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马克思主义文库 -> 葛兰西 -> 火与玫瑰——葛兰西书信集(1908-1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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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亲爱的埃尔科利[1]:
我把乌尔巴尼来信的抄件寄给你[2]。迄今为止我从你那儿很少收到来信。由于我们长期不在一起生活,我不能想象我们意见一致到何等程度。我希望我们之间更加详尽地通报印象,即使时间仓促。为什么我对你说这些?因为从威内齐亚尼的两封信,尤其从第二封信,我发现如何能够离题?威内齐亚尼写道,他明白我想驱逐左派。这无中生有的事情令我震惊,当我想到这一消息将开始以简要形式在同志们之间传播:萨尔迪想开除阿马德奥的党籍,这是自毁声誉的事情,这就是我一直希望多次讨论的原因所在,即使是在仿佛立场接近或一致的人们之间,在我们之间,也需认真讨论。我们必须深入地、全面地提出党的问题。我认为选举结果太棒了,我们应当分析其全部意义。我觉得它相当严肃地提出右派危险的问题,不排除在三年讨论禁绝后,党陷入右倾主义的可能,也不排除我们因我们目前的行动促使这种可能发生。我们必须提出这一问题,为避免所有危险,我们应当考察能做什么事情。鉴于我孤陋寡闻并且缺乏直接印象,我只能提出假设,使我劳累但不结果实的东西。
杰尔马内托给我来信,他声明赞同我们的方针。我把给他的回信寄给你[3]由于乌尔巴尼赞同,我认为向前迈进一大步,可以真正平静地看到未来。
我相信我们会很快见面,因为我想你们将写信让我回意大利。致诚挚问候。
萨尔迪
1924年4月19日,维也纳
我读了你关于选举的两篇文章[4]分析得不错但我认为在分析之后应当提出实践方针,以便为同志们的宣传确定方向。是你为格贝蒂的文章[5]写的开头吗?其夺取市镇的思想,显然,正如议会少数派对多数派的提案阻挠的想法和通篇文章那样天真,但存在某些真实的东西。显然,必须在工厂和农村组织起新政权,由于它不断发展壮大,因而使法西斯国家窒息。
注解:
[1] 致帕尔米罗·陶里亚蒂。
[2] 参阅下一封信。
[3] 参阅前一封信。
[4] 即分别刊载在1924年4月12日和13日的文重《初步证实》和《资产阶级反对派》。
[5] 在1924年4月15日《自由革命》的社论——《选举之后)中,格贝蒂写道:“反对派在议会没有责任思考秩序和重建。为重建的笔直大道是另一条:夺取市镇,制造地方政权同中央的不和,即使需要很长时期。这就是整整一代人的工作纲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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