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
主要是应当注意把工人
提高为革命家,而决不是象经济主义者所希望的那样,必须把自己
降低为‘工人群众’,或是象《自由》
[8]杂志所希望的那样,必须
降低为‘中等工人’(在这方面,《自由》杂志已经升到经济主义‘教育’的第二级了)。我决不是否认为工人写通俗读物,为特别落后的工人写特别通俗的(当然不是庸俗的)读物的必要性。但使我感到气愤的是,人们常常把教育和政治问题,和组织问题混在一起。你们这些关心‘中等工人’的先生一讲到工人政治和工人组织时就
弯下腰来,实际上这倒是侮辱了工人。你们还是直起腰来谈严肃的问题吧,你们还是把教育交给教育家去做吧,而不要把它交给政治家和组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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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社会民主党的政治活动中,现在和将来始终有某种教育学的因素:必须把整个雇佣工人阶级培养成为使全人类摆脱一切压迫而斗争的战士;必须经常教育这一阶级的不断出现的新阶层;必须善于接近这一阶级的最不开化、最不成熟、而我们的科学和生活的科学也很少触动的代表们,以便能够跟他们谈得来,能够接近他们,能够坚持不懈地耐心地提高他们,使他们具有社会民主主义的觉悟;但不要把我们的理论变成枯燥乏味的教条,不要光用书本子教他们理论,而要让他们参加日常的斗争。再重复一遍,在这种日常活动中是有某种教育学的因素的。社会民主党人如果忘掉了这种活动,就不再是社会民主党人了。这是正确的。但是现在我们这里有人常常忘记这一点,即社会民主党人如果把政治任务归结为教育学,同样(虽然另有原因)也不再是社会民主党人了。谁要想把这种‘教育学’当作一种特殊的口号,使它跟‘政治’
对立起来,并在这种对立的基础上建立特殊的派别,用这种口号去号召群众反对社会民主党的‘政治家’,谁就必定要堕落到从事蛊惑宣传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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