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马克思主义文库 -> 参考图书·阶级斗争文献 -> 中国民间异议思想文献原始文献选(1966-1976)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与叛徒考茨基
——为捍卫516通知的原则性与纯洁性而作(摘要)
扬子江评论
(1968.5.16)
我们把那些在文革初期,以中派的面目出现,而终于在革命进入了第五个回合时沦为右派的先生们,称为考茨基派……如谭震林,徐向前,叶剑英,余秋里。
他们无视从中央到地方所存在的右倾分裂的严重实质,而荒唐地提出什么观点不同,都是人民内部矛盾嘛,他们还将右倾投降主义笼统地解释为“只保不批”,而首先给人一个对走资派立足于保的概念,他们当中有一员大将,4月4日跳出来说“批判极‘左’思潮不力,也是右倾保守主义”
[考茨基派的]大棒之一曰:论派性的反动性。……上海有家“权威报纸”则在这场反派性的比赛中成为了伟哉一世的英雄。……根本否认各个派别,各种派性,其实都是代表着不同结集,不同阶层的利益、观点和要求,它们之间的斗争实质上是阶级斗争的表现。相反,它们都极力鼓吹派性均是超越阶级性,无原则性的。
大棒之二曰:无条件实现大联合。毛主席指出“只要两派都是革命的群众组织,就应该在革命的原则下,实现革命的大联合。”可是上海有家报纸却公然删去了“在革命的原则下”这个极其根本的前提,而代之以“无条件”三字……什么无条件联合,就是向资产阶级保皇派投降,就是要无产阶级革命派无条件倒旗散伙。
大棒之三曰:“现在的斗争只有公与私的斗争,没有什么革与保的斗争了”……最近这么一个要为刘邓翻案,要为二月逆流申辩的不大不小的反党集团跳了出来,不是给“革和保不存在了”论者一记响亮的耳光了吗?
毛主席说“派别是阶级的一翼”
[考茨基]的几种奇谈怪论:
“批右可以,批极左也可以。”
“批右时,如果‘左’的又跑出来了,‘左’的也一齐除。”
“批右时,不要忘记了反左。”
“批右要大胆谨慎,要对症,要系统批判,允许核实,领导批判。”
有人说(张春桥)为了避免在某地引起误会,《北京日报》一篇“打倒右倾保守主义”的社论万万不能在当地报纸上转载,有人转载了,便是典型的“右倾分裂主义”……原来社论中指出了“有些人打着批判极‘左’思潮的旗号跳出来为二月反革命逆流翻案。”而此地正是批判极“左”在全国首屈一指的。仅仅在一所大学里就抓出了具有极“左”思潮的“右派学生”两千余名。
我们从一切阶级斗争都是政治斗争这一马克思主义的基本论点继续引申:战争是政治的特殊手段的继续“政治发展到一定的阶段,再也不能照旧前进,于是爆发了战争,用以扫除政治路上的障碍。……”这是当代最伟大的马列主义者毛主席的战争观。
毛主席最近又告诉我们说:“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实质上是在社会主义条件下,无产阶级反对资产阶级和一切剥削阶级的政治大革命。是共产党和国民党国内战争的继续。”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血的事实已经,而且正在继续证明着“战争是政治的特殊手段的继续”这一铁的法则。
革命人民是从太惨痛的教训中才认识到这个真理的。
庸夫俗子们不懂得这一点,或者是不愿意懂得这一点。它们只知道喊叫:文斗,文斗,而不知道“要用文斗,不用武斗”是指我们大权在手时批判和斗争党内走资派时应取的方法,一旦资产阶级首先把刺刀提到议事日程上来,情况就完全不同了。
这时候就是革命的暴力来对付反革命的暴力,革命的战争来对付反革命的战争。
这时候宣扬“放下武器”就是对革命人民犯罪。否定国内战争并不能欺骗资产阶级,只能麻痹无产阶级,使它们遭受突如其来的牺牲。
彭勋5月9日在新华工作了一个内部报告,提出:一曰武汉批极左不力,留下了后遗症,现在应该补补火了。二曰立即行动起来,掀起一个斗争王任重、陈再道、钟汉华的高潮。
王任重是要批判的,我们同时也不会忘记批判那些和王任重勾勾搭搭的“左派”例如赵文成先生(新华工);陈再道是要批判的,我们同时也不会忘记批判那些在革命低潮时和“陈司令员”拉拉扯扯的“左派”精华;刘少奇我们是要批判的,我们同时也不会忘记批判工人运动内部的维护资产阶级的派别活动家。无论他是中央的还是地方的,也无论他的职位多高,权力多大。
反对右倾机会主义,右倾分裂主义和右倾投降主义的潮流,冲破了小资产阶级热心散布的一种革命收场了的幻想。去年九月至十月的联合高潮,在我们看来,不是革命运动的终点,而是这个运动的起点……运动中的一些政治派别也会急剧而尖锐地分化开来“直至它们跟各个大阶级即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完全相吻合,而无产阶级会在一系列搏斗中相继博得各个阵地为止。”(马克思语)在这中间保守派们将迅速地倒向机会主义派别或者带有浓厚的机会主义色彩的政治派别里面,来向决心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的无产阶级革命派作战,我们几乎用不着担心它们会愚蠢地独自树旗。
原载《扬子江评论》总第八期
1968年5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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