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收到了恩格斯的信,所谈情况,使人非常惊讶。
[注:见本卷第200页。——编者注]
恩格斯没有照您写的地址写信,因为他认为,一封信不是寄到直接的地址,而是经过第二个收信人留局待领,对这样的信的回信本身,是什么也证明不了的。
但是,恩格斯委托了在柏林的几个业务上与他有来往的人进行查询。他们非常细心地调查之后告诉他:
(1)不存在任何一个柯尔曼公司;
(2)在所指的地址——新王街58号或59号,没有柯尔曼这个人;
(3)在柏林根本就找不到任何一个柯尔曼。
其次,恩格斯要我注意:用艾泽曼这个姓签字的两封信和用柯尔曼这个姓签字的一封信,都出自一个人的笔迹;所有这三封信有同一个奇怪的特点——都是没有邮戳的便条;在头两封信中,直接以出版商的身分出现的是艾泽曼,在后一封信中,则是柯尔曼,等等;在相互矛盾的种种借口之下,事情拖了七个月。
我要问问您本人,既然柯尔曼象以前并不存在的《立宪主义者报》的出版人艾泽曼一样,是一个骗局,怎么能
合理地解释在出版一本小册子
[注: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流亡中的大人物》。——编者注]这样简单的事情中所出现的所有这些矛盾,以及似是而非和莫名其妙的情况呢?
决不能用任何‘信任’来消除事实,凡是自重的人决不应盲目地相互信任。
老实对您说,即使有最好的愿望,但是随着对这件事从各个方面作更多的分析,我毕竟不得不认为这件事非常非常
不清楚,而且,如果我对您没有个人友谊,那末我会毫不犹豫地同意恩格斯在他的信中作出的结论:‘显然,人家仍然想愚弄我们’。
您的 马克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