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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帝国主义和民族自决权》演讲的材料[60]
（1915年10月15日〔28日〕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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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历书》一书摘录
关于民族问题
大国民族
（《宫廷历书》1914年版）
1910年
德意志人1200万在奥匈帝国
6000万在德国
——（？）（6700万中的）
总计＝7200万（？）
英吉利人（？）4500万在英国（4600万中的）
和英国的殖民地
（？）8000万在美国
——————
12500万（？）
英吉利人——12500
大俄罗斯人——7300
德意志人——7200
法兰西人——3800
总计＝30800万
日本人——5000
意大利人——3500
？ 39300
匈牙利人——1000
总计＝40300万
殖民地（人口，单位百万）
1914年 1876年
570 314
38年中＋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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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纲草稿
题目：帝国主义和民族自决。
不是“民族问题”
删去民族纲领的2/3（仅留自决）。
＋帝国主义制度下的民主改革？
＋1905年的挪威。“例外”？
＋1869年的爱尔兰。“空想”？
＋民族运动：亚洲和殖民地的……
和非洲（埃及）的……
＋既然帝国主义是各民族联合的时代，为什么还要按民族划分？
“如果说”（既然）先进国家已经达到把各民族联合起来的帝国主义阶段，如果说先进国家的资本主义（＝帝国主义）已经超出了民族国家的范围，那“为什么”乌克兰、中国、波斯、印度、埃及等地还发生民族运动？19世纪60年代的蒲鲁东分子和马克思（“其他一切国家都应当停顿下来……等候法国人实行社会革命”［注：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1卷第230页。——编者注］）。
马克思1848年在《新莱茵报》[61]上。恩格斯1866年和马克思1869年：正是为了压迫民族的工人阶级的利益，应当要求被压迫民族有分离的自由。
帝国主义是在新的历史基础上的民族压迫……
这是一半。
（任务的）另外一半＝在东欧（1905年后的乌克兰）、在亚洲和非洲（中国、印度、埃及）——在殖民地（在世界10亿人口中，57000万＋36000万＝93000万）的民族运动的兴起……
第1页：—2—3［注：大概是引列宁某一手稿的页码。——俄文版编者注］（压缩和改写）
16亿中有3—4亿是压迫者
把民族自决“陈旧的、用烂了的”（schabig）资产阶级民主口号（（对地球上10亿人来说是新的！！））由欺骗变成真理。
第4—5页删去第6页（改写）
对英国、法国来说是欺骗——对德国来说也是欺骗。
欺骗的两种形式：普列汉诺夫
反对帕尔乌斯的“用烂了的”口号。
仅仅是资产阶级民主原则吗？而工人的兄弟团结呢？
不，也是社会主义原则。
如果我们提出自决的自由，即分离的自由的口号，我们就是通过全部宣传要求压迫者竭力用好处、用文化，而不用暴力来维系。如果我们不承认分离的自由，不把它提到首要地位，实际上我们就是为暴力的奴仆们留下敞开的大门。
只有这样我们才击中要害——我们教育工人：把不是真心诚意地承认民主原则和社会主义原则的人统统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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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点
？
4个更好些
5个要点：（1）压迫民族的，特别是所谓大国的社会民主党人，应当要求自决权＝被压迫民族分离的权利，不但要在合法的刊物上，而且特别要在秘密刊物上，特别要在战时坚持这种权利。——（2）被压迫民族的社会民主党人应当要求被压迫民族的工人同压迫民族的工人最充分地——包括在组织上——打成一片，而不仅仅是接近。——（3）根据这些原则，20世纪所有先进国家的，特别是大国的社会民主党人，应当把“工人没有祖国”［注：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卷第487页。——编者注］这个原则放在自己民族政策的首要地位，而同时绝不否定东欧和亚非殖民地的落后民族的民族解放运动重大的世界历史意义。——（4）各国社会民主党人不应当把联邦制原则，把建立小国奉为理想，而应当坚决主张各民族尽可能的接近，说明任何民族分离的害处，民族文化自治的害处，民主集中制的好处，大的国家和国家联盟的好处。
第5个要点：鉴于第一个要点是最起码的要求，鉴于它得到了整个民主派和马克思＋恩格斯（1848—1876年）的承认，鉴于它已被战争的经验所肯定，——必须把不承认这一点的社会民主党人视为无产阶级的敌人，视为最坏的骗子，并把他们开除出党。
光是承认反对任何民族压迫，反对任何民族不平等的斗争是不够的：
（α）“不平等”包括建立国家的权利？还是不包括？
（β）——包括分离权还是不包括？
（γ）日常鼓动的性质：针对主要方面。
工人的统一，无产阶级国际阶级斗争的统一，比起国家疆界问题，即在帝国主义时代尤其经常地要通过战争来重新加以解决的问题，不知要重要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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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主义和民族自决权
（提纲）
［1915年10月28日］
引言
（1）问题的迫切性。人人都在谈论的热门话题。为什么？
（α）战争燃起民族仇恨和有造成民族压迫的危险。
（β）帝国主义是在新的历史基础上的民族压迫的时代。
（2）Ｚ．Ｌ．（“齐美尔瓦尔德左派”）的任务是团结起来，而且在这个基础上还须粉碎社会沙文主义，使工人阶级认识清楚。
Ⅰ．经济观点
（3）“资本已超出了民族的范围。各民族的联合（在一国内）是不可避免的和进步的。”说得对！但马克思主义并不＝司徒卢威主义[62]，不是去替对各民族使用暴力进行辩解和辩护，而是为了社会主义、为了各民族工人的联合、为了他们的兄弟团结而进行革命斗争。
（4）反对暴力，赞成各民族的民主联合。“分离的自由”是民主制的最高表现。
（5）民主制，分离自由有利于经济上的联合（挪威和瑞典；美国与德国）。
Ⅱ．历史观点
（6）“民族自决是已经过去了的资产阶级民主革命和资产阶级民主运动时代的用烂了的口号。”
——帝国主义造成新的基础上的民族压迫。帝国主义更新了这一陈旧的口号。
（7）东方和殖民地（占世界人口10亿以上）。“新的”资产阶级民主民族运动。
殖民地 1876年——31400万
＋81％。
1914年——57000万
Ⅲ．政治观点
（8）我们并不抛弃资产阶级民主的口号，而是更彻底地、更充分地、更坚决地实现其中民主的东西。
（9）不是民族的利益，而是各民族工人的兄弟情谊和团结的利益。
Ⅳ．国家疆界观点
（10）我们并不坚持各国目前的疆界。
（11）我们不赞成建立小国的空想，我们不是在任何地方、任何时候都要求“民族国家的独立”……
（12）不管国家疆界可能发生什么样的变动，我们都把工人的阶级斗争的利益放在第一位。
（13）俄国的（英国的、奥地利的？）“瓦解”＝联邦。
Ⅴ．无产阶级国际阶级斗争的观点
（14）民族仇恨和不信任的危险性（和在资本主义制度下的不可避免性）（象阿克雪里罗得那样？不！）
（15）关键：压迫民族对被压迫民族的态度。
（16）不承认分离权，就不可能有各民族工人的阶级团结。
Ⅵ．“实际的可行性”
（17）“空想”！挪威与瑞典。
（18）“例外”！（“偏僻地方”。）
是的，正如一切民主的改革和改造一样。
（19）“实际上＝零”。
不＝（α）宣传分离的自由
（β）用全民投票来决定分离的问题（宪法中的两条）。
（20）“保证何在？只有战争能解决！”
（我们的保证——用各民族的兄弟团结的精神来教育工人群众。）
Ⅶ．战争的观点
（21）“民族自决＝为参战辩护。”
有各种各样的战争。民族战争我们并不“否定”。这种战争在现在也可能发生。
（22）“如果自决，那荷兰、瑞典等有权自卫。”在帝国主义战争中怎么能自卫呢？
Ⅷ．同社会沙文主义的斗争
（23）社会沙文主义，象无线电报那样，是帝国主义必然的产物。同它作斗争＝当前的实质。
（24）同本民族的沙文主义的斗争。
（25）主要的——大国沙文主义。
（26）“承认平等”＝回避关于建立国家、关于分离、关于发生帝国主义战争的情况的问题。
（27）只有我们的提法才击中了要害。只有这个提法才能打垮和切断国际社会沙文主义。
Ⅸ．拿离婚作比喻
［注：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28卷第165—169页。——编者注］
（28）罗莎·卢森堡谈离婚（与自治）。
（29）谢姆柯夫斯基的反驳。
（30）他的错误。
Ⅹ．魏尔事件
（31）社会沙文主义者们开除了魏尔，对他们的原则的背叛。
（32）从我们的观点来看参战不是罪过。为了在军队中进行鼓动？为了变战争为国内战争？
（33）民族的选择。（在哪一方军队中？）
Ⅺ．自由派资产阶级的态度
（34）在俄国：我们（立宪民主党人）主张平等，但我们从不维护从俄罗斯国家分离的权利。
（35）卡尔·考茨基论政治自决（说什么“文化自决和自治就够了”）……
Ⅻ．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的经验
（36）在1903年代表大会上对问题的提法。
（37）波兰社会民主党的退出和在1906年的加入。[63]
（38）从来也没有正式要求取消第9条。
（39）1914年机会主义者同罗莎的“联盟”（取消派谢姆柯夫斯基、李普曼、尤尔凯维奇、阿列克辛斯基）。
ⅩⅢ．马克思和恩格斯的范例
（40）1848年德国与被压迫民族（《遗著》第3卷第109、113、114页）。
1866年恩格斯和国际（马克思）论波兰和德国。
1869年马克思论爱尔兰。
（41）压迫民族工人的利益的观点。
注意
马克思赞成同爱尔兰结成联邦（注意）
ⅩⅣ．“齐美尔瓦尔德左派的”“提法”
（42）“不支持一个民族对另一民族的统治”……
问题：包括分离的自由？还是不包括。
不承认分离的自由也就是“支持统治”。
这个提法＝“走向接近的第一步”……［注：见本卷第42—47页。——编者注］
载于1937年《列宁文集》俄文版第30卷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27卷第434—4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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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60]这是列宁关于《帝国主义和民族自决权》演讲的一组材料。演讲是1915年10月15日（28日）在日内瓦作的。——64。
[61]《新莱茵报》（《Neue Rheinische Zeitung》）是德国和欧洲革命民主派中无产阶级一翼的日报，1848年6月1日—1849年5月19日在科隆出版。马克思任该报的主编，编辑部成员恩格斯、恩·德朗克、斐·沃尔弗、威·沃尔弗、格·维尔特、斐·弗莱里格拉特等都是共产主义者同盟的盟员。该报揭露反动的封建君主派和资产阶级反革命势力，主张彻底解决资产阶级民主革命的任务和用民主共和国的形式统一德国，是当时指导群众革命行动的中心。该报创刊不久，就遭到反动报纸的围攻和政府的迫害，1848年9—10月间一度被查封。1849年5月，普鲁士政府借口马克思没有普鲁士国籍而把他驱逐出境，并对其他编辑进行迫害，该报因此被迫停刊。——66。
[62]司徒卢威主义即合法马克思主义，是19世纪90年代出现在俄国自由派知识分子中的一种思想政治流派，其主要代表人物是彼·伯·司徒卢威。司徒卢威主义利用马克思经济学说中能为资产阶级所接受的个别论点为俄国资本主义的发展作论证。在批判小生产的维护者民粹派的同时，司徒卢威赞美资本主义，号召人们“承认自己的不文明并向资本主义学习”，而抹杀资本主义的阶级矛盾。列宁锐敏地看出司徒卢威主义是国际修正主义的萌芽，它必然要发展成为资产阶级的民族自由主义。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司徒卢威是俄罗斯帝国主义的思想家。他在马克思主义词句的掩护下坚持社会沙文主义，为掠夺战争、兼并和民族压迫辩护。——71。
[63]在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二次代表大会（1903年7—8月）讨论党纲草案时，波兰王国和立陶宛社会民主党人的代表阿·瓦尔斯基和雅·斯·加涅茨基反对其中的民族自决权的条文，而提出在纲领中列入成立保障国内各民族有发展文化的充分自由的机关的要求。如列宁所说：“他们所提出来代替自决的东西，实质上不过是那个臭名远扬的‘民族文化自治’的别名而已！”（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25卷第274—275页）第二次代表大会纲领委员会否决了波兰社会民主党的提议，波兰社会民主党人便留下申述他们观点的声明，退出了代表大会。
波兰王国和立陶宛社会民主党在1906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四次（统一）代表大会上被接收入党。无论在这次代表大会上，还是在代表大会以后，波兰社会民主党的代表都没有再提出修改党纲第9条的意见。党纲第9条的全文是：“国内各民族都有自决权。”（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7卷第427页）——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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