任莫斯科鲍曼高等技术学校校长。1928—1932年任苏联化工科学委员会主席。1930—1932年任卡尔波娃化学研究所副所长。1931—1934年任苏联国家计划委员会委员。1932—1935年任苏联塔吉克—帕米尔探险队队长。1935—1938年任苏联科学院秘书长。1938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4年平反。

[442] 加拉德·伊万诺维奇·克鲁敏（Гаральд Иванович Крумин，1894年7月21日——1943年5月17日），1909年加入拉脱维亚边疆区社会民主党。1913年起开始为《真理报》撰稿。二月革命后是拉脱维亚革命领导人。1919—1928年任《经济生活》报纸编辑。1929—1930年是《真理报》编委会主席团成员。1930—1934年任联共（布）中央检查委员会委员。1935—1937年任《苏联大百科全书》副总编辑兼《经济学问题》杂志执行编辑。1938年被开除出党并被捕，被判处10年徒刑。1943年病逝。1955年平反。

[443] 尼古拉·费多洛维奇·尤什凯维奇（Николай Фёдорович Юшкевич，1885年1月5日——1937年5月28日），苏联化学家。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

[444] 鲁道夫·拉扎列维奇·萨莫伊洛维奇（Рудольф Лазаревич Самойлович，1881年9月1日——1939年3月4日），苏联极地研究员。大学期间即从事革命运动。参与了1905年革命。1906年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1910年移居阿尔汉格尔斯克，脱离政治活动。1920—1925年是北部科学远征队负责人。1925—1930年任北方研究所所长。1932—1938年任北极联合研究所副所长。1934年当选为苏联科学院院士。1938年被捕。1939年遇害。1957年平反。

[445] 伊万·阿道夫维奇·泰奥多罗维奇（Иван Адольфович Теодорович，1875年8月29日——1937年9月20日），1894年起开始从事革命活动。1895年组织了莫斯科第一个社会民主主义团体“工人工会”。1900年起成为职业革命家。1902年被捕并被流放到雅库茨克。1905年夏越狱并流亡瑞士。1905年年底回国。1907年当选为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1908年被捕并被流放到下诺夫哥罗德。二月革命后回到彼得格勒，同年当选为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布）中央候补委员。1917年8月任彼得格勒苏维埃副主席。十月革命后任粮食人民委员。他支持季诺维也夫等人主张的建立“左翼联合政府”的提议，为此辞去一切职务，但不久后又收回辞呈。1922—1928年任副农业人民委员。1926—1928年任国际农业研究所所长。1928—1930年任农民国际主席。1929—1935年任苦役政治犯及流放移民协会会长。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446] 该组织成立于地下党时期，革命胜利后，仍保存下来，其成员皆为曾在沙皇俄国从过军，被流放的老干部，他们写了很多回忆录和党史材料。——译者注

[447] 亚历山大·瓦西里耶维奇·奥金佐夫（Александр Васильевич Одинцов，1895年7月20日——1940年9月26日），1916年开始从事学生革命运动。1917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19年加入红军。内战期间曾任乌共（布）切尔尼戈夫省委书记。1920年任乌共（布）基辅省委书记。1921—1922年任乌共（布）敖德萨省委书记。1923—1931年任副农业人民委员。1932—1933年任乌克兰农业人民委员兼乌共（布）中央委员。1934—1937年任亚速海—黑海地区土地管理局局长。1937年被捕。1940年遇害。

[448] 安纳托里·雅科夫列维奇·坎托罗维奇（Анатолий Яковлевич Канторович，1896年9月28日——1937年9月25日），1916年入伍。参与了十月革命。1919—1920年任尼古拉耶夫经济委员会主席。1924—1928年任苏联驻北京大使馆顾问。1934—1937年任太平洋研究所所长。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449] 奥西普·阿尔卡季耶维奇·叶尔曼斯基（Осип Аркадьевич Ерманский，1867年7月28日——1941年？月？日），1888年起开始参与学生运动。1891年流亡瑞士，在瑞士结识了普列汉诺夫、阿克雪里罗德、查苏利奇、罗莎·卢森堡等人。1892年加入社会民主主义组织。20世纪初是《南方工人报》领导人。1903年以后是孟什维克。一战期间是孟什维克国际派。二月革命后担任孟什维克机关报总编辑，是孟什维克国际派领导人。十月革命后主张建立“清一色的社会主义者政府”。1918年任《工人国际》杂志主编。1920年任莫斯科苏维埃委员。1921年退出孟什维克。此后在大学中任教。1937年被捕。1940年再次被捕。1941年死于流放地。

[450] 阿隆·伊兹拉伊洛维奇·盖斯特尔（Арон Израилевич Гайстер，1899年1月6日——1937年10月30日），1919年加入俄共（布）。1932—1934年任苏联国家计划委员会副主席。1934—1937年任副农业人民委员。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451] 列夫·纳坦诺维奇·克里茨曼（Лев Натанович Крицман，1890年10月22日——1938年6月17日），曾参与1905年革命，因受到迫害而移居国外，后毕业于苏黎世大学化学系。1918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20—1921年担任最高经济委员会执行委员会主席。1921年任苏俄国家计划委员会主席团成员。1923年任共产主义学院主席团成员和《真理报》编辑委员会成员。1928年任共产主义学院土地研究所所长。1928年任苏联中央统计局副局长，1928年任俄罗斯土地革命研究委员会副主席，1931—1933年任苏联国家计划委员会副主席。1923年以来是共产主义学院主席团成员和农业部门的组织者。1925—1930年任农业经济研究所主任。1927—1931年在农业科学院工作。1920—1924年在斯维尔德洛夫共产主义大学任教。1921—1930年在红色教授研究所任教，1923—1929年在莫斯科国立大学任教。1926—1929年任《农业前线》（Сельскохозяйственный фронт）期刊执行编辑，1926—1936年是期刊《经济问题》（Экономическая проблема）编委会成员和电信标准化局编委会成员以及《经济百科全书》（Экономическая энциклопедия）编辑。1928年任俄罗斯土地革命历史资料集主编。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

[452] 伊戈尔·叶夫根尼维奇·塔姆（Игорь Евгеньевич Тамм，1895年6月26日——1971年4月12日），苏联理论物理学家。早年曾支持孟什维克国际派。1920年起从事科学研究。1933年当选为苏联科学院院士。1939年遭到批判，被解除一切职务。1953年参与了苏联第一次热核试验，并因此当选为苏联科学院院士，获斯大林奖。1954年获列宁勋章和社会主义劳动英雄称号。1971年逝世。

[453] 弗拉基米尔·亚历山德罗维奇·福克（Владимир Александрович Фок，1898年12月22日——1974年12月27日），苏联物理学家。1919年开始科学研究。1922年起在大学任教。1935年和1937年两次被捕。1944年重新在列宁格勒大学任教。1968年获社会主义劳动英雄称号。1974年逝世。

[454] 阿克塞尔·伊万诺维奇·贝格（Аксель Иванович Берг，1893年10月29日——1979年7月9日），苏联无线电专家。1904年入伍。1919年驾驶豹式潜艇参与击沉英国驱逐舰“维多利亚”号。1925年起在海军工程学院任教。1927—1932年任红军海军科学技术委员会无线电通信和无线电导航科主席。1932—1937年任海洋通信与远程机械研究所所长。1937年被捕。1940年获释。1941年被授予少将军衔。1943—1944年任副电气工业人民委员。1944年升海军上将军衔。1946年当选为苏联科学院院士。1953—1957年任国防部副部长。1957年因病离职。1950—1960年任苏联科学院放射物理与无线电工程科学委员会主席。1979年逝世。

[455] 列夫·达维多维奇·兰道（Лев Давидович Ландау，1908年1月9日——1968年4月1日），苏联物理学家。1926年起开始从事科学研究。1938年被捕。1939年获释。1945—1953年参与核弹研发工作。1949年获列宁勋章。1954年获社会主义劳动英雄称号。1955—1968年任莫斯科国立大学物理系量子理论和电动力学系教授。1962年获诺贝尔物理学奖。1968年因手术事故逝世。1990年平反。

[456] 彼得·伊万诺维奇·卢基尔斯基（Пётр Иванович Лукирский，1894年12月1日——1954年11月16日），苏联物理学家。1918年起开始从事科学研究。1919年起在彼得格勒大学任教。1938年被捕。1942年获释。1946年当选为苏联科学院院士。1954年逝世。

[457] 尤里·鲍里索维奇·鲁麦尔（Юрий Борисович Румер，1901年4月28日——1985年2月1日），苏联物理学家、量子力学和光学专家。1929年起开始从事科学研究。1933—1938年任莫斯科国立大学理论物理系教授。1935—1938年任苏联科学院物理研究所研究员。1938年被捕。1953年获释。1954年平反。此后在新西伯利亚国立大学任教。1985年逝世。

[458] 马特维·彼得洛维奇·布朗施坦（Матвей Петрович Бронштейн，1906年11月19日——1938年2月18日），苏联物理学家。1930年起开始从事科学研究。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7年平反。

[459] 亚历山大·伊万诺维奇·涅克拉索夫（Александр Иванович Некрасов，1883年11月27日——1957年5月21日），苏联物理学家。1911年起在大学任教。1932年当选为苏联科学院院士。1938年被捕，被判处10年徒刑。1943年获释。1957年逝世。

[460] 弗谢沃洛德·康斯坦丁诺维奇·弗雷德里克斯（Всеволод Константинович Фредерикс，1885年4月13日——1944年6月6日），苏联物理学家。1909年起开始从事科学研究。1920年回国。1936年被捕。1943年病逝。1956年平反。

[461] 尤里·亚历山德罗维奇·克鲁特科夫（Юрий Александрович Крутков，1890年5月29日——1952年9月12日），苏联物理学家。1915年起开始从事科学研究。1918年回国。1933年当选为苏联科学院院士。1936年被捕并被判处10年徒刑。1947年获释后继续从事科学研究。1952年逝世。1957年平反。

[462] 谢苗·彼得洛维奇·舒宾（Семён Петрович Шубин，1908年7月31日——1938年11月28日），苏联物理学家。1927年参与联合反对派十月革命10周年示威活动。1928年被捕并被流放。1932年起在乌拉尔从事科学工作。1937年再次被捕。1938年遇害。1956年平反。

[463] 艾萨克·纳夫图列维奇·施皮利雷恩（Исаак Нафтульевич Шпильрейн，1891年？月？日——1937年12月26日），苏联心理学家。1906年加入社会革命党。1909年流亡德国。1919年回国。1922年在外交人民委员会工作。1923年在劳动人民委员会工作。1928年任《劳动心理技术与心理生物学》杂志主编。30年代曾国际心理技术协会主席。1935年被捕并被开除出党，被判处5年徒刑。1937年遇害。1957年平反。

[464] 尼古拉·尼古拉耶维奇·卢津（Николай Николаевич Лузин，1883年12月9日——1950年1月28日（或1950年2月25日）），苏联数学家。1917年起任莫斯科大学教授。1929年当选为苏联科学院院士。1936年遭到迫害。1950年逝世。2012年平反。

[465] 安德烈·尼古拉耶维奇·柯尔莫哥罗夫（Андрей Николаевич Колмогоров，1903年4月12日——1987年10月20日），苏联数学家。现代概率论奠基人之一。1921年起开始从事科学工作。1931年起任莫斯科国立大学教授。1939年当选为苏联科学院院士。1987年逝世。

[466] 穆斯蒂斯拉夫·弗谢沃洛多维奇·凯利迪什（Мстислав Всеволодович Келдыш，1911年1月28日——1978年6月24日），苏联数学家。1931年起开始从事科学研究。1942—1953年任莫斯科国立大学教授。1946—1953年间从事热核弹研制工作。1949年加入苏共。1953—1978年任苏联科学院应用数学研究所所长。50年代参与研制了第一颗人造卫星。1961年参与了第一次载人航天飞行。1961—1978年任苏共中央委员。1978年逝世。

[467] 谢尔盖·洛沃维奇·索波列夫（Сергей Львович Соболев，1908年9月23日——1989年1月3日），苏联数学家。1929年起开始从事科学研究。1939年当选为苏联科学院院士。

[468] 阿列克谢·叶夫根尼维奇·契契巴宾（Алексей Евгеньевич Чичибабин，1871年3月17日——1945年8月15日），苏联化学家。1895年起开始从事科学研究。1918年为红军工作。1922—1927年任苏联最高经济委员会化学制药工业科学技术委员会主席。1928年当选为苏联科学院院士。1930年去法国工作。1936年拒绝回国，被开除出苏联科学院。1937年被开除国籍。1945年在法国逝世。1990年平反。

[469] 尼古拉·尼古拉耶维奇·伊帕提也夫（Николай Николаевич Ипатьев，1869年？月？日——1938年4月20日），苏联工程学家。

[470] 尼古拉·弗拉基米罗维奇·季莫菲耶夫—列索夫斯基（Николай Владимирович Тимофеев-Ресовский，1900年9月7日——1981年3月28日），苏联生物学家、遗传学家。1918年加入红军。内战后曾在农业人民委员会工作。1925年去德国工作。1937年拒绝回国。1945年被捕。1946年被押回国并被判处10年徒刑。1955年获释。1992年平反。

[471] 伊拉索·奥西普维奇·阿戈尔（Израиль Иосифович Агол，1891年11月20日——1937年3月8日），苏联生物学家、遗传学家。1917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19年任白俄罗斯共产党中央委员。参与了内战。1926年起开始从事科学研究。1929—1930年任斯维尔德洛夫共产主义大学民族学院历史唯物主义系教授。1932—1934年任全乌马克思列宁主义研究所生物协会副主席。1934—1936年在乌克兰科学院工作。1936年被捕。1937年遇害。后获平反。

[472] 伊萨克·伊兹拉伊洛维奇·普列津特（Исаак Израилевич Презент，1902年9月15日——1969年1月6日），苏联科学家、教育家。1934年起成为李森科的助手，随李森科一道打击米丘林学派生物学家，严重损害了苏联科学事业的发展。1943—1951年任列宁格勒国立大学教授。1965年退休。

[473] 格奥尔基·德米特里耶维奇·卡利也钦科（Георгий Дмитриевич Карпеченко，1899年4月21日——1941年7月28日），苏联遗传学家。1925年起开始从事科学研究。反对李森科学派。1941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474] 列昂尼德·伊帕蒂耶维奇·哥沃罗夫（Леонид Ипатьевич Говоров，1885年4月16日——1941年7月28日），苏联科学家。1915年起开始从事科学研究。1939—1941年任列宁格勒大学植物遗传学系教授。1941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475] 尼古拉·瓦西里耶维奇·柯瓦廖夫（Николай Васильевич Ковалёв，1888年1月8日——1969年6月14日），苏联植物学家。1919年加入俄共（布）和红军。1927年进入农业人民委员会工作。1931—1936年任全苏植物生产研究所所长。1941年被捕并被流放到哈萨克斯坦5年。1946年获释后长期在边远城市从事农业工作。1968年被授予红星勋章。1969年逝世。

[476] 瓦西里·罗伯托维奇·威廉斯（Василий Робертович Вильямс，1863年9月27日——1939年11月11日），苏联农学家。1891年起开始从事科学研究。1907—1908年任俄罗斯帝国农业研究所所长。1928年加入联共（布）。1931年当选为苏联科学院院士。1939年逝世。

[477] 尼古拉·马克西莫维奇·土莱科夫（Николай Максимович Тулайков，1875年7月26日——1938年1月20日），苏联农学家。1901年起开始从事科学研究。1909—1910年在美国工作。1916—1920年任俄罗斯农业科学委员会主席。1929年任全俄谷物管理研究所所长。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

[478] 德米特里·尼古拉耶维奇·普利亚尼什尼科夫（Дмитрий Николаевич Прянишников，1865年10月25日——1948年4月30日），苏联植物学家。1892年起开始从事科学研究。1895—1948年任莫斯科农业研究所农业化学系主任。十月革命后留在国内工作。1920—1925年在苏联国家计划委员会工作。30年代反对威廉斯和李森科，并因此遭到迫害。卫国战争爆发后被疏散到中亚。1945年获列宁勋章和社会主义劳动英雄称号。1948年病逝。

[479] 帕维尔·费利克索维奇·兹德罗多夫斯基（Павел Феликсович Здродовский，1890年5月4日——1976年7月24日），苏联微生物学家、免疫学家。1914年被征入伍。二月革命后退役并开始从事科学研究。1920年加入红军。1922—1930年任微生物与卫生研究所所长。1930年起在列宁格勒实验医学研究所工作。1938年被捕。1939年被判处15年徒刑。1944年获释。1949年获斯大林奖。1956年平反。

[480] 弗拉基米尔·亚历山德罗维奇·巴雷金（Владимир Александрович Барыкин，1879年11月22日——1939年4月15日），苏联微生物学家。1901年起进入医学领域工作。1905—1908年来华，帮助抗击瘟疫。1915—1922年任罗斯托夫大学微生物学教授。1921—1931年任莫斯科微生物研究所所长。1932—1933年任基辅细菌研究所所长。1933—1938年任苏联中央流行病学科学研究所所长兼中央先进医学研究所流行病学系主任。1939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

[481] 奥斯卡·奥斯卡洛维奇·加尔多赫（Оскар Оскарович Гартох，1881年12月12日——1942年1月30日），苏联微生物学家。早年在德国学习医学。1906年回国。1907年赴德国在德国开展科学研究。1915年回国并入伍。1918年重新开始从事科学研究。1930年被捕，不久在高尔基和罗曼·罗兰的帮助下获释。1937年再次被捕。1938年被判处死刑，但未执行。1941年再次被捕。1942年遇害。

[482] 列夫·亚历山德罗维奇·季利别尔（Лев Александрович Зильбер，1894年3月15日——1966年11月10日），苏联免疫学家、病毒学家。1912年起开始从事科学研究。1921年进入卫生人民委员会工作。1930年被捕，不久在高尔基的帮助下获释。1937年再次被捕。1939年获释。1945年当选为苏联医学科学院院士。

[483] 谢苗·雅科夫列维奇·纳德松（Семён Яковлевич Надсон，1862年12月14日——1887年1月19日），俄国诗人。

[484] 格奥尔基·阿达莫维奇·纳德松（Георгий Адамович Надсон，1867年5月23日——1939年4月15日），苏联植物学家、微生物学家、遗传学家。1885年起开始从事科学研究。1895年进入俄罗斯帝国植物园工作。1929年当选为苏联科学院院士。1934—1938年任苏联科学院微生物研究所所长。1937年被捕。1938年被开除出苏联科学院。1939年遇害。1955年平反。

[485] 克累马河集中营，位于伯力附近，为关押政治犯的著名的集中营，许多干部无辜地在这里受迫害致死。——译者注

[486] 伊万·尼古拉耶维奇·菲利皮耶夫（Иван Николаевич Филипьев，1889年5月25日——1938年3月7日），苏联动物学家、昆虫学家、蠕虫学家。1910年起开始从事科学研究。在列宁格勒大学任教。1933年被捕并被流放到阿拉木图。1937年再次被捕。1938年遇害。1956年平反。

[487] 尼古拉·米哈伊洛维奇·哈尔拉莫夫（Николай Михайлович Харламов，1892年11月23日——1938年7月29日），早年加入红军和布尔什维克。1932—1937年任中央气体液体力学研究所所长。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5年平反。

[488] 安德烈·尼古拉耶维奇·图波列夫（Андрей Николаевич Туполев，1888年10月29日——1972年12月23日），苏联科学家。曾参与研制各种型号的飞机。1937年被捕。1940年被判处15年徒刑。1941年获释。卫国战争期间和战后发明了图—4战略轰炸机、图—16喷气式轰炸机、图—104喷气式民用飞机、图—114洲际客机、图—144超音速客机等。多次当选为苏联最高苏维埃代表。1955年完全平反。1956—1972年任苏联航空工业总设计师。1972年逝世。

[489] 弗拉基米尔·米哈伊洛维奇·佩特利亚科夫（Владимир Михайлович Петляков，1891年6月15日——1942年1月12日），苏联飞机设计师、工程师。1921年进入中央气体液体力学研究所工作。参与研制了“ANT”型号系列飞机。1937年被捕。1939年被判处10年徒刑。1940年获释。1942年因飞机失事而遇难。1953年平反。

[490] 弗拉基米尔·米哈伊洛维奇·米雅希谢夫（Владимир Михайлович Мясищев，1902年9月28日——1978年10月14日），苏联飞机设计师。1923年起开始从事科学研究。1960—1967年任中央气体液体力学研究所所长。

[491] 德米特里·路德维希维奇·托马舍维奇（Дмитрий Людвигович Томашевич，1899年9月27日——1974年8月7日），苏联飞机设计师。

[492] 罗伯特·路德维希维奇·巴尔蒂尼（Роберт Людвигович Бартини，1897年5月14日——1974年12月6日），意大利裔苏联飞机设计师、物理学家。1916年加入意军，在布鲁西洛夫攻势中被俘虏。1920年回国。1921年加入意大利共产党。1922年墨索里尼上台后流亡苏联。1923年起在苏联工作。设计了许多战斗机和轰炸机。1938年被捕，被判处15年徒刑。1946年获释。1956年平反。此后继续参与研制新型飞机的工作。

[493] 约瑟夫·格里戈里耶维奇·涅曼（Иосиф Григорьевич Неман，1903年2月13日——1952年11月18日），苏联飞机设计师。1938年被捕。1941年获释。1952年逝世。1955年平反。

[494] 弗拉基米尔·谢尔盖耶维奇·瓦赫米斯特罗夫（Владимир Сергеевич Вахмистров，1897年6月27日——1972年？月？日），1915年入伍。内战中加入红军，在伏尔加河地区和土耳其斯坦作战。1926年起开始参与飞机研制工作。1972年逝世。

[495] 阿米克·阿维托维奇·思基巴梁（Амик Аветович Енгибарян，1901—1948），苏联飞机设计师。1923年起开始参与飞机研制工作。1937年被捕，被判处10年徒刑。1940年获释。1948年病逝。

[496] 德米特里·谢尔盖耶维奇·马尔柯夫（Дмитрий Сергеевич Марков，1905年9月20日——1992年1月4日），苏联飞机设计师。1928年开始参与飞机研制工作。1938年被捕。1939年被判处15年徒刑。1941年获释。1955年平反。

[497] 亚历山大·瓦西里耶维奇·纳达什科维奇（Александр Васильевич Надашкевич，1897年1月20日——1967年3月10日），苏联飞机设计师。早年加入红军。1924年起开始参与飞机研制工作。1930年被捕。1931年获释。此后担任图波列夫的助手。1937年再次被捕并被判处10年徒刑。1941年获释。此后继续参与飞机研制工作并参加了核弹研制计划。1955年平反。

[498] 亚历山大·伊万诺维奇·普蒂洛夫（Александр Иванович Путилов，1893年4月21日——1979年？月？日），1920年起开始参与飞机研制工作。1938年被捕。1940年获释。1943年起在茹科夫斯基空军工程学院任教。

[499] 弗拉基米尔·安东诺维奇·契热夫斯基（Владимир Антонович Чижевский，1899年2月7日——1972年？月？日），苏联飞机设计师。1919年加入红军。1928年起开始从事航天行业。1939年被捕。1941年获释后随同图波列夫一道参与飞机研制工作。

[500] 阿列克谢·米哈伊洛维奇·切列姆欣（Алексей Михайлович Черёмухин，1895年5月17日——1958年8月19日），苏联飞机设计师。1914年入伍。1918年退役。此后加入中央气体液体力学研究所。1938年被捕。1941年获释。1955年平反。1958年逝世。

[501] 亚伯兰·萨莫伊洛维奇·法因什坦（Абрам Самойлович Файнштейн，1891—1981），苏联化学家。1914年入伍。十月革命后加入了俄共（布）。1922—1923年任苏联驻意大利贸易代表。1936年任苏联驻德国副贸易代表。1940年被判处10年徒刑。1943年获释后参与协助图波列夫进行飞机研制工作。

[502] 尼古拉·伊里奇·巴津科夫（Николай Ильич Базенков，1901年4月17日——1973年4月13日），苏联飞机设计师。1919年加入红军。1929年起开始参与飞机研制工作。1938年被捕，获释后担任图波列夫的助手。1973年逝世。

[503] 格奥尔基·亚历山德罗维奇·奥捷罗夫（Георгий Александрович Озеров，1889—1977），苏联飞机设计师。

[504] 伊万·特伦蒂耶维奇·克莱麦诺夫（Иван Терентьевич Клеймёнов，1899年3月30日——1938年1月10日），早年加入红军。1930—1932年任苏联驻德国代表处工程部副部长。1933—1937年任列宁格勒反应性研究所所长。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5年平反。

[505] 格奥尔基·埃里科维奇·朗格马克（Георгий Эрихович Лангемак，1898年7月8日——1938年1月11日），苏联军事工程师。1916年入伍。1919年加入红军。1920年加入俄共（布）。1921年喀琅施塔得叛乱期间被叛军逮捕并被判处死刑。叛乱平息后获释。1921—1922年任第二炮兵司令。1922年被开除出党。1934—1937年任列宁格勒反应性研究所副所长。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5年平反。

[506] 弗拉基米尔·伊万诺维奇·别卡乌里（Владимир Иванович Бекаури，1882年12月27日——1936年2月8日），苏联工程师、发明家。曾在最高经济委员会工作。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6年平反。

[507] 弗拉基米尔·伊万诺维奇·扎斯拉夫斯基（Владимир Иванович Заславский，1893年？月？日——1937年6月21日），苏联军事工程师。早年加入红军。曾任红军机械化和机动化军事学院坦克与拖拉机系主任。1936年被捕。1937年遇害。1955年平反。

[508] 列昂尼德·瓦西里耶维奇·库尔切夫斯基（Леонид Васильевич Курчевский，1890年9月22日——1937年11月26日（或1939年1月12日）），苏联工程师。1918—1920年在最高经济委员会工作。1924年被捕并被判处10年徒刑。1929年获释。获释后继续从事科学工作。发明了许多军备。1937年（一说1939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509] 帕维尔·康德拉季耶维奇·奥谢普科夫（Павел Кондратьевич Ощепков，1908年6月11日——1992年12月1日），苏联科学家。1928年进入国民经济研究所。1932年加入红军。1934年开始参与无线电研究。1937年被捕并被判处5年徒刑。1939年获释。1941年再次被捕。1946年获释。1954年起在苏联科学院工作。1967年起担任公共能源转化研究所负责人。1992年平反，同年逝世。

[510] 见П·К·奥谢普科夫：《生活和理想》莫斯科1965年版。

[511] 莫里斯·加甫里伊洛维奇·莱特伊仁（Морис Гаврииович Лейтейзен，1897年？月？日——1939年4月16日），苏联外交官、设计师。加布里埃尔·达维多维奇·莱特伊仁的儿子。1917年加入布尔什维克，参加了莫斯科武装起义。1918年先后派驻到瑞士和芬兰使馆工作。1918年底芬兰革命失败后一度被监禁。此后在外交人民委员会工作。1923年起在空军学院工作。1938年被捕。1939年遇害。1957年平反。

[512] 谢尔盖·米罗诺维奇·弗兰克福特（Сергей Миронович Франкфурт，1888年6月30日——1937年9月20日），1904年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1906年被捕。1908年流亡法国。1915年回国。十月革命后参与了布列斯特谈判。1919—1922年任苏俄最高经济委员会主要煤炭委员会副主席。1922—1923年任外交人民委员会中欧司司长。1923—1925年任中央玻璃委员会副主席。1932—1934年任库兹涅茨克冶金厂厂长。1936年被捕。1937年遇害。1956年平反。

[513] 伊万·彼得洛维奇·邦达连科（Иван Петрович Бондаренко，1894年11月1日——1938年7月28日），1916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33—1938年任哈尔科夫拖拉机工厂厂长。1937—1938年任乌共（布）中央候补委员。1938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514] 钦吉兹·伊里德雷姆·奥格鲁·苏尔塔诺夫（Чингиз Ильдрым оглы Султанов，1890年7月10日——1941年7月27日），曾参与彼得格勒武装起义和阿塞拜疆苏维埃政权的建立。1920年任阿塞拜疆陆海军人民委员。1932—1938年任马格尼托哥尔斯克冶金联合公司工程领导人。1938年被捕。1941年遇害。1956年平反。

[515] 卡尔·马蒂诺维奇·奥斯特（Карл Мартович Отс，1892年1月6日——1937年2月18日），1918年加入俄共（布）。1919—1922年任普斯科夫执行委员会主席。1934—1936年任基洛夫工厂厂长。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

[516] 尼古拉·巴甫洛维奇·格列鲍夫—阿维洛夫（Николай Павлович Глебов-Авилов，1887年10月11日——1937年3月13日），1904年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积极参加了二月革命。1917年任彼得格勒工会理事会委员。1917年7月当选为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布）中央候补委员。十月革命后任邮电人民委员。1917年11月当选为立宪会议议员。1918年任苏俄国家银行副行长。内战期间曾任全俄工会中央理事会书记、切尔尼戈夫革命委员会主席、乌克兰劳动人民委员。1923—1926年任列宁格勒工会理事会主席。1924—1925年任俄共（布）中央候补委员。1925年是“新反对派”成员。1926—1928年任苏联驻意大利大使馆顾问。1936年被捕。1937年遇害。1956年平反。

[517] 潘蒂利蒙·伊万诺维奇·斯维斯童（Пантелеймон Иванович Свистун，1890年7月28日——1938年7月28日），1909年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1920—1921年任波尔塔瓦国民经济委员会主席。1925年任基辅苏维埃主席兼执行委员会主席。1927—1930年任乌克兰国民经济委员会第一副主席。1931—1937年任哈尔科夫拖拉机厂厂长。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6年平反。

[518] 见《苏共党史问题》1964年第11期第72—73页。

[519] 《布尔什维克》杂志1935年第18期。

[520] 亚历山大·雅科夫列维奇·塔伊罗夫（Александр Яковлевич Таиров，1885年6月24日——1950年9月25日（或5日）），苏联戏剧演员、导演。

[521] 亚历山大·彼得洛维奇·多夫任科（Александр Петрович Довженко，1894年8月30日——1956年11月25日），苏联电影导演、编剧。

[522] 谢尔盖·米哈伊洛维奇·艾森施坦（Сергей Михайлович Эйзенштейн，1898年1月22日——1948年2月11日），苏联导演。代表作有电影《战舰波将金号》和《十月》。

[523] 鲍里斯·列奥尼多维奇·帕斯捷尔纳克（Борис Леонидович Пастернак，1890年1月29日——1960年5月30日），苏联诗人、作家、翻译家。1913年开始从事写作。1958年凭借小说《日瓦戈医生》获诺贝尔文学奖。

[524] 尼古拉·阿列克谢耶维奇·扎波洛茨基（Николай Алексеевич Заболоцкий，1903年4月24日——1958年10月14日），苏联诗人、翻译家。1926年起开始从事写作。1938年被捕。1944年获释。1958年逝世。1963年平反。

[525] 尼古拉·尼古拉耶维奇·阿谢也夫（Николай Николаевич Асеев，1889年6月28日——1963年7月16日），苏联未来主义诗人、编剧、翻译家。1914年起开始从事写作。1923—1928年是拉普领导人。1963年逝世。

[526] 谢苗·伊萨科维奇·基尔萨诺夫（Семён Исаакович Кирсанов，1906年9月5日——1972年10月10日），苏联诗人、小说家、战地记者。

[527] 尤里·卡洛维奇·奥廖沙（Юрий Карлович Олеша，1899年2月19日——1960年5月10日），苏联作家、诗人、记者、编剧。

[528] 伊万·伊万诺维奇·卡达也夫（Иван Иванович Катаев，1902年5月14日——1937年8月19日），苏联作家。1919年加入俄共（布）和红军。1923年加入拉普。1934年加入苏联作家协会。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后获平反。

[529] 康斯坦丁·亚历山大罗维奇·费金（Константин Александрович Федин，1892年2月12日——1977年7月15日），苏联作家、记者。1919年加入红军和俄共（布）。1921年起开始从事写作。1958年当选为苏联科学院院士。1959—1971年任苏联作家协会主席。1968年获诺贝尔文学奖提名。1977年逝世。

[530] 鲍里斯·费多洛维奇·列昂诺夫（Борис Фёдорович Леонов，1900年7月24日——1977年3月14日），苏联文学评论家、记者。1918年加入红军和俄共（布）。1937年被开除出党。1944年被捕并被判处10年徒刑。1958年再次被捕并被判处10年徒刑。1965年获释并平反。此后是持不同政见者。1977年逝世。

[531] 弗谢沃洛德·维亚切斯拉夫维奇·伊万诺夫（Всеволод Вячеславович Иванов，1895年2月12日——1963年8月15日），苏联作家、记者、战争通讯员。1915年起开始从事写作。1917年曾先后加入社会革命党和孟什维克。1918年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孟什维克国际主义者）。1919年加入俄共（布）。1934年发起成立苏联作家协会。1963年逝世。

[532] 弗拉基米尔·日耳曼诺维奇·利金（Владимир Германович Лидин，1894年2月3日——1979年9月27日），苏联作家。

[533] 尼古拉·谢苗诺维奇·吉洪诺夫（Николай Семёнович Тихонов，1896年11月22日——1979年2月8日），苏联诗人、作家。1915年入伍。1918年加入红军。1919年起开始从事写作。1939—1940年参加了苏芬战争。1941—1973年任苏联最高苏维埃代表。1944—1946年任苏联作家协会主席。1949—1979年任苏联和平委员会主席。1979年逝世。

[534] 艾萨克·埃曼纽埃洛维奇·巴别尔（Исаак Эммануилович Бабель，1894年6月30日——1940年1月27日），苏联作家、编剧、翻译家。1913年起开始从事写作。1918年加入契卡。参与了苏波战争。1934年加入苏联作家协会。1939年被捕。1940年遇害。1954年平反。

[535] 库克雷尼克斯是苏联三个漫画家的联合笔名，他们三人的名字是：库甫里扬诺夫、克雷洛夫和索科洛夫。——译者注
　　米哈伊尔·瓦西里耶维奇·库甫里扬诺夫（Михаил Васильевич Куприянов，1903年10月8日——1991年11月11日），苏联漫画家。
　　波菲里·尼基蒂奇·克雷洛夫（Порфирий Никитич Крылов，1902年8月9日——1990年5月15日），苏联漫画家。
　　尼古拉·亚历山德罗维奇·索科洛夫（Николай Александрович Соколов，1903年7月8日——2000年4月17日），苏联漫画家。

[536] 《新世界》杂志1962年第4期第60页。

[537] 弗拉基米尔·彼得洛维奇·斯塔夫斯基（Владимир Петрович Ставский，1900年8月12日——1943年11月14日），苏联作家。1918年加入红军，参与镇压捷克斯洛伐克军团叛乱。1919年加入契卡。1926—1927年任北高加索拉普主席。1928—1929年任莫斯科拉普主席。1934—1939年任联共（布）中央监察委员会委员。1936—1941年任苏联作家协会主席。1937—1941年任《新世界》杂志主编。1937—1941年任苏联最高苏维埃代表。1939年参加苏芬战争。1941年任《真理报》战地记者。1943年在卫国战争中牺牲。

[538] 《文学报》1936年8月27日。

[539] 布鲁诺·雅先斯基（Бруно Ясенский，1901年7月17日——1938年9月17日），波兰裔苏联作家、诗人。1925年流亡法国，加入了法国共产党。1929年流亡苏联。1930年加入联共（布）。1934年加入苏联作家协会。1937年被开除出党并被捕。1938年遇害。后获平反。

[540] 奥西普·埃梅里耶维奇·曼德尔施塔姆（Осип Эмильевич Мандельштам，1891年1月2日——1938年12月27日），苏联诗人、小说家、翻译家、文学评论家。1910年起开始从事写作。十月革命后支持苏维埃政权。1933年参与了反对斯大林的活动。1934年被捕并被流放到沃罗涅日。1937年获释。1938年再次被捕并被判处5年徒刑。同年年底因罹患斑疹伤寒而逝世。1987年平反。

[541] 阿尔乔姆·维肖雷（Артём Весёлый，1899年9月29日——1938年4月8日），原名尼古拉·伊万诺维奇·科奇库罗夫（Никола́й Ива́нович Кочку́ров），苏联作家。1917年3月加入布尔什维克，参加了十月革命。1919—1922年期间服役于黑海舰队，曾与邓尼金白军作战，并开始发表文学作品。1929年加入拉普。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6年平反。

[542] 弗拉基米尔·伊万诺维奇·诺尔布特（Владимир Иванович Нарбут，1888年4月2日——1938年4月14日），苏联诗人、文学批评家。1908年起开始从事写作。1917年先后加入左派社会革命党和布尔什维克。1924—1927年、1927—1928年任联共（布）中央新闻部副部长。1928年被开除出党。1936年被捕。1937年被判处5年徒刑。1938年遇害。后获平反。

[543] 谢尔盖·米哈伊洛维奇·特列季亚科夫（Сергей Михайлович Третьяков，1892年6月8日——1937年9月10日），苏联诗人、编剧。1913年起开始从事写作。20年代曾与艾森施坦合作。30年代将布莱希特的作品译为俄文引入苏联。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544] 瓦西里·季莫菲耶维奇·洛科特（Василий Тимофеевич Локоть，1899年12月？日——1937年12月15日），化名“古里奇”（А. Зорич）。苏联作家、记者、编剧。早年即参与革命活动。1922—1928年在《真理报》工作。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7年平反。

[545] 伊万·米哈伊洛维奇·别斯帕洛夫（Иван Михайлович Беспалов，1900年5月29日——1937年11月26日），苏联文学评论家。1919年加入俄共（布），参加了内战。1921年参与镇压了喀琅施塔得叛乱。1931—1933年任塔斯社驻瑞典通讯员。1933年任塔斯社驻德国办事处负责人，参与报导了国会纵火案的审判，并因此被纳粹逮捕，后被遣返回国。1934—1937年任国家小说出版社主编。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546] 鲍里斯·彼得洛维奇·科尔尼洛夫（Борис Петрович Корнилов，1907年7月16日——1938年2月20日），苏联诗人。1923年起开始从事写作。1936年被开除出苏联作家协会。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7年平反。

[547] 格奥尔基·康斯坦丁诺维奇·尼基福罗夫（Георгий Константинович Никифоров，1884年5月26日——1938年4月2日），苏联作家。出身于工人家庭。参加了1905年莫斯科武装起义。1917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18年起开始从事写作。1938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548] 尼古拉·亚历山德罗维奇·克柳也夫（Николай Алексеевич Клюев，1884年10月10日——1937年10月23日（或25日）），苏联诗人。1904年起开始从事写作。参加了1905年革命。十月革命后支持左派社会革命党。30年代反对农业集体化。1934年被捕并被流放到托木斯克。1937年再次被捕并遇害。1957年平反。

[549] 维克多·巴甫洛维奇·金（Виктор Павлович Кин，1903年1月1日——1938年？月？日），苏联作家、记者。1918年加入共青团。1920年加入俄共（布）。1928年起开始从事写作。1931—1933年任塔斯社驻意大利通讯员。1933—1936年任塔斯社驻法国通讯员。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6年平反。

[550] 亚历山大·伊格纳季耶维奇·塔拉索夫—罗季奥诺夫（Александр Игнатьевич Тарасов-Родионов，1885年9月25日——1938年9月3日），苏联作家。1905年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1915年入伍。1917年参与了二月革命和十月革命。内战期间任第53兵团司令。1922年退役。1924年任司法人民委员。1936年被开除出苏联作家协会。1938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551] 米哈伊尔·彼得洛维奇·洛斯库托夫（Михаил Петрович Лоскутов，1906年9月11日——1941年7月28日），苏联作家、记者。1921年起开始从事写作。1940年被捕。1941年遇害。1956年平反。

[552] 弗尔伏·伊索福维奇·埃尔利赫（Вольф Иосифович Эрлих，1902年6月7日——1937年11月24日），苏联诗人、翻译家。内战期间加入红军。20年代末开始从事写作。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553] 格奥尔基·奥西普维奇·库克林（Георгий Осипович Куклин，1903年5月12日——1939年11月9日），1921年起开始从事写作。1926年加入红军。1937年被捕。1938年被判处8年徒刑。1939年在监狱病逝。1958年平反。

[554] 米哈伊尔·普罗科菲耶维奇·格拉西莫夫（Михаил Прокофьевич Герасимов，1889年9月30日——1937年6月26日），苏联诗人、作家。1905年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参与了1905年革命，并因此被捕。1907年获释后相继流亡比利时和法国。1915年回国。1918年任萨马拉士兵代表委员会主席兼苏维埃副主席。1937年（一说1939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后获平反。

[555] 弗拉基米尔·季莫费耶维奇·基里洛夫（Владимир Тимофеевич Кириллов，1890年10月2日——1937年7月16日），苏联诗人。1905年起开始从事革命活动。加入了布尔什维克。1913年起开始从事写作。1917—1918年在军队中组织布尔什维克活动。1921年因反对俄共（布）的文化政策而退党。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7年平反。

[556] 尼古拉·尼古拉耶维奇·扎鲁金（Николай Николаевич Зарудин，1899年10月1日——1937年8月13日），苏联作家、诗人。1917年起开始从事写作。内战期间加入红军。20年代是托洛茨基反对派成员。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557] 格奥尔基·叶菲莫维奇·哥尔巴切夫（Георгий Ефимович Горбачёв，1897年9月26日——1937年10月10日），苏联作家、文学评论家。1916年起是孟什维克国际派。1917年因参加7月事件被捕，期间成为托洛茨基的密友。1919年加入俄共（布）。1920—1921年任彼得格勒军区政治行政宣传部部长。1921年参与镇压了喀琅施塔得叛乱。1921—1922年任彼得格勒苏维埃委员。1925年起开始从事写作。1927年因支持联合反对派被开除出党。1928年投降。1929年恢复党籍。1930—1931年任共产主义学院列宁格勒分校新文学研究所副所长。1931年再次被开除出党。1932年恢复党籍。1934年再次被捕并被开除出党。1935年被判处5年徒刑。1937年遇害。1958年平反。

[558] 弗拉基米尔·米哈伊洛维奇·基尔松（Владимир Михайлович Киршон，1902年8月6日——1938年7月28日），苏联作家、编剧、诗人。1919年加入红军。1920年加入俄共（布）。1922年起开始从事写作。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5年平反。

[559] 列奥波德·列昂尼多维奇·阿韦尔巴赫（Леопольд Леонидович Авербах，1903年？月？日——1937年8月14日），1918年发起成立共青团并担任共青团中央委员。1920年加入俄共（布）。1926—1932年任全俄无产阶级作家协会主席。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61年平反。

[560] 帕维尔·尼古拉耶维奇·瓦西里耶夫（Павел Николаевич Васильев，1909年12月23日——1937年7月16日），苏联诗人。1921年起开始从事写作。1932年被捕并被流放到北极圈。1935年被开除出苏联作家协会并再次被捕。1936年获释。1937年再次被捕并遇害。1956年平反。

[561] 亚历山大·雅科夫列维奇·阿罗谢也夫（Александр Яковлевич Аросев，1890年5月25日——1938年2月10日），苏联作家。1905年加入社会革命党。1907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09年起先后流亡比利时和意大利。1911年回国。1916年被征入伍。十月革命期间参加了莫斯科武装起义。1919年任南部阵线第10军团司令。1920年任乌克兰最高革命法庭主席。1921—1927年任列宁研究所副所长。1927—1928年任苏联驻立陶宛全权代表。1929—1933年任苏联驻捷克斯洛伐克全权代表。1934—1937年任对外文化关系学会（VOKS）主席。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

[562] 阿列克谢·叶菲洛维奇·果列洛夫（Анатолий Ефимович Горелов，1904年3月11日——1991年12月6日），苏联作家。1924年加入共青团。1927年加入联共（布）。1934—1937年任苏联作家协会列宁格勒分会执行委员会书记。1937年被捕。1954年获释并平反。此后继续从事写作。1991年逝世。

[563] 谢尔盖·德米特里耶维奇·斯帕斯基（Сергей Дмитриевич Спасский，1898年12月9日——1956年8月24日），苏联诗人、作家、翻译家、文学评论家。1912年起开始从事写作。1918年加入红军。1924—1934年任中央艺术委员会主席。1934年加入苏联作家协会。卫国战争期间加入民兵组织。1951年被捕并被判处10年徒刑。1954年获释并平反。1956年逝世。

[564] 伊万·米哈伊洛维奇·格龙斯基（Иван Михайлович Гронский，1894年11月30日——1985年8月15日），苏联记者、文学评论家。1911年起开始从事革命活动。1912年加入最高纲领派。一战中入伍。1917年被授予圣乔治十字勋章。1918年加入俄共（布）。1928—1934年任《消息报》副主编。1938年被捕。1954年获释并平反。1985年病逝。

[565] 奥尔加·费多罗夫娜·别尔戈利茨（Ольга Фёдоровна Берггольц，1910年5月3日——1975年11月13日），苏联作家、诗人、记者。1925年起开始从事写作。1934年加入苏联作家协会。1937年被开除。1938年恢复会籍。1938年底被捕。1939年获释并平反。1940年加入联共（布）。卫国战争期间在列宁格勒广播工作。战后继续从事写作。1951年获斯大林奖。1975年逝世。

[566] 尤里昂·格里戈里耶维奇·奥克斯曼（Юлиан Григорьевич Оксман，1894年12月24日——1970年9月15日），苏联文学评论家、历史学家。二月革命后曾在临时政府教育部档案馆工作。十月革命后继续在教育人民委员会档案馆工作。1933—1936年任普希金委员会副主席兼列宁格勒苏维埃主席团成员。1936年被捕。1937年被判处5年徒刑。1941年再次被捕并被判处5年徒刑。1947年起在萨拉托夫大学任教。1956年平反。1958—1964年任世界文学研究所俄罗斯文学系高级研究员。1964年被开除出苏联作家协会。1968年被勒令退休。1970年逝世。

[567] 伊万·康德拉季耶维奇·米基坚科（Иван Кондратьевич Микитенко，1897年8月25日——1937年10月4日），乌克兰作家。一战中入伍。1922年起开始从事写作。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50年代中期平反。

[568] 格里戈里·达尼洛夫维奇·叶平（Григорий Данилович Эпик，1901年1月4日——1937年11月3日），乌克兰作家。1919年起开始从事革命活动。1920年加入俄共（布）。1933年起开始从事写作。1934年被开除出党并被捕。1935年被判处10年徒刑。1937年遇害。1956年平反。

[569] 尼古拉·古列维奇·库利什（Николай Гуриевич Кулиш，1892年12月18日——1937年11月3日），乌克兰作家、记者。1913年起开始从事写作。1914年入伍。二月革命后支持革命。1918—1919年任奥列什科夫斯基工兵代表苏维埃主席。1919年加入红军。1933年受乌克兰大饥荒影响而抛弃共产主义。1934年被捕。1935年被判处10年徒刑。1937年遇害。1956年平反。

[570] 普拉顿·罗曼诺维奇·哥洛瓦奇（Платон Романович Головач，1903年4月12日——1937年10月29日），白俄罗斯作家。1920年加入共青团。1923年加入俄共（布）。1927—1930年任白俄罗斯共产党中央委员。1927—1935年任白俄罗斯中央执行委员会委员。1928年任白俄罗斯共青团中央第一书记。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571] 弗拉迪斯拉夫·伊索福维奇·哥卢波克（Владислав Иосифович Голубок，1882年5月3日——1937年9月28日），白俄罗斯作家、艺术家。1906年起开始从事写作。1928年被授予“人民艺术家”称号。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7年平反。

[572] 叶格依舍·查连茨（Егише Чаренц，1897年3月1日——1937年11月27日），亚美尼亚作家、诗人、翻译家。1915年入伍。1918年加入红军。1920—1921年任教育人民委员会艺术系主任。1936年被捕。1937年死于狱中。50年代中期平反。

[573] 阿克塞里·巴孔茨（Аксель Бакунц，1899年6月13日——1937年7月8日），亚美尼亚作家、编剧、翻译家。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5年平反。

[574] 瓦昂·托托文茨（Ваан Тотовенц，1893年？月？日——1938年7月18日），亚美尼亚作家、诗人。1938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后获平反。

[575] 瓦格拉姆·阿拉赞（Ваграм Алазан，1903年5月6日——1966年5月17日），亚美尼亚作家、诗人、记者。1921年起开始从事写作。1923—1932年任亚美尼亚拉普主席。1932—1936年任亚美尼亚作家协会主席。1936年被捕，被长期监禁。1954年获释。1966年逝世。

[576] 姆克尔蒂奇·阿尔缅（Мкртич Армен，1900年12月27日——1972年12月22日），亚美尼亚作家、诗人。1921年加入亚美尼亚共产党。1923年起开始从事写作。1934年加入苏联作家协会。1937年被捕。卫国战争结束后获释并平反。

[577] 季比昂·尤斯蒂诺维奇·塔比泽（Тициан Юстинович Табидзе，1895年3月21日——1937年12月16日），格鲁吉亚作家、诗人、翻译家。1912年起开始从事写作。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4年平反。

[578] 帕奥洛·吉布拉洛维奇·雅什维里（Паоло Джибраэлович Яшвили，1895年6月17日——1937年7月22日），格鲁吉亚诗人。1911年起开始从事写作。1934—1937年任外高加索联邦中央执行委员会委员。1937年自杀身亡。

[579] 米哈伊尔·萨维奇·贾瓦赫什维里（Михаил Саввич Джавахишвили，1880年11月8日——1937年9月30日），格鲁吉亚作家。1903年起开始从事写作。1906年起先后流亡法国、瑞士、英国、意大利、比利时、美国、德国和土耳其。1909年秘密回国。1910年被捕并被驱逐出境。1917年回国。1921年加入格鲁吉亚民族民主党，反对苏维埃政权。1923年被捕。1924年被判处死刑，后获赦出狱。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后获平反。

[580] 尼古拉·伊索福维奇·米齐什维里（Николоз Иосифович Мицишвили，1896年11月8日——1937年7月13日），格鲁吉亚诗人、作家。1912年起开始从事写作。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后获平反。

[581] 别尼托·米哈伊洛维奇·布阿契泽（Бенито Михайлович Буачидзе，1905年8月30日——1937年10月3日），格鲁吉亚作家、文学评论家。1926年加入联共（布）。1930年起开始从事写作。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582] 塔吉·阿巴斯·奥格鲁·沙赫巴兹（Таги Аббас оглы Шахбази，1892年？月？日——1938年1月2日），阿塞拜疆作家。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后获平反。

[583] 维利·马哈茂德·侯赛因·奥格鲁·胡鲁伏鲁（Вели Мамед Гусейн оглу Хулуфлу，1894年5月26日——1937年10月13日），阿塞拜疆作家、文学评论家、民俗学家、语言学家。1927年起开始从事写作。1933—1937年任阿塞拜疆中央档案局局长。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584] 鲁赫拉·阿里·奥格鲁·阿洪多夫（Рухулла Али оглы Ахундов，1897年1月1日——1938年4月21日），1917年加入左派社会革命党。1919年加入俄共（布）。1925—1926年任阿塞拜疆共产党（布）中央第二书记。1927—1930年任阿塞拜疆教育人民委员。1930—1936年任联共（布）外高加索省委书记。1936年被开除出党并被捕。1938年遇害。1959年平反。

[585] 古塞恩·贾维德（Гусейн Джавид，1882年10月24日——1941年12月5日），阿塞拜疆诗人、作家。1906年起开始从事写作。1938年被捕。1939年被判处8年徒刑。1941年在狱中病逝。后获平反。

[586] 萨肯·塞弗拉维奇·塞福林（Сакен Сейфоллаевич Сейфуллин，1894年10月15日——1938年4月25日），哈萨克斯坦作家、诗人。1913年起开始从事写作。1916年起开始从事革命活动。支持二月革命。1918年加入俄共（布）。1922—1925年任吉尔吉斯人民委员会主席。1928年起在大学任教。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7年平反。

[587] 伊利亚·姜素古罗夫（Ильяс Жансугуров，1894年5月1日——1938年2月26日），哈萨克斯坦作家、诗人。1912年起开始从事写作。1932—1934年任哈萨克斯坦作家协会主席。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7年平反。

[588] 加利姆江·伊万诺维奇·伊布拉吉莫夫（Галимджан Гирфанович Ибрагимов，1887年3月12日——1938年1月21日），鞑靼作家、语言学家、社会活动家。1907年起开始从事写作。1912年起开始参与穆斯林革命活动。二月革命后发起成立并领导了鞑靼—巴什基尔穆斯林左派社会革命党。1917年当选为立宪会议议员。1920年加入俄共（布）。1925—1927年任教育人民委员会学术中心主席。1937年被捕。1938年在狱中病逝。后获平反。

[589] 菲克里亚特·艾哈迈德·雅诺维奇·塔别也夫（Фикрят Ахмеджанович Табеев，1928年3月4日——2015年6月3日），1957年加入苏共。1960—1979年任苏共鞑靼省委第一书记。1961—1990年任苏共中央委员。1979—1986年任苏联驻阿富汗特命全权大使。1986—1990年任苏联部长会议第一副主席。1990—1991年任苏联最高苏维埃外交事务委员会副主席。苏联解体后，于1992—1993年任俄罗斯财产委员会主席。2015年逝世。

[590] 《消息报》1967年3月16日。

[591] 卡里姆·加里耶维奇·廷丘林（Карим Галиевич Тинчурин，1887年9月15日——1938年11月15日），鞑靼作家、演员。1906年起开始从事写作。1910年起在剧院演出。内战期间加入红军。1928—1929年任阿斯特拉罕鞑靼剧院院长。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5年平反。

[592] 卡维·吉巴托维奇·纳德日姆（Кави Гибятович Наджми，1901年12月2日——1957年3月24日），鞑靼作家、诗人、翻译家。1919年加入红军。同年开始从事写作。1934—1937年任鞑靼作家协会主席。1937年被捕。1939年被判处10年徒刑。1940年获释并平反。1948年获斯大林奖。1957年逝世。

[593] 克德拉·米特尔（Кедра Митрей，1892年9月28日——1949年11月11日），原名德米特里·伊万诺维奇·利列帕诺夫（Дмитрий Иванович Корепанов），苏联乌德穆尔特族作家、诗人、评论家、翻译家。1914年入伍。1915年起开始从事写作。内战期间加入了游击队。1922年加入俄共（布）。1934年加入苏联作家协会。1938年被捕并被判处8年徒刑。1948年再次被捕。1949年在新西伯利亚病逝。1956年平反。

[594] 米哈伊尔·阿列克谢耶维奇·柯诺瓦洛夫（Михаил Алексеевич Коновалов，1905年5月8日——1938年5月9日），苏联乌德穆尔特族作家、编剧。1922年加入共青团。1929年加入联共（布）。1934年加入苏联作家协会。1937年被捕并被判处5年徒刑。1938年死于流放地。后获平反。

[595] 马可麦特·皮希卡诺维奇·德舍科夫（Магомет Пшиканович Дышеков，1902—1942），苏联契尔克斯族作家。1932年起开始从事写作。1934年加入苏联作家协会。1935年被捕。1942年死于流放地。后获平反。

[596] 伊帕伊·奥雷克（Олык Ипай，1912年3月24日——1937年11月11日），苏联马里族诗人、作家、记者、翻译家。20年代中期开始从事写作。1934年加入苏联作家协会。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

[597] 茨·东（Дон Ц.，1905年4月15日——1938年6月14日），原名茨邓让·东杜诺维奇·东杜本（Цыденжа́п Донду́пович Дондубо́н），布里亚特作家。1924年起在布里亚特苏维埃政府工作。1934年加入苏联作家协会。1935—1936年任布里亚特蒙古教育人民委员。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7年平反。

[598] 彼得·尼基福罗维奇·达姆比诺夫（Пётр Никифорович Дамбинов，1892年2月20日——1938年9月12日），早年加入社会革命党。1917年当选为立宪会议议员。1918年起开始从事写作。1921—1922年任布里亚特蒙古临时政府主席。1922年被捕。1923年退出社会革命党。1938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后获平反。

[599] 萨伊德·苏莱曼诺维奇·巴杜也夫（Саид Сулейманович Бадуев，1904年？月？日——1943年12月20日），车臣作家。1927年起开始从事写作。1938年被捕。1943年死于流放地。后获平反。

[600] 阿卜杜拉·萨基加列维奇·阿曼泰（Габдулла Сахипгареевич Амантаев，1907年7月23日——1938年7月10日），巴什基尔诗人、文学评论家、民俗学家。1922年起开始从事写作。1933—1936年任巴什基尔民族文化科学研究所所长兼《十月》杂志编辑。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90年代末平反。

[601] 萨利安·加利莫维奇·加利莫夫（Салям Галимович Галимов，1911年1月18日——1939年6月19日），巴什基尔诗人。1929年起开始从事写作。1937—1938年任巴什基尔语言文学研究所研究员。1938年去列宁格勒工作。1939年因病逝世。

[602] 吉巴斯·雅加法罗维奇·达夫列特申（Габбас Ягафарович Давлетшин，1892年9月24日——1937年12月7日），巴什基尔语言学家。1913年入伍。1918年以后在苏维埃政权工作。1925年起在大学任教。1929—1937年任巴什基尔中央执行委员会委员。1934—1937年任巴什基尔国立教育学院巴什基尔语系主任。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603] 瓦西里·安德烈耶维奇·科比亚科夫（Василий Андреевич Кобяков，1906年9月10日——1937年？月？日），苏联哈卡斯族作家、诗人。1929年起开始从事写作。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后获平反。

[604] 普拉顿·奥伊翁斯基（Плато́н Ойу́нский，1893年11月11日——1939年10月31日），原名普拉顿·阿列克谢耶维奇·斯列普索夫（Плато́н Алексе́евич Слепцо́в），苏联雅库特族作家。1918年加入俄共（布）。1922—1923年任雅库特人民委员会主席。1923—1928年任雅库特中央执行委员会主席。1928—1931年任雅库特教育和卫生人民委员。1934—1938年任苏联作家协会理事会成员。1937—1938年任苏联最高苏维埃代表。1938年被捕。1939年在雅库茨克监狱病逝。1955年平反。

[605] 安达尔·吉达什（Antal Gidash，1899年12月18日——1980年1月22日），匈牙利诗人、小说家。1919年起开始从事写作。1920年流亡斯洛伐克。1925年回国。不久先后流亡奥地利、德国和苏联。1938年被捕。1944年获释。1959年回国，此后从事出版业。1980年逝世。

[606] 古代发布国家消息的官吏。——译者注

[607] 布·雅先斯基：《纪念雅库布·舍里》（诗集）莫斯科1962年版。

[608] 索菲亚·伊万诺夫娜·索科洛夫斯卡娅（Софья Ивановна Соколовская，1894年3月29日——1938年8月26日），1915年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1918年1—3月任切尔尼戈夫苏维埃执行委员会主席。1918—1919年任乌共（布）敖德萨省委书记。1919年起在莫斯科工作。先后担任联共（布）中央监察委员会委员和共产国际执行委员会委员。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6年平反。

[609] 阿德里安·伊万诺维奇·彼奥特罗夫斯基（Адриан Иванович Пиотровский，1898年11月8日——1937年11月21日），苏联文学和戏剧评论家、语言学家、翻译家。1924年起在大学任教。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7年平反。

[610] 亚历山大·费多洛维奇·多尔恩（Александр Фёдорович Дорн，1886年12月26日——1956年6月11日），苏联摄影师。十月革命现场纪录影片的拍摄者。1918年加入红军。1924年参与拍摄列宁葬礼。30年代在农业人民委员会工作。30年代末被捕。1955年获释。1956年逝世。后获平反。

[611] 《文学报》1936年3月15日。

[612] 根据文化史学家Л·М·扎克的材料。

[613] 列希·库尔巴斯（Лесь Курбас，1887年2月25日——1937年11月3日），乌克兰戏剧和电影导演。绰号“乌克兰的迈耶尔赫里德”。1909年起在剧院演出。1925年获“人民艺术家”称号。1933年被捕。1934年被判处5年徒刑。1937年再次被捕并遇害。1957年平反。

[614] 亚历山大·（桑德罗）·瓦西里耶维奇·阿赫麦捷里（Александр （Сандро） Васильевич Ахметели，1886年4月13日——1937年6月27日），格鲁吉亚剧院导演。1933年被授予“人民艺术家”称号。1936年被捕。1937年遇害。

[615] 伊戈尔·格拉西莫维奇·其连齐也夫（Игорь Герасимович Терентьев，1892年1月29日——1937年6月17日），苏联诗人、戏剧导演。1924年起开始参与演出工作。1931年被捕并被判处5年徒刑。1934年获释。1937年再次被捕并遇害。1959年平反。

[616] 康斯坦丁·弗拉基米罗维奇·埃格尔特（Константин Владимирович Эггерт，1883年10月9日——1955年10月24日），苏联演员、戏剧和电影导演。1911年起在剧院工作。1938年被捕并被判处15年徒刑。1941年改判8年徒刑，同年获释。1946年起继续在剧院工作。

[617] 莫伊塞—阿恩·拉法利斯基（Мойше-Арн Рафальский，1889年4月15日——1937年？月？日），苏联演员、剧院导演。1908年起在剧院演出。1926—1935年任白俄罗斯国家犹太剧院院长。1936年被捕。1937年死于流放地。后获平反。

[618] 娜塔利娅·伊琳契娜·萨茨（Наталия Ильинична Сац，1903年8月14日——1993年12月18日），苏联编剧、戏剧和歌剧导演、作家、教育家。1918年发起成立莫斯科儿童剧院。1921—1937年任莫斯科儿童剧院艺术指导。1937年被捕。1942年获释。1958年平反。1962年加入苏联作家协会。1964年发起成立莫斯科国立学术儿童音乐剧院。期间创作了音乐故事“彼得与狼”。1981年起在大学任教。1983年获社会主义劳动英雄称号。1993年逝世。

[619] 叶夫根尼·谢苗诺维奇·米克拉泽（Евгений Семёнович Микеладзе，1903年6月27日——1937年？月？日），格鲁吉亚音乐家、指挥家。1933—1937年任格鲁吉亚歌剧院和芭蕾舞团首席指挥。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后获平反。

[620] 阿列克谢·德尼索维奇·吉科依（Алексей Денисович Дикий，1899年2月12日——1955年10月1日），苏联演员、剧院和歌剧导演。1910年起在剧院演出。1914年入伍。1927—1928年任莫斯科戏剧剧院艺术总监。1936—1937年任莫斯科大剧院首席导演。1937年被捕并被判处5年徒刑。1941年获释并平反。1948—1949年期间担任斯大林的特型演员。1949年被授予“人民艺术家”称号。此后从事教学工作。1955年逝世。

[621] 瓦西里·伊万诺维奇·舒哈也夫（Василий Иванович Шухаев，1887年1月12日（或24日）——1973年4月14日），苏联画家、图形艺术家、舞台设计师。1910年起与迈耶尔赫里德合作。1912年起从事绘画。1915年入伍。1920年起先后流亡芬兰、英国和法国。1935年回国。1937年被捕并被判处8年徒刑。1948年再次被捕。1949年获释。1956年平反。此后继续从事绘画。1973年逝世。

[622] 德米特里·瓦西里耶维奇·安托什金（Дмитрий Васильевич Антошкин，1886年？月？日——1937年6月17日），1925—1928年任《莫斯科晚报》执行编辑。30年代中期任《莫斯科晚报》副主编。1936年被捕。1937年遇害。1956年平反。

[623] 萨姆伊尔·马尔科维奇·扎克斯（Самуил Маркович Закс，1884年8月24日——1937年3月8日），笔名格拉德涅夫（Гладнев），出身于圣彼得堡一个富有的工业家家庭，少年时期即参加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积极参加布尔什维克的革命活动。十月革命之后在德国参加地下活动， 1919年来到汉堡。曾参加国际共产集团，后加入德共（斯），在党内属于极左派，但后来未参加共工党。1920年被捕并被驱逐出境。后定居列宁格勒，担任《列宁格勒真理报》编辑。在大清洗中遇害。

[624] 尼古拉·伊万诺维奇·斯米尔诺夫（Николай Иванович Смирнов，1893年5月9日—？），1912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30—1931年任副邮电人民委员。1932—1933年任劳动人民委员会委员。1935—1937年任国防工业人民委员会第9研究所所长。1937年被捕并被开除出党。1940年获释并平反。其后的情况不详。

[625] 《基洛夫工厂史》莫斯科1966年版第535—542页。

[626] 鲍里斯·巴甫洛维奇·波捷恩（Борис Павлович Позерн，1882年7月7日——1939年2月25日），1902年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1903—1917年期间从事地下工作。二月革命后任明斯克苏维埃主席。1918—1919年任彼得格勒劳动公社军事委员。1921—1922年任苏俄最高经济委员会纺织工业总局主席。1923—1930年任联共（布）中央监察委员会委员。1926—1929年任列宁格勒共产主义大学校长。1929—1933年任联共（布）列宁格勒省委书记。1937—1938年任列宁格勒州检察官。1938年被捕。1939年遇害。1957年平反。

[627] 《北奥塞梯苏维埃社会主义自治共和国史》奥尔忠尼启则市1966年版。

[628] 即伯力。——译者注

[629] 即海参崴。——译者注

[630] 见《苏维埃西伯利亚报》1939年2月第39—45号。

[631] 赫林一世（Хорен I，1873年12月8日——1938年4月6日），原名亚历山大·奥维谢诺维奇·穆拉得庇扬（Александр Ованесович Мурадбегян）。1932—1938年任亚美尼亚教会大牧首。1938年被格别乌特工杀害。

[632] 卢基乌斯·科尔内利乌斯·苏拉（Lucius Corne IiusSulla，公元前138年——公元前78年），古罗马政治家。公元前83—79年期间是古罗马独裁者。

[633] 提比略·恺撒·（神君奥古斯都之子）·奥古斯都（Tiberius Caesar Divi Augusti filius Augustus，公元前42年11月16日——公元37年3月16日），公元12—37年任罗马帝国第二任元首。

[634] 卡里古拉（Caligula，公元12年8月31日——41年1月24日），原名盖乌斯·尤利乌斯·恺撒·奥古斯都·日耳曼尼库斯（Gaius Julius Caesar Augustus Germanicus），公元37—41年任罗马帝国第三任元首。

[635] 古罗马帝国提比略、卡里古拉、尼禄王朝的三个皇帝，均以暴政、挥霍、放荡闻名于古代史。尼禄（37—68年）曾杀死母亲、妻子，并勒令他的老师塞涅卡自裁身死。公元64年罗马城遭大火，传尼禄有唆使纵火嫌疑，他乘机迫害基督教徒。他喜欢演戏，作诗，凡在这方面超过他的人，都遭到他的杀害。后因为作恶多端，各省人民反罗马益烈，又为元老院、近卫军所唾弃，穷途自杀。卡里古拉（37—41年），提比略（14—37年）。——译者注
　　尼禄·克劳狄乌斯·恺撒·奥古斯都·日耳曼尼库斯（Nero Claudius Caesar Augustus Germanicus，公元37年12月15日—68年6月9日），公元54—68年任罗马帝国第五任元首。

[636] 托马斯·德·陀克维马达（Tomás de Torquemada，1420年10月14日——1498年9月16日），卡斯蒂利亚修道士，西班牙宗教审判所大审判官。

[637] Х·А·利奥连捷：《西班牙宗教审判的批判历史》第1卷莫斯科1936年版第200页。

[638] 此处手稿不详。——原出版社注

[639] 1572年8月，胡格诺教徒的重要人物聚集巴黎，参加领袖那瓦尔王亨利的婚礼。23日夜，亨利·吉斯以巴黎各教堂钟声为号，率领武装部队，屠杀胡格诺教徒二千人，那瓦尔的亨利因同意奉天主教幸免于死。这次惨杀历史上称为“巴托罗缪之夜”，因为8月24日正是巴托罗缪节。——译者注

[640] 伊凡四世·瓦西里耶维奇（Иван IV Васильевич，1530年8月25日——1584年3月28日），别称“伊凡雷帝”（Иван Грозный），绰号“恐怖的伊凡”（Иван Грозный）。俄罗斯留里克王朝首位沙皇（1547年1月16日—1584年3月28日在位）。沙皇俄国的缔造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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