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眼睛只习惯于看这个新的社会组织,这种普遍的竞争,恶化为富人和工人阶级间的仇恨,从而除了包围在我们四周的废墟外,再也看不到其他任何存在的方式。他们自以为以过去制度的缺点来责难我,就可以证明我的荒谬。诚然,关于下层阶级的组织,二、三个制度曾依次传递下来;但既然这些制度没有值得留恋的,既然它们开始时做了一些好事,后来就给人类带来了可怕的祸害,那么,我们可不可以作出结论道:我们已进入了一个真正好的制度呢?我们可不可以作出结论道:我们将发现不出工资劳动制度的根本罪恶,象我们所发现的奴隶制度、封建从属制度和行会制度的罪恶那样?无疑地,这样的一个时代即将到来:到了那时,我们的子孙将斥责我们野蛮,因为我们没有给工人阶级安全保障,正象对那些把同样的阶级变为奴隶的民族,我们斥之为野蛮一样,而我们的子孙也将同样斥责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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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斯蒙第把无产阶级在近代社会和古代罗马社会所起作用的重要区别作了一个很好的概括,这表明他对历史的联系有深刻的认识。在他与里嘉图的论战中,当他分析奴隶制度和封建制度的特殊经济性质以及它们相对的历史意义时,当他最后强调“一切种类的财产与一切种类的劳动完全分离”是资产阶级经济中最显著的普遍倾向时,他也表现了卓越的辨别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