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马克思主义文库 -> 马克思 - 恩格斯 ->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 第三十八卷
134.
致卡尔·考茨基
亲爱的男爵:
序言校样昨晚我已看过,并作了修改,还为第二版写了几句话[277],已退回。我想,这就行了。原来的序言仍然适用,其目的是使洛贝尔图斯式的欺人之谈不致再度出现,而这种欺人之谈象任何一个属于这类性质的时髦货色一样,带有周期性。不管怎样,这篇序言异常迅速地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但那些被利用来反对我们的英雄好汉,原来是一些用两篇序言就可以置于死地的人,这是不能怪我的。此外,序言中那些政治经济学的论断,对德国人还将十分有用;我们许多人在有关经济问题的论战中的软弱无能,只能使人感到诧异,而没有什么可以高兴的。
祝贺你完成了一本难产的论纲领的小册子[220]。这个婴儿是一定会出世的。这种新颖的综合性的通俗作品还是很需要的;从演说家的讲话中往往可以看出,这种复习用的读物是多么地需要,而能够和愿意阅读大厚本的人则为数很少。
你不必埋怨德国作家的疏忽大意,而应改用这样的原则:把你准备采用的文章中的有关地方用有色铅笔标出来,然后退给作者修改,这样,他们很快就会学会用另一种态度写作。当然,如果编辑部很热情,愿意为他们作文字加工,那末,作者在写作中就会越来越粗心大意。
你对通信有抱怨情绪,我是理解的,因为你我有同样的遭遇。不过,你是编辑,而我不是;你可以只限于纯事务性的通信,如果你写得多一些,那只是因为你个人高兴;而我就不行。
顺便说一下,柏林《社会民主党人报》刊登的马克思论蒲鲁东的文章[278]的校样我没有看,因为没有时间。
关于阿德勒的情况[注:指维·阿德勒之妻恩玛的精神病。——编者注],你知道的可能比我多一些,因为你可以从狄茨那里得到消息。我已把你的意见告诉了路易莎,并请她就这个问题为你准备一份备忘录,现附上。根据她同我交谈中所持的抑制态度,我认为(你大概会同意我的看法)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大家要特别谨慎,由于不慎说出来的任何闲话都会带来最坏的后果。遗憾的是,许多好心肠的人在这种场合下,由于过分关切而不能守口如瓶;如果这件事在柏林已经这样随便议论开来,那是很糟糕的。
《工人阶级状况》终于在这里出版了。遗憾的是,我没有多余的可供分送,不过,关于《新时代》我已向斯旺·桑南夏恩公司作了交代。《社会主义的发展》也已印好,但这本书太薄,不值两先令六便士(出版商这头蠢驴早就知道这一点!),所以我必须写一篇长的导言来增加它的篇幅。试试看吧。但这是我要写的最后一篇东西了,然后我就要去整理第三卷[注:《资本论》。——编者注]。彼得堡来信说(请勿外传!),《家庭的起源》俄译本大概快要出版了。[279]论德国社会主义的文章[注:弗·恩格斯《德国的社会主义》。——编者注]现已译成意大利文、罗马尼亚文(《社会评论》)、英文(纽约《人民报》)、波兰文(这里的《黎明》);后两种译文是根据《新时代》发表的原文翻译的。
我们向你们大家问好。
你的 将军
注释:
[220]指1892年出版的卡·考茨基一本小册子《爱尔福特纲领。对原则部分的解说》(《Das Erfurter Programm in seinem grundsätzlichen Theil erläutert》)的手稿。——第241、287、312页。
[277]指《马克思和洛贝尔图斯。卡·马克思〈哲学的贫困〉一书德文第一版序言》(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1卷第205—220页),这篇序言曾刊入该书1892年德文第二版,同时指恩格斯特地写的《对卡·马克思〈哲学的贫困〉德文第二版加的按语》(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2卷第333页和本卷注255)。——第311页。
[278]指马克思《论蒲鲁东》一文(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6卷第28—36页),载于柏林出版的拉萨尔派全德工人联合会的机关报《社会民主党人报》1865年2月1日、3日和5日第16—18号。此文曾转载于卡·马克思《哲学的贫困》一书德文第一版和第二版,这两版经过恩格斯校订,于1885年和1892年出版。——第312页。
[279]恩格斯的《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一书俄译本1894年在彼得堡出版,这个译本是根据德文第四版译的。——第3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