註釋
註1:斯大林在1917年3月29日黨的會議上說「臨時政府已經在實際上負起鞏固革命人民的成果的任務……只要臨時政府鞏固革命成果,我們就應該支持它。」
註2:《「二大」和「三大」》第36頁。
註3:《共產國際,聯共(布)與中國革命文獻資料選輯》第二卷第233-239頁
註4:《共產國際執行委員會給其派駐中國南方代表的指令》,《共產國際、聯共(布)與中國革命文獻資料選輯》第二卷第324-325頁
註5:《共產國際有關中國革命的文獻資料(1919-1928)》第一輯,第76頁、77頁。
註6:蔣介石日記:(1926年3月)19日上午往晤汪兆銘,回寓會客。「夕與各幹部密議至4時」。3月20日淩晨4時蔣介石命令開始行動。「今日若無決心,豈能挽救本黨……」(轉引自〔德〕郭恒鈺《共產國際與中國革命》第161頁)。蔣介石於「四.一二」政變後,表白他發動「三.二零事件」的意圖:「我所抱打倒共產黨的主張,在廣州即欲實行,不是今天始有此決心,惟在廣州苦於說不出口,又恐勢力不敵,致國民黨亡於我蔣某之手,故忍痛至今,待東路軍來寧,始厲行清黨」。(蔣介石《東路軍特別黨部成立大會演說詞》(1927年5月6日)。《蔣介石言論集》,轉引自張瑛:《蔣介石「清黨」內幕》第5頁)。
註7:在1926年2月13日胡漢民代表國民黨中央執行委員會請求共產國際接納國民黨加入共產國際。1926年2月17日,出席共產國際執行委員會第六次全會的聯共(布)代表團核心小組會議議決,「關於接納國民黨(按照共產國際章程第17條)作為同情黨加入共產國際的問題提交政治局討論」。(《聯共(布)共產國際與中國國民革命運動(1926-1927)》第3卷,第91頁,第149頁)。1926年2月18日,聯共(布)中央政治局會議,對國民黨加入共產國際問題,托洛茨基投反對票。會議決定:「鑒於廣州政府的國際環境和中國革命運動的今後發展前景,認為有必要在預先同國民黨代表舉行的私下會議上說服國民黨代表不要提出國民黨加入共產國際的問題」(同上第150頁)。1926年2月25日,共產國際執委會主席團給國民黨中央委員會的信,寫道:「國民黨作為同情黨正式加入共產國際自然不會遇到甚麼反對意見」。(同上,第152頁)。共產國際執行委員會第六次擴大全會(1926年2月17日-3月15日),決議吸收中國國民黨為共產國際的同情黨,並選舉蔣介石為共產國際執委主席團名譽委員(托洛茨基投了反對票)。國民黨代表胡漢民在2月下旬列席了第六次擴大全會。
註8:珍妮.德格拉斯編《共產國際文件》第2卷,第462頁。轉引自向青、石志夫、劉德喜主編《蘇聯與中國革命》第244-245頁。
註9:《共產國際有關中國革命的文獻資料(1919-1928)》第一輯第269頁
註10:同上,第257頁
註11:《共產國際有關中國革命的文獻資料(1919-1928)》第一輯第157-158頁。
註12:同註11,第167頁。
註13:同註11,第186頁。
註14:同註11,第186頁。
註15:同註11,第269頁。
註16:《共產國際有關中國革命的文獻資料(1919-1928)》第一輯187-188頁
註17:轉引自郭恆鈺《共產國際與中國革命》,第250頁
註18:《中國革命中的階級關係》(1927年4月3日)載托洛茨基《中國革命問題》第10-17頁
註19:參見郭恆鈺《共產國際和中國革命》第250頁。
註20:《上海區委全體委員會議記錄》載《上海工人三次武裝起義研究》第184頁。
註21:上海區委各部委書記會議(1927年4月1日),載《上海工人三次武裝起義研究》,第227頁。
註22:李琦譯:斯大林在聯共(布)莫斯科機關積極分子會議上《關於中國大革命形勢的講話》,載《黨的文獻》2001年第6期。
註23:社論的標題是《中國共產黨第五次代表大會與國民黨》
註24:「為國民黨輸入工農血液」是斯大林提出的。
註25:以上摘引自季諾維也夫《關於中國革命的提綱》,載於《國際共運史研究》第二輯(1987年8月)第193頁-221頁。
註26:《斯大林全集》第9卷,第199-207頁
註27:布哈林:《中國革命問題》(1927年4月19日),《蘇聯〈真理報〉有關中國革命的文獻資料選編(1919-1927)》,第1輯,第363頁。
註28:斯大林:《和中山大學學生的談話(1927年5月13日)》,《斯大林全集》第9卷,第224頁。
註29:以上均引自《中國革命與斯大林同志底提綱》。托洛茨基《中國革命問題》第19頁-32頁。
註30:斯大林《和中山大學的談話(1927年5月13日)》,《斯大林全集》第9卷,第231-233頁。
註31:同註30,第234頁。
註32:同註30,第227-228頁。
註33:同註30,第230頁。
註34:轉引自郭恆鈺《共產國際與中國革命》,第316-318頁。
註35:《漢口與莫斯科》,托洛茨基《中國革命問題》第80頁。
註36:《共產國際執行委員會第八次全會(1927年5月18-30日)》,《共產國際、聯共(布)與中國革命文獻資料選輯(1926-1927)》下冊第139頁-149頁。
註37:同註36,第238頁。
註38:伍伊維奇在共產國際執行委員會第八次全會(1927年5月18-30日)上的發言。《共產國際、聯共(布)與中國革命文獻資料選輯(1926-1927)》,下冊,第186-192頁。
註39:盛岳:《莫斯科中山大學和中國革命》,轉引自《四.一二反革命政變資料選編》第476-477頁。
註40:區芳,廣東南海人,1926年加入中國共產黨,1927年初在莫斯科中山大學學習,1927年上半年加入聯共(布)反對派,1930年未被國民黨逮捕,1931年夏病死於獄中(勞他:《追悼我們的死者──區芳同志》,《火花》第一卷,第六期1931年11月30日)
註41:王凡西《雙山回憶錄》(增訂本),第74頁,士林圖書服務社。
註42:即《中國革命與斯大林同志的提綱》。
註43:即《聯共(布)反對派政綱》。
註44:同註41,第90-91頁。
註45:毛齊華《追憶在莫斯科中山大學期間的幾個問題》,載《中共黨史資料》總63期
註46:參見《陳獨秀與托派》,《鄭超麟回憶錄》第264-273,現代史科編刊社。
註47:《鄭超麟回憶錄》第274-277頁,現代史科編刊社。
註48:《陳獨秀書信集》第434-454頁。
註49:《中國共產黨組織工作大事記》,第63頁。
註50:《托洛茨基致中國托派的信(1929-1937)》第1-8頁,國際出版社。
註51:《托洛茨基致劉仁靜》註釋2,雙山譯《托洛茨基檔案中致中國同志的信》第16頁。
註52:據鄭超麟回憶,81位簽名者,有三分之一是假的。所謂假,一是根本沒有這個人。例如,第一名王阿榮;二是本人不知道,但被作為托派發展對象,當本人知道後,也沒有加入托派。
註53:《無產者》,第二期,1930年7月1日出版。
註54:《無產者》,第9期。
註55:參見《鄭超麟回憶錄》,第299-300頁,現代史料編刊社出版。
註56:王凡西《雙山回憶錄》第159頁,香港周記行出版。
註57:《中國革命底總結與前瞻──共產國際第六次大會後的中國問題》,第15頁,信達出版社
註58:區芳在統一大會召開之前(1930年末)被捕入獄,判有期徒刑十個月。為了尊重他,故選他為中央執行委員會委員。
註59:陳碧蘭《我的回憶》,第323-324頁,317-318頁。
註60:鄭超麟《回憶錄》第307-310頁,現代史料編刊社出版。
註61:退出托派的人有:王芝槐釋放後,就退出了托派。張特、史唐、秦強、胡蘭澄,脫離了托派,去廣西投奔李宗仁,張特做了官,史唐、胡蘭澄在南寧中學教書,思想沒有改變,影響了不少學生。段子亮脫離了托派。江常師刑滿釋放後,脫離托派,到華北參加宋哲元部隊,抗戰時期在重慶任陸軍政治教官。閔蔭昌脫離托派回雲南去……等等。
一批人投到國民黨去,有:陸一淵、陸夢衣、王新衡、劉漢卿、蔣先啟、俞季虞、劉重華、王寶禮、朱懷德、劉楚衡、傅勝蘭、宋玉田、朱漢傑等。張師為國民黨特務,擔任過上海軍統區書記,南京總處書記,抗戰時期在重慶破壞托派組織,抗戰後任上海市警察局副局長。劉胤投降國民黨,充當國民黨文化特務,寫反共文章,改名為李麥麥。馬玉夫向國民黨告密後,遂成為中統特務。
註62:尹寬、宋敬修判刑,尹寬保外就醫就逃跑了。宋敬修死於獄中。蔣振東、劉毅、金鴻圖、孫玉傑保釋。
註63:三戶(陳獨秀)《論國民救國會議》,載《熱潮》第三期
註64:《校內生活》第二期
註65:《火花》第七期(1932年1月28日出版)
註66:《校內生活》第三期(1932年5月10日出版)
註67:中共中央統戰部,中央檔案館編:《中共中央抗日民族統一戰線文件編》(中)第137-139頁,檔案出版社
註68:《校內生活》第二期
註69:同註68
註70:《校內生活》第四期
註71:《校內生活》第四期
註72:《火花》第一卷第7期
註73:引自唐寶林、林茂生《陳獨秀年譜》第406頁
註74:引自唐寶林、林茂生《陳獨秀年譜》第408頁
註75:《紅旗周報》27期,引自唐寶林、林茂生《陳獨秀年譜》第410頁
註76:《校內生活》第三期(1932年5月20日出版)
註77:《校內生活》第三期。
註78:摘自記者《陳獨秀開審記》,載《陳獨秀被捕資料選編》第173頁。
註79:《陳獨秀自撰辯訴狀》,載於《陳獨秀被捕資料匯編》(附錄),第212-217頁。
註80:《彭述之選集》第二卷1-6頁。
註81:《章士釗辯護狀》,載《陳獨秀被捕資料匯編》第180、183、184頁。
註82:參見《陳獨秀被捕資料匯編》第186頁。
註83:彭桂秋脫離托派,1933年在桂林師專教書,影響了一些學生,傾向於托派。羅漢早已離開托派,回鄉辦職業學校。謝德盤(謝少珊)被捕後叛黨,後加入國民黨中統特務穖關,改名為謝力功。曾任蔣介石南昌行營調查科參謀。屠仰之,1933年脫離托派,投向國民黨。薛農山脫離托派,投靠孔祥熙,任《時事新報》主筆。王平一無罪釋放後,被特務跟蹤,再次被捕,投降國民黨,參加特務組織「復興社」,為山東濟南特務機關主持人。他又把解叔達、徐乃達、來燕堂拉入特務組織。高語罕脫離托派。
註84:屠仰之,是報館工人,被選為臨時委員不久,1933年脫離托派,投靠國民黨。
註85:紀它(陳其昌)《一年來上海組織現象的教訓》,《校內生活》第7期。
註86:任曙,原名任旭,及後脫離托派,投靠國民黨。
註87:有人說,共產黨王明指揮上海共產黨組織破壞托派在工人中的工作,向國民黨告密致使托派在上海工人中活動的人員被國民黨逮捕(郭成棠《陳獨秀與中國共產主義運動》第343頁,台灣聯經出版事業公司出版,1992年1月出版)。
註88:據趙濟說,在陳獨秀等人被捕後約一個多月,在路上遇見陳清晨,先由我們兩人與被捕人聯繫,推出三、五人組成臨時組織,我們無法找到其他人。兩個月後,遇到蔣振東。「在1932年以後和我經常見面就只是蔣振東、陳清晨二人……一直到我離開上海。」「對恢復組織一籌莫展」。(趙濟:《三十年代初托派組織在上海的活動》,載《黨史資料》(叢刊),1981年第2期,第87-88頁)。這樣說來,趙濟並沒有與陳其昌蔣振東等人組成新的「臨時委員會」,而是被排除出組織生活之外,只是有個人的聯繫而已。其實,趙濟沒有說清楚。斯朝生、劉家良、扈煥之(胡文華)的「常委」開除陳其昌、尹寬的通告(《校內生活》第13期)要趙濟、蔣振東、陳獨秀表態;以及王文元說及,陳獨秀要王文元和陳其昌、趙濟三人組成「委員會」(《雙山回憶錄》(增訂本)第225頁)。這些都說明趙濟是參加領導機關的,並非只作個人聯繫。
註89:《火花》第2卷第1期。
註90:嚴靈峰後來被國民黨政府委任為福州市長,解放前去了台灣,在大學任教。
註91:名字在記載上有各種不同的名稱,如:斯朝生(史朝生)扈煥之(胡文華、胡文蔚)、王樹本(王叔本、王少華)。
註92:《校內生活》第13期
註93:《校內生活》第13期
註94:《校內生活》第13期
註95:油印小冊子《全體起來,制止無理分裂組織!!!》(1935年2月6日)印行
註96:油印小冊子《全體起來,制止無理分裂組織!!!》
註97:《校內生活》第13期
註98:《校內生活》第13期
註99:《全體起來,制止無理的分裂組織!!!》
註100:《關於中國問題的談話》,載《托洛茨基致中國托派的信(1929-1937)》第50-55頁,國際出版社。
註101:《致李福仁(1935年8月10日)》,雙山譯《托洛茨基檔案中致中國同志的信》,第63頁,64頁。
註102:王文元:《雙山回憶錄》(增訂本)第227頁。
註103:《重建組織會議記錄》存於「托洛茨基檔案」。引自鄭超麟《記尹寬》,載《史事與回憶》第一卷第471-474頁。
註104:引自黃修榮《國共關系70年紀實》第394頁
註105:引自黃修榮《國共關系70年紀實》第409頁
註106:引自黃修榮《國共關系70年紀實》第427頁
註107:《鬥爭》第2卷第2期。
註108:《托洛茨基致中國托派的信(1929-1937)》第65頁,67頁,68-69頁,71頁,國際出版社
註109:《申報》沒有發表陳獨秀《聲明》,原件保存在上海檔案館。
註110:扈煥之在武漢對斯朝生說,他已被劉家良開除出托派了。(波臣《回顧》,第47頁、復印本),開除斯朝生的原因不詳。
註111:據鄒魯說,他在四平街遇見扈煥之,身穿軍裝,挎著手槍,當了特務。他父親是「滿洲國」財政大臣。扈煥之原是北京大學中共的小書記,轉到托派曾被捕過,受過酷刑。(波臣《回顧》,第109頁)。
註112:彭述之曾極力推崇陳獨秀為領袖(《論領袖等問題》,《彭述之選集》第二卷,第7-31頁)。自從陳獨秀於1933年12月《對區白兩篇文章的批評》之後,彭述之就猛烈反對陳獨秀。
註113:波臣《回顧》。
註114:另一說,陳仲禧是被當地的地主武裝所殺。
註115:原名胡泗合,在《告全市人民書》寫「胡世和」
註116:《黨在廣西學生軍》,載《廣西黨史資料叢書》1988年11月廣西人民出版社
註117:寧廣居、寧耀東、盧漢宗、盧裕綽《邕寧壇洛區民眾抗日戰鬥實錄》,載《南寧文史資料選輯(一)》,第55頁-69頁(本文是根據盧漢宗用紅筆在書中補充、校正的文本)。文中提到的方正、麥俊奇、梁正榮、李伊人、寧廣居等人是托派,盧漢宗是托派朋友。文章執筆者是寧廣居、盧漢宗。
註118:《毛澤東年譜》中卷第20頁,及附註
註119:《鬥爭》第2卷第9期,1937年10月2日出版。
註120:張國燾《我的回憶》第3冊,第422-423頁,426頁。
註121:《鏟除日寇偵探民族公敵托洛茨基匪徒》,《陳獨秀評論選編》下冊(附錄)第217頁,第224頁
註122:《為陳獨秀辨誣傅汝霖等九人致本報函》,《大公報》,《1938年3月16日》,載《陳獨秀評論選編》下冊,第234頁。
註123:《鏟除日冠偵探民族公敵托洛茨基匪徒》,《陳獨秀評論選編》下冊(附錄)第217頁。
註124:《血路》週刊,1938年第12期,《後期的陳獨秀及其文章選編》第112-113頁。
註125:《雙山回憶錄》(增訂本)第283-284
註126:《抗戰中應有的綱領》,《後期的陳獨秀及其文章選編》(以下簡稱《後期文章》)89-90頁。
註127:《抗戰中的黨派問題》《後期文章》112頁。
註128:《各黨派應如何鞏固團結》,《後期文章》,123-125頁。
註129:《言和即為漢奸》,《後期文章》84頁。
註130:《我們對於獨秀同志的意見》(1938)臨委提出討論,經多數贊成,由三個委員負責簽名的。《保衛馬克思主義》卷一、第7頁-10頁。
註131:雙山譯《托洛茨基檔案中致中國同志的信(1929-1939)》第76-79
註132:《臨委給國際的政治工作報告》,《保衛馬克思主義》卷一,第10頁—15頁。
註133:《保衛馬克思主義》卷一,第21頁-29頁
註134:《給西流等的三封信》,《後期的陳獨秀及其文章選編》,第187頁—191頁。「死狗」指斯大林。
註135:《臨委對D.S.來信的決議》,《保衛馬克思主義》卷一,第29-32頁
註136:《給連根的信》,《後期的陳獨秀及其文章選編》,第192-194頁。
註137:《後期的陳獨秀及其文章選編》196-200頁,205頁,206頁,207頁。
註138:《後期的陳獨秀及其文章選編》,第209頁。
註139:「在資本主義社會和共產主義社會之間,有一個從前者變為後者的革命轉變時期。同這個時期相適應的也有一個政治上的過渡時期,這個時期的國家只能是無產階級的革命專政。」(《哥達綱領批判》,《馬克思全集》第19卷第31頁)
註140:鄭學稼《陳獨秀傳》內陳獨秀致鄭學稼信的影印件。台灣版
註141:《保衛馬克思主義》卷一,第32-35頁。
註142:《後期的陳獨秀及其文章選編》230頁-232頁
註143:如果是參加過我們的話派的胡蘭成,後退出托派,就不是托派的同情者。
註144:胡蘭成案很可疑,寒君不認識胡蘭成,由黃傑帶寒君與胡蘭成會面的,是不是胡蘭成?是有疑問的。1940年6月已通知黃傑「以後不要再找組織」,叫他回廣西,意即開除他出黨。但他沒有回廣西,留居香港。
註145:寒君於1943年春病死於香港。劉秀於1946年無條件的恢復組織關係。羅新參加少數派。
註146:常務委員會三人:彭述之、劉家良、樓國華。臨時中央委員會五人:彭述之、劉家良、樓國華、陳其昌、寒君(寒君在香港,因反對解散華南組織,拒絕接受三個登紀條件,於1940年7月,而離開組織。)
註147:《火花》第3卷第5期。
註148:《火花》第3卷第5期。
註149:他剛從安徽鄉下回到上海,故稱「鄉下人」。
註150:《鬥爭》第5卷第5期。
註151:《保衛馬克思主義》卷四,第91-101頁,也見於《彭述之選集》第2卷第172至180頁。
註152:《保衛馬克思主義》卷4,第102-106頁,也見於《彭述之選集》第2卷第181至185頁。
註153:毛澤東《抗日戰爭勝利後的時局和我們的方針》(《毛澤東選集》第四卷,第1125頁。
註154:《重慶談判紀實》第230頁。
註155:黃修榮:《國共關係70年紀實》第770頁,777頁
註156:托派學生與中共學生發生矛盾,中共學生反對托派學生提出「收回港九、澳門」!「蘇軍撤出旅順、大連!」的口號。
註157:少數派機關報《國際主義》改為《新旗》故稱為「新旗派」。
註158:這種離心傾向,具體表現就是在國共戰爭中,多起國民黨將領起義,投到中共方面去。
註159:《大會記錄》,第2頁。
註160:《大會記錄》,第5頁。
註161:托洛茨基《中國革命底總結與前瞻》,第33頁,信達出版社。
註162:托洛茨基《中國布爾什維克──列寧派(反對派)底綱領》,《托洛茨基致中國托派的信(1927-1937)》,第7頁,國際出版社。
註163:《大會記錄》,第7頁。
註164:《大會記錄》,第7頁。
註165:《大會記錄》,第11頁。
註166:見《彭述之選集》,第2卷附錄,第542-566頁。
註167:廖蓋隆《中國人民解放戰爭簡史》;第53頁,第59頁。
註168:廖蓋隆:《中國人民解放戰爭簡史》;第66頁。
註169:廖蓋隆:《中國人民解放戰爭簡史》;第93頁。
註170:即:停止托派對外宣傳、鼓動活動。
註171:王國龍說,是溫州青年團員葉徵慶(葉正清)告密。
註172:國內的托派地方支部,大多不知道「中央委員會擴大議」及通過的「決議」。香港與國內聯繫大多中斷了。
註173:陳碧蘭著《我的回憶》,第439-440頁。另有一說,在安南(越南)召開的托派國際會議,有法國代表參加,全部被胡志明軍隊殺死,當地報紙公佈死者的名單中,卻沒有劉家良的名字。
註174:《彭述之選集》第三卷,第94至101頁。
註175:郝夢筆、段浩然主編《中國共產黨六十年》下冊,第388頁,解放軍出版社。
註176:毛澤東《做一個完全的革命派》(1950年6月23日)《毛澤東選集》第5卷第27頁。
註177:向青(蘇達)《中國托派與抗日戰爭》,載《中國托派運動資料選輯》第一輯,新苗出版社。
註178:向青(蘇達)《中國革命的總結與前瞻》,載《論中國官僚社會主義》,第134-135頁,新苗出版社。
註179:彭述之《關於中國形勢的報告(1951年11月)》,《彭述之選集》第三卷。
註180:雙山、一丁:《必須從中國T派的失敗中吸取教訓》,《我們的意見》第1-10頁
註181:中國革命共產黨中央常務委員會《致第四國際統一書記局的信(1982年6月2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