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一代人心中充满高尚然而却有几分抽象的意念。他们追求真理、渴望善,他们醉心于一切美的事物。但对他们来说高于一切的是
原则。他们所谓的原则也就是总的哲学观念,他们把它看作是自己的全部逻辑和道德的基础。他们通过怀疑和否定的可怕痛苦换来了自己这份原则,而以后也就永远不能再摆脱它那压迫人的、使人变得死气沉沉的影响了。就这样,由于离开了生活的现实,注定自己必须为原则服务,他们就不善于正确估计自己的力量,而挑起了远远超过自己实际能力的担子。仅仅只有
像别林斯基那样的少数几个人,才善于把自己与自己的原则结合起来,因而使这种原则赋有了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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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这样才产生了那种经常不自然的局面,经常对自己不满,经常用响亮辞句来振作和激励自己,而又经常在实际活动中遭到失败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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