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马克思主义文库 -> 马克思 -> 马克思主编《新莱茵报》中译版 《新莱茵报》第2号 新莱茵报
〔第一版头条通栏〕 《新莱茵报》将于6月1日起每日发行。 订阅价格:科隆地区一季度1塔勒15银格罗申。除科隆外,普鲁士其他地区2塔勒3银格罗申9分尼。普鲁士以外地区需要加收邮费。 6月份只能与下一个季度(7月,8月,9月)同时订阅。这四个月订阅的价格是:科隆地区2塔勒;科隆地区之外2塔勒25银格罗申。 可通过国内外所有的邮局和书店订阅。或在报纸发行部威·克劳特先生处订阅,地址:科隆 圣阿加塔街12号。 可在报纸发行部继续认购股票,外埠认购股票者也请与该处联系。 登载广告费用四栏版面8磅铅字每行或相同篇幅…1银格罗申6分尼。《新莱茵报》发行部 〔第一版上部一栏〕 编辑委员会
概览德国。科隆(民主派——信贷银行);伯恩卡斯特尔[1](抗议);埃尔伯费尔德[2](俱乐部——工人);柏林(分庭谈判);施奈德米尔[3](波美拉尼亚[4]战时后备军的过激行为);法兰克福(国民议会);霍亚[5](请愿书);卡尔斯鲁厄[6](劳申普拉特[7]);纽伦堡(驱逐古·迪策尔[8]);慕尼黑(分庭决议);维也纳(最新新闻);的里雅斯特(意大利海军离港。努根特[9]到来);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因[10](联邦军队撤离);库克斯港[11](切断供给)。瑞典。斯德哥尔摩(军备)。 比利时。布鲁塞尔(普鲁士亲王的欢迎会——军队列队——议会改革)。 意大利。热那亚(反对那不勒斯的声音);罗马(选举——英国人夺走了利萨岛[12]和博佐岛[13])那不勒斯(最新新闻)。 法兰西共和国。巴黎(关于离婚的辩论——有关经济状况的报道——国民议会的讨论)。 西班牙(财政)。 英格兰(米契尔——宪章会议——议会听证会)。 最新消息。柏林(俄国使节发表声明)。 汉诺威(骚乱)。 商业和交易所新闻。 官方消息在波恩的原编外讲师爱德华·海涅[14]博士被任命为波恩大学的哲学系副教授。在1848年5月25日之后,西里西亚[15]地区沃斯特-瓦尔特斯多夫[16]的商人和工厂主J.E.泽佩尔特[17]从沥青木料上切下木板加工成家具和其他设备,这被看作是一个新的独有专利,从5月25日那一天开始,为期五年,并且在整个普鲁士国家的范围内适用。 ————·———— 德国**科隆,6月1日。[18]平常向代表社会舆论的任何新机关报提出的要求是:对于它在原则上同意的党派采取热烈支持的态度,无条件地相信这个党派的力量,时刻准备用实际力量来维护〔转二栏〕 〔第一版上部二栏〕〔接一栏〕 它的原则或者用原则的光辉来掩盖实际的软弱无力。我们将不以这个要求为满足。我们将不用虚伪的幻想去粉饰所遭到的失败。 民主派遭到了失败。它在自己胜利的时候所宣布的原则成了问题;它真正夺得的基地又逐渐被夺回去了;它已经丧失了很多东西,很快就会出现一个问题:它究竟还剩下些什么。 我们认为最重要的是让民主派认识到自己的地位。有人会问,为什么我们对党派感到兴趣,为什么我们不去考虑民主运动的目的、人民的福利和所有的人的幸福呢? 这是斗争的法则和惯例。在观点、利益和目的不一致的情况下,新时代的幸福是不能用假想的合理妥协和虚伪的合作等办法来达到的,这种幸福只有经过各个党派的斗争才能达到。 我们要求民主派认清自己的地位。这个要求是从最近几个月的经验中得出的。民主派过分陶醉于最初的胜利。在狂欢之后,它终于大声而公开地说出了自己的原则,它以为只要把这些原则一宣布,就有把握立刻加以实现。除了在第一次胜利后宣布原则和紧随着胜利作了一些让步以外,它什么也没有干。但是,当它慷慨激昂地叙述自己的观点并把任何一个不敢立刻反驳它的人作为兄弟来欢迎的时候,那些继承有权力或者受托行使权力的人们行动起来了。他们的活动并不是无足轻重的。他们对于他们的那些仅仅是为了反对已被革命所推翻的制度而提出的原则闭口不谈,他们仿佛是为了重新建立法制和建立表面秩序的利益而小心谨慎地制止住了运动;他们向旧制度的朋友们作了一些虚假的让步,以便在实现自己的计划时能更可靠地依靠他们,后来他们基本上逐渐实现了自己的政治制度。这样一来,他们得以在民主派和专制制度的维护者之间占一个中间位置,一方面进攻,另一方面又强行后退,在同一时间内,对专制制度来说是进步的,对民主制度来说是反动的。 这就是谨小慎微和中庸之道的资产阶级政党。这个政党狡猾地欺骗了一开始就陶醉于胜利的人民政党。在人们轻视地把人民政党推到一旁,把它的拥护者宣布为暴乱分子,并且把一切最坏的意图加到他们身上的时候,它还在梦中;当它还没有认识到,它除了资产者先生们认为和他们的切身利益相容的那种东西以外一无所得的时候,它已经被人欺骗了。被反民主的选举法弄得自相矛盾的人民政党,在选举中遭到了失败,现在反对它的有两个代议机关,[19]而且很难说,其中哪一个更坚决地反对它的要求。结果,它的热情自然像烟一样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清醒的意识,即意识到强大的反动派已取得了政权,而且奇怪的是在一般还没有采取任何有利于革命的行动以前就取得了政权。 〔转三栏〕 〔第一版上部三栏〕〔接二栏〕 虽然如此,但是如果民主派在遭到初次失败后(这些失败一部分是由于它自己的过错造成的)便灰心失望,并回到倒霉的、可惜是德国人所特有的唯心主义那里去,结果把不能马上实现的原则延搁到遥远的将来,而目前则把它交给“思想家们”去作无害的研究,那就非常危险了。 我们要公开警告这些虚伪的朋友们,他们虽然声明自己同意原则,但是却怀疑它们能够实现,理由据说是世界还没有成熟到可以实现这些原则的地步,而他们甚至也不想去促进世界的成熟,相反地,却宁愿在这个尘世上和一切坏人坏事一起鬼混。假如宫廷顾问盖尔温努斯[20]非常害怕这些隐蔽的共和主义者,那末我们衷心同意他的看法:这是些危险的人。 〔作者毕尔格尔斯和马克思,译文采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5卷25-27页《民主派》,人民出版社1958年版〕 *科隆,5月29日。显然,汉泽曼先生是借鉴了巴黎临时政府处的小额贷款机构。该机构在法国堪称实用,能够在有商品定金的情况下迅速将钱付给申请的人。然而到了普鲁士,这套做法却添上了许多附加条件,悭吝惜贷,官僚得让人气愤。诸如两个月后必须偿清的条款比比皆是,以至于根本无人还会有兴趣接受贷款。科隆信贷处的资金有十万塔勒,然而直到数天前才放出有商品定金的500塔勒贷款。莱茵省其他城市的信贷机构更是无甚可为。现在什切青[21]的股票新闻又为我们大臣务实的眼光提供了新的佐证。那里的小额贷款处已经得到授权,可以为丹麦禁运的商品提供预付,然而前提仅仅是得到一位特定同胞的表态。恰恰这种条件将授权搞成了空谈,连股票新闻都不由叹息,太难找到合乎贷款处条件的公民了! 这就是我们富有负责心的、由两位商人[22]担任成员的政府部门对促进贸易和工业的理解。 伯恩卡斯特尔,5月18日。今天,以下抗议从这里发出: 陛下! 这个民族的愤怒已经到了顶点,感受到了发展最初阶段不同的反动的目标。我们希望,从5月1日起号召这个还没被宪法保护的军队,在这个军队里我们可以看到在血泊中获得民族新的自由的危险。这种怀疑因事实而加重,因为他们不是将军队用于抵御俄国,而是大量聚集在德国南部。 联邦议会[23]的秘密备忘录剥夺了美因河畔法兰克福议会的权力,他们只有权力许可有侯爵们同意的宪法。 普鲁士议会[24]反对预备国会[25]和五十人委员会[26]。 国防部公告从4月27日起剥夺了士兵少有的政治权利,也就是自由结社和请愿的权利。 〔下转第二版一栏〕 〔第一版下部一栏〕
〔译文采自《维尔特诗选》67-69页(人民文学出版社1977年版),施升译,有改动〕 〔第一版下部二至三栏〕 德国贸易生活的幽默随笔作者 格奥尔格·维尔特 续篇 说到这里,停顿了片刻。普赖斯先生用双手捂住他的大额头,与此同时,账房棱茨撮起了鼻烟——最大的一撮鼻烟。“我们必须紧缩开支!”普赖斯先生终于又开腔说。账房竖起了长长的耳朵,不由地中止了第二次撮鼻烟。 “我们必须紧缩开支,棱茨。唯有精简才能挽救我们。” 账房更加用神聆听了。 “我们必须像老练的海盗那样善于顺应风向。我们一分钱也赚不到了,事情不能长此以往。” 账房心神不宁起来了。 “不久前我辞退了我们的老伙计扎萨弗拉斯。”账房的两只小腿肚打起颤来了。 “我们必须继续照此办理。” “神圣的上帝!”账房心里说。 “我的决心坚定不移!精简!精简!这就是我的口号。” 账房的红鼻子变成了苍白色。 “为此,您要记……”. 普赖斯先生又一次停顿,片刻的间隙带来的可怕的忧虑使账房几乎昏厥过去。 “为此,您要记住,棱茨先生……您要记住。”说到这儿,激动的老板用拳头猛敲账台,弄得墨水瓶、鹅毛笔和铅笔全都跳起了快乐的小步舞。 “您要记住,棱茨先生,我们必须把我们的……拉车的马卖掉。” 账房深深地喘了口气。“上帝的意志实现了!”他喃喃地说,两眼感动地凝视着天空。 “不过,这样做,我们还远远未把事情办完呢,棱茨。辞退扎萨弗拉斯老头儿和卖掉两匹拉车的马 之后,下一步还该精简些什么。” “又开始了!”心惊胆颤的账房想道。 “既然没有马了,我得把马车卖掉,这是很明白的事。” “的确!”账房回答说,“这是合乎逻辑的。” “可是,这也是合乎逻辑的,”普赖斯先生继续说,“不仅在马厩和车房里实行改革……” “而且也要在厨房和地窖里。”账房插嘴说。“尤其是在我的营业机构里。”老板补充道。 “我们又回到原地了。”账房叹了口气,吓得全身毛孔直冒汗水。 “因此,您还得记住,棱……” “我记住。” “您记录下……” “我在记录。” “生产成本和管理费用必须缩减到最低限度。”“直到真正的最低限度。”账房结结巴巴地应答道。 “这种裁减首先包……” “首先……” “在我们的营业人员.....” “尊敬的普赖斯先生。”账房打断他的话。 “没有别的办法,棱茨!在我们的营业人员中……” “别把您最忠实的仆人撵走吧!” “在我们的营业人员……” “可以先从货栈里的工人下手。” “当然,棱茨,下一步我们必须着手账房间……” “把那个学徒辞掉……” 〔下转第二版一栏〕 〔第二版一栏〕〔接第一版上部三栏〕 据称,普鲁士亲王在英格兰执行秘密任务时,他们用毫无意义的借口将普鲁士亲王召回。 同时,他们还声称将取消大量的抗议点,更多遵循人民的意愿,并取缔不受欢迎的政府部门。 此刻在我们的保护下,每一次猛烈的反击都可能向皇帝证明:直至今日,德国人民是清醒的,并且知道守护他们的权力。 伯恩卡斯特尔 1848年5月17日 众人坚持 (附上255个签名) ×埃尔伯费尔德,5月31日。最近,我们的立宪(即反动派)俱乐部[30]收到了一份附带签名的文件,内容是批准收回普鲁士亲王的住所。在这次会议上,一位公民对此持反对意见,并在某种程度上支持亲王所谓的重大使命,即英格兰之行。立宪俱乐部成员立即宣布,他不必在此表示反对,应当保持沉默或自行离开。这里更激进的人会攻击他。为了避免人们使用武力将他赶出去,他必须自行离开。不惜一切代价追求和平的人就会如此行事。接下来讨论犹太人(在接下来的解放之后)的问题和劳动问题,人们将听到好消息。 无论是立宪俱乐部,还是比较激进的成员,人们都会承认:相较于其他组织,法兰克福国民议会具有唯一合法性。不久前俱乐部成员前往施韦尔姆[31],与那里等待已久的民众友好相处。反动派向俱乐部成员预报,边区的农民会给他们带来粗暴的一课。但是,这些等候着的民众非常体面,甚至在这举行了一些非常前卫的演讲。 该地区的资本家一直非常关注我们无法谋生的工人,迄今为止,这些工人仍然受雇于各种各样利润低的工作。目前已经成立各项基金,我们的资本家必须再次支付。因为即使他们自愿认捐,地方议会也会通过已经征询的所得税从他们手中获取资金,以此通过工人的工作来保障埃尔伯费尔德地区的安定。 ×柏林,5月30日。市民自卫团[32]已经意识到,目前我们部门的主要力量要不惜一切代价打破这种和平与宁静。市民自卫团的成员察觉到,他们一直是反动派的工具。通过对小型自发集会进行不合时宜的干预,挑起更大的骚乱来打破和平;通过长期巡逻和普遍的游行,使城市里的大多数人反对工人阶级,从而可能会产生分裂。这种分裂必将市民自卫团的人带入到旧的统治及绝对的王权之下。在新的斗争中,必要时应使自由获得胜利。现在,宪法草案将人民和市民自卫团团结在一起,——除了今天之外,由于无休止的谈论宪法和主席团的选举人员,(以往的)制宪会议没有什么意义。众所周知,左派已将其候选人,即柏林议员瓦尔德克[33]推举为副议长。在今天的会议上将宣布了昨天选出的各委员会的主席姓名,即:1.委员会主席议员:瓦尔德克;2.委员会主席议员:冯·基希曼[34];3.委员会主席议员:格拉博[35];4.委员会主席议员:温德霍斯特[36];5.委员会主席议员:维利奇〔Willitsch〕;6.委员会主席议员:黑塞[37];7.委员会主席议员:克勒[38];8.委员会主席议员:品德尔[39]。洛贝尔图斯[40]要求大会休会,直至提出明确的议程。大会建议,在提出新的动议之前,以临时动议为准。埃塞尔[41]对该建议提出异议。埃塞尔指出,如果动议通过,他们会给人民展示的是一个死去的社团的面貌。岑克尔[42]议员和敦克尔[43]议员支持这一动议,希望召开的会议延期,并向国王发出咨询委员会的咨询意见。冯·基希曼议员最终决定不暂停会议,但拒绝任何修改临时动议的建议,直到提交了动议的最终版本。这项修正案已被接受,我们现在分享今天会议上最有趣的新闻。康普豪森首相(被安排)对3月18日的革命发表评论。他几乎全盘否定这场革命。他指出:尽管部分现任部门源于革命时期,但它们都遵循一个规则,即并没有对涉及国家事务的政策导向产生任何影响。在大臣上任后,该部门给出一份证明,证明中呈现出他们延续以往情况,考虑将形势进一步发展,召集了联合省议会,此外他们颁布了一项选举法。保守派拍手赞同。荣克[44]向陆军大臣询问了陆军军官的反动倾向。他列举了几起士兵被剥夺了结社和请愿权的案件,他们因行使权利而受到惩罚。荣克要求该部解释:该部是否认为当士兵没有使用武器时,士兵就不应该同公民一样享有平等的权利。陆军大臣冯·卡尼茨[45]不知如何回应,让一位不知姓名的特派专员代表他发言。特派专员 〔转二栏〕 〔接第一版下部三栏〕 “还有那个最年轻的伙计——棱茨!” “当然。” “此外还有……很抱歉……不,这位年纪最轻的伙计可以留下……非常抱歉……至于您,棱茨。” 这时账房已经忍耐不下去了。大颗大颗的汗珠从他苍白的鼻子上冒了出来。那副绿色眼镜也滑了下来。这不幸的人就像暴风雨中的朵花儿瘫了下去,账房间里一张椅子的扶手接住了他,把他紧紧抱住。 普赖斯先生这时候并没有把话说完。他的话还有个结尾留在舌头上,因为这时正好信差走进屋来,把报纸递给他。自从巴黎发生了二月事件[46]和维也纳的消息[47]传来之后,普赖斯先生总是报纸一到立即阅读,哪怕用二十四匹马也不能把他拖开。所以,他跟账房的谈话也就一下子中断了。这位可敬的先生把绿帽子往下拉到了脸上,两条腿紧紧地交叉着,双手抓住报纸,立即开始迅速地看报,浏览下世界的舞台。 可怜的普赖斯!你不知道你该怎么办。瞧,这位有势力的人物,他坐在那儿,眼望着这张不祥的报纸,才只读了一会儿——突然浑身颤抖,双膝发软,帽子从脑袋上掉了下来。“柏林爆发了革命!”他用窒息般的声音喊道。正如账房棱茨倒在西边一样,这位可敬的老板倒向东边,倒在靠椅的扶手圈里。“哎呀,现在魔鬼可真给放出来了……”这是他所能说的最后一句话,舌头不听他的使唤了,他的眼皮垂落下来,宽敞的账房间又笼罩着死-般的寂静。 可是,红色的晨光仍然透过两扇高大的、半蒙着灰尘的窗户,照射在账台的墨水斑点上。 (结束。待续) 〔接一栏〕 宣称,任何国家都无权剥夺军队的结社和请愿权。不然的话,会扰乱秩序和妨碍他人。他竭力告诉我们,我们必须感谢军队所做的一切,不能忘记军队不是高于人民,而是人民的一部分,军队不接受我们,恰恰相反,它是我们所接受的。为了反对士兵不处于武装状态下必须行使公民权利的要求,他宣称士兵总是处于武装状态。这样做的后果是,我们还必须煽动警察行使政治权利,因为它是“武装的”。顺便说一句,发言者仍然得出结论。大多数反动规则会被打破。这是“军队中发生的混乱”可预料的后果。德斯特尔[48]议员发言并解释,几天内他将向陆军部提交一本有关军方没有反动意图的详细材料说明书。他还轻描淡写地提及施雷肯施坦[49]将军的赦免法令和其它法令,并解释道,在他当选的省(莱茵省),军官们所做出的有关支持军事反动的努力都是徒劳的,该省已属于并将始终属于自由主义阵营。荣克议员对此质疑,关于外交大臣仍与俄国保持合作协议的公告的质询并没有得到答复。他想将这些从会议纪要中删除,因为它不是议程的一部分。但他们做了一些努力,要求周五回答这一质疑。在提交给各部门的许多申请中,我们注意到一些主要的申请:坚决拒绝起草草案,选举另一个委员会,即“大会主权宣言”。3月18日和19日[50]的英雄们为国家献出生命,国家应该为这些英雄建造一座纪念碑。右派几乎无人站出来发言,有趣的是,右派常常要求左派不要退后,当发言者说他不自觉地转向左派时,我们看到议长声嘶力竭地与这一方争辩。 晚上9点。约3000名工人聚集在帕托[51]大臣所在的酒店前。这位无计可施的大臣答应在两天之内给他们工作,并让他们过不会挨饿的生活,又给了他们10个银格罗申。因此,平静没被打破。 施奈德米尔,5月24日。几天前,就是5月19日。战时后备步兵团第9团第1营(波美拉尼亚的)搬进了我们这个安全且平静的城市。就算人们对他们不堪的名声有所耳闻,人们也就无法料到如今他们的名声更加糟糕。市民们礼貌地去见他们时,其中一名士兵这样向维尔特·艾斯布莱纳〔Wirth Eisbrenner〕(一位德国人)打招呼:他一进门,看到挂在维尔特床上的救赎主十字架,“这儿也有该死的波兰人!”叫嚷着扔到地上。 3月19日晚上,这些士兵尖叫、嘈乱到深夜,打扰了安静的人们。他们的吵闹声充斥着整个街道。3月20日,人们休息一天。这些转为暴力示威,人们聚集在天主教徒的窗户外,诅咒他们,称他们为“波兰狗”。我们几乎没有十个波兰人。 这些人进入来保护这个国家,但他们的行为无异于强盗。他们走到街上辱骂难民及手无寸铁的人们。比如,一个临时雇工从森林中收集树皮,被粗鲁的士兵拦住并质疑其合法性,不让通过。尽管这座城市的每个孩子都知道他,却还是被击打甚至被杀害。毫无疑问的是,如果反应慢的话,他就会被杀死。士兵把他拖进一所房子,让他穿过花园进入空地。另一个地方,这些人追捕一名犹太女孩,愤怒地把女孩扔到那个女孩的亲戚的房子里。用明晃晃的刀剑在那里肆虐。房子里的居民猛地砸开窗户逃出去。另一个地方,他们把一名居民放在商人诺伊曼〔Neumann〕的商店里,这位居民也是一个德国人。他刚刚离开病床不久,士兵们将他从病床上拽下来,对他没有丝毫的内疚感。士兵进入房间拿枪刺他,把他扔到地上,不仅用拳头打他,而且踢了他的跛脚,用一堆靴子殴打他,砸碎瓶子,碎片不幸地刺伤了他的手。他的姐姐竭尽全力才救下他。 这是我们的愿望——与德国联合!这就是他们抵制波兰全国起义并摧毁一个兵痞暴政的原因!但是我们从一开始就理解为与我们德国人的团结热情在哪里!这些原始的苛刻的东西刺激我们:“如果我们讨伐波兰人,我们将搬到柏林,在那儿耕种,并在明年播种谷物。”(《奥得总汇报》[52]) (来自诺伊施塔特[53]的a. P. 和布克〔Buk〕也报告了类似的过激行为。) 法兰克福5月31日。今天的第十次国民议会会议上,代表达尔曼[54]的马雷克[55]提案涉及国籍。 提案内容如下: “德国通过其代表郑重声明:1)绝不会向压制国籍的行为妥协;2)那些不属于德国管辖范围的外国人与德国有关的公民都享有德国公民的所有权利,并维护和尊重其国籍;3)虽然德语是一种国家语言,但大部分地区的人们不说德语。其它语言将被引入当地事务,成为教育和法律语言。 最后,理事会决定:“上述动议会提交给一个由15个部门选出的委员会,该委员会本身以公告的形式提交上述申请,供进一步讨论。另一方面,宪法决议一致要求宣布以下内容: “在马雷克提案申请之际,宪法大会一致决定提交以下版本作为议定书声明。” 〔转三栏〕 〔第二版三栏〕〔接二栏〕 “制定宪法的德国国民议会庄严宣布,国民议会完全承认非德意志种族在德意志邦联的土地上享受此种权利,即不受阻挠地被给予本民族发展的意识;在其地域范围内,在教会事业、教育、文学、内部管理及司法方面以其自身理解的方式享有语言的平等权利;人人权利平等,这些权利由其理解的总宪法来保障。此后统一自由的德国足够宽广与强大,能够在最大程度上慷慨地向那些在它的怀抱中成长的、说着其他语言的民族提供自然与历史赋予他们的东西。在德意志的土地上,斯拉夫人、说丹麦语的北石勒苏益格人、说意大利语的南德居民以及其他那些说着陌生语言的、属于我国人民的人,都不必再控诉他们民族起源之地的日渐衰败,或是德意志的友谊之手从他们身旁抽离。” 国民议会并未讨论商议,就以多数票表决通过了这一条款。 此后,国民议会就着手开始进行终选的国民议会议长、副议长及秘书长的选举。在议长选举中,共有518张选票被提交,其中海因里希·冯·加格恩[56]499票,勃鲁姆12票,佐伊勒[57]5票,舍勒[58]1票,兹茨[59]1票。在现任副议长冯·佐伊勒将此选举结果与宪法一同公布后,海因里希·冯·加格恩深受感动地说出了下面的话: “现在我内心中充满着的,不是自豪的感情,而是谦恭。我从未预料到,我能被这样一个集体以这样的多数票选为领导者。感谢各位在这多数票中体现出的对我的肯定。我们为了伟大的事业团结地站在一起,而我将为它贡献出我的全部力量。我不想重复从前的话,而是想告诉各位,如同我之前说过的那样,从今天开始,我的全身心都将只属于这个议会!”(紧接着的是非同寻常的热烈掌声) 第一副议长选举的结果如下:共有513位投票者,其中408人将票投给冯·佐伊勒,84人投给勃鲁姆,8人投给冯·安德里安[60],4人投给冯·默林[61],3人投给阿伦特[62],3人投给冯·罗滕汉[63],1人投给马西[64],1人投给布卢默德[65],1人投给拉沃[66]。冯·佐伊勒以“请收下我对这令人感到光荣的信任的谢意。”这句话开始了他的工作。在第二副议长的选举中,来自维也纳的冯·安德里安在505位投票人中获得了310张选票并赢得选举。其他选票中罗·勃鲁姆获得116票,冯·默林66票,黑克舍尔[67]3票,冯·奥尔斯佩格[68]2票,米特迈尔[69]2票,维斯纳[70]1票,舍勒1票,基洛夫[71]1票,西蒙[72]1票,特吕茨勒[73]1票,冯·罗滕汉1票。第二副议长说,没有人比他更热心于德国的自由与统一,更满怀着对德国强大的坚定信念。第八任秘书长选举将于下一次会议(周六)宣布。 □霍亚,5月27日。前人民公仆们现在是或大或小的大臣,他们通过自己的懦弱、优柔寡断、无能和反动派暂时性的接轨,在全体民众面前出丑丢脸。在所有这些人中,没有人像我们正直的施蒂韦[74]表现得那么行为卑劣、心胸狭隘且胆小懦弱。整个德国都知道,他在议会以汉诺威国王的君权对抗德意志人民的主权,为了他先前个人的敌人的利益试图将省置于国家之上。但在这里,如同在整个德国一样,不久即被证明,对全国各地方和各省利益的呼吁只不过是借口,反对派在其后密切关注着他们的计划。施蒂韦先生不仅想使我们与整个国家陷入冲突,也想给我们凭空变出革命。施蒂韦先生有着奇特的逻辑思维。人人都知道,他全身心地抗拒1840年的宪法[75]。他成千次地声明这部宪法的非法性,却认为这部当时备受指责的宪法已经被汉诺威的三月革命最大程度地合法化了,并且变得十分出色。我们1848年的革命只有这样的目的,即合法化1838年的反革命[76],并将施蒂韦先生扔进法尔克〔Falk〕先生的穷人堆中去! 我们的城市立即向本州发出一份请愿书,告知了施蒂韦先生在担任大臣之前针对1848年宪法发表的意见,并提议召集一次基层大会。 卡尔斯鲁厄,5月30日。今日的本地报纸包含了一则公务通告,法学博士劳申普拉特被任命为海德堡大学的副教授。 *纽伦堡,5月27日。据奥格斯堡《总汇报》报道,“市政府警察”!(一个动听的标题)将来自符腾堡[77]的古斯达夫·迪策尔先生驱逐出境。他是政治俱乐部的领导者,《自由国民》[78]的编辑。至今为止,声名远扬的德国国民权利在实践中整个地走向了老旧的驱逐系统。那些生来就不是市侩庸俗的小城市的人都是“小城市的陌生人”。 *慕尼黑,5月27日。议会仍然忙于解决封建制的纷乱冗杂:《偿还法》、《封地所有权法》等等。贵族们紧密团结在一起并索要高额的赔偿。通过一项全新的封地法规维护了封建制度的全面法律效力。由于这项花费巨大、旷日持久且近乎虚幻的偿还政策,所有那些令人生畏的机关、反对派、领主裁判权等等将继续在革命的德国经年地存在,而这些事物早已在1789年8月4日被轻率的、狂热于改革的法国大革命一击而中并彻底根除了。 慕尼黑,5月26日。今日中午,王国[79]参议院以3票反对,其他所有人同意的票数通过了由议员决议的选举法版本。(奥格斯堡《总汇报》) *关于最近的维也纳革命,从《柏林阅报室》[80]摘录如下: 维也纳,5月26日。反动党派,即维也纳人从三月革命那些日子以来对大学生的理解。反动党很清楚地知道,这里一定会产生冲突。但为了能够凌辱我们自由的权利,这就是他们想要的。一种精神,一种自由与权利的精神鼓舞了全体人民:女人们在街垒上向丈夫和儿子说着话,最好的家具被她们扔出窗外。她们准备好将沸腾的热水浇在前来士兵的头上,窗下墙边的不是通常的垫状植物,而是铺路石。只要城市里出现了一个军队里的男人,平静便不复存在。 5月27日。整座城市都处于戒备之中。凌晨一点有消息称文迪施格雷茨和军队正在向维也纳进军,但幸运的是,这只是假警报。今天,借助军事力量解除大学生军团[81]武装的发起者们收到了逮捕令,即布罗伊纳[82]伯爵,皮埃拉〔Pereira〕男爵,海伊[83]教授和恩布里歇[84]教授。舍费尔〔Schäffer〕编辑和图沃拉[85]编辑违背了自己的誓言并被释放了。 5月28日。革命结束了,像从前的鲜花、音乐、灵感和盛大的游行一样消失了。以往的日子静悄悄地流逝了。大众的声音变得温和了,因为人民相信,军队是不可能进攻城市的。政府的多次食言将使其自食其果,只要5月的成就不能在撤军或认人质引渡方面得以实现,人民就再也不想获知任何的政府法令。努根特(的部队)向意大利进军,而新进入的军队“埃米尔王子军”在这里留下了一个营,只为了 〔转第三版〕 〔第三版一栏〕〔接第二版三栏〕 与国民军取得必要的消息联通,而国民军独自占领着城门。霍约斯伯爵应作为人质留在城内;蒙特库库利被藏在一个兵营内,明天他将假扮成普通人跟来自城市的士兵一起行军。在蒙特库科利的斜面写字台里有一封来自因斯布鲁克[86]的皇帝手写信,在信中,蒙特库科利被委任成立新的政府部门。另一则传闻是,由于人们给邦贝尔[87]伯爵带来的刺耳难听的音乐,皇帝已经从因斯布鲁克动身去了博尔扎诺[88]。今天,人们甚至说,皇帝放弃了皇位,而这是为了他的侄子大公爵弗兰茨·约瑟夫[89]。到目前为止,这些消息还只是传言,然而它们是我从可靠来源得知的。 官方文件1.为了满足人民防止危险的迫切愿望和大学生军团的强烈要求,内阁决定,不再坚持强制解散并清除大学生军团和国民自卫军,期待大学生军团和市民自愿提供(支持),目的是尽最大可能保证皇帝东山再起。维也纳,1848年5月26日 皮勒斯多夫[90],索马鲁加[91],克劳斯[92],拉图尔[93],鲍姆加特纳[94] 2.皇帝的允诺5月15日和16日在全国范围内有效。大学生军团维持原状。同时,军队将撤回军营,城门守卫将一并从国民自卫军、大学生军团和军队以同等速度撤离。维也纳,1848年5月26日 皮勒斯多夫,索马鲁加,克劳斯,拉图尔,鲍姆加特纳 3.通告。军队接到撤离命令。工人可以继续工作,只有这样,他们才能保持安定。维也纳,1848年5月26日 皮勒斯多夫,索马鲁加,克劳斯,拉图尔,鲍姆加特纳 4.签字证明:驻防地军队已按照命令撤回军营,且只有在国民自卫军寻找保护的请求下召集。维也纳,1848年5月26日 皮勒斯多夫,索马鲁加,克劳斯,拉图尔,鲍姆加特纳 5.出于应对危机的必要,内阁承认情况的特殊性,将会建立一个由公民、国民自卫军和学生组成的委员会,从而预防威胁、保证城市安全和人民权利,同时,委员会于5月26日通过的决议将继续生效:1.在国家和市民公园以及大学生军团的驻防地守卫军将独自撤离,其余守卫军和军队从国家和市民公园以及大学生军团一起撤离,在军事建筑里的守卫军将作为哨兵悄悄离开军队。2.除必要的军队外,其余军队立即撤离。3.在公民委员会的展望中,霍约斯伯爵因为在5月15和16日做出的保护和贡献,在法律上保持公民身份。4.对5月26日事件负有责任的人,将会被送到公共法庭。5.内阁向皇帝提出紧急请求,要求他5月份内立即返回维也纳,除非有重大疾病阻碍。紧急任命副代表。国务院必须立即邀请新成立的委员会,宣告皇帝为了个人安全和皇室安全给予公民权利。同样也应说明,全部公共财产包括最高法院的,国家所有的公共机构集会、机关和个人都在维也纳民族的保护下,并宣告各个机构间的相互独立。内阁应对公共安全和威胁,如人身和个人财产安全负全部责任。最后还必须说明,它被临时委托管理国家事务,只能延续到5月份国王回国,或者在保障决议安全和完成责任的前提下被罢免。维也纳,1848年5月27日 以政府部门的名义,皮勒斯多夫 *的里雅斯特,5月25日。在意大利的16艘舰队昨天停泊在圣安德烈亚大道对面,今天他们重新驶向大海,消失不见。——此处没有的里雅斯特大众看法的报道。努根特即将到达。(根据奥格斯堡《总汇报》报道) 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因。[95]普鲁士的伟大进军看来取得了特别的结果。据《威塞尔报》[96]报道,普鲁士接受了接下来英国和俄罗斯同意的停战条件:联邦军队撤离日德兰半岛及石荷州北部,撤退到弗伦斯堡[97]地区。丹麦人撤离阿尔森岛[98]并归还所有占有的船只。石荷州北部将被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因的军队占领,并自行决定,愿意归入德国还是丹麦。若丹麦方面对此表示拒绝,德国军队则会再度前进。据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因州报纸的报道,由于德国内阁争吵不休,一个完全失败的局面再次出现,不得不进行再次商谈。真是团结的德国啊!——5月26日在松德维特[99]进行了一场战斗,在这场战斗中丹麦似乎占优势。库克斯港,5月29日。根据今日报道,临近的“苏格兰女王”号小汽船位于4条丹麦战船上游:一艘巡洋舰,一艘反潜护卫舰,一艘双桅横帆小帆船和一艘双桅纵帆船。 (《威塞尔报》) 瑞典斯德哥尔摩,5月25日。前天,俄国大公爵康斯坦丁[100]乘坐一艘俄国护卫舰,率两艘汽轮到达斯德哥尔摩。——瑞典的近卫军军官们昨日已乘船驶往斯科讷[101];拉夫林〔Lafrin〕将军取得了对斯科讷的观察军团的最高指挥权。——6月4日,一个洛文希姆[102]伯爵名下的瑞典军团就要乘船直接前往菲英岛[103]。(《柏林阅报室》) 比利时布鲁塞尔,5月31日。人们从比利时的政府公文中获悉,我们的政府为普鲁士的亲王提供了一辆专列,这样国王的副官们就可以在奥斯坦德[104]接待这位亲王。一支仪仗队被安排在亲王所要下榻的旅店,军队在车站迎接他,合唱团排在最前面。国王拜访了亲王,并邀请他共同进餐。而在这隆重的事件中,有一种非常重要的状况,人们不知道、政府公文也假装忘记了。因此,为了防止一切针对我们珍贵的客人的、带有敌意的游行示威,警方采取了所有可能的预防措施。(《国民报》[105]) ——拉马丁对于和平宁静的法兰西共和国的阐释使我方当局陷入了一种极度尴尬的境地。一支由70000人组成的常备军队要在多远的地方进行防卫?当我们〔转二栏〕 〔第三版二栏〕〔接一栏〕 将《政府纪事》(ministeriellen Journale)中的解释简短地总结在一起时,这七万人是必要的;他们之所以必要,是因为他们要在整个惊讶的欧洲的眼前上演一出有关秩序与君主政治的狂热的、独一无二的戏码。 关于议会改革的新法律将11位男士和41位男士分别从参议院和众议院开除。而我们能发现,后者的41人中包含了利茨[106]、穆勒纳雷[107]、诺东[108]和加西亚〔Garcia〕先生的名字。 意大利[109]✲所有意大利人都对那不勒斯的斐迪南[110]的背叛和野蛮行为感到愤慨。到处充斥着血腥报复的呐喊声。在热那亚,那不勒斯的徽章在愤怒的呐喊声中被人踢掉,被踩踏,吐口水,沾上尘土和烧毁:与臭名昭著的波旁威士忌一起,与被诅咒的瑞士人[111]一同下来!人们焚烧斐迪南的肖像以泄愤。据意大利媒体报道,那不勒斯的战斗开始如下:瑞士人萨利斯[112]上校进入了第一个街区,要求将他们驱逐出去。这当然被拒绝了。现在萨利斯上校下令开火,虽然他不久前还向他的军队发布命令,不要开枪射击平民。但是在瑞士人开火之前,萨利斯已经被一位意大利公民的子弹射中。现在瑞士人开始进攻,街头战斗很普遍。撒丁岛的大使馆被瑞士人和拉扎罗尼人[113](按照命令)洗劫一空。巴勒摩的杂志《独立和联盟》[114]在本月11日出版的刊物中刊登了以下文章,没有进一步的评论: “在达尔马戚亚[115]的前哨基地,利萨岛的堡垒被英国的骑士营突破了。他在这里插下了英国国旗,国旗也在邻近岛屿的堡垒上飘扬。利萨岛的面积为8平方英里,岛上人口为8500人。第二个岛屿无疑是位于利萨岛前方的博佐岛。这两个岛屿隶属于达尔马戚亚。由于它们的天然屏障和人工防御工事,以及它们的地理位置,这两个岛屿被视为第二个直布罗陀海峡,一定会控制亚得里亚海。” 奥地利政府似乎秘密地同意将这些岛屿分配给英格兰,这些岛屿的售价不能过于昂贵。 罗马,5月22日。罗马和索马卡教会议员代表的选举工作已经完成。M.A.博格斯〔M.A.Borghese〕侯爵,德·罗西〔De Rossi〕教授,卢纳蒂[116]律师,马米阿尼[117]伯爵,施图比内蒂[118]律师和西科尼亚尼[119]律师代表罗马出席;波特齐亚尼〔Potenziani〕伯爵代表列蒂[120]出席,马里亚尼〔Mariani〕代表苏比亚科[121]市,彼得·施特比尼[122]博士代表阿纳尼[123]地区出席。 在那不勒斯,英国和俄罗斯的使节在危机时刻以个人名义与国王站在同一战线。奥格斯堡《总汇报》来自罗马的报道写道——罗马似乎也有反动势力蠢蠢欲动。资产阶级对这一运动愈发不满,教皇经常看到反动的红衣主教在他那,并仍然与世俗外交大臣马尔凯蒂[124]一起进入他的办公室。——负责博洛尼亚[125]一带的那不勒斯援助部队的老将军佩佩[126]已经收到命令返回那不勒斯,但没有遵守命令,而是立即渡过了波河。 那不勒斯,5月21日。当“伊斯特号”汽船驶向马赛时,这个城市很安静;围困的状态仍在继续,红旗飘扬在堡垒上。20日,国王〔斐迪南二世〕在护卫下出现在街道上。法国舰队停在城市前方;海军上将勃丹要求赔偿200万所谓法国财产的损失。 在意大利北部,卡尔·阿尔伯特[127]策划让伦巴第人和威尼斯人[128]一起加入他的王国。为了让他们感到他的必要性,他让他的部队休整。 法兰西共和国+巴黎,5月29日。今日,国民议会主席团处理了关于恢复离婚的法律提案的审查工作。人们设想着回到了1815年“无双议院”[129]的美好时代。法兰西共和国有尊严的代表人的指导原则概述如下:第一,在这个崩溃和毁灭的动荡年代,必须避免干涉有关家庭的立法。人们必须守旧,换句话说,必须让崩溃继续下去。但是为什么要立法设立议会呢? 第二,说到底,家庭不过是财产的事情,而构成真正家庭关系的资产可能会因为婚姻的失败而使人陷入令人不愉快的冲突中。 当然,这个第二个动机并不像我的概述中那样有心机、圆滑、无情地被表述出来。相反,一件披着道德和宗教的乞丐外套被这种资本基础的主张推翻了;比如说,离婚使家庭关系破碎,父母之间不再有激情,同时也违背了孩子的利益。一位修道院院长表示,婚姻问题不会得到解决,因为它违背了婆婆应得的敬畏之情。一个乡绅贵族用各省的愤怒来做威胁。德塞兹〔Deséze〕先生则认为,法律是“非共和的、符合贵族利益的,因为那些富裕的、狂妄自大的和腐败的家庭首先要求法律的实行。民主主义者反对这样的轻率做法。”德塞兹先生在法国生活了足够长的时间,他了解到,通常情况下,这些“富裕的、自命不凡的和腐败的家庭”对任何婚姻立法是多么的漠不关心,另一方面,大多数工人阶级如何在“野婚”的状态下生活着,以及他们对离婚法律的立法有多么的不满。卢奥雷〔Luore〕先生甚至觉得这个关于婚姻的解决方法具有共产主义的性质。他们见证了我们取得了哪些进展。《拿破仑法典》被怀疑为共产主义的手册! 巴黎,5月29日。财政部长今日向财政委员会成员发送了几份有关我们财务状况的重要文件。从文件中可以看出,今年前四个月的收入相较于1847年同期减少33,330,000法郎,其中一月份、二月份、三月份的收入减少16,310,000法郎,而四月份的收入减少17,023,000法郎。资金的浮动债务从今年的2月24日到5月24日共减少了77,212,700法郎。从一份公开的账单文件中可以看出,今年5月22日的差额达到了68,630,648法郎,其中29,101,709法郎为现金,39,528,939法郎为兑换的外币。现金交易中,有10,549,766法郎记在珍宝账单上,有18,552,948法郎记在法国银行的账单上。——其中,特殊税收在5月10日只有34,558,974法郎进账,而总收入中包含了191,259,489法郎的税收。——5月24日,储蓄银行 〔转三栏〕 〔第三版三栏〕〔接二栏〕 共计328,789,000法郎,其中巴黎为70,296,000法郎,各部门为258,484,000法郎。 ——工人委员会主席科尔崩[130]先生致信路易·布朗,在信中科尔崩先生请求勃朗不要取消非常重要的与委员会合作的事项。路易·勃朗对此回复道,有些问题并不为大众所知,例如经济方面的问题,而这些问题现在需要在他的研究中占据优先地位。 ——5月29日的国民议会采取了非常时期的安全措施规定。花园、革命桥、宫殿里带柱廊的庭院,以及总统花园都覆盖着国民自卫军[131]、别动队[132]的防线。到处都看不到普通民众。——法卢先生在工人委员会中作了关于国家工场的报道。他完全相信这些工厂会尽快解散。然而,由于这一点仍然过于危险,所以他提出在此期间重新建立一个组织,以此使得物价变得更便宜。应废除按日记工资制度,引入计件工资制度;那些三个月前刚刚来到巴黎的工人应该被送回家中;公共工程部长和农业部长应当被授权在工厂部门组织指导信贷。人们明天将讨论这一提议。——外交部长巴斯蒂德[133]先生表示,比利时已经承认法兰西共和国,西班牙也将尽快承认法兰西共和国的地位。——由于艾米勒·托马斯先生、塔谢罗[134]先生打断特雷拉先生的讲话。这位部长反驳道,他从托马斯处完全不能详细地了解到,在国家工场有多少工人在工作。工人的数量从8000人上涨到12万人,而且一直给予不同的规定。托马斯也不想承担对他施加的针对若干措施的责任。所以他“自愿辞职并接受了建设国家工场和吉伦特省的工程。”(!)塔谢罗先生强调突出,托马斯先生的角色得到了充分认可。特雷拉给蒙塞尔工厂负责人的一封信中也表示,对托马斯的措施中没有任何内容可以对他的性格造成不良影响或使他的荣誉受损。因此,德国报纸的诽谤都不复存在。日程安排也已经确定。 拿破仑·路易·波拿巴[135]的一封信没有被宣读出来。 有关国民议会执行委员会地位的法令提案尚待讨论。随着议会变得不安,一般性讨论将尽快结束;更多的修正案被驳回。政府建议:执行委员会不得讨论;情况似乎是这样,如果议会召唤执行委员会,委员会有权随时被旁听;在遭到袭击的情况下,总统拉响警报;但宫殿外的军事安排属于执行委员会的职权范围。委员会建议:行政处由会议分配,但总统在40名成员的要求下召集他们(第1条),并有权随时被旁听。(第2条)其他一切都被删除。在委员会对第1条的讨论中,赖德律-洛兰声明,委员会的改变并不重要遵循它们。11点钟以来(已经是6点钟)忙碌的代表们再次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第1条被接受了。第2条也同样被接受了。委员会建议,对政府最后一条草案的驳回由陆军部长卡芬雅克[136]提出质疑。毕罗·德·普齐先生[137]回答了他。作为行政处的成员,玛丽[138]也希望获得项条款,以便在必要时查看并确保指令的统一。所有发言者都在投票表决之后被叫喊声打断了。想要再次发言的邦让先生[139]和毕罗先生,他们后来说的几句话将压倒一切。由于委员会再次提出就相关条款的讨论推迟到明天。代表们立马集体从他们的座位上站起来离开去幕后,总统试图在混乱中宣读明天的议程,但是徒劳无功,在一片动荡中结束了混乱的会议。 西班牙马德里,5月23日。法国驻马德里代办斐迪南·莱塞普斯[140]已于两日前抵达西班牙,并与西班牙评议会主席、外交大臣索托马约尔[141]先生就更换两国友谊保证书之事进行了多次会谈。马德里,5月24日。西班牙政府仍然忙于解决财政问题。流通货币数量极少,金融业股份流失10%至11%,商业领域没有出现大变化,但基金市场仍是一片萧条。西班牙政府为支付下一季度开销,已经从巴林家族和路特希尔德家族[142]那里筹措了必须款项,但政府为此必须相应地向两家提供固定价格的水银[143]。 对于西班牙人来说,法国的大革命的代价是昂贵的。因为作为预支款项的交换条件,西班牙政府极有可能将本国的水银矿出租给伦敦的巴林家族。《先驱报》[144]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样的交换条件对西班牙是再好不过了,设想一下,在欧洲各国贸易危机普遍肆虐的情况下,能够得到这样一笔非贷款性质的资金,对于西班牙来说是及其合算的买卖了。除此之外,巴林这个姓氏在相当一段时间里都是钱袋的同义词。(巴林和钱袋——老科贝特[145]经常这样说,他给巴林家族起的绰号也就这样保留下来了) 大不列颠伦敦5月30日。眼下所有人都在忙于处理约翰·米契尔这个不幸之人的诉讼事宜。米契尔是曾出版于都柏林的周报《爱尔兰团结报》[146]的创办者。他的主要罪行可能是在于,他向他那可怜的爱尔兰同胞们清楚明白地解释了一个道理,即用已经腐烂一半的土豆只能做出一份糟糕的食物。但无论如何,米契尔在煽动民众这一方面做得比从前的丹尼尔·奥康奈尔[147]更为兢兢业业和真心实意。与丹尼尔时代的人已经发觉,奥康奈尔此人不仅善于获取民心,还以此牟利。但可怜的米契尔无法像丹尼尔那样安然无恙地从法庭里脱身。奥康奈尔曾因为对绿色爱尔兰的爱受到了一个短暂而光荣的牢狱之灾,狱中的他甚至受到费奈迭[148]先生的关怀…在5月27日米契尔被判放逐到“英国女皇最偏远领地”,即澳大利亚十四年之久。英国报刊以它一如既往的风格发表它对这次判决的看法,只是文章中或多或少伴有讽刺性的评注。 模范的托利党[149]报丧者最有理由对每一次革命者的陨落欢呼雀跃,当这种旧的“标准”已经可以直接宣布,在米契尔此次的辩护过程中定有幕后黑手操控时,自由派的资产阶级报刊《泰晤士报》[150]仍恬不知耻地在一篇长文章中向不幸的米契尔倾注最无情的讽刺话语。 扮演刽子手是一件糟糕的事,但是作为一个看热闹的人, 〔转四版〕 〔第四版一栏〕〔接三版三栏〕 满怀讥讽和幸灾乐祸看着被判决的人送上绞刑架,更是卑鄙的行为。 然而约翰牛们[151]的确是如此作为。此时的他比起以往愈加肆意妄为。他为他4月10日在黑衣修士桥[152]上的警察大战感到骄傲,并将对米契尔的审判只看作是对他胜利的一次巩固。 — 据《电讯》[153]称,今日上午(5月29日)由行业经销商所证实的消息要比长期以来得到的消息更好:来自印度和美国的大批量棉花订单使从事这个行业的人们重获信心。但此外,这些棉花订单带来的利润是有限的。 — 来自伯明翰市的消息称,铁器贸易量显著下滑,各个地区的工人们都面临着巨大的经济难题。 — 今日,所有的英国报纸上都刊登了有关于亨利∙布尔韦尔[154]爵士在马德里被免除公使职务的文章片段。 — 在上星期四,宪章派的妇女们在英国莱斯特城举行了一场大约有4000余人参加的会议。在宪章派颂歌演唱后,克里〔Cully〕女士作为主席宣告了会议的正式开始。在会议上人们决定建立宪章派妇女联盟以及对抗人民压迫者的宪章护卫派。。 — 除了一次关于英国与印度问题的简短讨论之外,米契尔的论断使星期一下议院议会上关于废除航海条例[155]与否的争论有所缓和。政府议案的反对者——赫里斯[156]议员提出了一个可以维持现有秩序的方案。拉布谢尔[157]议员则是捍卫着政府的提议。高级市政官汤普森[158]则陈述了反对废除航海法案的新理由。在包令[159]博士和贝利[160]议员发表看法之后,轮到精明的自由贸易者——詹姆斯∙威尔逊[161]议员表态。威尔逊议员对这场论战表现出了最大兴趣,并且一定要从政府那里赢得一些明确的利益。在关于是否废除保护英国市场竞争力的航海法案这一问题上,英国海事不应该站在其对立面。这样的论据让他想起了1823年下议院领袖赫斯基森[162]所做的关于海事相关法律的修正案,这些修正案伴随着英国航海贸易的繁荣而产生。在充分理解了他的各类反对者的异议以及它们的详细细节后,威尔逊议员认为,通过政府提案,是目前自由贸易规则的一个必然结果,并写了一篇长长的论战文章赞扬自由贸易。这已经开始展示出提案对英格兰的良好影响,并且提案本身也越来越具有决定性。下议院将在周四前进行修订。 — “自由选举委员会”的成员们在昨天举行了一场会议,目的在于讨论在犹太提案遭到否决之后,路特希尔德[163]男爵应该如何对此采取行动。在成员们讨论之后,他们达成了一致:路特希尔德男爵应该采取一切的合法措施用于保障他的利益。 — 根据现有的汇率,本应作为理查∙科布顿为实现自由贸易所做出的不懈努力的报酬现在缩水到了76761英镑。 — 上星期六因索菲亚[164]公主过世,英国人民被免除了每年16000英镑的赋税。 — 对米契尔判决的消息在伦敦引起了轩然大波。人们以更多的公开声明相威胁。 (《伦敦旗帜晚报》[165]) 〔接一栏〕 5月30日3点。3%(年息)英国统一公债[166]84⅛;实时股价(Auf Zeit)84⅛;银行股票(Bank Stock)193。 最新消息柏林,5月29日。俄国公使冯·迈恩多夫[167]与外交部的会谈中表态,如果日德兰半岛能够重新划分领土,俄国将在有关丹麦的战争中保持中立。他甚至已经提出了一个明确的期限。(《美因茨日报》[168])汉诺威,5月30日。昨晚,国民议会的讨论结果引起了不安情绪。施蒂韦大臣和卞尼格先[169]伯爵家的窗户被打破。市民们通过长途跋涉聚集在此处。之后发生了一起造成40至50余人受伤的意外事故,一段时间后场面才重新恢复了平静。 交易所新闻 柏林,5月30日。St.-Sch,-Sch.69¼;B.68¼;G.-Seeh.-Pr.-Sh. 78G;股份:柏林-附录76½;G.科隆-明登63¼;à 64¾;bez.莱茵46⅓;à 47 bez.。 法兰克福,5月30日。5%金属。52%;2½同上26⅝;其余路线保持不变。 科隆,5月31日。波恩-科隆铁路*99。莱茵铁路*46;普赖尔〔Prior〕家族—。科洛尼亚(Colonia)-股份*100。阿格里皮娜(Agrippina)*100。莱茵蒸汽船航行*108;拖船航行*100。杜塞尔多夫-埃尔伯菲尔德—阿姆斯特丹-鹿特丹—。科隆-明登62½. 汇率 科隆,5月31日。阿姆斯特丹K.S.145210B.G.—巴黎82 B.—法兰克福85810 B.—柏林100.—汉堡15710.—安特卫普81510B.—不莱梅113¼B.—伦敦2 Mt.6,26½W。 阿姆斯特丹,5月31日。与上一次市场日时相比,如今的谷物市场更加萧条。小麦每公升价格降低了10至15弗罗林。营业额不高。
油菜籽上一次的交易价格是Lvt.60½,。卖主多于买主,没有买主出价超过60,最终在交易所未达成交易。 菜籽油:市场萧条,每公升35。九月3458。Dkt.34¾ ä 35.十一月35。十二月35¼。亚麻油27½。 安特卫普,5月31日。谷物市场萧条。黑麦每公升5弗罗林—以每百公升售卖。 读者来信*科隆,6月1日。副主席司法顾问律师埃塞尔第一先生在写给他当地的一位朋友的信中对反动派在柏林国民议会上的强势出席进行了解释。他目前是司法部的一名著名高层候选人,该部门明显并不具有极左倾向,而他将司法部内起统治作用的反动派称为可怕的反动派。我们非常遗憾,不能够告知信件的全部内容。5月23日寄往《科隆日报》编辑部得以发表的公开信被寄回,且并没有得到回复。之后它将被直接送往民主协会委员会,并附有以下附函: 寄至民主协会委员会。科隆。 诺伊斯〔Neuß〕,1848年5月26日 《科隆日报》编辑部已将信件退回我处,且并未给出回复,因此我们请求您将这份〔转三栏〕 〔第四版三栏〕〔接二栏〕 “感谢信”传达给施多威克大会[171]。 《科隆日报》拒绝在报纸上进行公开刊登,但相反的是,之前已有许多信件(且直到今天也标明日期为22日)在其上发表,因此我们便不得不感到诧异,因为他们已经在报道文章中表示反对省办公厅的举措。先不说这其中的矛盾之处,他们还不允许有仇视、怀疑、责备“施多威克大会”的信件在报纸上公开刊登,而相反地只允许表达感谢的信件被宣读。 关于是否要对编辑部这种糟糕行为进行公开嘉奖,我们完全听从您的决定;然而从这个意义上说,我们也有权以同样的方式扣下其他信件。我们在这里特别提醒您这一点,以便您可以采取相应措施。 向您致以诚挚的问候!
信件内容如下: 为了满足国家部门召回普鲁士亲王的请求,希望清除黑暗的反动分子,对本文中的属名人员对此表示支持。诺伊斯强调,全部承认“完全有利于他们”的团结大会,在强烈反抗国家部门的这一步骤中,完全承认这些事件的合理尊严,并对他们勇敢无私地维护全部利益表示感谢。 继续你们的崇高追求吧,你们是勇敢的一代人,并且不会听到来自赖特[172]、吕登沙伊德[173]和其他荒谬巢穴发出的乱嚎声。祖国会感谢你们,我们的后代也会祝福你们。 诺伊斯,1848年5月22日 约瑟夫· 瑞克,伦纳德赫兹菲尔德,彼特·策维霍,弗里德里希·瑞克, 恩斯根, H. 柯里尔茨。 E· 戴尔曼, L·哥迪尔,J·F·科尔夫坦,Fr·帕弗尔特,科尔·克纳普,尔耳, A·克纳普,J·威霖,西奥多·贝林,胡波尔茨,维尔茨·简森,雅各布赫兹菲尔,布里希姆夫人,P·布罗伊, W·克姆瑞希,H·尼尔恩茨,维尔,简,瓦尔特勒, H·J·索曼, R·杜克,A·索曼,简·古尔泰, 维特,艾德,J·S·罗德棱,约旦·胡莉可丽尔, F·户勒克里姆尔, S·格里夫拉特,氩, 瑞姆尔林,E·姆而诗,史特凡·海恩,普斯,比滕,G·萨斯尔,F·罗斯塔斯,乔斯,恩戈尔曼,弗兰茨·洛克,F·凡奥德格,J·奥林施来格,弗兰茨·凡·奥德格,约翰·萨森,施塔豪森,H·穆尔时东,弗尔梅尔克,斯托克,太奥多·菽德尔瑟,让普利肯,P·莱斯托夫,约瑟·赫尔茨弗尔德,约瑟夫布鲁克曼,Ch·弗莱茨,W·贝克,克梅里希,阿拉尔,布什,安托施塔普,安东伦纳菲尔德,胡博尔特·杜尔塞伦,彼得克朗,P.·得·拉特,维尔茨·索曼,P·莱尔富尔德,卡尔费尔德豪斯,C·穆勒,E·伦纳,赫尔梅格,普冷科尔,J·科勒,P·H·弗尔德,D·不来梅舒尔德,P·赫尔茨尔德,J·H·拉登,H·约瑟夫,H·J·史密西,科尔奥德夫人,P·萨科曼,W·约瑟夫,古斯特·赫尔茨弗尔德,A·埃斯尔,J·汉恩,M·梅尔特恩,奎林费尔登,彼特·汉恩,彼特·彼池,约瑟夫·卡恩,H·J·比滕,马尔赫尔茨德,安·威茨,帕斯拉特。 第三个版本已经被盗,这一版本在本地商圈中公开并且已经有很多签名。 ———————— 〔第四版下部一栏〕 邮轮。科隆,1848年5月31日 负责人:杰克船长,去往胡尔奥特区到伊姆雷区;杜克弗雷,去往杜塞尔多夫到米尔海姆(鲁尔区);克海木尔和韦伯尔,去往安德纳赫和新维德;韦德奈尔,去往科波伦茨(摩尔河)和萨尔;拜耳,去往摩泽尔河,特利尔和萨尔;莱恩韦德,去往致宾根;赫斯曼,去往美因茨;舒尔茨,去往下美因茨;穆勒,去往美茵河中上游;慕斯女士,去往海尔布隆;胡博,去往坎城和斯图加特;布什翰摩尔,去往沃尔姆斯和曼海姆。 此外:辛根朵克船长,前往鹿特丹,科隆10号。 此外:科夫船长,前往阿姆斯特丹,科隆2号。 水位科隆,5月31日 莱茵高地7英尺2英寸。艺术展览会G.统格,科隆保罗岗 各种艺术收藏品也可以在此展出,展出是免费的,只有展出品作为商品出售时,才收取适当的佣金。本次展览吸引数千国内外访客,因此物美价廉的物品预计会有很好的销路。 展览中有一些具有艺术价值的新画作,由于一些原因低价出售。 参观者还可以观赏到一些具有重要意义的铜板雕刻画。 G.统格,科隆保罗岗 《黑红金》 一副伟岸壮丽的彩色风景画,先前售价60腓特烈钱币,现在只要95塔勒。G.统格。 各式样的臂徽,民族特色锦带,头巾,钱袋,摔炮,以及大量玩具。G.统格,科隆保罗岗。 〔第四版下部二栏〕 科隆警卫队根据军事命令第7条款中规定的当地警卫人员的执勤令今日起生效,科隆市的警卫值勤从今天开始将以下方式执行:一、白天警卫在市政厅先前第14中队所在的值勤地点值勤。 二、六月份晚上8点进行的夜班值勤驻地如下: 第1分队驻地在之前第10中队所在的值勤地点耶稣中学里。 第2分队驻地在市政厅,暂时位于通常所说的金色殿堂里。 第3分队驻地在之前第9中队所在的值勤地点阿佩尔庭院里。 第4分队驻地在之前第7中队所在的值勤地点,塞西莉亚街上的军火管理处。 第5分队驻地在菘蓝集市(Waidmarkt)上的军事警卫所。 1848年6月1日,科隆 警卫队指挥官 售卖广告 1848年6月3日星期日,早上11点将在科隆市圣使徒教堂前的集市上会有多件家具:6张桌子、14把椅子、一个抽屉柜等等。 拍卖并使用现金支付。 法警 司法拍卖 1848年6月3日,星期六早上10点在科隆市菘蓝集市上拍卖各种家具,如:多个桌子,椅子,衣柜,抽屉柜,柜台,天平,一张斜面桌,一个写字柜,一张沙发,一个炉子,一面镜子,一辆手推车和一辆独轮车,精制的铜质、铁质、马口铁质的厨具,出售给最高出价者,现金结账。 法警 科隆市的英式院落 在集市期间提供额外的住宿附加早餐以及符合当季的小吃。如有兴趣可拜访海姆·何塞·提布斯。 酒店开业 在桑德凯尔大街32号的店内,友情推荐拜仁和科隆啤酒、葡萄酒和利口酒。C.凯尔 我请求那位周四在8点的施努尔伽森教堂(Schnurgassen-Kirche)弥撒上将一把深绿色雨伞带走的女士,把这把伞默默地上交回圣器收藏室,否则会她就会被记名并予以法律起诉。 〔第四版下部第三-四通栏〕 《新莱茵报》关于公司章程的建议和确立以及公司合同的签订的全体股东大会于:今年6月18日星期天,上午10点, 在科劳肯伽斯街(Glockengasse)13和15号迪伦波恩(Drimborn)处(举行)。外国人可派授权代表参会。临时收据作为入场门票。 科隆,1848年6月2日 临时委员会 刊登在下一期《新莱茵报》上的广告只在中午1点前接收。 《新莱茵报》发行部 主要广告代理商在国内外报纸上 海关路9号 读报社布瓦西埃兄弟 有关读报社简介可以在我们这里免费领取科隆 1848年6月 〔第四版右下角第三栏〕 今天星期五,6月1日,下午3点, 当之无愧的普鲁士国王军乐团演奏8号骑兵乐团 位于市政园附近隆盛装饰的科隆大棚剧场。与此同时,我在先前刊登的广告上附上一句,我在主演现场后面沿着城市花园架了一座布帐篷,这样一来,我尊敬的来宾也可以露天休息而避免受到阳光的照射。每日供应黄油豌豆,草莓冷甜汤和精美的五月酒。 弗兰茨·斯通威尔克 〔第四版右下角第四栏〕 冰淇淋 室内外均有销售,每份4银格罗申弗兰茨·斯通威尔克,宫廷承办商 锦带以及中队旗标 带有帝国雄鹰图案和市徽的锦带以及中队旗标。可提供羊毛制和丝绸制的指定中队队旗或者任何其它铭文 格布·瑟里希曼 担保人 科尔夫 编译主持:陈力丹 翻译:郝甜甜、刘丽、陈吾宜、许楷、柴皓月、程雪清、翟红梅、张一帆、付宇娜、夏玉婷、曹昀钰彦、李慕晗、张昳昕、杨安琪、邢倩倩 审读:夏琪、杜渐 编辑:夏琪、陈力丹 编译者:陈力丹,四川大学讲席教授、中国人民大学荣誉一级教授;李瑾等14 人,广州外语外贸大学德语研究生;马嘉悦,四川外国语大学德语系教师;孙曌闻,中国人民大学新闻学院博士生。 课题来源:四川大学专项课题“马克思主编《新莱茵报》编译与研究” [1] 伯恩卡斯特尔(Bernkastel),位于德国摩泽尔河谷地区的一个县,现在属于莱茵兰-普法尔茨州。 [2] 埃尔伯费尔德(Elberfeld),旧译爱北斐特,19世纪位于德国西部的小城。20世纪与恩格斯的故乡巴门(Barmen)合并为一个中等城市——伍珀塔尔(Wuppertal)。 [3] 施奈德米尔(Schneidemühl),即今天波兰西北部的小城皮瓦(Piła),位于大波兰省。 [4] 波美拉尼亚(Pommern),泛指德国东北部和波兰西北部一带,从波罗的海海边向陆地延伸50公里到近200公里的内陆。历史上这一带原是普鲁士波美拉尼亚省,二战后大部分归还波兰。 [5] 霍亚(Hoya),位于今天德国下萨克森州宁堡县(Nienburg)。 [6] 卡尔斯鲁厄(Karlsruhe),德国西南部城市,属巴登-符腾堡州。德国联邦最高法院和德国联邦宪法法院的所在地。 [7] 劳申普拉特,约翰·恩斯特·海尔曼·冯(Rauschenplatt,Johann Ernst Hermann von 1807-1868)——德国职业革命家。1831年1月德国汉诺威王国革命的主要领导人。随后参与多次本国和外国(比利时、意大利、西班牙)的革命或起义。1848年德国3-4月,他是法兰克福预备国会(Vor-Parlaments)的与会者。1849年5月参加巴登-普尔法茨护宪起义。 [8] 迪策尔,古斯达夫(Dietzel,Gustay 1827-1864)——德国学者、法学家。1853年出版《俄国、德国和东方问题》(Russland,Deutschland und die östliche Frage)一书。马克思和恩格斯1854年读过此书。 [9] 努根特,拉伐尔(Nugent,Laval 1777-1862)——奥地利炮兵总监,后为元帅,曾参加镇压意大利和匈牙利1848-1849年革命。 [10] 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因(Schleswig-Holstein),现在是德国最北部的一个州。1848年丹麦和德国就此地的主权发生争执,最初法兰克福国民议会支持德国的民族主义者。1848-1851年发生第一次石勒苏益格战争,丹麦获胜。1864年发生第二次战争,普鲁士和奥地利获胜,该地区除北部很少部分归丹麦外,纳入德国版图。 [11] 库克斯港(Cuxhaven),位于易北河注入北海的入海口,属于德国下萨克森州。 [12] 利萨岛(Lissa),即现在克罗地亚的维斯岛(Vis),面积90平方公里,克罗地亚达尔马戚亚群岛西北部一个较大的岛。 [13] 博佐岛(Buzo),即现在克罗地亚的比舍沃岛(Bisevo),维斯岛西侧的一个很小的岛,面积5.9平方公里。 [14] 海涅,爱德华(Eduard,Heine 1821-1881),德国数学家,提出过“海涅定理”。 [15] 西里西亚(Schlesien),指奥得河中、上游流域。18世纪中叶以后成为普鲁士的西里西亚省。几经领土划分的变动,现在绝大部分属于波兰 ,有一小部分属于德国萨克森自由州,更小一部分属于捷克。 [16] 沃斯特-瓦尔特斯多(Wüste-Waltersdorf),即今天波兰下西里西亚省的瓦利姆(Walim)。 [17] 泽佩尔特,约瑟夫·恩斯特(Seppelt, Joseph Ernest 1813–1868),德国酿酒师,曾在德国和意大利学习烟草、鼻烟和利口酒生产的商业和技术方面的知识,1849年移居到澳大利亚。 [18] 这篇文章最初是由毕尔格尔斯写的。马克思校阅这篇文章时删去了一半,另一半由他重新改写过。 [19] 指德意志联邦的法兰克福国民议会和普鲁士王国的柏林议会。左派(民主派)在两个议会中处于少数。 [20] 盖尔温努斯,格奥尔格·哥特弗利德(Gervinus,Georg Gottfried 1805-1871)——德国历史学家,自由主义者,1847年至1848年10月为《德意志报》(Deutsche Zeitung)的编辑,1848年为法兰克福国民议会的议员。 [21] 什切青(Stettin),现在是波兰河口-海港城市。1720年被普鲁士从波兰夺取,为西波美拉尼亚省首府,曾名斯德丁。1945年归还波兰。 [22] 这里暗指康普豪森和汉泽曼,前者在青年时代曾做过油类和谷物生意,后者是从做羊毛生意开始他的商业活动的。 [23] 联邦议会是根据1815年维也纳会议的决议成立的德意志联邦的中央机关,它由德国各邦的代表所组成,会址设在美因河畔的法兰克福。联邦议会没有实际的权力。 [24] 普鲁士议会(Landtages)指历史上德国各联邦享有特权的等级议会。 [25] 预备国会(Vor-Parlaments)是指1848年3月31日至4月4日在美因河畔法兰克福举行的德国各邦社会人士会议,绝大多数代表属于君主立宪派。预备国会作出了召开全德国民议会的决定,并制定了“德国人民的基本权利和要求”的草案。 [26] 五十人委员会(Fünfziger-Ausschusses)是预备国会于1848年选出的,它否决了联邦议会关于建立由3人组成的执政内阁作为德意志联邦的临时中央政权机关的提案。在1848年6月初,法兰克福国民议会选出的委员会通过了类似的提案。经过讨论,议会于1848年6月28日通过了关于建立由帝国摄政王和帝国内阁组成的临时中央政权机关的决议。 [27] 即查理大帝(Charles the Great 742-814)——法兰克王国国王、查理曼帝国皇帝(768-814)。 [28] 泛指亚洲国家。 [29] 英格尔海姆(Ingelheim),在德国西南部莱茵河西岸,属于莱茵兰-普法尔茨州,盛产葡萄,是查理大帝喜欢的地方。8-11世纪为皇帝和王国的住所。 [30] 指柏林立宪俱乐部。由德国温和资产阶级人士和君主立宪制的拥护者联合建立。 [31] 施韦尔姆(Schwelm),位于今天德国北莱茵-威斯特法伦州。 [32] 市民自卫团(Die Bürgerwehr),柏林1848年三月革命后在科隆、柏林和其他许多德国城市建立的准军事组织,由城市里不同阶层的人组成,参加者大多没有军事素养。《新莱茵报》编辑恩格斯、德朗克和维尔特参加了科隆市民自卫团,为的是对这个组织施加革命影响。 [33] 瓦尔德克,贝奈狄克特·弗兰茨·莱奥(Waldeck,Benedikt Franz Leo 1802-1870) ——德国律师,属于激进派。1848年是普鲁士国民议会左翼领导人之一和副议长。 [34] 基希曼,尤里乌斯·冯(Kirchmann,Julius von 1802–1884)——德国法学家和哲学家。1846年为省检察官,1848年为柏林议会议员。1871-1876年为德国国会议员。他1848年的《法学作为知识体系的无价值》引起了哲学家的关注。其他代表作还有《关于永生》《美学的现实基础》以及一批译著。 [35] 格拉博,威廉(Grabow,Wilhelm 1802-1874)——德国政治活动家。1848年普鲁士国民议会选举法的主要制定者,6- 10月任国民议会议长。他强调宪法权利,是1848年7月22日宪法协会代表大会的唯一议会代表。1849年2-4月为普鲁士众议院议长。1860-1861年为普鲁士众议院副议长,1862- 1866年任众议院议长。属于右翼自由派。 [36] 温德霍斯特,路德维希(Windthorst,Ludwig 1812-1891)——1848年担任汉诺威王国最高法院的法官,尝试当选法兰克福国民议会议员未果。19世纪50年代以后为德国天主教中央党成员,推行亲奥地利政策。 [37] 黑塞,弗兰茨·胡果(Franz Hugo Hesse 1804-1861)——1848年普鲁士国民议会议员,财政大臣汉泽曼的主要雇员。1835年为科布伦茨地方法院陪审员。1838年在内政部负责新闻事务,废除了对20印张以上印刷品的审查。1849-1851年为普鲁士第二议院议员,属于中派。1851-1858年为普鲁士驻中美洲总领事。1859-1861年为普鲁士驻西班牙和葡萄牙总领事。 [38] 克勒,卡尔·海因里希·阿道夫(Köhler,Carl Heinrich Adolph 1810–1875)——德国政治活动家,法兰克福国民议会议员。 [39] 品德尔,尤里乌斯·海尔曼(Pinder,Julius Hermann,1805-?)——1848年为西里西亚总督,普鲁士国民议会议员,属于右派,温和自由主义者。1849年为第一议院议员。 [40] 洛贝尔图斯,约翰·卡尔(Rodbertus,Johann Karl 1805-1875)——德国经济学家和政治活动家,主张“国家社会主义”。1848年担任普鲁士宗教教育大臣(仅14天)和国民议会议员。《新莱茵报》经常批评他的讲演和活动。 [41] 埃塞尔第一,约翰·亨利希·泰奥多尔(Esser I,Johann Heinrich Theodor)——普鲁士官吏,律师,教权派,1848年是普鲁士国民议会副议长,属于中间派。 [42] 岑克尔(Zenker)——1848年普鲁士国民议会议员,法官。来自下西里西亚罗文堡(Löwenberg)选区。 [43] 敦克尔(Duncker)——普鲁士官吏,1848 年是普鲁士国民议会议员,中间派左翼的领导人之一。 [44] 荣克,格奥尔格·哥特洛布(Jung,Georg Gottlob 1814-1886)——德国政论家,民主主义者。1842年《莱茵报》的创始人和发行负责人之一,青年黑格尔派。1848年3月柏林起义的领导人之一,随后为普鲁士国民议会议员,属于左派。1849年为普鲁士第二议院议员,属于极左派。1863-1867年和1869-1876年为普鲁士众议院议员,属于民族自由党。 [45] 卡尼茨,奥古斯特·冯(Kanitz,August von 1783-1852)——伯爵,普鲁士将军,1848年5-6月为康普豪森内阁陆军大臣。 [46] 指1848年2月24日法国巴黎爆发的革命。 [47] 指1848年3月奥地利首都维也纳爆发的革命。 [48] 德斯特尔,卡尔·路德维希·约翰(D’Ester,Carl Ludwig Johann 1813-1859)——德国医生,共产主义者同盟盟员。1842年他和银行家梅维森、《莱茵报》撰稿人赫斯、《莱茵报》编辑马克思等同为“星期一群”(Montagskränzchen)成员。1846-1848年为科隆市议会议员。1848年春参与筹办《新莱茵报》。1848年4月未能当选法兰克福国民议会议员,但5月成为普鲁士国民议会议员,属于左派。1849年为普鲁士第二议院议员,属于极左派。1849年5月参加巴登-普尔法茨护宪起义,是起义中临时政府的智囊,恩格斯说:“在临时政府幕后站着德斯特尔,他类似于秘密总书记”。(《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版10卷50页,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起义失败后流亡瑞士,被缺席判处死刑。 [49] 施雷肯施坦,路德维希·罗斯·冯(Schreckenstein,Ludwig Roth von 1789-1858)——普鲁士将军。1848年4-6月任第15师指挥官,镇压马克思故乡特利尔的革命。6月25日任普鲁士陆军大臣。7月31日发生公民与军队的冲突后,被迫辞职。1849年9月任驻巴登和法兰克福普鲁士军队的指挥官。1853年为第七军团骑兵将军和统帅。 [50] 指普鲁士1848年三月革命。柏林人民3月18日筑起街垒,同普鲁士军队进行战斗,当晚占领五分之三的柏林城区。3月19日清晨,普王弗里德里希-威廉四世发表《致我亲爱的柏林人》,宣布军队撤出柏林,三月革命取得取利。 [51] 帕托,罗伯特·冯(Patow,Robert von1804-1890)——德国官员,1848年4月-6月期间,担任康普豪森-汉泽曼内阁的贸易、商业和公共工程大臣。他提出进行土地改革的建议,旨在废除最后的封建制度。1848年5月,受到失业抗议者的暴力袭击。 [52] 《奥得总汇报》(A. O. Z.,即Allgemeine Oder-Zeitung),在布勒斯劳(今波兰的弗罗茨拉夫)出版的一家德文日报。1846年至1849年3月,该报叫做《奥得总汇报》,是天主教反对派集团的机关报。从1849年3月起改变了方针,成为德国民主派报纸,改用《新奥得报》(Neue Oder-Zeitung)的名称一直出版到1855年底。马克思1855年是该报的伦敦通讯员。 [53] 诺伊施塔特(Neustadt),德国西南部城市,属莱茵兰-普法尔茨州,德国葡萄酒酿造的中心之一。 [54] 达尔曼,弗里德里希·克里斯托夫(Dahlmann,Friedrich Christoph 1785-1860)——德国政治家和史学家,主张德意志统一。1837年萨克森王国奥古斯塔二世废除宪法,他与六名教授(合称“哥廷根七君子”)抗议国王违宪,被免职和驱逐出境。1848年当选为法兰克福国民会议议员(属于中右翼),并被推为宪法起草委员会的委员。 [55] 马雷克,提图斯(Mareck,Titus 1819-1851)——普鲁士律师,1848年5月-1849年5月,为法兰克福国民议会议员。在1848年5月27日的会议上,他提交关于保障非德语邦国在德国权利的动议,并于5月31日以修订的形式通过。1848年10月26日,在宪法委员会草案的第2和3条(关于非德语邦国)的辩论中,他否认奥地利将继续维持一个大国的可能性。1849年移居到北美,不久后死于黄热病。 [56] 加格恩,海因里希·冯(Gagnern,Heinrich von 1799-1880)——德国政治活动家。1818年为全德学生协会领导人。1821年进入黑森-达姆施塔特邦行政部门工作。1832-1836年为邦议会众议院自由派领袖。1848年3月任邦政府首相,不久辞职。后为德意志预备国会和法兰克福国民议会议员。同年5月被选为国民议会议长,是议会中自由派右翼领袖。12月出任国民议会成立的德意志帝国临时中央政府首脑,提出小德意志派的统一政纲(《加格恩纲领》),主张在普鲁士领导下实现德意志的统一。1849年5月退出法兰克福国民议会。 [57] 佐伊勒,亚历山大·冯(Soiron,Alexander von 1806-1855)——法兰克福国民议会议员,国民议会最初的第一副议长,后来担任过若干委员会的成员,包括宪法委员会和帝国代表(Kaiserdeputation)。 [58] 舍勒,弗里德里希·恩斯特(Scheller,Friedrich Ernst1791-1869)——律师、议员。1848年5月18日,舍勒当选为法兰克福国民议会议员。1848年7月1日至1849年4月12日期间,他在宪法委员会草案中任职于《大臣责任法》(Ministerverantwortlichkeit)起草委员会和预算委员会,开始对罗伯特·勃鲁姆(Robert Blum)和约翰·格奥尔格·君特(Johann Georg Günther)议员进行调查。 [59] 兹茨,弗兰茨·海因里希(Zitz,Franz Heinrich 1803-1877)——德国政治家,1844年为美因茨狂欢节协会主席。1847-1849年为黑森大公国议会议员。1848-1849年为法兰克福国民议会议员,属于左派。1849年5月参加巴登-普尔法茨护宪起义。起义失败后流亡美国,1857年遇赦回国。 [60] 安德里安,维克多·弗朗茨·冯(Andrian,Victor Franz Freiherr von 1813-1858)——奥地利的自由派政治家,1848-1849年法兰克福议会议员。五十人委员会(见本号注26)成员。1848年8月至1849年1月为法兰克福议会驻伦敦临时特使。被法兰克福国民会议推举为帝国摄政的奥地利约翰大公爵的代表。 [61] 默林,弗里德里西·威廉(Möhring,Friedrich Wilhelm 1798-1875)——德国律师、国会议员。曾担任德尔门霍斯特(Delmenhorst)市长,1851年-1853年期间任职于奥尔登堡州议会。 [62] 阿伦特,恩斯特·摩里茨(Arndt,Ernst Moritz 1769-1860)——德国作家、历史学家和语文学家,1848-1849年是法兰克福国民议会议员,属于中间派右翼。 [63] 罗滕汉,赫尔曼·冯(Rotenhan,Hermann von 1800-1858)——1831-1848年为巴伐利亚王国众议院议员,1848-1849年为法兰克福国民议会议员,属于右派。 [64] 马西,卡尔·弗里德里希·威廉(Mathy,Karl Friedrich Wilhelm,1807–1856)——巴登大公国记者和政治家。1848-1849年法兰克福国民议会议员,属于左派。 [65] 布卢默德,奥古斯特(Blumröder,August 1776-1860)——德国作家,1848-1849年法兰克福国民议会议员。他是施瓦茨堡-松德斯豪森公国(Schwarzburg-Sondershausen)的代表,1832-1850年为该国首都松德斯豪森的行政长官。该市现在属于德国中部的图林根州,在该州北部。 [66] 拉沃,弗兰茨(Raveaur,Franz 1810-1851)——德国民主主义者、革命家,商人。1844年起开创科隆政治狂欢节,1846年当选科隆市议会议员,1848-1849年为德国法兰克福国民议会议员,五十人委员会(见本号注26)成员。属于左派。 [67] 黑克舍尔,约翰·古斯达夫(Heckscher,Johann Gustav 1797-1865)——德国法学家,法兰克福国民议会议员,属于中间派右翼。曾任法兰克福国民议会成立的德意志帝国临时中央政府司法大臣(1848年7-8月)和外交大臣(8-9月),帝国政府驻意大利大使。 [68] 奥尔斯佩格,安东·亚历山大·格拉夫·冯(Auersperg,Anton Alexander Graf von 1806-1876)——奥地利自由派政治诗人,1848-1849年德国法兰克福国民议会议员。 [69] 米特迈尔,卡尔(Mittermaier,Karl 1787-1867)——德国法学家,温和自由主义者,1848年法兰克福国民议会议员,中间派左翼的领导人之一。 [70] 维斯纳,阿道夫(Adolph Wiesner,1807-1867)——1848-1849年德国法兰克福国民议会议员,属于左派。 [71] 基洛夫,约翰·弗里德里希·马丁(Kierulff,Johann Friedrich Martin 1806–1894)——德国律师和政治家,1848-1849年法兰克福国民议会议员,属于左派。 [72] 西蒙,路德维希(Simon,Ludwig 1810-1872)——马克思家乡特利尔的律师,民主主义者,1848年-1849年法兰克福国民议会议员,属于左派。一度流亡瑞士。 [73] 特吕茨勒,威廉·阿道夫·冯(Trützschler,Wilhelm Adolph von 1818-1849)——德国政治家、民主主义者。1848年萨克森共和国议会议员;1848-1849年法兰克福国民议会议员,属于左派。1849年5月参加巴登-普尔法茨起义,被捕后被判处死刑,牺牲于曼海姆。曼海姆市用他的姓氏命名一条大街来纪念他,曼海姆公墓有一个纪念柱纪念1849年被枪杀的起义者。他的出生地哥达市有特吕茨勒广场,德国开姆尼茨市和普劳恩市也有以他的姓氏命名的街道。 [74] 施蒂韦,约翰·卡尔·贝尔特拉姆(Stüve,Johann Karl Bertram 1798-1872)——德国律师和自由派政治活动家,曾任奥斯纳布吕克市长、汉诺威王国内务大臣(1848-1850)。 [75] 汉诺威1840年宪法,是指汉诺威国王恩斯特·奥古斯特一世(Ernst August I)废除1833年宪法后于1840年实施的新宪法。该宪法使代议机关的权利缩小到最低限度。1833年的汉诺威宪法是温和自由主义的,历史学家达尔曼(Friedrich Dahlmann)曾积极参加制定该宪法的工作。 [76] 指1837-1838年汉诺威宪法冲突。1837年汉诺威国王恩斯特·奥古斯特一世废除温和自由主义的1833年宪法,并使1819年宪法重新生效,保留了等级代表制,严格限制省议会的权利。哥廷根大学七位教授(格林兄弟、达尔曼、盖尔温努斯、艾瓦德、阿尔勃莱希特和韦伯)对此提出抗议。结果,七位教授被解聘,其中三位驱逐出境,引发德意志联邦各国广泛反应。马克思在《莱茵报》发表《评〈汉诺威自由主义反对派的失误〉》,见《马克恩格斯全集》第2版第1卷305-306页。 [77] 符腾堡(Würtemberg),德国历史上的一个邦国——符腾堡王国(1806-1918),位于德国南部,首都斯图加特。 [78] 《自由国民:民主派机关报》(Der freie Staatsbürger: Organ der Demokratie.),纽伦堡出版的一份革命民主倾向报纸,1848年4月20日至1850年4月11日期间发行,古斯达夫·迪策尔做过该报的编辑。 [79] 指巴伐利亚(Bayern)王国(1805-1918),德国历史上的一个邦国,位于德国西南部,首都慕尼黑。 [80] 《柏林阅报室》(Berliner Zeitungs·Halle),德国日报。1846年起由哈·尤利乌斯在柏林出版;1848-1849年间,是民主派报纸之一。 [81] 大学生军团是1848年3月在维也纳成立的大学生准军事化组织。该组织中也有部分大学教师和其它知识分子。军团的大部分成员是激进民主派人士。该军团在1848年奥地利革命中起了重要作用。维也纳十月起义被镇压以后,军团被解散。 [82] 布罗伊纳-恩克科沃特,奥古斯特·冯(Breuner-Enckevoirt,Graf August von 1796-1877)——伯爵,奥地利自由派里的反对派领导人之一,1848年3月奥利地革命中参与促成首相梅特涅辞职,随后任维也纳安全委员会主席。5月26日因政府解散学生军团再次发生维也纳起义,政府被迫收回解散的命令。他因参与解散学生军团而受到冲击。1861-1863年为奥地利国会议员。报纸原文“Bräuner”,与“Breuner”发音一样,根据历史事实,是同一人。 [83] 海伊,安东·约瑟夫(Hye, Anton Josef1807-1894)——奥地利律师、法学家。1832年起担任维也纳大学刑法学教授,主张大学实行教学自由,1848年5月退出大学生军团。 [84] 恩布里歇,斯蒂芬(Endlicher,Stephan 1804-1849)——奥地利植物学家、古币学家、汉学家。1848年革命期间,作为自由主义者担任调解人,为法兰克福国民议会议员。出版过《植物育种新理论的基础》(Grundzüge einer neuen Theorie der Pflanzenerzeugung)和《汉语语法起源》(Anfangsgründeder chinesischen Grammatik)等著作。 [85] 图沃拉,约瑟夫(Tuvora,Joseph 1820-1872)——奥地利记者、官员和企业家。1848年参加维也纳革命,后倒向奥地利帝国当局,1849年为政府创办奥地利第一家通讯社。 [86] 因斯布鲁克(Insbruck),今奥地利西部蒂罗尔州首府。15世纪末,神圣罗马帝国皇帝马克西米利安一世(1493-1519)在此居住,一度成为欧洲政治和文化中心。这里提及的奥地利皇帝是指斐迪南一世(1835-1848),维也纳1848年5月17日起义后逃到这里。 [87] 邦贝尔,亨利希·费朗兹·冯(Bombelles,Heinrich Franz von 1789-1850)——奥利地外交官、军官。1836年接手刚逝世的奥地利皇帝弗朗茨一世后辈们的教育,1848年5月陪同他们前往因斯布鲁克。1848-1849年期间,革命者称呼他是“大骗子犹大”(Judas, den Erzschelm)。 [88] 博尔扎诺(Botzen),今意大利北部特伦蒂诺-上阿迪杰区第二大城市。 [89] 弗兰茨·约瑟夫一世(Franz-Joseph Ⅰ 1830-1916)——奥地利皇帝(1848-1916),奥匈帝国皇帝(1867-1916)。 [90] 皮勒斯多夫,弗兰茨(Pillersdorf,Franz 1786-1862)——男爵,奥地利国务活动家,生于布隆(今捷克的布尔诺)。1842-1848年任宫廷总理大臣,为梅特涅的反对派。1848年维也纳三月革命后任内务大臣,主持制定宪法,并于4月25日公布(史称“皮勒斯多夫宪法”)。5月19日为政府首脑,7月8日辞职。1861年为帝国议会议员,任财政委员会主席。 [91] 索马鲁加,弗兰茨·谢拉弗·冯(Sommaruga,Franz Seraph von)——律师、教授,担任过奥地利政府的教育大臣和司法大臣。 [92] 克劳斯,菲利普(Krauβ,Philipp 1792-1861)——奥地利国务活动家,曾任财政大臣(1848-1851)。 [93] 拉图尔,泰奥多尔(Latour,Theodor 1780-1848)——伯爵,奥地利君主专制的拥护者。1848年为陆军大臣,同年10月为维也纳起义者所杀。 [94] 鲍姆加特纳,安德烈亚斯·冯(Baumgartner,Andreas von 1793-1865)——男爵,奥地利物理学家、政治家,此时负责奥地利电报、铁路系统建设。 [95] 根据MEGA2第1部分第7卷,此篇消息作者为恩格斯。 [96] 《威塞尔报》(W.Z.,即Weser-Zeitung),德国自由派报纸,1844年创刊于不来梅。 [97] 弗伦斯堡(Flensburg),德国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因州北部的城市。该城最早是丹麦居民,1284年获得城镇权利,不属于德国神圣罗马帝国。1412年10月28日,丹麦女王玛格丽特一世因瘟疫逝世于弗伦斯堡港口的一艘船上。1864年第二次石勒苏益格战争后,成为普鲁士王国的领土。1945年4月30日希特勒自杀前任命海军元帅卡尔·邓尼茨(Karl Dönitz)为德意志帝国总统和国防军最高统帅。5月1日,邓尼茨在这里建立弗伦斯堡政府,5月23日该城被盟军占领,最后的法西斯政府解散。 [98] 阿尔森岛(Alsen),丹麦语阿尔斯岛(Als),位于日德兰半岛东南部的丹麦岛屿,面积321平方公里。1848年普-丹战争,普鲁士战败;1864年第二次普-丹战争,丹麦战败,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因地区,包括阿尔森岛被普鲁士统治。1920年全民公决,这个地区最北部的一小部分(包括该岛)归还丹麦。 [99] 松德维特半岛(Sundewitt),即今天的松讷沃半岛(Sundeved),位于丹麦南部日德兰半岛东海岸,在于奥本罗湾(Åbenrå Fjord )、阿尔斯湾(Als Sund)、弗伦斯堡湾(Flensborg Fjord )之间。恩格斯在《新莱茵报》第3号写过一篇《德国军队在松德维特的失败》文章。 [100] 康斯坦丁·尼古拉耶维奇,(Константи́н Никола́евич 1827-1892)——沙皇尼古拉一世次子。1831年起为海军元帅,建立蒸汽机舰队,并在海军中进行改革。 [101] 斯科讷省(Schonen),瑞典最南部的一个省,首府马尔默为瑞典第三大城市。 [102] 洛文希姆,卡尔·阿克塞尔(Löwenhielm,Carl Axel1772-1861)——瑞典军官、外交官,维也纳会议期间的谈判代表。1838年后一直担任国家统计委员会(Kommission für Staatliche Statistik)主席 [103] 菲英岛(Fünen),丹麦第二大岛屿,位于日德兰半岛南部和西兰岛之间。 [104] 奥斯坦德(Ostende),比利时西北部城市,位于西弗兰德省。 [105] 《国民报》(Le National)1830-1851年在巴黎出版的法国日报;40年代为温和共和派机关报。 [106] 利茨,查尔斯(Liedts,Charles 1802-1878)——比利时政治活动家,1831年担任众议院议员,1843年担任众议院议长,1845-1852年期间担任布拉班特省省长。 [107] 穆勒纳雷,费利克斯·德(Muelenaere,Félix de 1793-1862)——比利时政治活动家,1831-1832年担任首相,1848年期间为西弗兰德省省长。 [108] 诺东,让-巴普蒂斯特(Nothomb,Jean-Baptiste 1805-1881)——比利时外交官,1841-1845年担任首相。 [109] 根据MEGA2第1部分第7卷,意大利部分3篇消息作者为恩格斯。 [110] 指两西西里王国国王斐迪南二世(Ferdinand II,1830-1859年在位),又译费迪南多二世。 [111] 1848年两西西里王国政府与伯尔尼和瑞士其他几个州缔结提供雇佣兵的条约,利用瑞士军队镇压意大利革命运动。 [112] 萨利斯-索利奥,尤利西斯·安东·冯(Salis-Soglio,Ulysses Anton von 1792-1848)——奥地利军官,1792年出生于瑞士索里奥(Soglio),1848年镇压意大利民族独立,5月6日在维罗纳附近的圣卢西亚(Santa Lucia)战斗中身负重伤,5月12日因伤去世。 [113] 拉扎罗尼人(Lazaroni),当时那不勒斯贫穷的下层阶级,约有五万人,从事乞丐、搬运工等工作,被称为“领导下的街角人”(street people under a chief)和“乞丐”(beggars)。他们拥护法国的波旁王朝和奥地利的斐迪南一世,倾向于暴民集体行动。恩格斯在第1号《波旁王朝的新的英勇事迹》中称他们是“流氓无产阶级”。 [114] 《独立和联盟》(Indipendenza e la lega),在意大利西西里岛首府巴勒摩出版的期刊,由意大利经济学家和政治学家弗朗切斯科·费拉拉(Francesco Ferrara 1810-1900)创办和主编。该刊主张意大利的统一和宪政。 [115] 达尔马戚亚(Dalmatien),克罗地亚语Dalmacija,指克罗地亚沿海(亚得里亚海)地区。从北部的50公里宽到南部的几公里宽,与沿海平行的有500个小岛,其中较大的岛79个。1420-1797年,除南部小而稳定的拉古萨共和国(1358-1808)外,达尔马戚亚的大部分地区被意大利的威尼斯共和国控制。1815-1918年,这个地区被奥地利帝国控制,称为达尔马戚亚王国。1918年以后成为克罗地亚的一部分。 [116] 卢纳蒂,朱塞佩(Lunati,Giuseppe 1800-1878)——意大利律师、政治家,自由主义者,著有《论方法与逻辑》。1846年10月为教皇国财政事务顾问,1848年4月为财政大臣。1849年罗马共和国时期为最高法院法官。1870年11-12月曾任罗马代市长,1870年11月至1871年9月担任罗马区议会议长。 [117] 马米阿尼,托伦齐奥(Mamiani,Torenzio 1799-1885)——伯爵,意大利诗人和政论家,主张君主立宪。1848年5-8月任教皇领地内政大臣。 [118] 施图比内蒂,弗朗切斯科(Sturbinetti,Francesco 1807-1865)——意大利律师。先后担任过公共工程大臣、国会议员、司法大臣等职务。1848年5月18日开始进入庇护九世(Pius IX)领导下的国务委员会工作,6月12日担任副主席。 [119] 西科尼亚尼,费利切(Cicognani,Felice)——意大利律师,1823-1837年任罗马教皇国驻美国领事,1848年为罗马教皇国司法大臣。 [120] 列蒂(Rieti),意大利中部的一个小城,1816-1860年是教皇国的省会城市。 [121] 苏比亚科(Subiaco),意大利中部一个古城,毗邻阿尼内河。这里有中世纪的圣本尼迪克特修道院和圣斯科拉塔修道院。15世纪后期,德国印刷商在这里出版了意大利的第一本书。 [122] 施特比尼,彼得(Sterbini,Pietro 1793-1863)——意大利医生,记者,政治家,自由主义者。 [123] 阿纳尼(Anagni),意大利中部一座古老的城镇,地处罗马东南偏南的丘陵中。 [124] 马尔凯蒂,乔瓦尼(Marchetti,Giovanni 1790-1852)——意大利诗人、政治家。1848年5月4日至8月17日,在教皇国马米亚尼政府中任外交大臣。1847年起到逝世,他是博洛尼亚阿基纳斯欧宫(Archiginnasio)图书馆负责人。 [125] 博洛尼亚(Bologna),意大利北部艾米利亚-罗马涅大区首府,位于波河与亚平宁山脉之间。 [126] 佩佩,古利埃尔莫(Pepe,Guglielmo 1783-1855)——意大利将军和爱国者。早年参加拿破仑的法国军队。1848年他得到那不勒斯国王部分军队的指挥权,到达博洛尼亚时,因国王将他和他的部队召回而辞职,率2000志愿者参加威尼斯(那里推翻了奥利地统治,建立临时政府)保卫战,战败后流亡西班牙。 [127] 卡尔·阿尔伯特·阿玛迪斯(Karl Albert Amadeus, 意大利语:卡洛·阿尔贝托·阿马德奥Carlo Alberto Amadeo 1798 - 1849)——意大利西北部萨丁尼亚-皮埃蒙特王国国王(1831-1849)。他登基后开始了工业化进程。1848年在自由派的压力下制定君主立宪宪法并对奥地利开战,1849年战败后让位给儿子。 [128] 指1848年3月意大利北部人民推翻奥地利统治的伦巴第-威尼托王国(Regno Lombardo-Veneto),分别在米兰建立伦巴第临时政府、在威尼斯建立威尼斯临时政府一事。同年8月6日,伦巴第被奥地利收复;翌年8月24日威尼斯被奥地利全面控制。 [129] “无双议院”(Chambre introuvable),指1815年10月形成的法国众议院,极端保王派占绝对优势。王国路易十八把该众议院称为“无双议院”。 [130] 科尔崩,克劳德-昂蒂姆(Corbon,Claude-Anthime 1808-1891)——法国工人出身的政治活动家,共和党人,制宪议会议员(1848-1849)。1870-1871年为巴黎一个区的区长,1871年为国民议会议员。 [131] 国民自卫军(Nationalgarde),法国大革命至巴黎公社的70年间,法国每次发生政变、起义时自发组建城市民兵组织。1848年 2月国民自卫军参加推翻七月王朝的革命。6月22-26日,国民自卫军参与镇压巴黎工人起义。1871年3月巴黎公社革命时,国民自卫军是公社唯一的武装力量。公社失败后,被国防政府于8月30日解散。 [132] 别动队(Mobilgarde),根据法国临时政府1848年2月25日命令成立的准军事部队,主要由流氓无产者组成。6月22-26日,别动队参与镇压巴黎工人起义。 [133] 巴斯蒂德,茹尔(Bastide,Jules 1800-1879)——法国政论家,共和派报纸《国民报》(Le National) (1830-1851)编辑。第二共和国外交部长(1848年5-12月)。 [134] 塔谢罗,茹尔·安都昂(Taschereau,Jules-Antoine 1801-1874)——法国政论家,共和派报纸《国民报》(1830-1851)编委,1833-1838年和1848年发行期刊《往事述评》(Revue retrospective)。法兰西第二共和国制宪议会和立法议会议员(1848-1849),属于右派。第二帝国时期为波拿巴主义者。 [135] 拿破仑三世(路易-拿破仑·波拿巴)(Napoléon Ⅲ,Louis Bonaparte 1808-1873)——法国第二共和国总统(1848-1851)、法兰西第二帝国皇帝(1852-1870)。 [136] 卡芬雅克,路易·欧仁(Cavaignac,Louis Eugène 1802-1857)——法国将军和政治家。1848年3-5月为阿尔及利亚总督。1848年5月为法国陆军部长。6月22-26日,4万失业的国家工场工人举行起义。他指挥25万军队残酷镇压了巴黎的工人起义,有“六月屠夫”之称。6月28日,他被制宪议会任命为“法兰西共和国政府首脑”至同年12月。1851年12月2日路易·波拿巴政变后,他是波拿巴的反对派领袖之一,于1852年和1857年两度当选为议员,但拒绝对拿破仑三世效忠宣誓。 [137] 毕罗·德·普齐,莫里斯-佩珀(Bureaux de Pusy,Maurice-Poivre1799-1864)——法国议员。1848年4月23日,他当选为制宪会议的议员。 [138] 皮埃尔·玛丽·圣-乔治(Pierre Marie de Saint-Georges1795-1870)——法国律师。1848年担任临时政府公共工程部部长和执行委员会委员,6月份当选国民议会主席,7月份出任司法部长。 [139] 邦让,路易·贝尔纳(Bonjean,Louis- Bernard 1804-1871)——法学家和作家,法兰西第二帝国参议员。1871年5月21日被巴黎公社作为人质枪决。 [140] 莱塞普斯,费迪南德·玛丽(Lesseps,Ferdinand Marie 1805-1894)——法国外交官和工程师。1848-1849年为法兰西第二共和国驻西班牙大使。1854年后赴埃及负责建设苏伊士运河。 [141] 索托马约尔(Sotomayor,jure uxoris Duke 1802-1855)——公爵,1847年10月至1848年7月为西班牙外交大臣。报纸姓的拼写为Sotomajor。 [142] 这两个家族都是欧洲显赫的金融家族。巴林家族的创始人是弗朗西斯·巴林(Francis Baring 1740-1810),他于1762年创立巴林银行。路特希尔德家族的创始人是迈耶尔·阿姆舍尔·路特希尔德(Mayer Amschel Rothschild 1744-1812),起家于法兰克福。 [143] 水银(Quecksilber,也称“汞”),西班牙阿尔马登(Almaden)曾经是世界上最大的产汞区,利用汞齐法(Amalgamation)将水银和矿石混合,加热后可以生产出纯银,但这也造成了大量工人中毒死亡。 [144] 《先驱报》(El Heraldo),1842-1854年在西班牙首都马德里出版的晚报。由路易斯·何塞·赛多利斯(Luis José Sartorius)和塔皮亚(Tapia)出版,得到来自巴黎的投资。该报虽然属于政府反对派,但被称为“最具代表性的温和报纸”。 [145] 科贝特,威廉(Cobbett,William1762- 1835)——英国激进派政论家,为英国政治制度的民主化而进行斗争。1802年创办《科贝特氏政治纪事周报》(Cobbett’s Weekly Political Register),断续出版到1835年,最高发行量4万份。马克思称“他是大不列颠的最保守又最具破坏精神的人物;他是古老的英国最纯真的化身,同时又是年轻的英国最勇敢的倡导者。”(《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版12卷210页,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 [146] 《爱尔兰团结报》(United Irishman),约翰·米契尔创办的爱尔兰民族主义周报。 [147] 奥康奈尔,丹尼尔(O'Connell,Daniel 1776-1847)——爱尔兰律师和政治活动家,爱尔兰民族解放运动的自由派领袖。 [148] 费奈迭,雅科布(Venedey,Jakob 1805-l871)——德国激进派政论家,1848-1849年为法兰克福国民议会议员,属于左派;德国民主革命失败后成为自由党人。 [149] 17世纪70年代至19世纪50年代的英国政党。托利是英语Tory的音译,爱尔兰语“歹徒”,是其对立面辉格党加之于它的贬称。代表土地贵族和高级教士的利益。19世纪60年代,在托利党的基础上形成英国保守党。。 [150] 《泰晤士报》(The Times),英国的老报纸,1785年创刊,原名《环球世鉴日报》(The Daily Universal Register),创始人约翰·沃尔特。1788年3月,正式改为现名。该报在19世纪为世界唯一大报,20世纪末被评为世界十大报纸之首。该报经沃尔特三代人主持后于1908年转手英国首个报业集团老板北岩勋爵掌控。1922年,该报因北岩逝世而转手阿斯特家族掌控。1966年,汤姆森集团买下严重亏损的《泰晤士报》。1981年,在《泰晤士报》职工连续罢工11个月以后,汤姆森二世无法承受经济损失,将整个泰晤士报公司出让给了默多克报业集团。至今该报为默多克家族所有。 [151] 约翰牛(John Bull),英文中bull意即“牛”。英国文学和政治漫画中传统的英格兰或英国人的化身。 [152] 黑衣修士桥(Blackfriars Bridge),1769年开通,总长度281米,伦敦泰晤士河上第三座大桥。 [153] 即《伦敦电讯》(The London Telegraph),英国自由派的报纸,1848年在伦敦出版。 [154] 布尔韦尔,威廉·亨利·利顿·厄尔(Bulwer,Willianm Honry Lytto Earle 1801-1872)——英国外交家,议会议员(1830-1837),英国驻巴黎代办(1839-1840)、驻马德里公使(1843-1848)、驻华盛顿公使(1849-1852)、驻佛罗伦萨公使(1852-1855)、驻君士坦丁堡大使(1858-1865)。 [155] 航海条例(Navigations Bill),为垄断大英帝国的海运,对付外国竞争而制定的一系列条例。条例规定,进口货物只能用英国船只或货物出产国的船只;英国沿海的航行以及与殖民地的贸易只限于英国船只。最早的也是最著名的航海条例,是1651年克伦威尔针对荷兰转口贸易而颁布的。1849年,航海条例中涉及英国殖民地贸易的部分被废除;1854年,航海条例全部被废除。 [156] 赫里斯,约翰·查理(Herries,John Charles 1778-1855)——英国国务活动家,托利党人。 [157] 拉布谢尔,亨利(Labouchere,Henry 1798-1869)——英国国务活动家,辉格党人。曾任贸易大臣(1839-1841和1847-1852)、殖民大臣(1855-1858)。 [158] 汤普森,威廉(Thompson,William 1792-1854)——英国商人、众议院议员(1841-1854)。1821年起为伦敦终身市议员,1828–1929年为伦敦市长。 [159] 包令,约翰(Bowring,John 1792-1872)——英国语言学家和文学家,政治活动家。英国驻广州领事(1847-1852)、香港总督兼驻华公使(1854-1857)。 [160] 贝利,亨利·詹姆斯(Baillie,Henry James 1804-1885)——英国议会议员,托利党人。 [161] 威尔逊,詹姆斯(Wilson,James 1805-1860)——英国经济学家和政治活动家,自由贸易论者。《经济学家》(The Economist)杂志创办人和编辑。英国财政部秘书长(1853-1858)、印度财务大臣(1859-1860)。 [162] 赫斯基森,威廉(Huskisson,William1770-1830)——英国金融家、国会议员。1823年担任贸易委员会主席和海军司库(Treasurer of the Navy),对航海条例进行改革,允许其他国家在航运关税方面完全平等和对等。 [163] 路特希尔德,莱昂涅尔·纳坦·弗兰赫尔·德(Rothschild,Lionel Nathan Freiherr de 1808-1879)——奥地利帝国男爵(Baron),英国银行家、政治家和慈善家,路特希尔德家族在英国的代表。英国第一位在国会任职的实践犹太人(first practising Jew)。1847年元旦,他与斯蒂芬·斯普林·赖斯、约翰·亚伯·史密斯和其他著名贵族成立了英国救济协会,筹集50万英镑救济爱尔兰饥荒。 [164] 索菲亚·马蒂尔达(Sophia Matilda 1777-1848)——英国公主。英国国王乔治三世(1760-1820)第五个女儿。 [165] 《伦敦旗帜晚报》(London Evening Standard),查尔斯·鲍尔温(Charles Baldwin)于1827年在伦敦创办的报纸。 [166] 统一公债(Konsols),指英国政府通过英格兰银行发行的一种长期债券。该公债不规定到期日,因此具有股票的特征,可以在股票市场进行交易,政府在一定期限间给付利息。1751年开始发行时年息3%, 1888年改为年息2.75%,1903年再将利息降为2.5%。 [167] 梅因多夫,彼得·冯(Meyendorff,Peter von 1796-1863)——男爵,出身于俄罗斯梅因多夫外交官家族的。1850-1854年为俄罗斯驻奥地利大使。 [168] 《美因茨日报》(M.Z.即Mainzer Zeitung),德国报纸,1802年起在美因茨出版;1848年该报的编辑是班贝尔格尔。 [169] 卞尼格先,鲁道夫(Bennigsen,Rudolf 1824-1902)——德国政治活动家。主张普鲁士领导下的德国统一。19世纪60年代以后为民族自由党右翼领袖,德意志帝国国会议员(1871-1883和1887-1898)。 [170] 敖德萨(Odessa),现在乌克兰第二大城市,敖德萨州首府。 [171] 1848年5月下旬,科隆民主协会在施多威克会堂召开一次大会。鉴于柏林国民议会召回镇压柏林起义的指挥者普鲁士亲王,大会要求清除反动分子。 [172] 赖特(Rheydt),1975年前是德国北莱茵-威斯特法伦州西部的一个独立小城,德国纳粹党宣传部长约瑟夫·戈培尔的出生地。此后,合并于门兴格拉德巴赫(Mönchengladbach)市,该市的中央车站保留了“Rheydt”的称谓。 [173] 吕登沙伊德(Lüdenscheid),德国北莱茵-威斯特法伦州中南部一个小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