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 言
· 一起不期而遇的事件 |
数百万参与者的全球政治运动中活跃着的成千上万的积极分子。
就在柏林墙被推倒和福山做出“历史的终结”论断后的10年间,人们能明显感觉到全球资本主义正卷土重来……新的激进主义浪潮对资本主义态度暧昧,只是简单地认为其超越了应有的发展程度。资本主义因为有多处抵触人类文明的地方,造成人们主观上的厌恶与警觉。正是它通过股票市场,驱使无数的公司企业为了追逐利润而不惜破坏性地掠夺环境资源,毁灭物种,并且拒绝履行救济贫困阶层的承诺。人们担心社会民主已经无力阻止它的扩张,因为那些政治家们可能已经被企业收买,国际政治机构也已经成为企业扩张战略中的棋子。 [11]
值得回顾的还有在政治上正确的观点达到孤芳自赏的顶峰时,世界的其他地方却更加开放并不断扩张。当全球贸易的范围扩张到世界的每一个角落时,大多数极端左翼进步势力的视野却收缩到自己的周边环境……也许是他们故意漠视身边的变化。他们引入了其他因素,却忽视了妇女和人权运动中的根源性经济问题。这种政治正确性问题,导致了一代注重表象而非行动的政治活动家的诞生。如果太空入侵者能够毫不费力地入侵我们的学校、家园,那么至少是因为那时我们的政治体系还混沌不堪,以至于在受到侵略时居然说不清主权问题。我们只知道忙于分析挂在墙上的画的价值,却没发现整堵墙已经被出卖了。[16]
反美主义的发展,至少证明了恐怖主义给一些全球运动中的反美主义带来了挑战。在这种敏感的环境下,那些持有上述看法的人必须小心翼翼地说明他们观点的严肃性……现在惟一使用全球性运动中产生的策略——使用零散的暴力和通过无法对其进行监控和预测的网络组织进行反抗的——是本·拉登的基地组织。[2]
约旦河西岸的这次运动是一个全球性运动的有机组织部分。多年来,这一全球性运动一直在指责那些世界上最强大的政府所制定的破坏性外交政策以及负责实施这些政策的多边组织的失败……在巴勒斯坦,还有世界上的其他地方,运动总是出现在统治者与被统治者之间。[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