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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
恩格斯致爱德华·伯恩施坦
苏黎世
1883年1月18日于伦敦
亲爱的伯恩施坦先生：
……格里伦贝格尔和《社会民主党人报》对普特卡默的伪善态度的回答〔473〕使我们感到非常高兴。这样做是对的。不要像许多人还在做的那样，一遇到敌人的打击就逃避、退让，不要哀号，不要呜咽，不要低声下气地求饶，说什么我们并没有任何恶意。我们要以牙还牙，要以两倍、三倍的打击来还击敌人对我们的每一个打击。我们的策略从来就是这样，而且到现在为止，我认为，我们已经相当成功地战胜了一切敌人。老弗里茨在给他的将军们的一个指令中说：“总之，我们士兵的天才就是善于进攻，仅仅这一点就很了不起”[1]。这句话也适用于我们德国工人。但是如果凯泽尔在辩论非常法〔408〕的时候——假定□[2]的摘录是确实的——退缩和诉苦，说什么我们只不过是匹克威克式的革命者[3]，那该怎么办呢？那就应当说：整个帝国国会和联邦会议都只是靠革命建立起来的；老威廉在并吞三个王位和一个自由市474的时候也曾经是革命者；全部法制、全部所谓的法律基础都只不过是完全违背人民意志的和直接反对人民的无数革命的产物。德国人的这种思想上和意志上的该死的委靡状态（有人如此卖力地把它同“有教养者”一起带到党内来），什么时候我们才能摆脱掉啊！
邮局要关门了。我也许遗漏了您来信中的个别事项，一有机会，我立即答复。谢谢寄来的照片。您什么时候寄来校样[4]呢？祝好。
你的 弗·恩·
[1] 弗里德里希二世《1748年8月14日给骑兵少将的指令》，载于《弗里德里希大帝全集》第6卷第310页。——编者注
[2] 指菲勒克。原文为“Viereck”，是一姓氏，也有“四角形”的意思。——编者注
[3] 见麦·凯泽尔1883年1月11日在帝国国会辩论反社会党人法时的发言。——编者注
[4] 指恩格斯《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德文版校样。——编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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