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莱里格拉特的信]
“亲爱的马克思:
刚接到克拉普卡从日内瓦寄来的信,带来一个可悲的消息:拉萨尔于8月30日在日内瓦同一个瓦拉几亚的伪国君
[注::腊科维茨。——编者注]决斗时受了致命伤。下面就是克拉普卡信中所说的详细情况……
‘拉萨尔在这里有一段恋爱史,但完全是无可指责的,因为他准备同这位姑娘,即巴伐利亚的公使窦尼盖斯的女儿结婚。父亲反对这件婚事,而姑娘欺骗了可怜的拉萨尔;她原来的未婚夫,即上面提到的伪国君从柏林来到这里,事情发展到要求作出解释,写信互相指责,继而提出决斗。拉萨尔的监场人是吕斯托夫上校和我的同乡贝特伦伯爵将军。拉萨尔正象一个具有声望和政治地位的人那样——勇敢而自尊。他腹部中弹,现在躺在“维多利亚”旅馆里,生命垂危。对他不幸的是,子弹深入体内,因此伤口很容易发炎。我来了以后就立即去看他,见他在口授遗嘱,但准备从容地迎接死亡。我对他感到无限惋惜;对于一个人,往往是在他生命最终时刻,才能真正认识他。虽然医生们诊断说很凶险,但是我们仍然希望他安然度过危机。’
克拉普卡就是这样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