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6年7月19日于设菲尔德
《自由新闻》编辑部
尊敬的博士:
您一下子提出要突然停止刊载您的文章,这是您和我们都不会感到满意的。您上星期寄来的文章,我们删节得很不成功,十分抱歉,不幸的是,的确没有别的选择,不然我是不敢这样做的。关于埃恩赛德先生的便笺,请允许我说明一下,在他后来写给我的另一封信中,他对您解释他的便笺出乎他原来的意思,表示遗憾,甚至怀疑
我是否有什么对您不尊敬的地方。我看不出有什么理由不能继续我们的业务关系并使之成为友好的业务关系,我冒昧地希望,我能收到为下星期出版用的普通的稿件邮包。未能早日写信,务请原谅。我十分忙碌。
您的忠实的 赛普尔斯”
“1856年7月22日
阁下:我再亲笔写信给您,以表示我对您没有丝毫的敌意,实际上也没有对您怀敌意的任何理由。您7月19日来信说:‘您和我们都不会感到满意’等等。至于讲到我满意与否,请您把这个问题搁在一边。至于说埃恩赛德先生是否‘满意’,那就让我给您援引他的‘便笺’上的一段原话。他告诉您第一篇文章对他已经是‘
一剂过于强烈的药’之后,继续写道:
‘它们〈马克思博士的文章〉
[注:本卷引文中凡是在尖括号〈 〉内的话或标点符号都是马克思和恩格斯加的。——译者注]会葬送本报。这是不能允许的。
必须尽快同它们一刀两断。您不要刊登多于两剂——本星期和下星期。您最好马上
根据这个意思写一封信给他。’
我绝对不会给艾萨克·埃恩赛德先生再开一剂‘药’,把他‘埋葬’在他自己的报纸里,而使自己背上杀人的罪名。
您的忠实的 卡·马·博士”
通信目前就到此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