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慈根眼里的哲学教授是『高谈
理想的福利并用生造的
唯心主义来愚弄人民的
有学位的奴仆』。『
正如魔⻤是神的死对头一样,唯物主义者是僧侣教授的死对头』。唯物主义认识论是『反对宗教信仰的万能武器』,它不仅反对『僧侣所宣传的那种
人所共知的、正式的、普通的宗教,而且反对沉醉的唯心主义者所宣传的清洗过的、高尚的、教授的宗教』。在狄慈根看来,自由思想的教授们的『不彻底性』还比不上『
宗教的诚实』,因为在后一种情况下,还『
有一个体系』,还有不把理论跟实践分开的完整的人。对于教授先生们说来,『
哲学不是科学,而是防御社会民主主义的手段』。
『
那些自称为哲学家的教授和讲师,尽管主张自由思想,但总是或多或少地沉溺于偏见和神秘主义……他们形成了一个反对社会民主主义的……反动集团。』『为了循着正确道路前进而不致被任何宗教的和哲学的谬论所迷感,必须研究错误道路中的错误道路(der Holzweg der Holzwege)
,即研究哲学。』」
[5]
「波格丹诺夫胆怯地避开恩格斯,装作只跟别尔托夫(Beltov)争辩,对上述
定义表示愤慨,因为,你们要知道,这类定义『原来是简单地
重复着』下面的『公式』(我们的『马克思主义者』忘记说:恩格斯的公式):对哲学上的一个派别说来,物质是第一性的,精神是第二性的;对另一个派别说来,则恰恰相反。所有的俄国马赫主义者都喜出望外地重复着波格丹诺夫的『驳斥』!可是这些人稍微想一想就会明白,
对于认识论的这两个根本概念,除了指出
它们之中哪一个是第一性的,实际上不可能下别的定义。下『定义』是什么意思呢?这首先就是把某一个概念放在另一个广泛的概念里……现在试问,在认识论所能使用的概念中,有没有比存在和思维、物质和感觉、物质的和心理的这些概念更广泛的概念呢?没有。这是些广泛已极的概念,其实(如果撤开
术语上经常可能发生的变化)认识论直到现在还没有超出它们。只有欺诈或极端愚蠢
才会要求给这两个广泛已极的概念『系列』下这样一个『定义』,这个定义不是『简单地重复』二者之中哪一个是第一性的。」
[11]
「你们会说:相对真理和绝对真理的这种区分是不确定的。我告诉你们:这种区分正是这样『不确定』,
以便阻止科学变为恶劣的教条,变为某种僵化的凝固不变的东西;但同时它又是这样『确定』,
以便最坚决果断地同信仰主义和不可知论
划清界限,同哲学唯心主义以及休谟和康德的信徒们的诡辩划清界限。」
[12]
「当然,在这里不要忘记:实践标准实质上决不能完全地证实或者驳倒人类的任何表象。这个标准也是这样的『不确定』,以便不至于使人的知识变成『绝对』,同时它又是这样的确定,以便同唯心主义和不可知论的一切变种进行无情的斗争。」
[13]