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福格特在他对《奥格斯堡报》
[注::《总汇报》。——编者注]和‘硫磺帮’的胜利中还揪着费奈迭,真是可耻。”(第4页)
“为了保卫自己只说几句话。福格特在他的《
声明》中奉献给读者的所有那些对我庸俗无聊的攻击——‘高贵的雅科布’、‘淡黄发的人儿’、‘帝国的眼泪’等等——马克思、恩格斯一伙早在十年前就在莱茵报
[注::看来是指《新莱茵报》。——编者注]上十分新鲜、芬芳袭人而又辛辣俏皮地奉献过了,这难道福格特忘记了吗?福格特在那篇《帝国摄政》的文章(它成了“奥格斯堡的长舌妇”控诉福格特的出发点)中所称的‘伦敦的一帮肮脏阴险之徒’,也正在完全用福格特《声明》中的那种腔调攻击我,这难道还需要提醒他吗?但是这仍然没有阻碍福格特责难我,说我是从马克思先生、恩格斯先生一伙那里抄袭对他的‘诽谤’。福格特知道,他对我的嘲笑只不过是在追随他们。”(第7页)
“福格特这本关于他的诉讼案的小册子大有凯旋行进的气势。卡尔·福格特确实把奥格斯堡《总汇报》和‘伦敦的硫磺帮’狠狠地收拾了一顿,不过他并没有因此而证明自己更有理。”(第6页)
就是这些。祝好。
你的 卡·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