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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脱维亚马克思主义者的决议和取消派

(1914年6月9日〔22日〕)



  我们在报纸的专号里曾经向读者介绍了拉脱维亚马克思主义者最近通过的决议,而且在评论这些决议的时候说过:拉脱维亚人向调和主义作了让步,但同时也给了取消派的八月联盟一个致命的打击[注:见本卷第25—29、30—33页。——编者注]。工人们谁不记得当时取消派掀起了怎样的轩然大波。
  取消派动用了一切可能动用的力量来反驳这个结论。为了这个目的,马尔托夫的全部机智,唐恩的全部……真诚,谢姆柯夫斯基和约诺夫的全部智慧和卓越的文才,都动员起来了。取消派不顾一切地想“证明”:拉脱维亚代表大会根本没有谴责取消主义,没有表示反对八月联盟等等,等等。总之,我不是我,马不是我的。
  时间才过去了两三个月,现在我们在取消派自己的杂志(《我们的曙光》第4期)上看到最“著名的”拉脱维亚取消派爱·魏斯先生的文章,这位先生完全证实了过去我们对事件所作的最符合事实的评价。
  魏斯先生是我们的一个最厉害的对手。他接二连三地猛烈“批评”俄罗斯的“列宁派”和拉脱维亚的多数派。但是他有勇气公开承认自己的失败,并且扬言要继续为自己的取消主义观点奋斗。他没有慌作一团,没有支吾搪塞,也没有象谢姆柯夫斯基那样拼命地颠倒黑白。同这样的对手可以激烈地辩论,但是他毕竟还是值得尊敬的,因为他没有采取谢姆柯夫斯基之流所用的那种……卑鄙不堪的手法。
  魏斯先生写道:
  ——“在会上〈代表大会上〉,占多数的是拉脱维亚马克思主义者中间的同情……‘列宁派小组’的那一派,诚然,所谓多数也不过只多一票,在某些问题上才多两票。
  ——拉脱维亚马克思主义者第四次代表大会是一次恢复旧的……布尔什维克思想的尝试。
  ——关于党团〈杜马党团〉的决议是一致通过的。这个决议是代表大会的少数派所作的一次巨大让步〈也就是对“列宁派”的让步〉。
  ——列宁派小组可以指望获得拉脱维亚人的正式支持”等等。
  作者附带说明,“少数派也成功地给列宁派的胜利搞了一次小小的破坏”,他把多数派对调和派的让步叫作(理应如此!)“古怪的”举动。
  但是他清清楚楚,毫不含糊地承认这个事实:大会站到了“反对取消主义”的立场上,大会在主要问题上追随了真理派。
  旧戏又在重演。取消派总要先大叫大闹两三个月,然后自己才被迫承认,正确地叙述事实的正是我们。
  从下面的事情可以看出取消派为了拼命“解释”使他们不高兴的党的决议,有时胡闹到什么地步。大家知道,1908年12月的全俄马克思主义者会议曾经拒绝同亚格洛的党(波兰社会党)联合。拒绝的方式很不客气,即根本不理睬同杜马代表亚格洛那个非社会民主党联合的建议,转而讨论以下议程。拉脱维亚人在1914年的自己的代表大会上确认了1908年的所有决议,从而说明他们谴责把非社会民主党人亚格洛接纳到社会民主党党团里来的行为。这项决议特别使取消派不高兴。
  结果怎样呢?犹太取消派的《时报》是用下列方式“解释”这项决议的:
  ——“转而讨论以下议程是什么意思呢?这表示会议不想表决这个建议,既不想拒绝也不想接受这个建议。于是就转而讨论另一个问题。1908年的会议只不过是把同亚格洛派联合的问题当作悬案〈!!〉搁了下来。”(《时报》第17号)
  这样来“解释”党的决议难道不是不……客气到极点了吗?
  在取消派提出的同亚格洛派联合的建议遭到拒绝以后,也就是在1908年,费·唐恩在自己的印出来的正式报告中写道:
  ——“根据波兰代表团〈波兰社会民主党人〉的建议,代表会议甚至不愿意讨论我们的议案,根本不理睬这一议案,转而讨论以下议程。在这个小小的事实当中,小组的狭隘性和思想上的小组习气看来已达到了顶点。”(费·唐恩的报告第45页)
  费·唐恩破口大骂,是因为他知道转而讨论以下议程也就是最不客气地拒绝同亚格洛的非社会民主党联合。而现在竟有人这样向我们“解释”这种最不客气的拒绝,说什么问题“被当作悬案搁了下来”,也就是说,每一个人都可以任意按照自己的看法解决这个问题!如此嘲弄马克思主义的决议,真是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不管取消派怎样躲躲闪闪,生活还是要走自己的路。生活肯定了马克思主义的路线。拉脱维亚社会民主党的事件象整个俄国工人运动的全部进程一样清楚地证实了这一点。


载于1914年6月9日《工人日报》第7号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25卷第224—22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